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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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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行云点头道:“你如此机警周到,我怎么会怪你——哎,你带的这两个人,我似乎都没有见过,是夏家人?”
  也难怪他问起,因这侍女实在是瘦得稀罕,简直就是像干柴一样的身段。瘦成这样,居然还能让人觉得十分秀丽,可见本该是个美人。另一仆从除身量十分修长之外,相貌倒是并无惹眼之处,低眉顺眼,一副做惯了下人的模样。
  夏明珠不慌不忙道:“回禀族长,他们两个是夏家的侍女小丰和下人陶石。选嗣大会就在近日,小年总是要避嫌。况且若是选上了别家的孩童,小年再呆在雷山也难免不便。于是上次祭祀回来,我便自作主张留下了他们二人,帮小年打点些用品,过几日便陪同小年回夏家去。”
  巫行云听得一呆,半晌道:“此事我并不在意,你倒是考虑得周全,如此也好。”
  夏明珠点头道:“那我便带他们几个下去。”
  她也全不对方才之事多作周旋,立刻施礼告退。
  只是走开几步远,夏明珠突然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十分地不经意,好像只是确认身后的小年有没有跟上来而已。
  其实也不必如此作态,因为她已经与留在场中的人无关,没有人会注意她。
  不,还有一个人!
  夏明珠捉着那个人盯着她的眼光,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
  
  巫行云道:“王公子可把在下需要的药草采齐了?”
  王怜花弯下腰,将地上的药篓拾起,仔细往里看了一看,笑道: “采是采齐了了,不过——幸甚幸甚,没有教林女侠劈成粉,还能用。在下这便给族长熬药去。”
  巫行云吩咐道:“鱼先生、雁先生,你们二人陪同王公子煎药去罢,之后送到我书房来。林女侠,你们二位辛苦了,今日已无事请二位帮忙,二位休息便是。”他说了半天,也并无只字片语提起林红莲方才欲下杀手,削去断情花之事,自管自转身而去。
  雁先生瞪大眼睛,望望他离去的背影,再望望林红莲冷然的表情,张口结舌。
  林红莲收起剑来,对他揶揄一笑:“雁小先生,听说你只是身体不会成长,于心智并无妨碍?我看也不见得。”
  等她带着林镜花去远了,雁先生才想明白她话中的涵义,登时气得满脸通红,口中叽叽咕咕地咒骂起来。
  他一个人念叨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应和,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停下来看鱼先生,打算责备他的不讲义气。
  却发现鱼先生一直就站在那里,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见他回过神来,方才和缓了脸色,叹了一口气,又对他笑了一笑:“走吧,小雁,王公子都站在这儿等半天了。”
  王怜花善解人意地笑道:“这么点功夫,我想巫族长不会在意的。在下自然更不在意。”
  雁先生十分不满地挪动了脚步跟了上去,觉得心里充满了疑惑。
  族长的态度很奇怪。
  小鱼的态度也很奇怪。
  每个人都很奇怪。
  他烦躁地摇了摇头,想起了他的小朋友夏小年。
  虽然他跑出花园求援的举动也有些奇怪,但他不过是个孩子,在情急之下任何奇怪的举动都有可能发生。不像那些真正的成人,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言语,仿佛都意味深长,好像说出来是专门为了让人头痛。
  成人。
  他看着王怜花的背影,伸手比了一比,十分忧郁地想,他只到他的胸口而已。
  他看着王怜花拎着药篓的细白手指,指节处泛着一点粉色,小指指尖处仍有些嫣红,昨日那一下确是打得狠了。想到昨日,他便情不自禁地从他小指的指尖,想到袖口半遮的手腕,再由着昨日的记忆与想象,一路往上,再一路往下,纵横他美妙的肢体。
  那真是漂亮到几乎完美的身体,如果没有那条煞风景的疤痕。
  如果自己的身体能够长大,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拥有这样好看的身体。
  他想得如此投入,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鱼先生时不时转头看向他的,忧虑的目光。
  
  雁先生怀着一肚子的惆怅跨进巫行云的书房的时候,巫行云正在听雷山执事叶尤之的汇报,于是连忙一脚又退了出去,在门外通报道:“族长,药熬好了,请您先用,小鱼陪着王公子在收拾针炙用具,稍候便来。”
  巫行云放声道:“且先等等。”
  又对叶尤之道:“尤之,你先把刚才的事情说完。”
  叶尤之道:“属下已经去查实了夏明珠手下那两个仆役的身份,和夏小姐说的并无出入。陶石曾多次在祭祀之后运送物品进雷山,管库人都记得他,掌纹也比对过,与之前留下的一模一样。那名叫小丰的侍女虽是初次上雷山,但属下也在西江仔仔细细地调查过,她确是夏家人,甚至好几年都没出过西江,应该也没有其他的可疑之处。不过她倒是有一个身份很有趣——她是夏小年的生母。”
  “哦?”巫行云蹙起了眉毛,思索了片刻,突然道:“夏明珠知不知道你在调查她?”
  叶尤之淡淡地道:“属下只能关照他人不说出去,但夏小姐知不知道,这个属下真不知道。”
  巫行云笑道:“其实你完全可以直接说:她知道。这个女人的势力、在族中的影响力,比我之前想象的还要大。也许她是因为知道我一定会去调查她身边新来的人,才带来了小丰,故意提醒我曾经的诺言。”
  叶尤之道:“她为夏小年的事准备了六七年,如今眼见着成泡影,却隐忍不发,的确十分奇怪。”
  巫行云道:“好罢,你且先下去,让雁先生把药送上来。”
  提到“雁先生”,叶尤之嫌恶地皱了皱鼻子,使得他圆润臃肿的脸孔看上去十分可笑。即使他是个个性十分和气的胖子,不知怎的对雁先生抱有莫名的恶感。若说是对异类的厌憎,对鱼先生他倒从来没有流露过特别强烈的情绪。
  雁先生自然也知道他的态度,平常总要不甘示弱地嘲讽两句或者回瞪两下,今日却对他轻慢地呼叫他上药的语气没有任何不满,急匆匆地将药盏送到巫行云座前。
  巫行云端起那药碗,连香臭也不闻一闻,一股脑儿喝入腹中,将碗放回雁先生奉上来的茶盘之内,一抬眼,看见雁先生盯着他看,便笑道:“雁先生,你有话和我说?”
  雁先生忍不住便道:“林红莲方才想杀了王公子。”
  巫行云的笑容登时收敛,道:“我知道。”
  雁先生又道:“我知道那两个女人不好得罪,可若王公子被杀了,又有谁能为族长诊治?”
  巫行云定睛看着他道:“所以?”
  雁先生道:“其实王公子去采药的时候,我和小鱼跟着也就够了。”
  巫行云定睛看了他半晌,突然大笑起来。
  “如果这雷山圣地里,除了那两个女人之外,还有人能看住王怜花,你家族长我还有何可忧!雁先生,你明日和鱼先生依旧看着王怜花和林家母女,若是那二人欲对他下手,你赶紧来通报我便是。”
  雁先生还想说什么,只听得门外有人道:“族长,王公子来了。”
  听是鱼先生的声音,雁先生便不再说话,静静地将药碗收拾了下去,随着鱼先生站到门外伺候。
  王怜花施施然地走进来,对巫行云笑了一笑。
  “族长今天气色不错。”
  巫行云道:“那是因为我刚才听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心情很好。”
  王怜花道:“哦?”
  巫行云道:“方才有人和我说,他担心你被林红莲害死。”
  王怜花叹道:“我的确差一点就被林红莲害死——这哪是笑话,分明是场极悲的戏。”
  巫行云道:“你每日要用内力配合针炙为我疗伤,我不得不留了你的武功,不过是装了两条小小的铐链,林红莲想要杀你,可不见得一下子就能杀死——至少等到有人来救问题总不太大。”
  王怜花苦着脸道:“本来我也只能说你说得有道理,可是你昨天把我打了个半死,我人便废了一半,救兵稍微来晚一点我说不定就被她杀了。”
  巫行云掩面叹息道:“你就别提昨天那顿打了,我现在一想到那顿打就后悔个半死。”他伸手勾了王怜花下巴,拉近些瞧了半天,王怜花也笑眯眯地随他瞧。半晌,巫行云才叹道:“色不迷人人自迷,我是一点也想不到能会有这种意外发生。”
  王怜花十分杀风景地道:“你不急着让我给你诊治?”
  巫行云放开他,好整以暇地道:“我当然很急。”
  王怜花手中多了几根明晃晃的银针,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就不怕我一针把你戳死?”
  巫行云幽幽地道:“其实这样也挺好。”
  王怜花笑道:“和我死在林红莲剑下一样好?”
  巫行云闭眼道:“你若死在林红莲剑下,好歹还是你先死我后死,比我先被你戳死好像还好上那么一点。”
  王怜花摇头道:“可惜我一点也不高兴和你殉情。”
  巫行云咧嘴笑道:“所以你一定会实打实地为我诊治。”
  王怜花觉得他闭着眼笑的模样很欠揍,一针就往他百会穴上扎了下去,入穴四分,成功地阻止了他的微笑,却并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痛呼。
  王怜花道:“上次我便觉得,你这人吃痛地很。”
  巫行云睁开眼睛,眼中寒芒闪现。
  却又闭上,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你若是照那个镜子照了十几年,也会像我一样,对很多事都失去感觉。”
  王怜花闭口不言,只往头维穴上又刺下一针。
  “照心镜在哪里?“
  王怜花笑了:“你问这话是不是有点早?”
  巫行云笑了笑:“好像是。”
  他头脸上扎满了针,于是这笑容看上去也很有点像刺猬。
  刺猬是很孤独的一种动物。
  只有用刺尖扎向事物的时候才能令钝感的肉体有一点感觉——要么毁坏别人,要么毁坏自己。
  只会毁坏,不会拥抱
  
  王怜花在从巫行云的书房回到自己住处的半路上,遇见了林镜花。
  鱼先生和雁先生一见是她,立刻剑拔弩张。
  王怜花微笑道:“林姑娘有事?”
  林镜花没头没脑地道:“她知道。”
  王怜花悠然道:“她的确知道。”
  林镜花急道:“那……”
  王怜花笑道:“否则你以为我把那东西给你,是为了让你们更急着杀我?”
  林镜花脸色突然发白,道:“我劝过她很多次跟我走,她不听,我也……”
  王怜花冷然道:“我记得你让别人听话的方法,可不只是悉心劝说。你若非要与你娘为伍,我又能如何?”
  他也不再理林镜花,径直走了过去。
  林镜花想跟上去,却被鱼先生一把挡住。
  “林姑娘,族长吩咐,二位除了采药之时,皆不可接近王公子,林姑娘请回!”
  林镜花好像是被他们吓了一跳,匆匆后退了几步。
  鱼先生和雁先生十分戒备,随时提防她出手,她却只是呆呆而立,并没有再跟上来。
  雁先生松了一口气,鱼先生却叹了一口气。
  雁先生听了这声叹气,忍不住道:“小鱼,你越来越古怪了。”
  鱼先生低着头,轻轻地道:“古怪的人是你才对。”


  (五十三)
  叶尤之是雷山执事。
  什么叫执事?执事就是替主人管事的。
  要替主人管好事,最重要的就是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事。
  一个人最重要的事,就是他的命。
  巫行云的命在王怜花手里,那王怜花的事,就是现下最要紧的事。
  林镜花去找王怜花,自然是很可疑的一件事,非向主人汇报不可。
  而且要原原本本,连一个字,一个神情的变化都要向主人描述仔细。
  “王怜花说了‘那东西’?”巫行云讶异地说不出话来,“难道是……”
  叶尤之道:“属下也是这么想的。”
  巫行云愣了一会儿,拊掌大笑道:“妙!妙!妙!王公子这一招,真当妙得不得了!”
  他越笑越厉害,一直笑到差点上气不接下气:“林镜花得了照心镜,必然宁死不肯放手。在她那里,的确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只怪我当初自以为胜券在握,全不在意,竟告诉了王怜花其中玄机!我若真死于此,也实在是一件妙事!”
  巫行云是个奇怪的人,他好像并不太在乎自己的性命。
  但叶尤之并不觉得很奇怪,因为上一任族长,巫行云的父亲似乎也是如此。他把这看成是照心镜所选中的人所具有的共同特质。不珍视性命的人一般很难活得长,因此巫蛊一族很少有族长能够活过五十岁,在三十五岁的时候立嗣其实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叶尤之道:“属下是否要……”他举起手,在自己脖子旁边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巫行云笑道:“这样安全的地方,我又何必去动它!何况林红莲与王怜花势不两立,待我病愈了,放他们争斗个两败俱伤岂不更妙?”
  叶尤之道:“可若是夏小姐也知道了这事,恐怕……”
  巫行云神色一凛,道:“尤之,近几日你需严密监视林镜花,若夏明珠与她接头,即刻来报。”
  叶尤之刚领了命,出了巫行云书房的门不过一时半会儿,便有底下仆从匆匆来报,夏明珠已前去与林镜花会面。他一听这讯息,便拧紧了眉:“如何早些不说?”
  仆从慌忙道:“执事,这是你方才去面见族长时属下所见,故此来不及回报。”
  叶尤之的脸色更沉,看得那仆从心惊肉跳。
  半晌,叶尤之才挥手叫他下去,自顾自地叹了一口长气。
  “夏小姐这样快,死在她手里倒也真不算冤枉。”
  他猛醒到自己说了大逆不道的话,连忙四处张望,见无人才放下心来,却还是亡羊补牢似的说了一句话。
  “原本,族长与夏小姐,何尝不是天作之合。”
  世上多有这样无奈的事。
  爱如是,恨亦如是。
  林镜花看到夏明珠,有点惊恐。
  事实上大可不必,因为夏明珠只是孤身一人前来,并且怎看她也不像武林高手,完全不必担心她现时下会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
  夏明珠十分温柔地微笑道:“林姑娘又何必如此?我来是要帮你,可不是要害你。”
  林镜花神情戒备:“夏姑娘与我无亲无故,在下如何消受夏姑娘的关心。”
  夏明珠不慌不忙道:“林姑娘,莫非你真以为可以一直瞒着巫族长照心镜之事?若我所料不错,雷山执事叶尤之已经将你去找王公子时所说的话原原本本说与巫族长听,你还怕他想不到?我今日亲自来找你,他自然也立刻会知道。我说得这样明白,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诚意?”
  她这一番话道理十分清楚,林镜花自然晓得其中要害,于是便和缓了语气道:“夏姑娘为何如此诚心帮我?”
  夏明珠也并不隐瞒,道:“巫族长原本已经答允了我夏家立小年为嗣,若有了照心镜便又得从镜而择。照心镜现时下在姑娘这里并无妨碍,回到族长手里,于我可是大大的不利。”
  林镜花眼中光芒隐现,道:“那末夏姑娘打算如何帮我?”
  夏明珠叹了口气,道:“自然是帮你走。巫族长已知照心镜在你手中,便是忌惮令堂而一时不敢下手,却也不会轻易放你们离开。”
  林镜花神色黯然道:“家母非置王怜花于死地不可,绝不肯走。她若是知道照心镜在我手中,恐怕会以此为条件与巫行云交换王怜花的性命,我定然留不住此物。但我如何又能弃下家母独自离开?”
  夏明珠道:“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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