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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双嫡+番外 作者:苏惠茜(2013.03.26起点vip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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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书礼摆明了是早早知道她和白榆之间的情感纠葛,也探听好了此时他们会在亭中相约。然后便故意找来了顾长平。

    好歹是要顾长平看见了这场闹剧,若是平平静静的两人隔桌而坐,岂不是更要引人深思。现下这种情况,倒要人看起来是小姊妹之间吵架。在顾长平眼里,自己不过是小家子气了点,倒也不会影响起来。

    白璧珠莽撞无礼,无意之间却是帮了大忙。

    这边人散了,两个少年则结伴同行。

    薛书礼本想要再添油加醋说上几句,却不料白榆根本不解他的招,而顾长平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薛铭在接受大夫治疗的时候,一直被仔细照顾的荣国公世子殷梓兴终于脱离了危险,睁开了眼睛。

    “饿……”殷梓兴动了动白嫩的小手,去抓坐在床边昏昏欲睡的乳母。

    乳母猛的惊醒,见殷梓兴已经醒了过来,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谢天谢地,世子爷总算是醒了。您等着,奴婢这就给您弄些吃食来。”

    殷梓兴烧了三天三夜,有些混混沌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此时荣国公府太夫人的房里,正聚集了大房所有的女眷,以及荣国公殷熙平。

    “尤姨娘,你说说,这帕子是怎么一回事。”端坐在上位的太夫人绷着脸,将手中的帕子摔在了跪在脚下的尤氏脸上。

    尤氏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慌忙抓起那帕子来,目露惶恐的看着太夫人。

    “看我做什么?快点从实招来。”太夫人厌烦的瞪了尤氏一眼,脸绷的紧紧的。

    尤氏嘴唇抖个不停,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将目光自绷着脸的太夫人脸上,和一旁毫无表情的殷熙平之间来回转动。

    太夫人见她说不出话,暗骂她没用。道,“你将这帕子送与了何人?”

    尤氏听了这话抖的更加厉害,眼睛飞快的看了一眼沉着脸在一旁盯着自己的殷熙平,狠狠扣了三记响头,“太夫人明察,这帕子一直带在妾身身边的,不曾赠与他人。只……只是前些日子,不知什么缘故忽然不见了,妾身……妾身一直寻他不道。”

    多么拙劣的借口,太夫人冷哼一声。“是么?那你是什么时候丢的?”

    “这……这……记不得了。”尤氏脸色越发的惨白起来。

    今日太夫人着急众人前来,她本来以为是要说世子坠湖的事情。本是幸灾乐祸,想要看林嫣出丑,可不知为何,太夫人突然将事情扯到了这大房四个女人都有的帕子身上。当即便以为自己的那件事儿被发现了,六神无主起来。

    “如此重要的东西,丢了竟不知是何时丢的?”沉默半晌的殷熙平冷笑一声,“看来尤姨娘对我的真情也不过如此啊。”

    她当年要死要活要嫁给殷熙平,蓄意破坏自己和林姝的婚姻,这些纵然是在她入了殷家的门成为了殷熙平的女人后,他依然记在心里。林姝因为她吃过的苦头,殷熙平也件件都记在心上。

    尤氏听见殷熙平这样冷漠的声音,当场便是泪如雨下。“太夫人、国公爷,饶了妾身吧。妾身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敢有下次?”太夫人猛的一拍桌子,怒从中起。“这次是世子福大命大,捡回一条性命。若有下次,岂不是让你这蛆了心的妒妇害死!”

    =

    稍后还有一更。(未完待续)

 084 一箭双雕

    尤氏这才听出话中的歧义,她这帕子和世子坠湖有什么关系?方才的惊恐让她失去了起码的判断能力,现下方才发现,自己跳入了别人设计的圈套里。

    正要反口供,却见自己的贴身婢女,哭着跪倒在地上,“太夫人明鉴,这事本与我们姨娘没甚关系的。这帕子,这帕子早就在旁人手中的了。”

    听了这话,尤氏脸色瞬间惨白。这帕子在什么地方,她的贴身婢女最是清楚。而这去处,自是不可以让旁人知道的。这罪名恐是比要暗害了世子还要重大。

    她瞪眼去看身边的婢女,想要阻拦她,可对方却连看她都不看。连连扣了三记响头,“太夫人明鉴,这帕子是在二夫人的护院乔侍卫的手中。我们夫人,断不会去害世子的呀。”

    “为什么会在乔侍卫手中?”太夫人心火大盛,没想到竟扯出了另一幢龌龊事。

    殷熙平平静的脸色也渐渐变了,铁青着脸怒目瞪着尤氏。

    尤氏吓的脸色惨白,伸手就打身旁的婢女。“你这蛆心的小蹄子,哪个指使你来害我的。”

    她不分轻重,胡乱就打了过去。那婢女没头没脑的抱着头闪躲,哭道,“姨娘,奴婢对您衷心耿耿,见您受了冤屈替您说话,您怎么能打奴婢。”

    这是哪门子的替自己说话?尤氏被气的说不出话,只将手上的力度加的越来越重,撕扯这小婢女的头发,狠命的拉扯。一时间屋内众人皆是错愕不已,连殷熙平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太夫人出身名门,内宅争斗见的多了。但却从未见过这般泼皮无赖的。当即抖着声音呵斥一旁的管事妈妈,“给我把他们俩拉开,将尤姨娘绑了。”

    身后管事妈妈得令,招手便引来了两个促使婆子,三两下便将挣扎不休的尤氏按住,用麻绳绑了。又用布堵了嘴。按着跪在地上。屋内这才消停了。

    那婢女被打的披头散发,脸上好几处都被抓伤,好不狼狈。

    太夫人皱了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且从实招来。”

    那婢女啜泣不止,哽咽道,“姨娘与乔侍卫有染。这帕子去年就被姨娘当做定情物送给了乔侍卫。推世子入湖的,不是咱们院儿的人,绝对同姨娘无关的。”

    一句姨娘与乔侍卫有染。仿佛是一声惊雷,顿时激起了千层浪。殷熙平的脸色已经完全铁青下来,他的女人还是个妾,竟然敢给自己戴绿帽子。

    当即便起了大火,猛的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怒目圆瞪的看着身子软如烂泥的尤姨娘。

    那陶瓷碎片好巧不巧的崩在了怀瑜手背上,顿时便鲜血四溅。惹得她一生闷哼。忙用帕子捂住受伤的地方,不敢再发出声响。

    ”同她无关。同哪个有关?”太夫人火冒三丈,声音沙哑颤抖。“好一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竟与侍卫私通,有辱妇德。你将我国公府当做什么地方,又将国公爷置于何地? ”

    尤姨娘已然没了半点心气儿,软软的跪在地上,默默流泪。呜呜呜的语不成调。

    太夫人怒急,道,“定是这不要脸的下作东西,驱使奸夫推世子入湖。当年我真是瞎了眼睛,怎会抬你进门做了贵妾。如今真是有辱我殷家门楣。”太夫人一手狠狠按着身边的紫檀大桌,恨的浑身打颤,喝道,“来人啊,将那乔侍卫一并绑了。杖毙这对奸夫淫妇!”

    不过是偷情,就要杖毙了?一旁的林嫣被唬的魂飞魄散,看着挣扎不休的尤姨娘被拖了出去。

    太夫人似乎还不解气,又对那个出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给主子绑了倒忙的婢女,道,“你知情不报,可谓同谋,一并杖毙。”

    那小婢女当即便白了脸,碰地有声的磕头道,“太夫人饶命啊,太夫人饶命啊。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奴婢的身家性命都捏在姨娘手里,奴婢没有办法呀。”

    殷熙平皱着眉头,挥手示意上前要将小婢女制服的粗使婆子停下,对太夫人道,“母亲莫要急躁,她在尤姨娘院子里,自是处处受尤姨娘的掣肘,知情不报,总算是情有可原的。只打卖出去便罢。”

    殷熙平心软,觉得这事情过错并不在小婢女身上,自是要放她一条生路。

    太夫人也懒得反驳,便点头算是应允。那小丫头感恩戴德的磕头谢过后,被生生拖了出去。

    太夫人气的不轻,由一旁的妈妈扶着才起了身。气急败坏到,“都散了散了,世子一案总算是有了定论。日后若是哪个再敢算计到世子头上,有你们好看!”

    众人噤若寒蝉,哪里敢说什么。都起身,行礼恭送太夫人离开。

    “把那林嫣给我看紧了,走了个林姝,却来了这么个下作的东西。”太夫人回到屋子里之后,依然还是愤恨难平。对着一旁奉茶的林妈妈道,“她当我是瞎的,看不出是她设了个套子让尤氏跳了进来?这招借刀杀人使的好啊!”

    太夫人早就知道尤氏同乔侍卫有染之事,可因他们两人并没有闹出什么来,便也就得过且过。且因为尤氏自从有了感情慰藉,便很少搅合的内宅不宁。好歹她是太夫人抬进来的贵妾,她做错了事只能是打太夫人的脸。所以,她一直替尤氏遮着丑。

    可如今林嫣拎着这帕子哭道她面前,逼着她不得不当众审问尤氏,扯出这样的事情来,岂不就是林嫣想着法子的要打自己的脸?

    太夫人认定了这一切都是林嫣设计的,且推世子入湖的必定是她,对她的厌恶之情更盛,竟有些怀念起林姝来了。

    “林姝虽然霸道专横,又使得狐媚之术惹得平哥儿处处听她的。可到底是个心术正的,不曾似旁的主母那般对小妾使一些阴毒手段,对我也算孝敬。若是她还活着,府上许也不会这般混乱。我平哥儿也不会日日酗酒。”太夫人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失去的总比得到的好,林妈妈也叹了一口气,给太夫人添了一口新茶。

    而太夫人所谓的借刀杀人,其实不过是怀瑜用的一箭双雕。林夫人夜里便收到了叙述此次事件的信,笑着对一旁的林阁老道,“怀瑜终归是个聪明的,这一招用的极妙。一来使得荣国公太夫人对林嫣有了猜忌,不会因她日后得了宠而给我儿扣什么脏帽子,二来又将这多年来害了我儿不舒心的尤姨娘解决掉。”

    林阁老也点了点头,“她这聪明劲儿,像极了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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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5 情感大骗子

    “这是怎么了?”陶氏见薛铭皱吧着一张小脸,被白璧珠扶着回来,发髻有些松散,脚步也有些漂浮。便忙紧张的起身追问。

    白璧珠紧张的喉头一滑,正要开口撒谎,却听薛铭道,“方才走路不小心,跌倒了,撞在了亭内的柱子上。无甚大碍,舅母不必挂心。”

    “怎这么不小心?”陶氏唏嘘,手指点了女儿的额头,“准是你又淘气,才惹得你表姐跌倒。是不是?”

    白璧珠紧咬着嘴唇,不敢狡辩,只抓着薛铭的手臂越发的用力起来。薛铭被她捏的生疼,禁了禁鼻子,“是我不小心,不干表妹的事儿,舅母莫要错怪了她。”

    “你不用替她狡辩,你瞧她那心虚的德行。”自己女儿什么样子,自己清楚。白璧珠惯会闯祸,薛铭稳重老实,怎会不小心跌倒?陶氏白了女儿一眼,关心的扶着薛铭。“舅母瞧瞧,磕哪儿了?”

    此时白夫人也焦急万分的凑了上来,“要不要娘叫大夫来给瞧瞧?”

    “不用啦,没的大碍,只磕了后脑一下罢了。这会儿已经不疼了。”薛铭下意识的晃了一下头,躲过了陶素想要抚摸她后脑的头。

    陶氏的手微微顿住,“那快回房休息休息,不必在这里陪着了。”

    薛铭点头应了,白璧珠也欢快的扶着她走了出去。

    “总算你还有点良心。”一出门。白璧珠便十分骄傲的仰着头。屋外空气真好,薛铭也没那么烦人。

    薛铭被她气的够呛,翻了一记白眼。“别以为我是袒护你,我是闲跟舅母摊牌太麻烦。你今天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欺负我,这事儿我可记着,饶不了你。”

    “你还有理了?”白璧珠瞪着眼睛,觉得薛铭是胡搅蛮缠。“你抛弃了我哥哥。受我一推怎么了?”

    “珠儿。”薛铭肃了脸,神情严肃的看着白璧珠那张俏生生犹带着稚气的脸庞。“你也到了及笄的年纪,怎还这么不懂事?女儿家的清誉多么要紧你不知道么?”

    “我知道。”白璧珠有些底气不足,想想之前薛铭因为广济寺事件吃得苦受的委屈本已经是极大的打击了,如今自己又平白的给她惹了这样的乱子,有些懊恼的垂了头。可旋即又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薛铭。“可铭姐姐你说过,是喜欢我哥哥的。喜欢一个人,不是就要努力的和他在一起长相厮守么?”

    真是个天真又可爱的孩子,当薛铭前世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可人事纷杂。爱情在现实中却是那么微不足道。“喜欢一个人,不是要占有他。而是能笑着看他拥有自己的幸福。”

    “可我觉得,人活着一辈子都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等于白活着!”白璧珠不听那些大道理。这人人都懂,可有几个人能真正释怀?“我只听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我哥哥了。若是这样。便没什么好纠缠的。”

    “嗯。”薛铭点头,神态平静。

    白璧珠觉得自己心里有一块地方塌方了,她亲眼目睹过薛铭和白榆的种种,那些年少时的相守,相思。都说男人薄情。可女人薄情起来更可怕。她很懊恼的想要甩开薛铭的手,可却被薛铭按住手臂,“你听着。你若真心为了你哥哥和我好,便全都该听我的。”

    “听你什么?”白璧珠恼怒,看着薛铭这张脸没来由的就觉得陌生。

    “我三日之后便要嫁给宁远侯世子,是不争的事实。也是不可能改变的局势。若是一旦悔婚,我父亲一辈子的信誉便毁在了我的手上。即便是我不嫁给他,也会被父亲送进家庙之中青灯古佛一辈子,不肯能和表哥在一切。”薛铭看着白璧珠脸上的神情依然没有松动,知道她是在埋怨自己自私,便又道。“你哥哥是什么样的性子,你最清楚不是么?”

    “嗯。”白璧珠点了点头,“哥哥认准了一件事,便是千万人阻挡也改变不了。”就比如他喜欢薛铭,知道不可能还是不肯收手。

    “所以啊,”薛铭语重心长,“若我被关进家庙,依他的性子会是待我远走高飞,还是剃发为僧?”

    “当然是剃发为僧。”白榆没有那么大的魄力会将薛铭从家庙中救出来,两人远走高飞。关于私奔一事,一直都是白璧珠剃头担子一头热。她最清楚不过的。

    “若是那样,他的一辈子都毁了。”薛铭叹了一口气,“他幼时便才名远播,如今又在东林书院读书,那里的先生都是致仕的阁老,他能有怎样的前程你比我还清楚不是么?”

    “嗯。”白璧珠执拗的气焰,总算是低了下来。薛铭又再接再厉,“如今舅母眼看着便要来京中就职了,他必定是铺好了路子让表哥进国子监读书。不仅要拜名师门下,还要广交名流。他要做的就是在明年的秋闱中举,后年的春闱高中。依表哥的势力,中一甲的可能性很高不是么?他该有个光明的未来,娶一个名门闺秀,在庙堂之中为官。而不是陪着我青灯古佛,或者是四处颠沛流离。”

    是啊,读书人一辈子想要的不过就是做官。白璧珠清楚白榆的追求,终于低垂下了头。“可这样,哥哥一辈子心里都有一个解不开的结。”

    “我若喜欢他却不能长相厮守,会是遗憾。可我若不喜欢他,不过就是他的一厢情愿,时日久了便也就淡了。”薛铭送算是松了一口气,将最后一句话吐了出来。

    白璧珠到底机灵,听懂了话中的含义。捏了薛铭的手,有些哽咽。“铭姐姐,我对不住你。”

    原主薛铭和白榆的感情很好,白璧珠以为薛铭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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