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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高干) 作者:祁晚(晋江2012-7-26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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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坐我旁边。”
  “那傻妞,蠢的厉害,没添麻烦吧。”江西正撑着自己的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葡萄
  许秣然笑了,将电话递到姚妁耳边,姚妁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到江西有些怒气:“怎么着,翅膀硬了?”
  “谢谢你照顾过我,我只想好好工作,好好过日子,你俩没必要跟我较劲,我斗不过你,你不过是想看看我这个人对许秣然有多大的影响吗,瞧了祁晚的下场,我还不知道小心收敛么。”姚妁将电话啪嗒一下子挂了
  许秣然笑了:“倒越发活泼了。”
  “咱们今天就把所有事情,都摊开说好不好,从八岁起,我见你的第一次。。。。。。。”姚妁打开车门往下走,看着车内淡定的人似笑非笑的样子,却也好脾气的下了车
  “其实是不需要这样的。。。。。。”许秣然移到她面前,牵过她的手
  这个男人,能在情动的时候搂住的腰说很多暧昧调情的话语,斯文优雅且美好,同你规划很多美好的未来,微笑告诉你,未来一切事情我都会帮你扛,愿意将所有的信任都给他。也能在淡定温和间,若无其事将你陷害到低端,不闻不问那么多年,随后再无意间闯入你的生活,依旧斯文,告诉你,希望可以重来。
  爱上许秣然,就是一场劫难。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索要收藏中!!!
不过我是个傻×
申请签约结果申请成入V
好可怜哦。
下一章的预告  思君令人老,轩车何来迟到
可能连续5章都回忆回忆回忆
喜欢江西的亲,都忍耐吧
但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星期三的更新不知道可不可以。
星期四大概是晚上7点左右更新
上课的孩纸伤不起啊啊啊。




☆、思君令人老,轩车何来迟(1)

  许秣然和姚妁的十二年,究竟是怎样度过的,能让25岁的姚妁依旧念念不忘,并且想起来就觉得心口一阵一阵疼的厉害。
  她只记得第一次许秣然的时候,那是个夏天,太阳石火辣辣的疼,姚妁站在二楼往下看,就瞧见了和母亲一阵细语的少年,那是一个,眉眼温和且斯文的少年,姚妁从来没有见到这样漂亮的人,冷不丁让她吃惊了一下,父亲和母亲仿佛都是极其喜爱他的,姚妁不高兴了,倚着上好的檀木有些倨傲:“你是谁?”
  许秣然微笑,漂亮的瞳孔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是许秣然。”
  那是姚妁真正意义上见到许秣然,虽然在那之前,就不断有人告诉她,许家有一个男孩子,优秀到让人窒息。
  窒息的意思是:被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面,无法呼吸。
  姚妁见到许秣然的时候,那种感觉忽然就升腾了起来,她爸爸一直严厉,见到许秣然,却是一反常态的,在晚饭的时候又是微笑,又是鼓励,姚妁将筷子一扔,直接掉到地上去,滚了几个圈,落到了桌子角的下面,像是被抛弃了,她父亲仰起头来看小小的她,她那时也仰起下巴睨着自己的父亲,眼睛里面有说不出的傲然。
  就在父女俩对峙,空气中隐隐嗅到火药味道的时候,许秣然不动声色的说了句:“这个很好吃,有妈妈的味道。”他一笑,眼睛就弯成小小的月牙形,那个时候姚妁只觉得:这个少年,有最好看的眉眼
  自那以后,家里仿佛就是围绕着一个叫做许秣然的少年转,她母亲不止一次的告诉她:“姚姚,许哥哥是我们家的朋友,许哥哥的父母都过世了,做人要慈悲一点,知道吗。”
  姚妁很想说不知道,因为她就是不喜欢许秣然,不喜欢许秣然的漂亮,不喜欢许秣然的优雅,不喜欢许秣然的好脾气,不喜欢许秣然的好人缘,仿佛这个世界上除她之外所有人都爱许秣然。
  感情的转折是,姚妁十岁那年,许秣然瞧见她拼命用涂改液将试卷上的分数擦掉,那个时候她记得,她睁着很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你要告发我吗?”
  许秣然蹲下自己的身子,虽然和姚妁同龄,可他的身高却是姚妁远远比不上的:“我为什么要告发你呢。”
  姚妁哼了一声,站在椅子上与他对视:“我告诉你许秣然,就算你不告发我,我也不会喜欢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了。”
  他从未想过她会被他讨厌,他喜欢这个小女孩,她有一张小小的脸颊和乌黑的眼睛,嚣张也乖戾,却在睡着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温和。
  姚妁跳下了凳子,不在意的想要往后走:“这件事情我会告诉爸妈,就算挨打我也不想要欠你的人情。”
  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姚妁自觉的站了出来,她父亲果然怒极了,扯出鸡毛掸子就要教训她,姚妁倔强的站在原地,乖乖的伸出自己的手,不求饶,只是眼睛睁的很大,圆溜溜的,像一颗珍珠。
  很多年姚妁再回忆到这一幕,就不断在想,如果当初拒绝许秣然的援手,是不是以前,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时间不允许姚妁想那么大,就像十岁的姚妁不知道,从今以后的人生,将会是多灾多难的,总之那个时候的她,只记得有个少年,将她护在身下,没有人敢在父亲发怒的时候接近父亲,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个人。
  佣人帮许秣然上药的时候,姚妁轻轻问了句:“疼么?”
  其实只有一道伤痕,在父亲看到许秣然替她挡下的时候,父亲便恼怒的将鸡毛掸子扔到地上,怒气冲冲的对着姚妁说:“下一次我再收拾你。”
  “阿贝,我们可不可以,不置气啊。”那是许秣然第一次叫她阿贝,从舌尖发出的声音,缠绵出一道极具魅惑的音调,姚妁歪着头看着那个少年,发现他眉眼含笑的睨着她,姚妁抿紧了嘴唇:“我脾气不好,容易动怒,没有愿意和我在一起,知道吗?”
  许秣然微笑起来,好看的眉眼都充满了坚定:“我会努力让自己变成那个适应你的少年。”
  姚妁一下子就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具体情况出来了
星期四晚上八点更新。
还是那句话收藏,是我的动力啊啊啊啊!!!!
sorry啊,这个比较赶,是我趁我妈上班的时候赶的,字数是比较杀啦,星期四晚上我会贴一章四千字左右的,收藏!!!




☆、思君令人老,轩车何来迟(2)

  姚妁也许只是怀念那个人,那个笑起来,满天星星都落在他眼里的少年,那个陪她坐在天台看风景,自己冻感冒,却也护她的人,她说:初恋,是一个人再也回不去的好时光。
  从十岁那个人微笑说:我会努力变成让自己变成那个适应你的少年。
  吱呀一下子过了九年,春季流行性感冒,恰好让姚妁栽了下去,请了假养在家里面,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她可怜兮兮的抽着鼻涕大叫:“我想吃鸡蛋。”
  她妈说鸡蛋不能吃,感冒怎么还能吃鸡蛋,所有人都劝,她就是发了狠的要吃,死活都要吃,不吃就在沙发上打滚,耍泼,所有人被她闹的没法子,连她妈都服软了,叫佣人去煮,许秣然向来疼爱她入骨,按理说这时候不亲自去动手就怪异,可他却说:“不许。”是真的不许,眼里全是坚决,眉头微微拧了起来,第一次收敛了笑意。
  最后姚妁也没能吃到,直到后来的后来,她再也不吃鸡蛋了。
  姚妁上课那天,恰好第二日就要考试,同桌急得团团转,倒是姚妁吊儿郎当的笑:“至于么,不就一考试,瞧你那样儿,跟三天没男人要一样。”
  同桌叉腰怒吼:“你以后全天下的人都是姚妁啊,都跟她一样走了狗屎运身边有一许秣然啊!!!你考试,他帮你作弊,年纪第一你稳拿了,我呢我呢我呢,我他妈就要奔倒数第一,我能不急嘛我。”
  许秣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帮姚妁作弊,事情的起因其实无非是,他的考场是五楼第一个教室,第一个位置,而她考场却是实验室最后一楼的倒数第二个教室,她最讨厌的就是他的优秀,置气,耍赖的,他倒也好脾气的通通接受了她的坏脾气,果然下一次考试就与她同在一个考场,顺理成章的作弊,而那一次,她是第一,他紧随其后,得了第二。
  这是一次非常明显的作弊,却碍于姚家的家世,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一切的转折和波澜开始于20岁,也结束于20岁,姚妁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阴雨绵绵,她窝在许秣然怀里说想要去看星星,许秣然抵住她的额头,在黑暗里轻轻的笑,她有时候觉得真的很傻,那个时候怎么没有看出来,就算是微笑,他的牙齿上也闪烁着冰凉的毒液。
  许秣然连夜将她送到别墅里,姚妁睁着眼睛看向外面,屋顶是一块巨大的玻璃,透的近乎发亮,可惜的却是阴雨,并没有姚妁想象中的星星,她眼睛眯了好几下,最后终于忍不住,在万事万物的静谧下,趴在许秣然的膝盖上,终于睡着了。许秣然心细的拢了拢她的发丝,姚妁自小容易出汗,如今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密密的汗珠,他拿了方巾擦拭她的额头,声音细小:“阿贝,我那样喜欢你,喜欢到胸口都疼了。。。。。”
  姚妁并没有睡熟,眼睛却是困倦的睁不开:“我也是。。。。”声音里带了蜜,甜的发烫,滚烫也冰凉。
  许秣然看着头顶的天空,茶褐色的瞳孔里仿佛滴了血,浓厚的近乎是化不开,眉梢带了些许魅惑,细长的手指划过姚妁洁白的脸颊,姚妁恨漂亮,有一张巴掌大的脸颊,但却不如许秣然,许秣然的脸近乎是透的,泛着青色的血丝,像极了一块玉,绝世而独立。
  二十岁是一个极其怪异的多事之秋。。。。。
  自那之后,姚妁便一直呆在别墅里,偶尔许秣然会来,开始时她并不在意,后来才无意问道:“许秣然,我妈都没说什么吗?”
  “他们最近比较忙。”许秣然很淡定,将碧绿的护国菜放到他面前
  姚妁不在意,倒是大大的赞赏许秣然手艺又变好了,许秣然说,是平时你刻薄出来的。姚妁瞪他一眼,赌气转了身子。
  姚妁不晓得,每一天,她见到的许秣然,是将满上污血和晦气拭掉的少年,他在外面翻云覆雨,她却完全晓不得。
  她已经为什么会知道,甚至忘记了,所有的一切都集中于,姚妁拨开人群,看到地上显得有些怪异的父亲,她从来不知道,就像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血可以那么多,姚妁慢慢走近他,歪着头看着,仿佛是在看一个不认得的人,这个人,给了她性命,给了她无忧的生活,却极少给她欢笑,她从心底里厌恶起这个人,哪怕她是他父亲,周围人都带着怪异的眼神瞧着她,她蹲□子,用了手触碰到鲜血,也滴到了自己的鞋子上,她穿的是白色的鞋,染了些许红,她咬住自己的手臂,晶莹的眼里闪烁着明亮的泪花,她是真用了力气的,手臂下咬出一个血红印子来,她终于绝望了,站起身子慢慢走开,开始只是走,最后一路小跑着,在城市中央里,偌大的屏幕出现了许秣然的身影,依旧是漂亮且斯文,却不如在她身边文静。
  他穿的是黑色的西服,漂亮的眉眼再不复笑意,随和中带了强势和干练,记者微笑问着一些问题,大约都是走的过场,许秣然极其随意的笑了,雪白的丝巾漫不经心的擦过嘴角,温和却也凌厉。
  姚妁赶到家里面的时候,母亲便抓住她的手嘶哑,姚妁咬住嘴唇哭,她母亲却是大叫:“那是个疯子,他一直不曾忘记,他那样乖巧温顺,都是装的,所有的,都是装的。。。。。”
  “妈,妈。。。。”姚妁素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面的,可如今遇到这些也是慌了神
  “你爸是被他逼死的,你根本就没瞧见那场景。”
  姚妁啪的一下子滚了下去,佣人慌忙来扶,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串,不用任何说,姚妁也能想到,那个眉眼都含着笑意的少年,说着怎样一些漫不经心的话,步步紧逼,连一向在商界里呼风唤雨的姚清华也载了下去,果然是,江山备有人才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人人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是姚家妈妈和姚清华却是出乎意料的感情美满,就像是,姚清华这边刚从自己公司上跳了下来,那边是姚家妈妈结束了自己的命。
  许秣然知道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凌晨了,他整个人笼罩在一层神秘又冷漠的气质里,姚妁眯了眼睛看着他,许秣然摘了手套轻轻的笑:“怎么躺在这里,不冷么?”
  还是温和的气质,许秣然解了外套到厨房,回过头来笑:“还是下面条么?”
  姚妁只是斜睨着他,他也相当淡定;打了鸡蛋,将挂面放入水中,散了开来,像一朵花。
  “我恨透你了。”姚妁一张口便是怪异的,歇斯底里到了一声的喑哑
  “阿贝,你可晓得,我父母怎样死的。”他随意用方巾擦了唇角,瞳孔里染了血,斯斯文文的笑
  就像是小言里面常写的东西一样,姚妁冷笑:“这样狗血的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之后一连串紧凑的情节就像是故事里安排好的,她特想用刀挖了他心脏,却被他轻巧避开,而她吃了苦果,就像他说:“其实我从没有想过害你。”只是一切就跟电视剧一样,被很狗血添了末尾。
  姚妁回忆完毕之后就微笑着看着对面的许秣然,穿的是一件就要多少多少钱的衬衫,白金袖口处闪着耀眼的光芒,那样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姚妁忽然想起以前看画皮的时候,周迅剥了皮的样子,明明挺人模人样,白白净净的人,剥完之后,就只剩下红色的肉,和到处爬的虫子,就像电视剧里面常常说的:这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很。
  如今姚妁特想把这话送给许秣然,这也是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主。
  “阿贝。。。。。”许秣然亲昵的唤她
  姚妁挣开他的手:“若是你觉得还不够,那么,我希望再给你看一样东西。”
  许秣然太阳穴处隐隐发疼,却也笑:“恩?”末尾处拉的很长
  “从最开始,我向来是短发,因为我觉得,短发干练且凌厉;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从监狱里出来之后,我的头发就已经长到腰部了?”姚妁闭上眼睛,伸出手撩起自己的黑发,许秣然忽然觉得,他不想看,虽然,他晓得那是什么,在侦探发送的照片里见过,从脖子一直延伸,大约6公分,蜿蜒成一道小小的弧度,看样子已经有了些许年头了,淡了不少,却还是硬生生的存在的,像一条蜈蚣:“监狱里面的生活比我想得要痛苦,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孤芳自赏的脾气如果不能小心收敛的话,在这个世界上便会死的很难看,在那里面我遇到一个同我一样姓姚的女孩子,她叫姚娆,她说,她是因为被男朋友背叛,所以下了手,却没有成功,她说,说什么女人永远都不会变心,那不过是男人自私的想法。她笑起来的时候,啊,那时可真的很漂亮,她说,她有一个全天下最好的母亲,那个母亲叫做,姚木。那一次真的很可怕,刀子就在我耳边,我能闻到自己血的味道,沉重的铁锈味道,我以为我死定了,不过那个叫做姚娆的少女救了我,那些血跟水一样,我没有好到哪里去,留下了疤,再也好不了。出狱的第一件事情,我就是找到姚娆的母亲,也就是我现在的母亲,她是一个真的很可怜的母亲,她对我说,她不恨我,姚娆是个好女人,只是她没法淡定的看着我。我当然晓得,在门外面磕了一夜的头,疼,真的疼。我知道你一定晓得这些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若无其事伪装深情男重新回到这里,可是许秣然,我能不能拜托你,看到这些事情,知道我过的不好,放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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