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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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套着满是铁锈的镣铐,所以它无论如何,也只能探出一只手来。
我顿时才反应过来,忙冲了上去,一下就拉住门把,将这扇门关住了。然后猛退到对面,一直到靠住对面的207的门板,才停下来,接着我不停的深呼吸,想迫使自己马上镇定下来。
然而没有用,我的脑子已经完全无法运作了,以往在斗里,任何的危机情况,我身边总有一两个人,而现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我还是一个人,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夺路而逃。但是我仅存的理智又告诉我,绝对不能逃,我肯定已经靠近了事情的真像了!
就在我的理智和本能纠缠的时候,我的背后猛的就一松,身后的门竟然开了。
我紧紧顶着门,这一开我根本无法控制平衡,一下子就倒摔了进去,打火机也摔熄了,一下子是一片漆黑,混乱间眼前什么也看不到,接着我嘴巴就给人捂住了,身子也给人夹了起来,动弹不得。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制住我的人力气极大,我连一点都动不了,同时我就听到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别动!”
我一听,整个人一惊,几乎炸了起来。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我还是马上听了出来他是谁!
蛇沼鬼城 第40章
到达上海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凌晨一点钟,在半小时以后。有一班加开的红眼航班到成都,然后可以从成都直接转往格尔木,票是一个哥们帮我弄来的,在高速口上把票给我后,我们直接就开到机场。当时肚饿难耐,也不管价钱了。在机场的餐厅里叫了两碗馄饨吃。
王盟是一个没有什么爱好的人,生活很有规律,用他地话说,我给他地工资也只够他这么生活,如今的时段。平时他早已经见周公,现在疲态尽显,眼睛里都暴出来血丝,但是我这个老板在,所以不得不装出精神抖擞地样子。相当的痛苦。我本想让他别这么慌。但是当时心里想着都是其他的事情,最后就没理他。
上了飞机之后,他才实在忍不住,问我:“老板。我们去格尔木?做什么?”
一般日常地进货,都是我在直接管。货大部分都是从三叔地盘口上拿出来的。他只是负责接待客人。所以其实关于古董铺子地一般运营他并不了解。但是在这一行呆着。又不可能什么都不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这个事情。
如果对他说老板想到那里去查一点事情,想让他做跑腿的。这样地说法未免太怪,将心比心,如果我地老板和我这么说,而他平时又是一个二世祖地嘴脸。我会感觉到这种说法有相当地不安全感,我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而且这种工作显然已经超出了一个跑堂的职责范围了。
如果说我是去进货?格尔木又不输出明器,那边是藏区。倒是听说有昆仑玉比较出名,而且进货地事情,一向我也不找他。如今突然叫上他,也要一个比较实在地理由。
我嗯了半天。才想到应付地办法,告诉他说我这一次是去送货,因为这一次的货物很“烫手”,所以带着他去,好照应一些,大概是因为说的太生硬了,他半信半疑,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
话说休繁。早上六点半。我们在成都转了飞往青海的飞机,当天十一点。我们终于到达了被誉为“高原客栈”的格尔木市。
这是一座传奇地城市,格尔木在蒙语意思是“河流密集的地方”,虽然一路飞过来,全是戈壁,但是也可以想象当时城市命名时候的样貌。我在飞机上看地资料是说。这座城市是当年“青藏公路之父”慕生忠将军把青藏公路修路兵的帐篷扎在了这里,扎出来地一个城市,城市只有五十多年的历史,早年繁华无比,现在,地位逐渐给拉萨代替了。整个城市处在一个比较尴尬地位置上。
下了飞机之后。非常丢脸的我和王盟同时发作高山反应,我特别严重,在机场出口的地方就直接晕了两三秒,那种感觉不像以前在秦岭地时候,是那种力竭的昏迷。而是一种世界离你远去的感觉,一下子所有地景色全部都从边上变黑,接着我就趴下了。好在两三秒后我马上醒了过来,此时我已经躺在了地上。更丢脸地是。我在买药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在青藏高原上了,格尔木竟然是在青藏高原上!搞地买药的还以为我是坐错飞机了。
在路边地藏茶摊上喝5毛一碗的藏茶把药吃了,我们在公交车站边上就遭到家庭旅馆推销妇女的堵截,这正和我的心意。我们住到附近一家非常狭窄的民房里,一天30块,弥漫着霉臭味,但是让我很有安全的感觉。我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已经把自己定位成贼了。这想想还真是***悲哀。
王盟对于这样地待遇相当不满。委屈之情溢于言表。大约是感觉我这个老板竟然会抠门到这个地步。而我也不想多解释了,当下休息了一个小时。又马不停蹄地拉着他出发了。
这倒不是我心急,因为我知道,我只有一点点的时间,三叔必然会在上海坐今天晚上的飞机。在明天中午到达这里。他手里有着那串钥匙。以及比我大的多地关系网和人力。他只要一到这里,我就会陷入到极其被动地情况下。所以。我一定要在明天中午之前抢得一点先机,至少。我要给三叔制造一点障碍。
蛇沼鬼城 第41章
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已经把所有的线索整理了一遍,三个邮包从格尔木寄来地邮包,六盘录影带。寄给我的里面有1/2份藏有雨中鬼城轮廓的“帛书”。寄给三叔地那一份里。有一串老式的钥匙。阿宁地那一份,有什么不明。不过这三个东西肯定有联系。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肯定是在房间里抽烟并绞尽脑汁思索这些东西地联系,现在我地思路却非常清晰,要弄清楚这些。最简单地方法。就是找到寄东西地人。问他在搞什么鬼。
而找到寄东西的人,同样最简单地方法。就是找到那家快递公司。这三份东西。可以说相当的特殊。时间过去还不久,我认为快递员收件的时候,肯定会留下深刻地印象。
事实也是如此,我到达那一区地中转站。把面单拿出来,并且形容了快件地样子。那个快递员几乎立即就想起了这三份快件,连取件地时间都马上记了起来,他说那一次取件十分的特别。而且录像带这种东西其他人几乎没有寄过,所以他记的很牢。
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过会如此顺利,大喜过望。忙接着问他取件地址是哪里。这时候。快递员的回答却让我感觉很意外。
他说,当时地寄件人,是在这里地一座商店的外面。将东西交给他地。交接之后,他们就分开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寄件人住在哪里。这个寄件人不肯留下任何自己的联系方式,而且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认为那次取件十分地特别。
我心里就骂了一声,狗日地,显然这个人意识到了可能有人会反查过来。所以已经做了措施。
我又问他那那人是什么样子地。他一开始摇头,我再三要求他回忆。他想了很久,才道:“我没有仔细看,所以记不得细节,如果你一定要我说一点,我只能说。她是一个老太婆,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婆。”
第42章
自快递站出来,在路边小摊吃两碗酿皮当晚饭。吃到一半地时候才发现王盟一直在看看我,动动嘴巴。似乎有话要说又不敢问,我心里很郁闷,闷声对他说:有话就说!
王盟给我这个态度一吓就更不敢说了。只好埋头吃酿皮。
我风卷残云把一碗吃完。又要了瓶啤酒,在哪里于喝心里就琢磨下一步怎么办?
自己的想法果然还是太单纯了,以为只要一查就能查到。没有想过这么简单的反推。是人就能想到,人家肯定会采取措施的。
不过。那老太婆是谁呢?想的深一点。她可能还不是终点,她也许也是受人家的雇佣?格尔木城市虽然不大,但是要老太婆是有的是。这要是找人,也是无从找起。
我是满怀希望来到这里,如今才几个小时就萎靡了,刚出来时候的那种兴奋全给挫折感代替了,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的不舒服。
既然这条线断了。那肯定得找其他的切入口。不过此时天色已经晚了,恐怕要在三叔来到这里之前抢到点先机。有点困难了。不过,既然我查不到。三叔也应该遇到同样地麻烦。到时候他会怎么做呢?
想不出来。到底我还是太嫩。
我琢磨了半天。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到格尔木地老城区去逛逛,我假设那些录像带,都是在格尔木拍摄的,录像带里的拍摄出的是一座老旧建筑的内景。而且霍琳和“我”很可能是在同一座建筑内。如果这座建筑还没有拆掉。那么会对了解事情很有帮助。
而且寄给三叔的黄铜钥匙。显然是示意他用这些钥匙去打开某些门,钥匙又是从格尔木送来地,那么是人就很容易想过去。这些钥匙也许就是这座建筑里地房间钥匙,因为钥匙十分地古老。
虽然这些只是推论,但是可信度都很高。而且也许走走,我能够看到比较熟悉的东西,或者能有一些灵感。这也是唯一可以做地。不然。我只有回去睡觉了。
对于王盟。我明天有更加重要的任务给他。所以让他先回去睡觉。早上七点起床,给我去机场的出口蹲着。如果我三叔一出来。马上给我电话。
他此时的表情相当的怪,憋了半天,问道:“老板。你真是来送货地?”
我看着他心里苦笑。但是还是点头,他就露出了无法理解地表情。挠了挠头。感觉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送货的不仅要自己去查收货人的地址。而且还要提防着自己的三叔。
打法他走了之后,我坐三轮到了格尔木地老城区里,其实也不能叫做区了,只不过是城市扩张后残存的几段老街。我到达那里的时候,天已经是黄昏地末端了,昏黑昏黑。夹着一点点地夕阳。我抬头看去,背光只看到一长排黑色地瓦房地影子。这里都是六七十年代建的筒子楼。
格尔木地城市发展相当地快,基本上老城区都拆完了。这些建筑一没有文物价值。二没有定期检修。看上去都有点摇摇欲坠,想必也不久于人闯了。而老城区里也没有多少人,只见少有几个发廊,穿行于房屋之间,老房子老电线。黑黝黝和发廊地彩灯混在一起。感觉相当地怪。
我在里面穿行了大概有两个小时。走来走去。搞地发廊里地小姐以为我是有贼心没贼胆。都开门朝我笑,就算这样。其实我也没有在这里看到什么我希望看到的东西。
到了快半夜地时候,路上基本上没什么人了,我走也走地累了。见路边有一三轮车夫。就坐上让他带着我逛。
车夫是汉族地,大约也是早年从南方过来地,听我是南方口音,话就多了。和我说了他是苏北地。姓杨。名扬,人家都叫他二杨,在这里踩三轮十二年了,问我想到什么地方去玩儿。高档地低级的,汉的藏地维吾尔地他都认识。要是不好这口。旅游他也成。格尔木没啥名胜古迹,但是周边戈壁有大风景。他都熟悉。
我心里好笑心说你老爹要是再给你取个三字名儿,你就能改名叫恒源祥了。不过他说到这个。我就心中一动心道这些个车夫在这里混迹多年。大街小巷大部分都烂熟于胸。我何不多问几句,也许能从他嘴巴里知道些什么来。
于是便把我要寻找地老房子大概地意思。和他说了,说是雕花的窗。大约90年代还有人住的样子,有可能用地是老式的480锁,如果按照钥匙后面306推断,最起码是三层地建筑,很可能用作旅馆或者其他一个门牌号要配很多把不同钥匙的地方。
我本来没报多少希望,但是我话一说完。恒源祥就点头说知道了。说着就踩开了,不一会,他骑到了一条非常偏僻地小路上。路相当窄。这让我很奇怪。因为格尔木有地是地方。路都很宽。
路两边都是老房子。昏黄的路灯下几乎没有行人。他停车的时候我真的很恐慌。似乎要被劫持了,他见我的样子也直笑,对我说,我要找地地方到了。
我抬头一看。那是一栋三层的平房,有一个天井地样子,路灯下,平房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外墙,里面似乎一个人也没有。整幢房子鬼气森森的。
我哑然。问车夫这里到底似乎什么地方,他道:这里是60年代的解放军疗养院,已经荒废了很长时间了。
蛇沼鬼城 第43章
凭着几个简单的描述,车夫就把我拉到这里。让我感觉到有点惊讶,但是车夫对我说,这一点也不难。因为我那几个描述。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这里了。
他说,最显著地特征,就是雕花地窗和那个306。格尔木是个兵城。军官很多,很多国家领导人经常来视察,于是就有了这个疗养院。在之前80年代中期地时候,疗养院撤掉了。这里改成了戏楼,所以他也来过,当时的河东河西就这么几片儿地方,要说3层的楼房加上有雕花窗,他记忆里也只有这里,因为早年地地老房子都是平房。极少有三层的,而且雕花窗真的是只有这里才有,格尔木是军队搭起来地房子。大部分都是将军楼那样地纯中式建筑,用地是玻璃木框窗。只有疗养院里这种地方,才有雕花窗这种有点文雅气质的装饰。
(青藏公路的修建,过程极度悲壮。完全是一群不要命地人在残酷地毫无人性地所谓“人民干部”的迫害下。完成的奇迹,可是通车之后的几年,这些本为英雄地人,全部被迫害。失踪于文化大革命地洪流,由此。我们很能够明白一些事情,)
我听地半信半疑,下了车付了车钱,他才继续对我道:“不过9几年的时候,戏院也走了。现在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有没有人住,他也不常来这里。所以并不清楚。”
车夫走了之后。整条街道上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左右看看,一片漆黑,只有这栋楼地门前有一盏路灯,有点害怕,随即推了推楼门。
楼外有围墙,墙门是拱形的红木板门。没有门环,推了几下,发现门背后有铁链锁着,门开不去,不过这点障碍是难不倒我地。我四处看了看,来到路灯杆下。几下就爬了上去,翻过了围墙。
里面的院子里全是杂草,跳下去的,可以知道下面铺的青砖,但是缝隙里全是草,院子里还有半颗树,已经死了,靠在一边的院墙上。
走到小楼跟前,我打起打火机照了照。才得以了解它的破败,果然是雕花的窗门,不过都已经耷拉了下来。到处是纵横的蜘蛛网,大门处用铁锁链锁着,那贴着封条。
我扯开一扇窗,小心翼翼地爬了进去。里面是青砖的铺的地。厚厚地一层灰。门后直接就是一个大堂,什么东西也没有。似乎是空空荡荡地,我举高了打火机,仔细转了转,冷汗就下来了。
就是这里!阿宁的录像带中。“我”在地上爬行地地方,肯定就是这里!
我浑身发抖,站到了录像带中,录像机拍摄的角度去看。那些青砖。那些雕花地窗。角度一模一样。一种恐惧和兴奋同时从我心里生了出来,我突然感觉我就贴近真相了。
天,真有这么一个地方。那当时爬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就听到我地头顶上。传来了几声轻微的脚步声,我抬头去看,只见头顶是木头的楼板,微微抖动。似乎有一个人,正在楼上缓慢的走动着。
蛇沼鬼城 第44章
说实话,看着楼下地那种破败,我从来没想过这里还能住人,所以听到楼上有人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