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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失心(重生 古代 虐)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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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再这里,他到底听到了多少,诸葛石心已没有心思在去思量精魂摇摇欲散不定,对于目前的情况,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速战速决。

    看他神色有异,微微喘着粗气,覆余觞开口问他:“你受伤了吗?”

    没有回答这人,诸葛石心只是手中暗自运气。紫妖非同一般人类,稍有差池,只怕身边这人必会死在他的手上,冷拾心亦同样灭,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在去思考其他。

    清甜的空气紧追而来,随着枝叶飘零,诸葛石心猛然抬首果然紫妖双脚悬空正立于他们身后,拧眉,两人几乎都在同一时间朝着对方凌空出掌,强大的气流破空而出,以放射之态向四周射去,仅是眨眼之间,树林中的蓝色火焰受这强势的风力助长,瞬间整个树林一片火海,周遭乱石飞舞,地面摇晃欲裂。

    精魂不定,全力给出这一击后,诸葛石心就出现了魂散现象,攻势出现缝隙,心知不妙的他,于此也无能为力,猛然之间强劲的风势凛面而来,吹乱了他的衣发,掌中无力,一股气息直往他身上迫去。心知这股气流是想挤灭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诸葛石心无奈只得收掌,身体反受其蚀,气息不稳间,一股气浪铺面而来。

    被震出去的那一瞬间,原本以为身体必会重重砸落地面,可以外的跌进的却是那结实的肉墙之内,受到束缚,整个人都被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力道紧紧护住。

    和预想中一样重重砸在地上,可是身体却没有预料中那么疼痛。只是……精魂不济,散了……

    “拾心!?拾心!”被他接住的人,未抬首看他一眼,就身骨一软全然闭上双眼,来不及去查看他身上是否受了什么创伤,覆余觞只得一把将他抱起,飞身跃出这危险之地。

    若不是担心他一夜未归,覆余觞也不会再天刚亮时便又寻了出来,更不会听到那诡异的对话。

    ——他冷拾心不过是外界侵入的灵魄罢了,若非他的存在,你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什么上海下水的,混蛋你弄痛我了!我看你才应该拜白眉为师,两人一样都是怪人一个!——

    回想着这两句话,果然冷拾心对他说谎了吗?可是为什么冷拾心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骗他?覆余觞想不透,只能抱着怀里的人闪跃飞奔,空气逆转密度受到了影响,脚下的地,出现了破裂之势,腾空而跃间,一股气流狠狠的撞击在了他的背上,身体不堪如此超出负荷之伤,两手一软,脚下一空依这地面裂开之势,两人竟落了下去。

    狂啸的风自耳边吹过,两人衣衫张牙舞爪,下落之势令人难以控制自己身躯,但见那一身浅蓝衣衫的身影笔直而下,心乱的慌,覆余觞竟不顾这下落之势,运功间使自己身体快速朝下而去。伸长得手以毫米只差猛然将那身影抓住,用力一提将他抱入怀中,笔直下落的身体感受到上方而来的压迫气息,护住怀中的人,覆余觞不曾多想全以自己的身躯当住那股气势,贯穿身体的气息,带着剥离的痛楚似要将他的身体和灵魂生生分开,痛彻骨髓。 






第十八章:甘泉村落

世上有一种灵术可以将人的灵魂与身体给强行分开,但前提之下必须是这具身体与此人的灵魂出现差异,精魂不定,灵魄难聚。

    与冷拾心不同,覆余觞真真实实拥有这个身体,是这个身体唯一的主人,所以那一击即便不轻也要不了他的性命,但另一个人就不一样了,他是打破了世间正常规律的存在。一个身体只能拥有一个灵魂,而他?却是双魂。

    紧抱着这人,覆余觞尽可能的为他挡去,周边落下的岩石,尽全力的护他周全,风一啸而过,最后两人的身体消失在了断裂的地壳之下……

    灰蒙蒙的天空小雨淅淅沥沥飘洒而落。潺潺溪水围绕在村落边上,小河汇聚水流向东。青山绿树,点点寒风吹来,片片树叶漫天而扬,血红的枫叶落到水面,随水而荡。

    “咳咳”茅屋内,老者撩开门帘,端着手上正在冒气的瓷碗步入屋内,见自己闺女此时正坐在床榻边上,看着那床榻上的男人发呆,掩嘴轻咳,待少女满脸娇羞的回过神来,继而将手上的瓷碗递了过去:“丫头,把这个给那公子服下”

    见自己父亲进来,丫头端过药碗,坐在榻边拿起汤匙开始将汤药小心的喂入榻上男子的口中:“爹,他什么时候会醒?”

    “喝了这药,睡一觉就没事了,只不过隔壁的那位可就不太好说了”

    闻言,丫头手上一顿,扭头看他:“他伤势很重吗?”

    “不至于,只是头部受到创伤,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

    “这样啊……”丫头点头,目光看向榻上的人,低喃:“他们怎么会出现在我们村子呢?”

    听丫头的低喃,老者皱眉:“我看这两位公子并非常人,待他们伤势有所好转,还是早日让他们离开的好”

    丫头瞬间抬头看他,老者恍如不曾看见丫头朝自己看来的眸子一般,转身出门:“我得上山去采药了,你好生在家呆着,一会记得去给隔壁的那公子把药换了”

    “知道了”丫头应道,目送老者离开。

    甘泉村,以泉为名,以溪为生,全村村民还不足三百于人,隐藏于群山环绕之间,一年四季碧绿盎然,繁华盛茂。老者名唤张著乃是甘泉村唯一的大夫,膝下独女小名丫头,年方十七至今仍未出嫁。两天前张著上山采药之时无意间河边发现了两名外来男子,医者仁心,张著随即将人带回家中治疗,悉心照顾。

    “不知道那两名公子是什么来历,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不象寻常百姓……”药炉里丫头一边煎药一边想着张著两日前突然带回来的人,心思飞跃,没有注意药罐里的药冒的太盛竟洒了些出来,几乎差点灼伤了她的手,心中低骂自己居然在煎药的走神,丫头赶忙将药罐抬起,拿过瓷碗将汤药到出。

    正当丫头预备端着汤药去给隔壁的另一男人换药之时,不想才踏出门口却与一男子撞到了一起,汤药差点全给洒了出来。

    “你……!?你醒了?”见与自己相撞的人正是之前喝了汤药的公子,丫头一喜,也没注意托盘里的汤药溅了出来:“爹的药真有效,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细细打量眼前的女人,看她一双眸子豪不掩饰得写着惊喜之色直望着自己,冷拾心淡淡蹩眉,不太喜欢这样的目光:“你是谁?”

    “我?我叫丫头”不敢迎视冷拾心的眸子,丫头羞得低下头去敛眸,这才发现,汤药居然洒了出来:“呀,药都洒出来了”丫头惊呼,皱眉赶紧转身拿过炉灶的药罐重新将药碗填满:“要是在洒了就得重新煎了”小心翼翼的重新将瓷碗放进托盘,正想踏出门去,才注意那人还站在门口:“爹说你身子没事,只要休息休息就好,这药我还得给另一位公子送去,药凉了药性就不好了”丫头说着绕过他的身边,向门外踏去。

    瞧丫头推开对面房间的门就踏了进去,冷拾心站在原地,举目四望。

    小巧平凡的民居与一般人家的后院没有多大区别,煎药的药芦正置中间,对面是几间简陋的房间,清但得空气隐隐散发着点点草药的气息,细雨霏霏,眼前的草屋看起来竟有几分难得纯朴之美。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冷拾心皱眉。

    记忆中他明明是在树林看日出来着,因为心情不好所以一夜未回,后来……后来,他发现有人窥视自己,刚一把对方叫出来跟着脑袋就晕乎了,醒来之后,人居然躺在陌生的房间,身上的衣服也被人给换了。

    这是什么地方?

    目光看向丫头进去的屋子,皱眉冷拾心举步上前。

    听见开门的声音,丫头扭头就瞧见冷拾心神色疑惑的踏步进来,当下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一双手小心的给床榻上的男人缠上绷带:“虽然爹说你身体没什么大碍,但还是不要乱走得好,你应该回去休息的”

    冷拾心不语,渡上前来,一双眸子看着坐在床榻边上的丫头,未说话却猛然发现丫头此时正在给包扎处理头部伤口的人居然是……

    “余觞!”看清是他,冷拾心大步上前,刚起身的丫头瞧他这突然扑上的样子险些吓了一跳:“他是你朋友对不对?你放心,他只是头部受了伤可能会睡一会,爹已经上山去给他采药了,他不会有事的”

    看着榻上的人头缠绷带,冷拾心很想伸手去碰,但只能停在半空,直到丫头那句不会有事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见他不理自己,丫头也为多想只是端过桌上瓷碗地道他的眼前:“我刚才已经给他换过药了,这个得让他喝下,这样他的身体才会好的快”

    苦涩的气息微微传入鼻尖,冷拾心看着丫头低到自己眼前的瓷碗,伸手接过抬眸看他一眼:“多谢姑娘”

    “救你们的是我爹,我先出去了,你记得喂他吃药”甜甜一笑,丫头飞似的跃了出去。

    冷拾心看他跃出门外的身影,又瞧瞧榻上的人,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榻边坐下。

    他和覆余觞怎么会在这里?又是怎么受的伤?他们遇见了什么?冷拾心不知道答案,只是坐在榻边,将床上的人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而后才在此端过药碗慢慢喂他喝下。

    奔出门外的丫头背靠门边,双颊发烫大口大口的呼吸的空气,那公子睡着的时候还不觉得,一醒来整个人就不一样了,说不出的感觉,反正就是让人呼吸困难,要不是自己足够镇定,早就出丑了,顺了呼吸,丫头透过门窗在看了眼屋内的两人,这才蹑手蹑脚的向前院走去。

    端着手上的瓷碗,冷拾心自己尝了一口,感觉不出多大异样,这才小心的喂给那头缠绷带的人:“长这么大,爷还没伺候过人,小子,看你将来打算怎么还我”似是的抱怨的冷拾心,虽双眉微拧,可看着那人的眸子却满满的尽是担忧之色。音才落,刚勺了一汤匙正欲给他递去,那只那人却突然出声道:“以身相许好不好?”

    微微一怔,递到他口边的汤匙定了下来。

    坐起身来,覆余觞揉着自己的头,神色虽然还有些不适,不过看来并无大碍。

    “混蛋!你没事装什么死呢!”冷拾心怒了,要不是手上还端着瓷碗他真很想叉腰怒骂,天知道,刚才看覆余觞躺在床榻上头缠绷带的样子,他又多担心。

    微微一怔,覆余觞随即轻笑,伸手揉揉的他头:“一点小伤,看你担心的,我还没这么虚”刚才丫头进来给他换药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只是脑袋有点晕乎,加上对周围的景象全然不知所以就一直装睡,知道某人抱怨。他才人不住开口调侃。

    看他眸色含笑的样子拧着自己,温热的大手还揉着自己的头,冷拾心横眉怒目的神色微微一变,想也没想就以把朝他扑去,将他抱住。

    瓷碗落地,里面的汤药洒了出来。

    微微一怔,覆余觞轻笑,随即将他反抱住:“你没受什么伤吧?”到现在覆余觞都还记得那人的招式玄妙得有些不象是个人。

    窝在他的怀中,冷拾心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又那来的伤?

    “我当然没事,不过好像是你有事”说着,冷拾心撑起身来,皱眉指指他缠着绷带的头,神色拂怒。

    “这个?”估计是两人落下之时被那些乱石所伤,毫不在意覆余觞轻笑:“没事,一点小伤死不了人”

    皱眉,冷拾心没有说话,双眸含怒的瞪着他。

    目光看着坐在自己榻前的人,两人身体挨得几近,又瞧冷拾心一副薄怒的表情,眉头微蹩,一双黑如珍珠的眸子隐隐散发着怒火的色泽,神色间似是无意之间散发着分独特的气息,呼吸一乱,竟让覆余觞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猛然别开目光,冷拾心不去看他跳下床盼朝门外走去:“我去重新给你煎药”

    突然离开的体温让他猛然回身,清清凉凉的空气不再同之前那般令人发热,惊觉自己脑子里刚才一闪而逝的念头,覆余觞坐在榻上敛眸,嘴角溢出一丝自嘲的轻笑。 






第十九章:禁药无归

回到刚才丫头煎药的药芦,刚一踏进门,就看见那娇小的身影,穿着件青色的衣衫不知在忙些什么,步上前去,冷拾心站在她的身后:“这些……好像是人生吧?”

    扭头看向身后的人,丫头甜甜一笑,向后退了几步:“这些不是人生,这些是无归,与当归只有一字之差,长得却很像人生,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也还以为这是小人生呢”

    听丫头的话,冷拾心上前两步,将那些摆放在一旁筲箕里,才刚刚清洗过的无归拿到了鼻尖,正想闻闻可有什么味道,那只丫头却咋胡的提醒:“这东西可不能乱吃的”

    “怎么了?”扭头看向丫头,小姑娘见他望来的目光随即又低下头去,双手紧张的抓着身下的裙摆:“爹说了,要是不小心吃了这东西可是会让人失忆的”

    “……”

    听不见冷拾心说话,丫头怕他不信,又道:“真的,无归的药效就是如此,所以大夫们一般都不会用到,除非有这个必要”

    “失忆之后……还会在记起来吗?”不知怎的,听了丫头的话,冷拾心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问了出来。

    丫头蹩眉细细思量后才答道:“我记得爹说过,除非是这个人的身体异于常人。无归药效大减,遇上一些事是可以想起来的,而且爹最近也在研制可以解开无归的药呢”

    是吗?心……有点慌乱不定……

    “你怎么了?”感觉冷拾心的反应有些异常,丫头悄悄抬眸看他,一改死状,冷拾心转身向一旁的炉灶走去:“余觞刚才的药弄洒了,我来重新给他端一碗”

    “哦”闻言,丫头不再多话,只是拿过药罐重新给他抓了药点火上灶之后说了煎药时间就又跑了出去。

    感觉这小丫头好像有些避自己如蛇蝎,冷拾心蹩眉心中有些无言,他是不喜欢丫头那太过纯真的目光,总感觉有些假,但小丫头也不用一副如此怕他的样子吧?目光淡淡掠过那一旁放在筲箕上才清洗过的无归,冷拾心皱眉。

    不知道一个人若忘了过去是不是,也可以连自己的取向也一并忘了?如果是那该有多好呢?

    “你身体没事了?”

    日落黄昏,冷拾心端着重新煎好的药,刚一返回覆余觞的房间,就看见某个人头缠绷带的男人此时正站在屋内大伸手脚。

    “我身体本就无恙”只是头上擦破点皮。

    没有多说,冷拾心走进屋内,将重新煎来的药放到桌上,挑眉,双手抱胸的睨着他:“吃了”

    端起桌上的瓷碗,看那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浑浊乌黑,覆余觞淡淡蹩眉闻着这股药味感觉和之前的有些差异:“这是……”

    “毒药!”见他抬眸看着自己,冷拾心又道:“喝下之后肠穿肚烂,血溅当场而死,怎么样?敢不敢喝?”

    听他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在看他双眸挑衅的直斜睨着自己,覆余觞摇头失笑,同时仰头当真一口将那瓷碗中的汤药如数饮尽。

    看他毫不犹豫的喝下自己口中的毒药,冷拾心双眉微蹩,环胸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衫,心惶惶不安……

    “这毒药,可不是一般的苦啊”这一刻,覆余觞总算明白为什么上次冷拾心喝药会是一副壮士一去不返还的神色了。

    接过覆余觞手上的空碗,冷拾心挑眉:“不苦能叫毒药?”说罢,转身就想朝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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