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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悠悠狼心_派派小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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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不愿意,不然我找小蚊子好了,我想他肯定是不在乎被我随时推倒的。”美人的眼里几分促狭,甄琅忻一下就急了,且是宽衣上炕。
  “情夫就情夫,你的欲求,还是我来满足吧!”

  拾柒·情敌(二)

  美人昨夜上半夜被甄琅忻一再“满足”直到她累极了出言恐吓,那厮竟也是不肯消停,直说:如今行事,便是将猫丢进鱼塘,将狗掉进肉堆,他看的再紧,恐怕也有忍不住下口偷吃的时候。故,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与别人“爬墙”的机会。这话虽是不好听,可毕竟也是显出了说话人的在乎。遂,美人不与他斤斤计较,只把那厮赤·裸·裸的踢下床让他滚蛋以示警告作罢。可是谁知,赶走了甄琅忻,她刚要入睡,那两只小耗子又给她哀嚎开来,气的她至想也把这两只也顺着院墙一起丢出去。
  因为外公到访,早饭她是不得不出现的,可是一夜未睡的后果便是……
  “小姐,小姐……”绿稠在美人身后轻唤着,见她一动未动保持着一个怪异的姿势,极是尴尬,悄悄伸出手指在她背后用力一戳。
  “乓”……
  绿稠忙是掩面,顿觉几只乌鸦飞过……桌上众人皆是看向美人,只见她原本支着筷子在饭碗里,低头拄着手臂,一时失去重心,脸竟是直接扎进了饭碗,顺然清醒,额上却是沾着几颗白米粒。一时间,大家那原本就被程鹤年弄得紧张兮兮的神经,瞬间松弛,就连贾父贾母都低头闷笑双肩微颤,更别提贾家的三兄弟,若不是顾及程鹤年,此刻早怕是笑的前仰后合,毕竟美人出糗的时候是少之又少。
  绿稠拿着帕子欲给美人擦拭,可一旁的文蔓藤却是接过帕子,抬手轻拭,面上笑意当然可又多分宠溺,“还是这么毛躁,昨晚没睡好吗?”音醇怡人,贾三瓣先是浑身一抖,被程鹤年狠狠的瞪了一眼,贾父贾母互看一眼,心照不宣几多愁。
  美人揉揉困顿的眼,看着文蔓藤方觉二人太过亲密,不动声色的稍稍转动身子,绿稠一见,忙是又拿出一帕子,“文少爷,还是绿稠来擦吧!”
  文蔓藤有礼一笑,毫无尴尬之色,更是关心道:“是不是孩子吵到你没有睡好啊,我听说只请了一位奶娘,不如今日再请一位回来吧!”
  美人垂着头,淡淡道:“孩子就要忌奶了,用不着再请。”
  程鹤年见她态度冷淡,且是放下饭碗,“美人,蔓藤初来贝州,要不等一下你领他出去逛逛。”
  “外公,妹子平日也不怎么出门,要说逛逛还是我带着去吧!”贾三瓣“噌”的站起,颇热情,说着却还是冲美人挤眉弄眼。
  程鹤年冷“哼”一声,“用不着,蔓藤可不与你同路。再说,我已经替你约好了跟奈家的千金见面,你还是好好的收拾收拾自己,把你那一身的浪荡气给我盖盖,好好去相看相看吧!”
  “什么?外公,你是让我去相亲?”贾三瓣英俊的脸皱成了一团,犹如晴天霹雳打个正着。
  程鹤年一听,浓眉皱起,很是恼怒。“你都二十又四了,你看看哪家的公子到你这个年纪还没成婚,你大哥在你这岁数的时候儿子都满地跑了,你二哥的媳妇也怀上了,就连你妹子都生了两了,你再不去相看媳妇,难道真要打光棍吗?你爹娘不管,我这做外公再不管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伦常道理了……”
  美人瞄了一眼外公,见他骂的正欢,知道一时半刻是停不下来,便偷偷跟绿稠打了一个手势,二人裊悄的离席。
  一入院落,美人便是“啊嘁”连连,“绿稠,你把小耗子带去玩,我要回去睡觉,困死了。”
  “小小姐跟小少爷已经被奶娘带去吃饭了,估计这回应该已经在院子里遛弯了,小姐放心去睡吧。”绿稠应着,先是跑进屋给美人铺床。
  美人打着啊嘁。慢悠悠往里走,走到窗下,冲院墙一扫,眉头微皱。只见花匠蹲在墙角下唉声叹气,她踱着步子走了过去,“李叔,这是叹什么气呢?”
  花匠老李一见美人,忙是起身,“小姐回来了,是不是我打扰小姐了。这也不知是谁,见天的糟蹋我这花,我早上种好,第二日,这花必是被踩死,倒不是我怕辛苦,只是可怜这花种了,我还想着等天凉了,小姐还能看着点颜色,方寻了这秋菊的种子。怎知竟是碰见这天杀的采花贼,被我逮到,非打他一顿不可。”
  美人垂头看看那一小片被踩死的残花,摇摇头,“嗯,该打,的确该打。李叔若是逮到此贼,记得替我打上几拳。”
  花匠李叔一脸的斗志扬扬,拿着小锄头,“小姐放心,我定打折他的腿。”
  美人一听,顿觉困的更是厉害,毫无诚意的赞许了几句,便是向屋内走去,可是谁知,这到了门口,竟是出了拦路虎,“美人,还没睡,我以为你睡着了,来看看你呢!”
  美人看着眼前的人,心下暗骂:以为我睡着了来看我,大哥,咱俩什么关系的,还能让你看我睡着的样子,若是被甄琅忻那厮知晓,恐怕想踹他下床都踹不动了。“小蚊子,我困的厉害,改日再跟你好好谈谈,现在真是没精神了。”说着美人便是进屋,打算关门谢客。
  谁知,这竟是个糖稀的主,粘住了。文蔓藤极是温柔一笑,“没事,我看着你睡就好。小时候,每次你睡觉不都是让我看着睡吗?你记不记得,我若是不看,你还要揍我呢!”
  美人顿觉脑袋里飞过无数乌鸦,倒是她的脑袋出了问题,还是这孩子神经出了问题啊!这事若不解释,着实容易让人误会,但说,美人与这文蔓藤说是青梅竹马倒是不假,可是在青梅的暴力指挥下仍是被这竹马喜欢上,美人就甚是费解了。莫非她还就真有倾城倾国的潜质,自己没发现?哎,越扯越远了,先说说这“看着睡觉”的问题。美人小时候住在外公家,只要程鹤年前脚一出门,她后脚便是举着大旗,招呼着文蔓藤爬树偷花,打狗斗猫,这玩累了自是要小歇一下的,可是野外全是蚊虫,于是美人便是拳头一举,“小蚊子,你看着我睡觉,若是我被虫子要一个包,我就打你一拳,咬两个包,就打你两拳,知不知道?”于是乎,人工蚊帐就此诞生。
  美人看着文蔓藤那一脸的期许,几多惆怅,这孩子是不是被外公教傻吧,看来也是书呆子一个,真是没有小时候好玩啊!摇头叹息一声,道:“小蚊子,我房里有蚊帐,再说这都上秋了,也没蚊子了,就不用劳驾你看着了。”说罢,便是关门,上床,盖被,放绿稠……
  绿稠则是鼓着脸,看门,赶“蚊子”……
  美人睡得一塌糊涂之时,竟被绿稠摇醒,惊恐起身,只问是否“蚊子”太过强大,她没顶住。绿稠被问得一愣,只当美人睡糊涂了,并未理会,却忙是说道:“姑爷来了,听前面的老妈子说跟太爷僵持上了。”
  什么?美人大惊,这可不太妙。那厮昨儿折腾完“那个”,今儿居然还有心这么早来,什么人啊!遂,觉自己这时候想这个着实有些不合时宜,且,胡乱的穿了衣衫,向前厅跑去,就怕二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到时候吃亏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跑到半路,美人忽的定住,若真是情况不妙,自己去了只怕也是外公的炮灰,不行。万一,一个弄不好,这假休夫,就变真休夫了,小蚊子再神经错乱的一掺和,她找谁说去啊。“绿稠,你去让奶娘把小耗子们也带去前厅。”到时候,她顶不住了,还有两只小的上。
  然,等她跑到盘客厅之时,真真的比震惊还要震惊。本该不招待见的甄琅忻竟是抿着笑,品着茶。本该怒目交加的外公,且是一派自然,虽说面色依旧几分不善,可却是上算客气。美人再次的揉揉眼睛,莫非此乃梦境,她还没睡醒?再不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人人都是笑里藏刀?
  绿稠和奶娘抱着孩子也是急冲冲赶来,见美人站在厅门口,“小姐,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美人回身摇头,接过女儿,“绿稠,我睡醒了吧!”
  绿稠愕然点头。
  那定是暴风雨的前奏了,美人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迅速的吩咐,“一会儿进去,凡是看着能当武器的利器都要收好。若是二人动手,就把小耗子一人给一只,先顶着!”
  绿稠再次愕然,脑袋快速的几多波折,连忙问道:“小姐,那要是伤着了小小姐和小少爷怎么办啊?”
  美人杏眼一眨,摸摸儿女的脸,仰头感叹,“那也没办法,舍不出孩子,镇不住场!小耗子,娘就靠你们了,你们要挺住啊!走……”

  拾柒·情敌(三)

  美人抱着孩子,一脸的斗争在即。孰料,这厅内竟是既无风雨也无晴,追其原因倒是应了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外公一生喜画,说白了就是花痴一个,哦,不是花痴,是画痴一个。也不知甄琅忻那厮从哪里弄了一副董博仁的工画佛像,程鹤年一见,便是小贼见了金白之物,色狼见了二八少女,西门庆见了潘金莲……呃……这扯远了。总之就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外公见了画,自是忍不住不收,这收了画自是无法赶人家出门。不过,这读书人还是有骨气的,外公接了画的时候,可是道明,画收了,态度依旧。
  “喂,这又是谁给你出的高招啊?莫非又是你的那个秋梨妹妹,未来的大嫂?”美人吃着茶,挑眉问道。
  甄琅忻一笑,“非也,非也!”
  “哦?”
  “美人,我昨儿回去想了一夜。我要是把你外公当成外公,恐怕这辈子没都办法讨好他了,再说我也不能现在去学画画啊,等我学成了,估计你跟那蚊子还是苍蝇的,都又生了几个小耗子了。所以,我干脆都把他当成马贩子,投其所好,贿赂加讨好,总有一天他会被我的糖衣炮弹给打中的,呵呵呵呵……”甄琅忻一脸得意,倒是生出几分自信。
  “你就不怕,糖衣被吃了,炮弹再给打回去?”美人哼笑一声,士别一夜当刮目相看,这厮竟是开窍了几分,不过,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用这个手段了,昨日那几匹马不也就是那么回事吗!只是这次他的本钱下的可是够大了。
  “不怕,今儿你外公的态度已经表明了我这糖衣炮弹还真是管用了。美人,我刚才已经跟你爹说了咱们晚上要去牡丹亭的事,要不,咱们现在就出去,顺便逛逛集市,帮我挑些礼物送给那些帮忙的姐姐们如何?”
  美人凝眉犹豫,甄琅忻一见,忙是拉下身段,哀求道:“求你了美人,帮我挑挑,再说今儿你苏姐姐的大日子,你怎么也应该送些东西吧!”
  “嗯,那好吧!”美人起身回房换衣服,甄琅忻喜滋滋等候,打理完了,正待出门,却见文蔓藤正是立在门口守株待兔。
  “美人,甄公子,你们要出去啊?程爷爷说要我跟着你们,顺便观光一下贝州的人文风光。”
  甄琅忻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美人“噗嗤”一声笑了开,这一笑便一发不可收拾,不能抑制地直笑得前仰后合两肩耸动不停,哆哆嗦嗦道:“看,糖衣吃了,炮弹打回来了吧!”
  文蔓藤满是疑惑,“什么糖衣,什么炮弹?谁是糖衣,谁又是炮弹啊?”
  美人大笑着摆手,先是上了门口的小轿子。甄琅忻“哼”的一声,拂袖上马。文蔓藤看着二人,脸渐渐的阴沉下来,从门口的家仆手中接过马绳,也是翻身上去,低喃道:“我既不是糖衣,也不是炮弹,这一次我不会放手。”
  美人坐在轿中,悄悄的掀了一角帘子,甄琅忻立在马上,眼睛瞪着文蔓藤,看来是气的不清。再看向文蔓藤,一脸笑容,不过眼里那几分隐忍却是有些突兀。美人撂下帘子,估计今晚狄光嗣这烟雾弹就要真相大白了,对付甄琅忻倒还是缺点刺激,文蔓藤倒是合适的人,可是改日还是要把话跟他说清楚才好,万不能弄巧成拙,至少要比裴秋梨干脆一些,不能拖别人下水。
  购置好各色的礼物,三人便一行去了牡丹亭。今日的牡丹亭格外热闹,以往在门口招揽客人的莺莺燕燕都穿着清一色的绿霓裳薄纱,不同以往的张扬放荡,都是敛了性子的规矩站着。从进入柳巷口,便是各色的花篮恭贺牌子,一溜溜的样子像是刚要开业一般,气势大的吓人。
  文蔓藤从下马,明显的有些拘谨,“美人,这是哪里啊?”
  甄琅忻很不客气的一“哼”,酸溜溜道:“我说文公子您不会连妓院都没来过吧,这可是贝州最大最奢华的妓院‘牡丹亭’,若不是美人跟那花魁花牡丹交好,今儿这样的特殊日子,咱们想进可是都进不来的哦!”
  “妓院?”文蔓藤温雅的脸明显有着龟裂的前兆,眼里的厌恶怎么盖都盖不住,“美人,程爷爷若是知道定会大怒的,咱们回去吧!”
  美人刚要启齿,甄琅忻抢白道:“回去,回去好啊!我看文公子这样正牌的人,也是不适合这样的地方,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这里有我陪着美人便好,反正外公也是不喜欢我商家的做派,倒也是无所谓。不过,文公子就不同了,据说你们文家还要仰仗程家的鼻息,一旦失宠,那可就糟了……”
  “你!”文蔓藤眼里含刀,已是被激怒。可一见美人毫无表情,心知若是自己怒了才是真的输了,拼命的压下火气,“哼,美人去哪里,我自是要去哪里的,别说是妓院,刀山火海我也敢去!”
  甄琅忻一笑,一脸得意之色,举手拍了拍巴掌,“好,好,好。文公子请吧!”说着,竟是躬身只手请文蔓藤进门,文蔓藤一撩衫摆,抬步进了牡丹亭。
  美人跟在后面,二人神色一丝不差全入眼底,只待甄琅忻靠近之时,忍不住悄声道:“不错哦,还会用激将法?”
  甄琅忻一脸的小人得志,给自己活脱脱弄个奸臣得逞的做派,“美人,我是看明白了,对待你家人,我就得把他们全当马贩子,只要不谈感情,这工心计,我也是会用的,不就是对症下药,投其所好吗。我现在就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看着吧,我还没做过赔本的买卖呢?”
  美人听着挑挑眉毛,杏眼一眨,几分风情撩人心,“你不觉得投别人所‘好’,不如好好想想我‘好’的是什么赢的更多吗?”
  “呃?”甄琅忻被这突然的一句说的一懵,突觉刹那间竟是从“老虎”的眼里看出了几分落寞,他使劲的揉揉眼,看着已经是追上了文蔓藤的身影,不禁自问,“难道是我幻觉?”罢,且是挠挠头,快步的跟了进去。
  今日的牡丹亭格外的与众不同,花娘们清一色的绿衣,摆明了是甘当绿叶就等着衬托这花朵的出现,楼下的小桌早就坐满了人,楼上的包间门口,也是站满了不方便露面人士带来的小厮,粉绸蓝带,飘丝满室。
  拂儿看见美人,忙是带着他们三人上了“亭子”,美人坐了片刻,便是先起身去了苏晓的院子,今日这出戏,她可要先看看主角。
  进了后院,不同于前面的一派喜色,几盏小灯倒是透着几分凄凉的意味。苏晓一身彩衣已经是画好了妆,秀雅中透着妩媚,风情里不缺娴静,可眉宇间却有着化不去的忧愁。美人看着微微一叹之后,提起笑意,“苏姐姐,若是现在后悔了,可是还有机会反悔的哦!”
  苏晓凤眼一弯,“反悔,做出这决定就没想过反悔。”
  “苏姐姐,你这倒是在逼你自己还是要逼死狄大人啊?”美人旋身坐下,倒是丝毫不担心今日这“花魁卖身夜”的拍卖会会不会血洒现场。“我就想今儿楼里的公子贵人们会不会为了一搏美人初夜,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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