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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悠悠狼心_派派小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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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要寻个时间去问问美人实情,没想到美人竟是先派了人来接她。不过,接她过府,似乎不是与她闲话家常,是让她当琴师来的。平白无故的弹了三日琴,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出来。“你若是再不说,明日我可不来了哦!”
  美人轻舒一口气,看着苏晓那双媚眼,撇撇道:“苏姐姐,我这小人哪里能在你面前耍大刀了,我想不用我说你也是猜的到的,何必要问我呢!”
  苏晓放下琴,抬头给她一下,“你个粗丫头,面上的我能猜到,你心里我怎么去猜?我只问你一句,你这休夫是休给别人看的,还是休给甄琅忻看的?”
  美人未语,苏晓却是大笑起来,脸上倒是生出几分促狭。美人也没恼她,一脸平静的吃着果子,津津有味。稍后,苏晓又问道:“美人,你到底要瞒到什么时候?”
  “能瞒到什么时候就瞒到什么时候。时候到了我想瞒也瞒不住的。还好我家那几个哥嫂都不是什么细心之人,如是都像你这般眼尖,我早就露馅了。”
  苏晓敛了笑意,“眼尖有什么用,看得清别人,看不清自己。”
  这可不是平白无故的叹息,美人自是了然。“苏姐姐,你真的不替以后打算一下吗?”
  “当然有打算,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买下了三分之一的牡丹亭,如今我也是小老板了。”苏晓笑语,喜色却为入眼。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美人的那本只能算是茶水糊了字迹,别人看不清,自己心里明白。可是苏晓这本却是极其深奥,佛说:不可说。
  “苏姐姐,有些事退一步海阔天空,有些事退一步就是人去楼空。”美人一反常态的极其认真,道。
  苏晓眼角更浓的苦涩,可是嘴角扬起了极大的弧度,似对自己嘲讽一般。“美人,我已然是不能海阔天空,唯有人去楼空了。”
  一声叹息过后,二人见话题越发沉重,只得叉了话,谈笑些没用的。直到贾一瓣兴冲冲进门,苏晓才起身告辞。
  不过,还未等她走出去,贾一瓣已经是迫不及待的开了口,“妹子,我问了狄公子,他同意见面了,明儿可好?我在老地方给你定下包厢如何?”
  美人倒是没什么感觉的应“好”,门口的苏晓在听见“狄公子”三个字的时候,心尖上却是一颤,不过过后,倒是笑自己太过敏感,早已经是人去楼空,她如今还幻想什么呢?摇摇头忙是出了贾家回牡丹亭。
  贾父听说女儿明儿就去相亲,不由大喜,晚膳之时连连举杯,只道,女儿跟自己一样,拿得起放得下,好样的。事后又听贾一瓣夸得那狄公子天花乱坠,更是有些期盼焉。
  下了黑,贾父又有些担心,拉着贾母叙话道:“桃花,你说若是那公子看不上咱们闺女,美人会不会再受打击啊!你瞧经甄家这一档子事,美人性格都变了,不打拳、不耍剑,反倒是一个劲找那花牡丹弹琴听曲。我真是后悔把美人留在甄家,还不如知道误会之时就直接接回来的好。”
  贾母倒是欣喜女儿这般变化,“怎的。你是怕那花牡丹进咱们府有人说闲话?”
  “那到不是,我只是担心咱们闺女。你说,她是不是还惦记那个甄琅忻啊!”
  这点两老都有些吃不准,最后还是贾夫人一叹,“老爷,这些事美人心里定是比咱们有数的,咱闺女向来是不吃亏的主,她自己有主意的,咱们啊就别操心了。”
  二人虽说如此,可是第二日的相亲之事,依旧是极为重视。美人出门之前,贾母还唠叨着她,干嘛非要穿粉色的裙子,显得人有些胖。
  美人心虚不已的出了门,这胖可不是显得啊!说起这“老地方”,美人还真是苦笑不得。不是别的地,就是她几个月前相亲的那间酒楼。小轿停在门前,美人一下轿,店小二便无比热情的迎了上来。“贾小姐好,贾小姐好些日子不来,小的都想您了。”扬声说完这几句,那小二四处一瞄,马上坠低一副汉奸相,闷着嗓子道:“二楼厢房早就给您备好了,没人知道,贾小姐可以放心。”
  美人顿时汗颜,敢情这小二以为她是来偷情的啊!嘴角微微僵硬过后,她深吸一口气,放轻松,放轻松,犯不着如此动气。最近自己真是越发的不淡定了。
  进了雅间,内室陈设丝毫未变,椅子还是那个椅子,桌子还是那个桌子,若非要说个变的,大概只有美人自己了。思至此,美人莫名的惆怅,惆怅着自己的莫名。正当美人无聊的自己琢磨着这到底是“惆怅”还是“莫名”之时,那被贾一瓣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狄公子终于是闪亮登场。
  这里说“闪亮登场”可真是一点都不夸张,东照日的余光正好打在门口,那狄公子猛一推门,伴着金灿灿的阳光,立在门口躬身作揖。一身青衫,体格匀称,面容俊雅,真真的少年英俊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美人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稍一晃神,马上收回发光的眼神,只见那狄公子落落大方,毫无相亲之尴尬,一撩衣摆翩然入座。“贾小姐好,在下狄光嗣,有礼了。”
  音醇悦人,不错不错。要说这世间事与愿违的事就是太多,若是这狄光嗣放在几个月前的这地方,美人也许还真就动心,收拾嫁妆安分嫁人了,可为何偏偏迟到了几个月后呢。可惜,可叹啊!缘分弄人,缘分弄人啊!!!
  那狄光嗣见美人不语,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哀声,嘴角不由勾起,心下只道:有意思。看来这丫头还要多揣度一些时辰,他也不客气,拿起桌面的茶水,自斟自饮,顺便琢磨着一会儿要如何开口。
  美人这厢闻到茶香,才发现对面人已经自在喝茶,一时错愕。她也算是在相亲这场合上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猪头马面的都算是打过交道,虽说是像狄光嗣这等上品的少之又少,可是就算是上品也不能这般轻松自在,毫无紧张之感吧!除非是跟自己一样,不过是闲着也是闲着,根本就没认真,全当消遣。
  狄光嗣啄着笑,早就发现对面人眼珠转着在思索什么,他放下茶杯,大方的开口,“贾小姐,不知对在下可是满意?”
  满意?从何说起啊?
  “我知贾小姐仍是甄夫人,其实在下应约而来也算是唐突,不过在下实在是……”
  话未说完,听得“呼啦”一声门又被推开……不,正确的说是被踹开。接着又一人借着东照日的光辉再次闪亮登场,可惜,来人还未看清,店小二那句“ 贾小姐,快跑”却先是惊天地,泣鬼神。
  这般喊叫,任谁想都是来了贼人或是歹徒。狄光嗣也还算是君子,没有抱头先跑,反倒是利落踢开椅子,转身立于美人之前。这一举动更是让美人可叹,她是应该问:大哥,你为何不早几个月出现啊!还是应该问:大哥,你对个已婚妇人如此体贴,居心何如啊?
  正当美人纠结于此,那闯进来的人已经是极不耐烦,另一看,美人一网深情的注视另一男子,几乎是怒火中烧,怒不可挡,怒气串涌……大喝一声:“美人,你过来!”接着又觉这句好似不够气势,复又加了一句,“离那个野男人远点。”
  美人定神一看,眼孔放大,另一看男子身后的店小二,一副“不得了”的表情,忽然发觉,怎么好似自己被捉·奸了一般!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匆忙从北方赶回来的甄琅忻也。
  呆愣一瞬的不止是美人自己,还有那被骂做“野男人”的狄光嗣,他怎么就成了野男人了呢?从小到大,还没人这般无礼对待自己,不犹的加了几分火气。“你是谁?竟敢如此无礼,满口污言秽语,不知所谓。我与贾小姐正当见面,你如何道出‘野男人’三字呢?”
  甄琅忻见美人一动未动,眼前的男子又开口反驳,更是气急,“好你个贾美人,我一出门你竟真的给老子爬墙是不是?还有你这个奸·夫,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妇吗?看你出口成章,应该是个读书人,孔孟之道都被你那色心蒙了吗?”

  拾贰·休夫(三)

  “好你个贾美人,我一出门你竟真的给老子爬墙是不是?还有你这个奸·夫,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妇吗?看你出口成章,应该是个读书人,孔孟之道都被你那色心蒙了吗?”
  美人听了这话瞬时黑了半边脸,这话明着是骂狄光嗣,可是怎么听,怎么是在指责自己。“甄琅忻,你说谁是奸·夫?”
  “当然是说他。”甄琅忻一脸悍然,煞是吓人。
  美人丝毫不惧,阴森森接着问:“那你又说谁是淫·妇?”
  “当然是说……你……额……”甄琅忻在美人眼似刀锋之下,硬是吞了半截话,刚刚的气势大打折扣,反倒是一脸委屈,“我不是没说吗!”
  “没说,那你什么意思?”火气一上来,美人整个人一个茶壶状。此时狄光嗣也看出点门头,便稍稍靠边。谁知,美人竟是一把捞他到身边,扯着他袖子,嚷道:“甄琅忻,你别说,今儿我还就爬墙了,还当着你面爬,你怎么招啊?”
  “你……”甄琅忻满色赤红气的不清。
  美人更觉委屈,凭什么他一回来就说她爬墙,要说也是她说才是,裴秋梨孩子都领来了,她说什么了。“不用你你我我的,我告诉你甄琅忻,我还就水性杨花,奸·夫·淫·妇了,你怎么招?”
  “我……”甄琅忻一听,一口气差一点没喘上来。狄光嗣也狠狠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一时间不解,怎么才这么大的功夫,自己竟已经是被两人说成“奸·夫”了啊!他刚要回头劝说美人,有话好好说,可是一转头,后脑竟是一阵疼痛,接着整个人都被扑倒在地。
  美人一见势头不对,忙是退后,恐其波及自己,如今的身子可不比当初,若是碰一下可是有生命危险的。看着地上扭打的二人,她不知为何忽的一喜,火气一下就灭了。
  店小二立在门口,看着店里的桌椅茶具都糟了秧,另一想,若是在他店里出了人命,他可是担待不起,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报了衙门,顺带的还通知了贾家人。
  狄光嗣被打,自是没有不还手的道理。眼见着甄琅忻真是下了死手,便也不再客气,二人你一拳,我一脚,飞了椅子,砸了桌子。美人贴着墙壁,将自己移到一花架后面,任他二人去打,一时间倒也是看的津津有味,只差拍手叫好了。
  正是兴头,衙门的官差破门而入,一小头头大喝一声,“都给爷住手,光天化日,你二人逞凶斗狠,眼里有没有王法了啊?”说罢便掐着腰,一派官爷坐像。
  可惜,扭打着的二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狄光嗣的一个飞腿更是差一点没扫到那个小头头。美人忍不住一笑,这一笑,那头头瞬时羞恼,喊着身后的小兵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将二人扭了起来。“你们二人都跟我回衙门,太不把我放在眼里,过分。”
  甄琅忻被扭住,一看官差,倒是醒了几分。吐了吐嘴边的血,狠狠压住火气,“这位官爷,我是甄家马场的二少,看着你眼熟,不知是否可曾相识?”这句话倒是尽显商家本性,见谁都是眼熟的。
  那官差马上一瞪眼,美人正想着,看来甄琅忻这“商家之道”是不好使了,谁知……那官差狐疑一问,“你真是甄家马场的甄二少?”
  “自是,如假包换。”甄琅忻一说完,那官差瞬间变脸,一脚踹了扭着甄琅忻的小兵,“没眼见的,敢对甄二少动粗,滚一边去。”
  如此之快的变脸,美人不禁感叹,官——不仅仅两张口,还应该有两张脸才是啊!都道民不与官斗,官不与财难。真真的有钱能使鬼推磨。甄家能跟朝廷做了这么久的买卖都是相安无事,看来,这些官员是被甄家砸了不少的银子啊!
  那官差似乎很是巴结甄琅忻,松了他不说,更是作威作福的指着狄光嗣大骂,“你这小人,竟是无故殴打甄二少,一会儿回了衙门非置你一个恶意伤人不可!”
  狄光嗣一见,抿着嘴眯起眼睛,连美人都感觉到那种危险的气息,可是那官差却还一味的训他,不依不饶。
  “置我一个恶意伤人?恐怕你还没那么的权利!就是你们大人见我还要行礼问安,一个小衙差居然这么放肆。”
  衙差被他一说有些唬住,上下打量一番,想了又想,贝州的几个大户似乎都没有这个样子的,最后料想定是狄光嗣在吓唬他,遂,仰头一笑,“你这小人,还敢忽弄我?让我们大人给你行礼,下辈子托生个好人家,找个好爹再说吧!”
  狄光嗣听了这话一笑,不过牵了嘴角的伤,又微微皱眉,“好爹?恐怕我若是还想要再好的爹就要托生皇家了。不知这位衙差觉得,当今宰相狄仁杰算不算是好爹啊?”
  “当然……额。宰、宰、宰相狄仁杰?难道你就是新来上任的司马大人狄光嗣?”衙差的脸已然变了颜色,眼珠乱转很是慌张,全然没了刚进来之时的气势。扭着狄光嗣的小兵,听了他的身份已经是吓软了腿,松了手。
  狄光嗣晃晃被抓麻了的手腕,极其蔑视的瞪了一眼衙差,撂了长衫,从汗巾带子上解下一块金牌,“瞪大了你的眼,看清楚我这‘小人’的身份。”
  衙役们一见,忙是跪下,“小人拜见司马大人。”
  唯有那衙差,手也抖,脚也抖,最迟跪下,哆哆嗦嗦的道:“小人瞎了狗眼,有眼不识泰山,司马大人大人有大量,且不要跟小人计较。”
  狄光嗣“哼”的一声,酸溜溜道:“怎么如今你是‘小人’,我是‘大人’了吗?刚刚不还是衙差大人您说‘你这小人,还敢忽弄我?让我们大人给你行礼,下辈子托生个好人家,找个好爹再说吧!’,是不是啊,大人?”
  那衙差一听,忙是磕头,“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错了……”
  如此巨变,美人倒是万万没有想到,正当她琢磨着,见了官是否也要行上一礼之时,却不妨蓦地瞧见爹爹和三位哥哥,慌乱的蹿了进来,脸色却是苍白的吓人。
  大哥还未站稳,倒是先问:“美人你没事吧?”
  “没事啊!”
  听她回答,父兄都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原那店小二让人去贾家报信,说“打起来了,要出人命了。”谁知,报信的人一急,到了贾家,说:“打起来了,出人命了。”偏生的把“要”字给落了,一家吓得顿时三魂少了七魄,拼命赶来。
  这厢,贾家人才放下心来,门口就又涌进了一批人。乌拉拉的一片锦袍官服,还真是让人吓了一跳,“下官不知司马大人已经到任,有失远迎,望大人降罪。” 那几个官员说罢,一抬头,见狄光嗣一脸青紫,更是吓得不得了。“哪个刁民敢对大人动手?”
  狄光嗣面上一紧,看看甄琅忻,看看美人,叹了一口气,“切磋而已,不用大惊小怪。”
  此话一出,凡是有眼力价的都是开口关心,不在提原由。顿时,这相亲宴由捉·奸到斗殴,最后变成了官场大聚会。
  贾父和贾一瓣伴着狄光嗣跟官员们寒暄,贾二瓣和贾三瓣则是一脸生人不要靠过来的气势围着美人,瞪着甄琅忻。甄琅忻几次想要说话,都被那些官员打断,又不得不去应付。
  美人开始还是看热闹一样的极有兴致的坐在一边喝茶听声,顺便偷瞄着甄琅忻纠结的脸。可是这小雅间内人太多的后果就是让人喘不上气,而店小二见来了这么多大官,更是想巴结的往屋里送瓜果,不知是谁起的头,将茶杯换成了酒杯,瞬时一屋子的酒味更是让美人觉得呼吸不畅,胸口闷压。
  直到甄琅忻起身道:“美人,你不舒服吗?”屋内人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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