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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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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前只留下些许血迹和淡淡的药味,微风拂过,仿佛一切已经恢复平静。
    清晨。
    楚定江拖着两个人丢进莫思归院子里。
    魏予之看了一眼,“神医去药园了。”
    “请转告他,这是他要的人。”楚定江道。
    魏予之看他满身霜寒之气,显然是一夜在外未曾休息,便走近仔细看那两个昏迷的人,“这是……”
    “你问莫思归吧。”楚定江转身便走。
    “楚先生使的一手好计。”魏予之道。
    楚定江不语,魏予之消息之灵通还远远超乎他的估计,不过也无妨。
    “楚先生真的只甘心庸庸碌碌的过一生?”魏予之问道。
    楚定江回过身来,“过奖,某不过一粗人。”
    “何必妄自菲薄?”魏予之道,“我最了解辽国,也最有可能识破你的计谋,可是你却算到我会为武令元做事。”
    梅氏留在河西,最终得益的还是河西县令,魏予之作为幕僚不可能会捅破这件事情。
    “我听闻梅氏从你这里得到部分《控鹤密谱》,我就想,其他密谱是不是也有可能落到你的手里,直到控鹤家族有两氏体内的毒性被催发我才确定。”
    楚定江是故意把《控鹤密谱》漏给耶律竞烈,而不是耶律权苍或者耶律凰吾。本来这三个人之中,耶律竞烈已经失势,他突然得到这股力量,再加上手里已经即将不稳的兵权,恐怕要兵行险招。
    两人都存篡权之心,一旦耶律竞烈有所动作,耶律凰吾多半是要将计就计。
    而事实情况,与楚定江所料没半点差别。以后的事情他就说不好了,不过究竟谁是最后赢家不在他考虑之中。
    “阿久想弄军队,我只是想给她弄点人。顺便给她留点宽裕的时间整顿。”
    “为了给区区一县的自卫军争取点时间,便让辽国内乱。”反正魏予之不相信他做这一切真的都只是为了安久。
    然而事实上,楚定江主要目的确实并非乱辽,只是有些事情看见了,不算全乎就浑身不舒坦。
    “你早就知道我会为武令元做事,为何?”魏予之问。
    楚定江莞尔,“魏先生足智多谋,本心却不是那么难看懂。”
    一个复杂又简单的人。他心机深沉,楚定江可能猜不到他所有的计谋,但能看出他在感情的选择上很简单,而为哪国效命为谁效命,实际只是他的一次感情抉择。
    “若无别的事情,某先告辞了。”楚定江道。
    “最后一个问题,昨天晚上,先生捉这两个人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第四百零七章 疼(合章)

楚定江默了默,“宁雁离血饲了那些失去心智的杀手。”
    “耶律凰吾心黑如此,说不定真能成事。”魏予之放弃从前种种付出,多多少少是因为料到今日这种局面,辽国内斗不停,即使他留在辽国也不
    过是耶律权苍手底下稳固皇权的鹰犬而已,有生之年都没有机会血恨。
    仇,早已没有了,许多年前就已经手刃仇人,他痛恨大宋朝廷的黑暗糜烂,可是有阳光的地方必有阴影,他明白,只是仍旧咽不下这口气。
    “宁雁离死了!?”
    莫思归背着药篓站在门口,满脸震惊。
    楚定江回头看他,“死无全尸。”
    “她怎么就死了呢?”莫思归极讨厌宁雁离,可是同样作为医者,心里难免会有一点相惜。一个医道奇才的一生就这样戛然而止,突然的令他心
    头发堵。
    “这两个是你要的人。”楚定江顿了顿问道,“阿久什么时候可以第二次重铸?”
    莫思归回过神来,“按时间算,现在就可以,不过她中间昏迷了一段时间,还是等再养些日子效果会更好。”
    “现在重铸有什么害处?”楚定江问。
    “除了效果略差一点,倒是没有什么害处。”莫思归奇怪道,“你问这个做甚?”
    “山雨欲来,有备无患。我同她商量一下,若她同意,我想近几日让她重铸。”楚定江道。
    莫思归是个追求极致的人,但如今也已经隐隐嗅到危险即将来临的味道,于是破例同意了。
    待楚定江离开,他便拖那两个人回屋。
    想起前几日他才托楚定江捉人,没料到楚定江这么快就捉到了。更没有料到那个做出催涨功力之药的宁雁离也已经尸骨无存,莫思归不禁叹道,
    “真是世事难料!”
    “近来诸事将起。神医也应早做准备才是。”魏予之道。
    莫思归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凭它起什么事。我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小药圃就好了。”
    魏予之道,“楼二姑娘可不在这一亩三分药圃里。”
    莫思归动作一滞,旋即笑道,“唷,你不说我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个人了呢!”说着他就变了脸,满不高兴的道,“她走她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
    关道。从此各不相干,魏二,你再提起这个人休怪我翻脸!”
    魏予之嘴角微扬,“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人,何必动怒呢?”
    说罢转身便走,没有给莫思归反驳的机会。
    仇恨这种东西百害而无一利,可真正有情之人想要放下仇恨谈何容易?魏予之能很能理解楼明月,也佩服她的勇气和坚毅,这才多管闲事的出言
    提醒莫思归一句,他希望楼明月能有个很好的结局。
    莫思归。真的能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桥归桥路归路?魏予之不信。
    “什么意思!哼哼,老子说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一点都不了解老子的为人!”他在屋里气急败坏转悠了几圈,找出烟杆,才戒了两天又重新点
    上了。
    吞云吐雾,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莫思归盯着烟斗中徐徐升腾的烟雾,思绪渐渐飞远。
    如今满河西县最积极向上的人非安久莫属,她在河北路搜寻数月,竟也是招到了不少人。
    尽管距离想象中的实力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她仍旧乐此不疲。
    楚定江一门心思给她做“贤内助”,在城郭建了营。很快便迁过去安营扎寨。
    安久正带人在校场上操练,楚定江仍旧是一袭黑袍。站在距离校场不远处的坡上,肩头落着一只雄鹰。
    天空一碧如洗。时间仿佛静止。
    过了许久,远处有一个黑点越来越近。楚定江眯了眯眼睛,拍拍肩上的鹰,“雷掣。”
    那鹰得到指令,展翅冲向云霄,在高空盘旋一圈,忽而俯冲向那个越来越接近的黑点。那黑点慌不择路,到处乱窜。
    楚定江瞧着空中两个纠缠的影子接近,打了一个口哨。
    鹰啼响彻长空,那黑点竟是直直坠落。到一半的时候,才僵硬的扑腾几下翅膀,不至于被摔死。
    楚定江掠过去,看见一只满身染血的鸽子躺在地上,其中一只足上还捆着细细的竹筒。
    雷掣盘旋落回他的肩头,垂头盯着鸽子,似乎好奇的模样。
    楚定江捡起各自将竹筒里的信抽出来看完,扬唇一笑,眼底泛着冷光。
    他早就发现每隔几日便有鸽子从河西县飞出去,但没有轻举妄动,今日才放他养的鹰一试身手,鸽子没死,养养还能用。
    楚定江带着鸽子回营,细细的清理包扎之后放到笼子里养着。
    雷掣仿佛很满意自己第一次拦截的战利品,挺胸抬头骄傲的站在笼子上面,寸步不离的看守着。
    午时,安久回来吃饭,一进屋便看见这奇怪的一幕。
    “这只鸟是怎么了?”安久问。
    雷掣机警的转头,死死盯住安久。
    “它叫雷掣。”楚定江道。
    雷掣梗着脑袋站在笼子上面,整只鸟浑身上下都透出不满,安久见它这拧巴的样子,走过去逼视它,“鸟不大,脾气不小!你最好客气点,否则
    晚上炖了你!”
    雷掣不安的往后退了两步,但仍旧骄傲的盯着安久,一副宁死不屈模样。
    “多大的人了,还同它计较。”楚定江笑道。
    安久指着笼子里战战兢兢的鸽子,“这又是哪一只?你最近开始喜欢温顺的小动物了?”
    “这一只的确温顺,不过不是我的东西,收留几日罢了。”楚定江边说,边摆饭菜。
    安久仔细看了看,“信鸽?”
    楚定江点头,“最近有人用信鸽把我们的行踪往外传。”
    “这是踩点呢!”安久疑惑道。“有人要杀我们?我们得罪过什么人吗?”
    楚定江觉着安久的精神病还是没有好利索,自从光明正大的为朝廷办事之后就把从前种种黑暗揭的得一干二净,好像从开始她就这么个积极向上
    的好人。瞧着她皱眉头的样子,楚定江真是不忍心拆穿。以前作为杀手的时候何止是得罪过人啊,那都是死敌。
    他只好说点别的,“密信上将我们的行踪都写的很详细,而我俩几乎没有共同的仇家。”
    答案很好猜,也很难猜。楚定江知道密信是梅氏那位老夫人传出,而老夫人既是大宋先皇的暗探又是辽国卧底,信鸽往北飞,显然是递到辽国的
    消息。
    可是耶律权苍应该已经自顾不暇。为什么要打探他和安久的行踪?他们两人既没有手握重权也没有主动攻击辽国,不过是在河西县弄了一个小小
    的自卫军玩,不至于引起辽国皇帝的警惕吧?
    “你了解梅氏老夫人多少?”楚定江在想,如果抓老夫人来拷问,有几成把握能够撬开她的嘴。
    “恐怕还没有你了解的多。”联系那只信鸽,安久立刻明白了楚定江的意思,回想起第一次见老夫人的情景,“虽然两面倒很没有节操,但从目光可以看出,她大概不会屈从于武力。”
    “利诱?”楚定江说罢兀自笑道。“我的利再大,也比不上一国之君。”
    这位老夫人也是有本事,投的两个主子都是皇帝。
    安久早已塞了满嘴的菜。听他这么说便含含糊糊的反驳,“那也未必,得看她想要什么。”
    楚定江心中微顿,“有道理。”
    大宋先帝驾崩,就算曾经许诺过再多的好处也都作废了,而老妇人与耶律权苍之间的关系难猜,楚定江便不浪费时间去漫无目的的乱想。
    既然不确定耶律权苍想干什么,未免打草惊蛇,他便将鸽子养好。仿照笔迹重新写了一份密信,把里面的字条换掉。
    之后每天带着雷掣去拦截信鸽。换下其中密信。
    雷掣有了几次经验,便学会了不伤鸽子而将其逼落。倒是为楚定江省了不少事。
    重铸身体的事情,楚定江只提了一句,安久没有问原因便答应了,待安排好这几日的事情就一个人去了莫思归的院子。
    莫思归叼着烟嘴翻医书,“他知道你过来吗?”
    “就是他让我来的。”安久道。
    莫思归停了动作,抬眼看她,“他没有跟过来?”
    重铸身体是要脱光光往身上抹药的,莫思归死也不相信楚定江会这么大方的让他来动手,“什么时候说的?”
    “前两天。”安久坐到他对面,敲着几面催促道,“看你也不忙,快点快点。”
    莫思归暗暗替自己抹了一把汗,“幸好老子睿智。”
    差点被安久给坑了!这要是随随便便就动手,回头还不得被某个人挖眼废手!
    “药材半年前就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但你能不能稍微矜持一点?”莫思归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毕竟你也是有主的人了,能随随便便脱衣服给别的男人看吗?真替楚定江累得慌!”
    “你不是别的男人。”安久道。
    莫思归往后靠了靠,吐出一串烟圈,慵懒的眯着眼睛,“我一个良家美男子,尚未婚配,你可不能说的这样不清不白。”
    “你误会了。”安久认真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在我眼里并不是一个男人。”
    “那我还是继续误会好了。”莫思归道。
    安久的意思其实是“你在我眼里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朋友、医生”,谁想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清楚。自以为文学造诣很高的安久姑娘自然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问题,“这么爱别扭,跟朱翩跹似的。”
    “我都懒得跟你生气。”莫思归捏着烟杆,“等会儿吧,楚定江来了再开始。”
    “他不知道我过来。”
    “满大宋什么事儿能瞒过他!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男人,真替他着急!”莫思归道。
    安久揣着手凉凉道,“看你恨不能亲自上阵的样子,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
    “咳!”莫思归呛了一口烟。“胡扯!楚定江是个公的!”
    “公的?”楚定江刚进门便听见莫思归咬牙切齿的说他坏话。
    莫思归扶额,遇着这两个人简直是他平生最糟心的事,看一眼都觉得心塞!譬如刚才他说了楚定江那么多好话。结果这厮是一句没听见,专门挑着这个时候过来!这是分明是连命运都不让他们做朋友。
    “老子不想说话了!开始吧!”莫思归熄灭烟。起身去找药。
    这会子他气躁,拎着大包小包的药走过来丢到楚定江手里,“先把这些药捣碎。”
    安久见他使唤楚定江,立刻不满道,“他又不是医生,为什么要他捣药?”
    “嗤嗤,老子还是头回听说捣药非得医者才行。”莫思归往矮榻上一躺,笑眯眯的看着安久。“你太小瞧你们家楚定江了,他上能飞天下能潜海,捣个药算什么!”
    说罢,他又得意的看向楚定江,“捣药和抹药是一样的活儿,你要说不会,予之做的可好呢。”
    言下之意是,现在不捣药,一会连同抹药都交给魏予之。莫思归看透了,在楚定江面前也就现在能嘚瑟。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楚定江未作声,把药都倒进臼里开始捣。
    莫思归与楚定江狭路相逢的时候何曾占过上风啊!真是恨不得抓一把果子边吃边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免得回头遭到惨绝人寰的报复。
    屋里只剩下捣药的声音。
    安久过去,“我来捣一会儿吧。”
    “你歇着吧,一会儿有你辛苦的,我捣几片药不过举手之劳。”楚定江不是外修,没有用过这么残酷的办法淬炼过身体,但是他知道所谓重铸,从某种意义上就是把身体揉碎过滤掉杂质,然后再铸成新的身体,这个过程说是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话语虽然平淡。可是安久却听出了他的关心和担忧,不禁欢喜。
    楚定江看的心软。抬手揉了揉她的发。
    莫思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扭头不再看他们。这俩人怎么看都是为了给他添堵而存在。
    从捣药到熬药,统共花了将近两个时辰。
    若是平时,任谁让楚定江办事都要付出成倍代价,只有为安久干活他才任劳任怨,莫思归本着不使唤白不使唤的心态,眼皮也不抬一下的指挥楚定江干活。
    待一切准备就绪,已经月中天。
    屋里只剩下安久和楚定江。
    安久踟蹰许久才解开衣带,按理来说,她与楚定江曾许多次赤身相见,应该不至于羞涩,可事实恰恰相反,此时此刻,简简单单的宽衣显得**极了,每一个动作都让周围的空气里多一分令人心尖发颤的味道,反倒不如在莫思归面前脱的痛快。
    亵衣的系带系得太紧,安久使劲拽了两下,结果居然变成了死扣。
    “我帮你。”楚定江说着,人已经凑过来,沉厚的尾音近在耳畔,又似乎沉入心底。
    安久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和热度都集中到了耳根,然后随着他解衣的动作蔓延到脸颊、脖子。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最终一丝不挂,安久有些局促。
    她与楚定江的目光一触,很快便移开了,清了清嗓子,小声道,“我好像变得越来越胆小了。”
    “不是胆小。”楚定江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笑意,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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