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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万里随波行 作者:金波滟滟(晋江2013-12-17完结)-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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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悲,滕琰注意到她面纱下鼻子的位置并没有凸起,看来她真的割掉了鼻子。
  只这一眼,滕琰就不忍再看下去,下一位就是她的堂姐滕琳,滕琳并不是原来常见的一脸端庄,而是带了些隐约的不满,她看向滕琰的眼神也好象在质疑,让滕琰一下子想起了在昌平时她与滕琳相见时说的决不会嫁给燕王的话来,谁能想到命运的安排会让她和滕琳又在燕王府里相遇呢?滕琰安抚地对着滕琳笑了笑,滕琳早晚会知道,她来做燕王的正妃对滕琳来说是最有利的,对其他侧妃也是一样的。
  邓钰早就用她水灵灵地大眼睛盯着滕琰了,看滕琰把目光转向她,脸上的雀跃一览无疑,滕琰笑着想,邓钰看来进步了不少,至少她克制住自己扑上来抱住自己。看邓钰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身后的女官,滕琰知道她是怕女官管教她,这一点还象个孩子。
  最后是王蓉,她与三年前见面时没有什么变化,气质沉静,面带微笑,举手投足无不优雅动人,她看向滕琰的眼神依旧真诚,滕琰也回之以有空再聊的暗示。
  滕琰指着下面的椅子让大家坐下,对每个人,她都有要说的话,但对着四个人,滕琰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陈词滥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章

  
  滕琰的话说完了,看了看燕王,是不是他也应该讲几句啊。燕王并没有多看一眼下面的几位侧妃,只对滕琰说了一句,“我去书房处理点事,你这边完事后去找我。”起身走向了外面。
  这时,林公公带着几个内侍和女官进来给滕琰行礼。这些应该就是王府的管事了。
  王府内院共分了十几个管事,分别由女官和内侍们管理,原来一直由林公公总负责,林公公因为还管燕王身边的事宜,而内院这边一直出状况,他早就有些忙不过来了。燕王本也打算重新安排,恰好又逢滕琰要嫁进来,所以就让林公公又多管了一阵,再把内院的事交给滕琰,于是林公公今天就迫不及待地来交差来了。
  滕琰问了问情况,原来王府的总人数并不多,燕王身边有一百多人,每个侧妃有几十个人,她这里按制应该有一百人左右,还有各处的杂役们,加起来刚过五百人,还不如过去国公府的下人多呢。但局面却有些乱,问题出在内外混杂上。
  跟着燕王的那一百多人本来是一套完整的后勤系统,但内院有了妃子后,很多事并没有仔细梳理,而是与外院混在一起,最严重的时候造成不能及时开饭,当然不能及时开饭的肯定是内院的人。
  林公公的心自然全在燕王那处,其他的人也只会重视燕王,妃子们自然就吃点亏。高门大户,哪能一家都有捧高踩低的,在王府里也不例外。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来,燕王对他的几位侧妃并不上心,这才造成了这种局面。
  这不难办,把内外院完全分开就是,不管是正妃还是侧妃,就是下人们也都有定制,每人有不同的份例,多少肉、多少菜、多少米、多少衣料、多少银钱,只要重新设厨房、针线上的、浣洗的、采购的等等,把这些事管起来,万事就顺了。
  滕琰对林公公说了,并让他把燕王的人重新分出去,再给内院推荐几个管事,在后院准备几间屋子议事,事情也就有了眉目了。
  只是当家的女主人,滕琰并不想做,她主要的任务是帮着燕王忙燕地的政务,也无暇分心王府的杂事,不过,几位侧妃都出身大家,管这点事并不算什么,就是实力最差的邓钰,应该也能做得来。
  滕琰就把眼光放在了坐在下面的四个人身上了,肯定得按位份安排,滕琰就先对安宁公主说:“朱侧妃,内院的事就由你管起来吧,这也是为王爷和我分忧。”
  安宁公主恭敬地站了起来,向着滕琰摆了摆手,她身后的一位侍女上前说:“王妃,公主管不来这些。”
  滕琰一直没有听到安宁公主说话,她想可能是由于鼻子的原因吧,这样的安宁公主早就心如死灰了,肯定是真的不想管,她也不勉强,点了点头向下一个滕琳看去,“滕侧妃,那就交给你吧。”
  滕琳并不推辞,站起来应了声是,给滕琰行了一礼,让侍女上前接过林公公手中的钥匙和帐本,站在一旁。滕琰又对邓钰和王蓉说:“你们俩位侧妃没事时也去帮帮忙。”
  滕琰转身对几个内院的管事说:“你们以后听滕侧妃的吩咐,好好做事,下人如果有不听话的,或者偷懒耍滑的,滕侧妃不用告诉我,直接撵出去!”就让她们都下去接帐、对帐了。
  大家走之前,滕琰又想起了一件事,说:“以后,不要每天都来行礼了,只在初一、十五过来就行。”四个侧妃齐齐地行礼应了一声。
  滕琰回去换了家常衣服,准备去书房去见燕王,刚出门,就见邓钰站在门口等着她,滕琰笑着问:“你怎么不去看帐呢?”
  看到滕琰亲切的态度,邓钰立刻恢复了活力,她拉着滕琰说:“琰姐姐,见到你我好高兴,平时我都要闷死了,姑姑不让我做这,不让我做那,我才不想去看帐本呢,我想跟着你。”
  姑姑是对有一定地位的女官的称呼,别人都带着侍女,只有她带着女官,这丫头也不知道闯了多少祸。滕琰问:“那姑姑怎么让你自己回来了?”
  邓钰笑逐颜开地说:“过花园的时候,我说要去洗个手,就跑了回来。”
  要说邓钰的性子,是最不适合在王府中生存的,当初滕琰也给她的父亲写了信,暗示了这点,却不知为什么邓钰到底进了王府。滕琰忍不住问了:“当初选妃是你们家让你报名的吗?”
  邓钰收起欢快地笑容说:“昌平解围的时候,我在城墙上看到了王爷,把犬戎人打得丢盔弃甲,真是大英雄。我就一心想嫁给王爷,就求着父亲和母亲,进了王府。”她看着滕琰,眼泪就快掉了下来,“王爷一点也不喜欢我,他只同我说过几句话,就再也不理我了。”
  “邓侧妃,邓侧妃,”一名女官快步走了过来,看见滕琰赶紧低头行礼,对邓钰说:“邓侧妃,滕侧妃和王侧妃等您过去看帐呢。”
  滕琰感到邓钰拉着自己的手握得更紧了,安慰地拍了拍她对女官说:“邓侧妃年纪小,你不要管得太严了。”
  女官答应着是,站到了邓钰的身后,滕琰又问:“是谁安排你跟着邓侧妃的?”
  “林公公。”女官回答,要是林公公安排的,就有可能出于燕王的授意,但也不是坏事,邓钰虽然少了自由,但总不会再闯祸。
  滕琰看着邓钰可怜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就让她这样走了,就拉着她的手说:“我要去书房见王爷,你陪我走到那里去吧,然后再回去,帐本要是不喜欢看就不看了,让滕侧妃和王侧妃管吧。”
  邓钰又欢快起来,一路上与滕琰说起这两年多没见面的时间里她做了些什么,又问滕琰的病是不是全好了,“听父亲说你病了,我就要去道观里看你,可父亲不让,他说道观不让人随便出入。后来我自己偷偷骑马去了,翻墙进了那个道观,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姐姐,最后让他们发现了我,把我送回家了。”
  滕琰第一次听到这件事,苦笑了一下说:“你可太淘气了。”邓钰就是把整个道观都翻一遍也找不到她啊。
  “那以后,家里就不让我出来骑马了,”邓钰说:“琰姐姐,你能让带我去骑马吗?”
  滕琰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没等她说话,邓钰马上说:“那琰姐姐,你常陪我说说话行吗?”
  滕琰看着象失去了庇护的小动物一样可怜的邓钰,不知说什么好,已经到了燕王的外书房了,滕琰硬起心来说:“听话,回去吧,我有空一定陪你说话。”
  邓钰听话地走了,滕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让跟在她身边的晨曦把邓钰喊回来,还没等晨曦去喊她,邓钰已经像小鹿般飞快地跑了回来,“琰姐姐,我听见你要喊我回来了,什么事呀?”
  滕琰点了点她的鼻尖,好笑地说:“明天是我回门的日子,我带你去我们家吧,你还能看见滕珂。”
  看着邓钰高兴地离开了,滕琰进了外书房。
  燕王的外书房就在他住的正殿旁,滕琰在内侍通报后走了进去,燕王并没有抬头看她,而是继续在一张大的地图上仔细看着,滕琰早就适应了燕王的工作习惯,她顺着燕王的目光看着地图,最后得出结论,燕王在规划连接草原和燕地的道路。
  要修这样一条路还是滕琰的建议,但如何选线路还得由燕王确定,这条路不仅有重要的经济意义,还要有军事意义,如何在沿途设置军事要塞,情况有变时能扼住南北要道。
  滕琰对于这样的军事问题并不通,所以她静静地坐下来,拿起放在一旁的公文看了起来。
  午饭就在燕王这里吃的,燕王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他心里想的都是那条路,直到申时,他突然对滕琰说:“公子,你看沿着这条山脉修路可好?”
  燕王在一心工作时,时常把滕琰又叫成公子,就是在草原上也是如此,滕公子在燕王心目中的地位绝对是很重要的,滕琰对此并不在意,要说这一点她还多少有些对不起燕王,是她给燕王制造了并不存在的滕公子。
  沿着燕王手指的方向,滕琰看出来了,在接近草原的丘陵地段,燕王选了一条两山相夹的通路,她问:“王爷想在这里修建关隘?”
  果然燕王说:“新城是第一道防线,这里就是第二道,有备无患嘛。”
  滕琰无法反驳,做为这个时代的人,他们根深蒂固地对草原的游牧民族有着非常高的警惕性,这也是历史形成的。她轻轻说:“新城那边不仅要把市场做好,让草原和燕地货物流通起来,更要注意文化的传播,让犬戎人融入中华衣冠的圈子里来。”
  燕王赞成地点头,然后问:“你计算过修好这条路要花多少钱吗?”
  滕琰确实做过一个大概的估算,但燕地现在的收入并不足够支持他们这个宏大的计划,她笑着说:“我们可以一段段地修建,用不上十年,肯定会完工的。”
  燕王并不满意这样长的时间,他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滕琰说:“我一定很快就修好这条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进二十一章

  滕琰和燕王又讨论了其它一些事务,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入更了,滕琰要回翠薇殿,她披上飞珠送来的披风,夜晚很冷,她简单地道了别,“我先回去了。”
  燕王也跟着她出了门,说:“我们一起走吧。”
  滕琰明白,他们毕竟是新婚,头几天总得在她那里住才对,起码表示燕王对这个正妃很尊重。“明天回门时,你送我到家里,坐一小会儿就走吧,申时派个人去接我就可以了。”本来打算明天早上说的,但一起走路,总不好一声不吭,就先说了出来。
  “没关系,这三天燕地所有的官员都休息,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我就陪你一天。”燕王回答。
  滕琰笑着说:“我知道王爷这是给我面子,但真的不用了。我以后回家的时间会更少,这次想好好同家人在一起放松一下,您在,我们反倒不方便。”
  “噢,那好,就按你说的。”燕王语气很平淡。
  不知怎么,滕琰听出了燕王因为被拒绝了有些不高兴,燕王是为了给自己面子,但没得到自己的感激,心里不太舒服。但她不打算改变主意,要是燕王在滕家一整天,可以想象会是多么糟糕的一天,家里所有的人都得战战兢兢,连一句心里话也没机会说。
  于是滕琰直言道:“我们家平常过日子,没有多少规矩,一家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您听了,还得觉得无聊呢。”
  燕王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他完全明白这个道理,就是在军中,也就是滕琰能与他聊聊天,就连邓锋也不能完全放开,更不用说其他的军官们了。天家的权力和威严把燕王与所有人之间都划分了清晰的界线。
  只有滕琰,在灵魂深处认为人人平等,所以她虽然非常尊重燕王,服从燕王的命令,努力做个好下属,但却从没有把燕王高高在上地隔离开。这也是燕王对滕公子异常怀念的原因,滕公子于他,不仅是一个高水平的幕僚,更是唯一一个真正有沟通的人。
  不过滕琰感觉她上次大哭被燕王看见后,燕王对她恢复了一些过去与滕公子间的亲密,这也是人之常情,看到了别人隐密的一面后,,反倒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平时听你说话,你父亲和大哥和你最亲密?”燕王已经不介意了。
  “是啊,父亲最疼我了,我生了病,他守在一旁,亲自给我喂药,结果药撒得到处都是。”滕琰想起那温暖的一幕笑了,“我想做什么,父亲如果不同意,我只要哭上几声就会胜利。”
  一瞬间,与陆伯甫定婚的事情又出现在眼前,滕琰心里一阵难过,接下来的话就哽住了,燕王发觉了,“现在就想家了?”
  滕琰掩饰地说:“是啊,还有我大哥,他和我一起长大,我们常在一起读书,他考秀才的时候,我还和他一起破题写文章呢,那时候,心里总因为自己是女孩,不能参加科举遗憾。”
  “那现在还遗憾吗?”
  “有了这两年如此丰富的经历,应该不遗憾了。”
  “我倒是遗憾,如果你是男子的话,该多好。”
  “我早就说了,你就把我当男子好了。”滕琰笑着说,“真正的相知相识用的是心灵,而不是外表的皮囊。”
  看着燕王还在沉吟,滕琰也不再多说,燕王头脑聪明,心机深厚,但在为人处事上,却少了一份陆伯甫那种经历坎坷后的通透。
  滕琰摇了摇头,今天是怎么了,老是想起陆伯甫来,还是赶紧忘掉吧。
  进了翠薇殿,还是同昨天晚上一样,他们相安无事地住了一晚,早上吃饭时,滕琳过来了,给燕王和滕琰行了礼后,滕琰问:“有什么事吗?”
  昨天已经说过了,并不用天天过来,现在来了就是有事情了。滕琳恭敬地说:“昨天,已经与林公公对好了帐,就想对王妃说一声。”
  滕琰一边吃着早饭,一边不以为然地说:“以后,这些事就由你做主了,不必告诉我。”
  滕琳点头应着,拉起了袖子,亲自为燕王和滕琰布菜。
  虽然家里的姨娘也在用餐时在一旁侍候,但做为有品级的侧妃还是用不着这样,滕琰打量滕琳一眼,一下子明白了,心中暗道自己迟钝。
  滕琳一身浅黄的裙子,鲜嫩得好象一朵刚从枝头摘下的带着露水的花儿,恰到好处的妆容更突出了她的美丽,尤其那红唇,在黄衣的映衬下分外的迷人。袖子拉上去了一点,露出了雪白的手腕与纤纤玉手,比最完美的工艺品还要漂亮。原来,她是来争宠的!
  她与燕王“成亲”才两天,现在来争宠是不是早了点?按一般的标准,王府内院的女人不算多,不过,只要有内院的地方,就会争宠,这并不奇怪。滕琰选择了装傻,确实也与自己无关嘛!
  滕琰对滕琳笑了笑,说:“滕侧妃只给王爷布菜就行了,我喜欢自己吃。”说完鼓励地看了一眼滕琳,内院争宠的日子不好过,要想过好了,必须努力。
  滕琳以前总是端庄得过了火,但现在还真放下了身段。形势逼人,估计燕王在四个侧妃中比较喜欢王蓉,安宁公主明显是个摆设,邓钰是不受宠的,燕王不是能哄一个小姑娘的人,看在邓锋的面子上对她过得去就是了,邓钰也说和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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