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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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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这样的表妹真是莫思归的福分!”楚定江啧道。
  “你救了我便是我的恩人。”安久不知有没有听出他是讽刺挖苦,只道,“你若生死未卜,我也必然这样为你祈祷。”
  楚定江扯了扯嘴角,“你费心了!”
  “应该的。”安久道。
  楚定江觉得和这姑娘谈心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浪费情绪,还不如睡觉有意义。
  夜黑。
  安久与楚定江一直住在同一间屋内,不过安久睡床,楚定江随便找两张板凳凑合。天气犹寒,但最近没有繁重任务,不需要时时刻刻警惕,已经是格外奢侈了。
  “你睡床吧。”安久披了大氅,拨开帘子。
  楚定江转头睁开一只眼睛,“睡不着?”
  “嗯。”安久往外面走,察觉耳畔风骤急,猛然弯身,再起身时一拳便已经朝偷袭者挥了过去。
  楚定江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飞快的点了她的穴道,拳头险险停在他鼻子前面半寸。
  “把你匕首没收真是一个英明的决定。”楚定江把她抗到床上,用手沾了迷药捂住安久的口鼻,等她闭上眼睛,才解开穴道。
  他转身,一阵疾风毫无预料的袭来。
  “不讲理!”楚定江好心没好报,旋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赫然发现那手里的匕首,顿时怒了,敢情他这些天养了一条毒蛇!于是下手也狠了几分。
  安久一个飞腿,楚定江躲避之时身子前倾,索性就把她死死按在床上。
  几乎面贴面,他清楚看清了那双清湛的眼中没有意思杀意,转瞬便明白了,安久出手不是想谋害他,只是发泄。
  他倒是猜对了。
  杀人,安久只会这一种发泄方式,无论是愤怒、仇恨抑或悲伤……
  楚定江夺下她手中的匕首扔到一边,起身扯掉身上的斗篷,露出矫健的身姿,卸去了浑身护体内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起来!”
  安久精神力瞬间爆发,一拳打上去。
  楚定江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如山一般压得他不能动弹,意识挣扎的一瞬,安久一拳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到他胸口。
  太轻敌了!
  楚定江很快挣脱精神压力,与安久一样只用精神力,不带一点内力的与她对打。
  他原以为刚才只是一时轻敌才会被安久的精神力压制,可是对打十招之后,他愕然意识到她的精神力竟然远远强于自己!
  不用内力之后,他竟然落了下风。
  打了片刻,楚定江发现安久虽然身上没有杀气,但是招招都是必杀。
  在古刹试炼时他便觉得安久是个难缠的角色,当他卸去引以为傲的内力之后才真正发现——她何止是难缠,简直是没人性!动手的时候,那种凶猛就像是对猎物志在必得的野兽,且是极具战略性的野兽。
  一时间楚定江的斗志被点燃。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直到两刻以后,楚定江体力上的优势才显现出来,不过安久大伤之后还能达到如此水准,已经赢得了他的尊重。
  眼看她脸色发白,楚定江放出内力,上前制住她,“够了,适可而止,伤口恐怕要裂开。”
  感觉到她卸去劲力,楚定江扶着她坐到床沿上,转眼便看见一屋子的狼藉。
  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楚定江道,“你目下体弱,先歇会,我去烧水给你清洗一下。”
  话一出口,他险些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就她刚才那德行真看不出哪里体弱。

第一百零九章 匪徒

  第一百零九章
  炉灶中升起火。
  楚定江蹲在灶台前,从怀里摸出那瓶迷药,方才他为了让安久好好休息,所以用了不小的剂量,他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居然失败了!
  这迷药好像对安久一点作用的也没有,楚定江不由怀疑是不是放久失了药效?
  他倒出一点在掌心,凑过去嗅了嗅。
  只两下,便已觉得头晕眼花。他立即拂掉手上的东西,走出棚子,站在空旷处闭眸调息。
  堂堂控鹤军神武都虞候,若是被自己药晕可就落下笑柄了!
  幸好吸入量极少,只一会儿工夫便已经恢复如常。楚定江睁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安久所在的房间。
  水烧热之后,他兑了一盆端进屋内,“只能随便擦擦,将就一下吧。”
  “谢了。”安久道。
  楚定江嗯了一声,退出屋外,顺手把门带上。
  他轻轻一跃,上了屋顶,捡着屋脊平整的地方坐下,眺望远方浸在月光和雾霭中的起伏山峦。
  这边的山都不甚高,亦不陡峭,远远看上去连绵起伏,像是水墨晕染成的波浪。
  楚定江听着屋内哗啦哗啦的水声,望着远处的峰峦,脑海里不由浮现起那具已显了曲线的青涩身子,当时她身上染了鲜血,白的晶莹,红的妖娆……
  想着想着,只觉得一股热流慢慢汇聚到下腹,楚定江回过神来,脸颊一热。连忙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他这次救安久的时候,并不知道她的经脉尽毁,原是存着将其收归己用的目的,后来发现她几乎成了废人时。也曾想过撒手不管。不过他向来认为,得人心者才能成大事,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只要真心效忠。有时候也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抱着这种心态,他才花费时间救她,反正最近他的任务都很轻松,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点事情。
  果然,安久没有让人失望,即便她没有内力,也不同于普通女子。
  不愧是梅嫣然的女儿啊!楚定江知道她前不久才回梅庄,因此她不可能是梅氏调教出来的人。想来想去。这只有这一个解释。
  一番思绪捋下来。楚定江对自己起了这种龌龊的心思十分懊恼。
  静坐了半晌,他嘘出一口气,既然从一开始就存着利用的心思。就应该一直保持这种互利的关系,虽然为了救她不得已看了她的身体。但人家已经明确的表示了拒绝,就不应该再生旁的念想。
  夜归于安静。
  次日两人依旧保持着和平共处的关系,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只有一些淤青的痕迹还证明昨天打了酣畅淋漓的一仗。
  隔天楚定江返回汴京述职。
  他临走前留下一大包银子,即便安久不晓得这里金钱的计算方式和物价,也能猜到这是一笔巨款。
  包袱里放了楚定江的留信,寥寥几个字:钱多无处花,帮个忙。
  落款是一个威武霸气的“楚”字。
  安久扯起嘴角。
  她能理解钱多无处花的感觉,并不以为楚定江是在说笑。
  安久从前也有很多很多钱,可是作为世界数得上名号的通缉犯,她的确是很少有消费的时候。
  手上拿着这笔巨款,应该可以买很大一片地,可安久本身觉得了无生趣,现在她心里有了一丝丝的牵绊,找梅嫣然和莫思归,所以想也不想的便把它当做了盘缠。
  不想死的人死了,不想活的人却活了。天意,真是没有顺人心的时候!
  在小院里修养了五天,安久便启程往汴京方向去。
  楚定江告诉她一直往东走,到达一个叫李家庄的地方,折道北上,别的什么都没有说。
  他是存了再试探的心思,这种了无人烟的山区,不了解地形,没有任何路标,就算是控鹤军中相当有经验的人恐怕亦要费一番周折。
  然而,安久的野外作战能力、生存能力极强,仅仅一天一夜的脚程便找到了李家庄。
  安久在外围观察了一个时辰之后,才进入庄子,买了几件男装,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大宋对女子的管制比唐朝要严格,成衣店里的劲装没有一件是为女人缝制。安久的身量在女子中间算是比较修长,却也撑不起男人的衣物,她便在客栈里自己改造了一番,撕撕扎扎,弄得倒也很整齐。
  次日,她买了一匹马,备了些许干粮,便开始北上。
  买烙饼的时候,安久问了摊主,此处距离汴京还有两百余里路,快马三四天的路程,加上中间休息、补充干粮的时间,安久估计如果状况好的话,六天能到。
  可是天不予人,刚刚出赵家庄半个时辰,她便发现有三十几人尾随。
  这群人是从半道上跟来,不是庄子里的人。
  空气中散发着的土腥味,吹过来的风带着淡淡的潮气,竟是要下雨的前兆。安久大伤初愈,淋雨容易染风寒,她急行七八里路发现路旁的林子里隐约有能见屋顶,便驱马赶了过去。
  跟在她身后的一行人见状,勒马停在道旁,其中一人道,“大哥,这小娘子行事古怪,怎的往深林去了?”
  另一个声音尖细的男人笑声猥琐,“嘿嘿,我就说她不是好人家的姑娘,谁家这样绝色的娘子独身一人出来转悠,肯定是哪家妓馆养的行首,你们瞧那脸蛋,那身段,她往树林里去说不定是想与咱们快活快活……”
  为首那人道,“我手臂上的疤隐隐作痛,想必是快要下雨了,看这小娘子一举一动像是颇有在外游历的经验,说不定是什么武林门派的人,咱们跟上去看看,若情况一有不对便立刻撤退!”
  “好!”众人齐齐答应。
  那房顶看着近,其实颇有一段路。
  天上黑云慢慢汇聚,这一群人跟到这边时,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
  这是一间废弃的土地庙,常常有官道上赶路的人过来休息或避雨,今日便有两人坐在庙内休息,一个是书生,另一个是村汉,竟是独独不见女子。
  书生捧着一卷书,目不斜视,村汉战战兢兢,往后缩了缩。
  “喂!那汉子,可曾看见一个小娘子进来?”匪头朝那村汉问道。
  村汉见这一行人凶神恶煞,忙老实答道,“并未见着。”
  “怪了!”一人绕着屋内转了一圈,见果真没有藏匿的地方,“大哥,点子跑了。”
  啪!
  匪头朝着他后脑勺抡了一巴掌,狠狠瞪了一眼。
  时下读书人的地位很高,瞧着书生独身在破庙寄身,但一身袍服崭新整洁,布料也是上乘,一看就是出身书香门第,说不定就是个举人老爷,至于他为何会寄身破庙,这很难说。
  反正匪头是不愿招惹这种人。
  眼见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有人自告奋勇到周围去查探一番。
  过了片刻,那人牵着一匹马进来,“大哥,马还在!”
  一个姑娘,能有多快的脚程?弃了马肯定跑不远。
  像那种姿色的女子,卖到汴京能值几千金呢!他们一直都干的小单“生意”,一辈子也抢不到这么多。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那匪头沉吟须臾,终究是没能抗住巨才诱惑,“追!”
  众匪得了令,全部都奔了出去。
  过了两个多时辰,天色擦黑,外面雨势未减,村汉门口急躁的转悠几圈,咬咬牙,冒着雨离开了。
  庙内,书生把一捆干柴解开堆到一起,在庙前的屋檐下捡拾落叶生火,捡到屋角处,忽觉手指触到一点温热。
  他愣一下,手腕静静被人紧紧攥住,他使劲挣扎,从枯叶堆竟是露出一张美人脸来。
  “喂。”美人镇定的与问他,“距离这里最近的庄子或镇子有多远?”
  书生呆呆的道,“十里。”
  安久皱皱眉,十里不算远,但是万一与那些人碰上……
  安久能感觉的道,那群匪徒最多不过是二三阶的武师,可是人太多了,她自己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所以不敢托大。
  有人!
  安久远远的便能察觉有不少人往这边来,想必是那帮人没追到她,去而复返了!
  “这帮人若是问一女子去处,你便指李家庄那边!”安久匕首出鞘,抵在他脖颈上,“不照做的话,后果自负。”
  说罢,她拎起包袱和斗笠,借助廊柱,翻身上了梁。
  书生还是木愣愣的手里抓这一把树叶,尚未从惊艳中找回魂来。
  那群匪徒雨夜疾奔,到庙门前,瞧见书生失魂落魄的样子,匪头心中一转,“这位先生,可曾瞧见一个小娘子?”
  书生吓了一跳,转身看见他们,想到安久刚才交代的话,忙指了李家庄的方向。
  “哈!”匪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一双眼睛却四处查看。
  这书生在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神态无异,这会儿却显得有些慌张,实在是很可疑。他们把周围方圆二里都细细的搜查了一遍,没有见着蛛丝马迹,人肯定还在庙里!
  “我们小姐私自跑出来,先生若是知道去向,还望实话告知。”匪头朝书生抱拳,紧接着又道,“可先生若是执意不肯说,莫怪我们兄弟得罪了。”
  他说话的同时,有几个人已经走到廊下。

第一百一十章 跟踪

  第一百一十章
  安久仔细思量一下,她精神力瞬间爆发的时候连楚定江那种化境高手都能镇住,区区二三阶的武师应该更没有问题。
  她很清楚自己一旦开了杀,情绪就容易失控,虽然在梅氏遭袭时还是比较平静,但她毕竟有过精神方面的疾病,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作?
  纵使永远成不了梅久那种人,安久却也不想继续做杀人机器。
  “别不知好歹!”安久说话之间,汹涌的精神力骤然席卷在场的每一个人,“我不想开杀戒,你们却一再逼迫,不想死的现在就给我滚!”
  滔天的杀意仿佛一只巨手死死掐住全身,随时都能将他们捏碎。众人面无血色,禁不住浑身瘫软,从马上掉落下来,脑海中竟是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
  安久撤去精神力。
  咬牙强撑的匪头双脚一软,噗通一声从马上坠落,跪伏在地,“多谢前辈饶命!”
  结结实实的磕了几个响头之后,连滚带爬的逃离,有些落马的人几次没有爬上马背,便拔腿狂奔,连坐骑都丢在原处。
  安久也没想到精神力威吓竟然这么管用,早知如此,何必还要玩捉迷藏的游戏!这精神力似乎无法对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唬一唬人足够用了。
  她想着,忽然察觉一道视线,垂眼却看见书生正抬头望着她。
  这书生的面色有些发白,但并不像那帮匪徒那样恐惧慌张。
  “这位……”书生斟酌了一下用词,“娘子不知是何方高人?”
  安久暗生警惕。悄悄握住了匕首,“你不是书生。”
  “书生?”他神情痴痴,却未忘了礼数,拱手道。“在下魏予之。”
  “魏予之……魏予之……”安久觉得有些耳熟,不禁在记忆中搜索这个人。
  是了!莫思归曾经同她讲过缥缈山庄的事情,庄主叫魏储之,他还有个弟弟。就叫魏予之!
  “缥缈山庄?”安久印象中,这种地方就像她以前呆的组织一样,都是干杀人的不法勾当,心中便很是抵触,声音亦冷了几分,“井水不犯河水河水, 就此别过。”
  安久借助残破的镂花窗跃下,从那批匪徒留下的马中择了一匹壮马。
  “娘子贵姓?”魏予之追问道。
  安久翻身上马,戴上斗笠。驱马离开。从始至终未曾瞧过他一眼。
  魏予之忙返回庙内取了自己的行李。策马跟随。
  茫茫雨夜,寒气逼人,呼出的气体都是一团团白雾。
  “娘子。在下这件蓑衣赠予你吧。”魏予之解下身上的蓑衣递到安久面前。
  安久神色冷然,心中对此人更加提高警惕。因为她为了在这种黑暗的密林里辨识路,精神力遍布四周,可是对他似乎没有什么影响。而她也丝毫感受不到这个人的实力。
  难道魏予之也是化境高手,并且在精神力上高过她?
  安久瞥了他一眼,是个清瘦的男子,目测只有二十三四岁,冰冷的雨里他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嘴唇发紫,手里握着一件蓑衣。这样一个人,也能是化境?
  “在下虽是缥缈山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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