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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弃妇好逑 作者:云栖木(起点2012-06-20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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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子墨好不容易摆脱铁牢般的禁锢,抽身施礼,太夫人威严冷森的怒视让她瞬间恢复理智,飞速的找了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太夫人瞪着半蹲在地上纤弱却不卑不亢的女子,再看看半躺在床沿,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孙子,压下心头的怒火,一抹凌厉闪在她精明的眼底,顿直了身子正欲开口,自行车刹车的嘎吱声却再次响起。
“你骗谁呀,分明是你搂搂抱抱的勾引侯爷,我们可是看的分明”还是那个刺耳的吕姨娘。
吕姨娘嫉恨的嘎吱声让芙子墨忍不住气结: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勾引这恶兽?甲之甘醴乙之砒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香臭不分面上却清淡的一笑,缓声轻语:“姨娘误会了,我曾随一位老医者浅习一些推拿之术,见侯爷骨痛的厉害,所以配合我们的药膳,稍微帮侯爷舒活骨血,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更利于侯爷的康复。要是姨娘有哪里不适,芙子墨也可以略尽绵力”该死的颜薄云,你等着“那侯爷怎么说你是他的新欢?”吕姨娘咄咄逼人,追根究底,死不放过。
“侯爷那是玩笑话,刚才爷还在夸自己好福气,赞太夫人宽爱宠溺,姨娘们贴心脱俗,每日享齐人之福子墨一见,方知侯爷所言不虚”说完芙子墨半垂了眼角,轻轻掩去眸底的鄙夷,心说恶心死本姑娘了,这心里鸡皮疙瘩都落满地了。
不过,刚才的是姜姨娘,这会又来个吕姨娘,后面还有个圆脸大眼睛的美人,应该也是个姨娘吧,不知道还有没有了,这个混蛋真是头种/马,活该被废了,想到这家伙以后再也不能人道,看着这些美人干上火,芙子墨不由得眉宇微挑,心情大好。
吕姨娘显然不相信这些说辞,但是也找不出理由反驳,微哼一声,愤愤的扭身来到大种/马近前,谄媚道:“爷,可担心死妾身了,好些了没?”声音还算轻柔,可惜天生的音质残缺,怎么听着都让人不舒服。
颜薄云自动忽略掉吕姨娘,斜倚着床架,半眯着眼,好以闲暇的睥睨着地上巧舌如簧的女人,好看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轻微的磨动,看不出情绪。
吕姨娘有点讪然,抬眼向太夫人看去。
太夫人一袭绛红的茧绸万寿斜襟袍,发髻利落的盘在脑后,斜插一只碧玉簪,七十岁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六十出头,皮肤光润,面容饱满,双目锐利,简单的装扮却透着雍容华贵。
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那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凌厉的审视,那种沉寂的压迫让人窒息,这是一个精明厉害的老人,甚至比那头种/马还让人忌惮。芙子墨暗自思忖自己这番说辞的感染力,现在的她再也不能冲动了,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她能惹得起的,除非她真的不想活了“线娘,请芙老板去偏厅”太夫人沉声说道。
立刻一个利落白皙朱润的婆子引了芙子墨出了云居,并没有经过刚才的花园,直接拐上了一条青石甬路,片刻进入一个精美的垂花门,还没细看出奇的影壁和奇山异石,便穿过抄手游廊进入了又一个葱翠的垂花门,一股股清香不由扑面而来。
面南坐北的五间正堂,祁红的落地柱,华美的窗格花纹,枝蔓细弱而柔软的常春藤,滴翠如绿精灵般的碧萝,一株正开的嫣红的木芙蓉,还有一株木槿花,竟是纯白色的花朵儿,看着就让人怡然。
窗棂下,还有一个红枣花架,一盆盆争奇斗艳盛放的名贵花儿,正静静的各显秋色。
走近了,有一抹细小的清香隐隐扑来,竟是来自一盆洁白静开的茉莉,芙子墨一怔,想不到这样的侯门大院里,竟然会栽植一盆小小的茉莉,而且还是在一簇簇名贵的花丛中。
“芙老板,请”线娘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芙老板,请”一声鸟语,却是芙蓉树下一只学舌的鹦哥。
线娘一路上眉眼未抬,只顾走路,芙子墨几次想开口搭讪,都被她冷冷的一眼扫回去,强将手下无弱兵,想必这线娘是太夫人的心腹嬷嬷。
入了花厅,线娘让一个穿着耦合色半褙的丫鬟上了杯茶水就退了出去,想必是不屑于招呼她吧,芙子墨自嘲的一笑,宰相的家丁七品官,人家这是没正眼瞧她,一个嬷嬷都如此凌傲,何况长公主太夫人本人客厅里自是异常奢华,鉴于不想被守门的小丫鬟笑话,芙子墨只是盯着梨花漆案上的一簇硕大的珊瑚盆景发怔。
若不是这些人及时闯入,只怕真被他捏死了吧?那头种马,没有把她掐死,却匪夷所思的捏造了两人的事,又是何意?想到太夫人隐忍的盛怒和小妾们那杀人的目光,还没怎么样她已经引起了公愤成为众矢之的了“芙老板,我时常觉得脖颈酸乏、头晕,不知推拿哪里可以缓解?”一个甜如蜜醴的声音响起,却是那姜姨娘轻抬莲脚进了厅来,飘逸的绡纱泛着莹莹的茧光,在落日的余晖里将那份玲珑和娇媚散发到了极致。
姜姨娘温香软玉似的舒盈入厅,静如春水,动如拂柳,千娇百媚,风姿旖旎。
好一个百媚娇柔的女子,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拥在怀里娇宠怜惜吧刚才她应该不在那屋里,那怎知……?
视姜姨娘那抹试探和讥屑与不见,芙子墨站起身对着姜姨娘大方见礼。
“哟芙老板,你真是太客气了快请坐”
娇柔妩媚,眉眼里全是风情,连自己这个女人看了都砰然心动,这是一种魅惑的力量,比那花魁负月都胜上几分。
不,仔细想来,那负月却是一身清冷脱俗的气质,比这女人更像良人。
只是不知,姜姨娘和负月在那种/马心底孰轻孰重,又各得几分真心?
芙子墨抿唇淡笑,看的姜姨娘一怔。
“芙老板,刚才听人说芙老板擅长推拿,所以……”
看来不试探我是不死心吧,是你的意思还是太夫人的意思?只怕那太夫人也是你引去的吧,想到自己差点被那厮掐死,倒是要感谢这不安好心的姜姨娘无心的救命之恩,想到这里芙子墨轻声说道:“如果不是落枕的话,平时多伸伸懒腰,双臂向前和向后开合都是比较简单又有效的方法。”
忽然想到姜姨娘这样的美人伸懒腰太破坏美感,于是笑道:“还有一套简单的肩颈保健运动,先作缓慢的深呼吸,头向左转眼看左肩,再向右转眼看右肩;然后使下巴前后伸缩以松弛颈肌……”
看着姜姨娘眼里的迷茫,听得很费解,芙子墨走至厅外,“我演示一遍给你看看”说着做起了以前帮娘亲编排的一个舒活颈部肌肉僵硬的五步操。
“做的时候动作要轻柔,呼吸自然,每个动作重复三至五次,坚持一段时间,你的症状应该能够缓解……”
“太夫人”姜姨娘忽然对着芙子墨身后施礼。
芙子墨转身一看,太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院中,正若有所思的盯着她,那眼神犀利深晦鄙夷,是一种绝对的权威和优越,还有时间历练累积下来的不容质疑的睿智,那种眼神无形的就让人感觉压迫和无所遁形。
看着这个雍容华贵威严的太长公主,芙子墨的心里一惊,这个太长公主比颜薄云要可怕的多是福还是祸,若是祸,只怕真的躲不过去了吧?
……
流云居内,赞安小心的推门进入,两个清秀的小丫鬟正轻敏的打扫狼藉的地面,将残碎的物件清理出去。
“那女人还在?”声音清冷紧绷,听不出任何情绪。
赞安摇摇头,“刚刚由线娘送走了,院外的那个食龛也处理掉”赞安对小丫鬟说道。
“什么食龛?”颜薄云闭着眼懒洋洋的开口,俊逸与疤痕,狠虐与慵懒,极不协调的在这位爷身上体现,说不出的怪异。
赞安神色复杂的看着面色平淡的爷,心底下却一点放松的感觉也没有,一般情况下,爷越是平静心机就越深,这次明显的是针对那个倒霉的芙老板。
凭直觉,爷差点被毁容的脸和狼狈入狱一定和芙子墨有关,可是,为什么会和她有关?难道是“赛仙阁”那次结下的坎?
可,这也太说不过去了?爷并不是一个小心眼睚眦必报的人,更何况是针对一个女子?
压下满腹的狐疑,赞安聪明的没有询问,回道:“那个…我去请芙老板来,就…找了个借口,说爷身子虚,需要温补,就…就从品香楼带了几个菜……”
余下的话在颜薄云蓦然睁开的眸子下,及时的吞咽下去,赞安嘎嘣住声。
“我让你把她弄来,谁让你这么客气的”颜薄云眼一瞪,却又唇角微勾,忽然坐直了身子,“拿进来”
“啊”赞安一惊,难道爷要吃这“品香楼”的菜?
“爷,太夫人已经吩咐厨房做了膳,那菜还是别……万一……”有毒怎么办?
这会子赞安回过神来了,芙老板看爷的眼神贼亮,不是爱慕,全是杀意看看爷这一脸的霉运,还是小心些好。
颜薄云手一挥,“少废话,拿进来”有毒?她要真敢下毒他就饶她一命这女人看似柔弱实则刚硬,看似识礼实则泼辣,看似沉稳实则不拘小节,看似淡漠实则狡猾,可是却又总是没心没脑的犯傻,否则是个长脑子的也不敢往他身上惹不是,巴结谄媚还来不及,她倒好,下死了心的和他呛,不是缺心眼少脑子又是什么?
她没有卷着铺盖逃跑,还敢堂而皇之的来到他面前,一定是打定求饶的主意吧?看,连滋补的汤煲都准备了,还是小命重要,她怎么舍得下毒?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忽然极好。
可是?颜薄云的眉头又是一拧。
为什么没有磕头下跪痛哭流涕的求饶?而是,似乎,她的眼神里有一抹恐惧,可是更多的是愤恨和无畏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胆魄?看来,还是少脑子吧看着爷一下子笑的神经兮兮,一下子又眉头紧锁,赞安心底不安,爷不会是在蛮夷杀戮太重,鬼魂索命,撞邪了吧?否则,心智、武功卓绝的爷,怎么会发生如此一连串狼狈的事?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那个,爷,听说福禄寺的平安符很灵,要不要小的……”
颜薄云亲自掀开盅盖,轻嗅了一下,香气扑鼻,红绿相映,色泽诱人,唇角一撇,这女人的厨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拿起银羹就浅尝了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轻逸,“你要不要也来几口?”
赞安急忙摆手,拿眼偷瞧那银羹的颜色,一颗心放了下来,没有发黑,应该是没毒吧突然觉得自己好笑,什么时候自己变的这么患得患失战战兢兢的了?好歹自己也是爷的贴身侍从,大风大浪的随着爷不知经历了多少,何时这般胆小多虑过?现在竟然在侯爷府担心一个女人下毒颜薄云一边大口喝汤,一边问道:“赞菱来信了没有?怎么说的?”
赞菱是赞安的妹妹,自幼在颜府长大,一身好武功,并没有在颜府做个安逸的丫鬟,而是做了一名护院,处事稳重缜密,深得太夫人的赏识。
“刚刚收到快信,赞菱说有人在曲州见过小少爷,可是又被人芽子转了手,似乎不止一次转手”
啪的一声,汤盅被甩了出去,颜薄云攥紧了手,脸色阴寒铁青,“你调集所有人手,速去曲州,务必将所有人芽子拷问一遍记得不要声张月底再找不到提头来见”
“是我即刻动身”赞安心底惊秫,转身就要离去,忽然“咕噜噜”几声将他震在原地,爷刚才吃了不少,不会还这么饿吧?难道“品香楼”的菜当真美味非常?暗自后悔没有尝一口。
再看爷的脸色,却是惊得血色全无,“爷你怎么了?”

正文 第054章 侯府姨娘


颜薄云额头青筋暴起,捂着肚子一个箭步冲向恭房,几番接连不断的百米冲刺后,他忍无可忍,坐在恭桶上咬牙切齿道:“去现在就去将那个死女人给我抓来”
是的,她不敢下毒,可是她却敢下巴豆又被阴了这个女人倒底是猪脑子还是真不怕死?他真的要重新判断了线娘将芙子墨由角门送出,二林急忙迎了上来,看小姐一脸的平淡沉稳,悬着的心方落定,“小姐,请上车”说着将车帘子挑起。
在线娘的注视下,神态自若的上了车,下了帘子,车子轱辘辘驶出了好一段距离,芙子墨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将紧绷的神经和僵硬的身子松缓下来。
此刻她的感觉就像躺在岸上快被晒干的鱼忽然重回了水中,就像长时间缺氧的人忽然接上了氧气筒。
是的,在那个城府如海的太夫人面前,她就是那种缺氧的感觉,仿佛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神如鹰,威严如山,心思百转,话里字字句句深意重重……
线娘目视面前的马车不疾不徐的驶远了,怔忪了片刻,才转身入内直接去了太夫人的“禧园”。
在禧园和惠园的交叉路径上,一个瘦高的女人正疾步而来,老远的刹车声就响起,“哟,是线嬷嬷呀”待走近了,神叨叨的贴着线娘的耳边问道:“太夫人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女人?”
线娘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些许,掠过吕姨娘凸起的颧骨,飞快的瞥过一抹讥屑,笑道:“是吕姨娘呀老奴还要赶着给太夫人回话去吕姨娘慢走啊”竟似吕姨娘的话做耳边风。
“呸老奴才,给个脸子还喘上天了”吕姨娘轻骂了一声,可是那刹车嗓子发出的声音还是清晰的灌进了线娘的耳朵。
线娘如耳背般稳步离去,只是唇角的讥屑更浓了,长着猪脑子,三年也下不了一个蛋的蠢货,偏偏没有自知之明的到处咧咧,也难怪爷直接将她当空气。
正在腹骂的线娘没有留意就来到了质园的路口处,质园住的是圆脸大眼的谢姨娘。
“线嬷嬷好”谢姨娘正由质园出来。
侯府除了若干空闲的院落,还有四个极为雅致的园子,分别为慧园、质园、兰园、心园。
颜薄云还没娶正妻,只有三个妾室,按过门的顺序,吕姨娘住慧园,谢姨娘住质园,姜姨娘住兰园,心园正空着。
所有的下人都在注视着心园,猜测着这第四个姨娘花落谁家,特别是府上太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一个赛一个的貌美如花,早有几个拔尖不安分的打着太夫人的幌子,有事无事的在侯爷面前晃上一遭,那心思瞎子都看得出来。
线娘却是暗自撇嘴,瞅着太夫人的意思,还指不定有没有四姨娘呢,侯爷的正妻之位可是悬了太久,再说,即以贵为侯爷,高门显户,为了显示对嫡妻的重视,哪有嫡妻未过门,小妾就生孩子的理儿所以,谢姨娘前段时间的滑胎,歪打正着的解决了太夫人的一桩心结。
谢姨娘正转上去禧园的路,打眼看到神色匆匆的线娘,恬静的立在一旁打了个招呼。
线娘恍然回神,一看是谢姨娘,立刻半躬了身子见礼,眉眼里全是笑意,“姨娘这是去哪里?”
谢姨娘轻笑道:“去给太夫人请安,怕去早了打扰太夫人,所以去的有些晚了吧?”
这是一个问句,若是吕姨娘问出来,线娘会立刻不阴不阳的敷衍而过,可是谢姨娘素日来温婉得体,恬淡乖巧,常常静静的伺候在太夫人身侧,深得太夫人喜欢,最主要的,谢姨娘是个聪明的女人,入府两年来一直规规矩矩,不嚼舌,不好奇,更不争风吃醋,而且,一直是她很悉心的照顾小少爷。
看着圆润如脂,明眉大眼,身材丰满,胸丰臀翘的谢姨娘,线娘满意的点点头,瞧这身子骨,天生就是个养孩子的女人,只可惜前不久刚怀上的身子,竟蹊跷的滑胎了,下人都道是吕姨娘下的手,饶是这样,谢姨娘也只是伤心了许久,没有和吕姨娘生分半分,这份气度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想到这里,线娘的笑意更浓,挽着谢姨娘的手,亲热的并肩而行,“不晚,不晚,这会子去正是时候”
谢姨娘便笑着点头,相挽前去。
两人来到禧园,姜姨娘已经到了,不知说了什么,正引的太夫人抿嘴而笑,氛围似乎极好。
谢姨娘瞥了一眼笑的花枝乱颤的姜姨娘,一抹不知名的情绪飞过,垂目进了花厅,对着太夫人盈盈一拜,“妾身参见太夫人”声音虽没有姜姨娘百媚娇酥,却也是清脆动听。
“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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