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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之年光荏苒 作者:郭夫冷(晋江vip12.10.06完结,民国,双主线)-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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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他,始终还是喜欢那个死野种。”握着钟海宁的手,可是沈若梅还是止不住浑身在发抖,她为什么就斗不过那个佣人,就连死了也不安宁?

  “顾泊年?”虽然她一早就明白她不受父亲重视,可是她以为父亲也不会喜欢顾泊年,毕竟他只不过是父亲醉酒时,和家里佣人结合所生的孩子罢了。

  “海宁,你要记住,无论如何,都要努力争取到钟家的家业。”沈若梅死死的握着钟海宁的手,若不是她以前派人跟着钟远良,他都不知道原来那个顾嘉禾和他根本还有来往,可笑如她,竟然被蒙在鼓里这么久。

  趁着钟远良在洋行忙事的时候,她叫了司机送她去了顾嘉禾那间屋子,等看到躲在顾嘉禾身后的那个小男孩时,她才感受到了威胁。

  为什么她生的,偏偏是个女孩。从她生出海宁的时候,她就觉察出了钟远良的细微变化,他根本不爱海宁。可她却天真的以为他只是觉得小孩子太吵,等长大安静些了就好了。

  “妈,你放心,我会让爸爸知道,我比顾泊年能干的。”她怎会不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和李墨联手,想为自己和母亲多争取些利益,保证下半辈子的生活。

  沈若梅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吸了吸鼻子说,“海宁,最近钟家的生意出了些事情,所以尽量不要惹你爸爸生气。”

  “妈,其实钟家之所以会这样……”钟海宁松开手,低下头不敢去看沈若梅的脸色,就连声音也愈发得轻,“是我干的。”

  “海宁,你说什么?”一时间忘了压低音量,沈若梅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儿,生怕会被经过的佣人听见,她赶紧跑过去想关门,谁知到了门口的时候,脸色倏地一白。

  “远……远良。”沈若梅心虚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进卧室,心里暗自猜测着她刚才和海宁的对话,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钟远良并未理会沈若梅,只是一步步径直朝钟海宁走去,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然会想着搞垮他辛辛苦苦建立的洋行,这是老天给他的报应?

  这几日,因为洋行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毫无头绪,他怎会想到罪魁祸首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是不是该拍手叫好,养出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女儿来上门讨债。

  “真没想到我钟远良能生出这么有本事的女儿。”钟远良并未错过钟海宁脸上慌张的神色,更是证实了他刚才没有听错,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海宁会想着搞垮洋行?“好,很好,真是有出息。”

  “远良,你误会了。”沈若梅试图拖住钟远良的手,怕他盛怒之下,会伤害到海宁。

  “你闭嘴,都怪你没有教好她。”钟远良回头,甩开沈若梅的手,力气之大,使得沈若梅的身子摇摇晃晃了几下,差点倒在地上。

  “爸。”钟海宁知道今天无论怎样都躲不过了,索态度也不再软化了,将沈若梅护在身后,抬头说,“钟家洋行的账目,是我卖出去的,这些妈都不知道,你别迁怒于她。”如果说,原先还有愧疚的话,那么现在早就荡然无存了,钟远良对母亲的态度,让她心寒。小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比别人拥有更多,可是后来才明白,是她太天真。他们的婚姻如履薄冰,就连她,也不受父亲宠爱。

  她明明有经商的头脑,为什么父亲看不到?那个野种,到底有什么好,会让父亲想着把生意交给他。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女孩子吗?

  “海宁,别说了,别再惹你父亲生气了。”看着钟远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沈若梅扯了扯钟海宁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妈,既然话都说开了,那这个家我也不需要待下去了,妈,我们走。”钟海宁拉着衣橱,拿出箱子,当着钟远良的面胡乱塞了几件衣服在箱子里。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那她也不会在留在这个家,她受够了钟远良晴不定的脾气,每天在他脸色下小心翼翼的过活。

  “你以为你出了这个家,我就会饶过你了吗?”钟远良未拦着钟海宁离开钟家,因为冷静下来后,他猜测介入洋行生意的并不只有海宁一人,也许是有人暗中操控着一切,只是想看着洋行慢慢倒闭。

  “海宁,别冲动,和你爸有话好商量。”沈若梅没有想到钟海宁真的打算离开,可无奈怎么劝都不能让两父女消气,拉着钟海宁的手臂,想将她拖回卧室,可钟海宁此刻根本听不进劝,只为母亲的懦弱感到烦躁,甩开沈若梅的手,拿着箱子走下楼梯。

  谁知沈若梅焦急之余,根本没有看清楼下的台阶,还来不及握住扶手,身子便滚下了楼梯,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眼看着母亲从她身旁滚下楼,钟海宁整个人懵了,手一松,箱子砰的一声落在了楼梯上。




75。 家败人亦亡

  瞬间;钟家一片死寂。

  钟海宁一时腿软,跌坐在了楼梯上;嘴唇微翕,却喊不出一个字,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倒在血泊中;失去意识。

  送走江苒后;王伯回到钟家;听到楼上似乎有争吵声,抬头正巧看到太太从楼上滚下;他惊呼了一声;“太太。”

  “你满意了?”钟远良一步步走下台阶,看着钟海宁脸色惨白,死死地盯着楼底下的沈若梅;“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你母亲,可现在,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吗?她是因为你,才摔下楼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钟海宁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从楼梯上起身,跑下楼去看了沈若梅的情况,鲜红的血源源不断流出从她脑后流出,钟海宁抱住她的身子,急忙冲一旁的王伯喊道,“王伯,快帮我扶我妈上车,我们去医院,快啊。”

  王伯知道现在时间紧迫,也不敢耽搁,立即跑去叫司机将车开到门口。

  无论钟海宁怎么叫她,她都没有任何回应,看着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点点褪去,钟海宁抱着她的身子,絮絮叨叨地说,“妈,我们马上上医院,我答应你不离开这家了,你快醒醒。”

  和王伯一起将沈若梅抱上车,钟海宁见钟远良淡漠地站在一旁,仿佛刚才出事的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擦了擦眼泪,指着躺在车子里生死未卜的母亲,对钟远良说,“现在出事的是你的妻子,难道你就不能表现出一点点的担心吗?”

  “做错事,害的你妈这样的人,是你。”钟远良指着钟海宁,冷冷道,“还有,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是谁教你这么搞垮洋行生意的。”

  “没有人教我,是我恨透了你永远重男轻女,不顾及我和妈的感受。”钟海宁擦了擦眼泪,骄傲地昂起头说,“现在,洋行倒了,妈出事了,难道你就不想想,自己也有错吗?”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宅子,跟着王伯一起送沈若梅去医院。

  钟远良看着车子驶离钟宅,一点点变成小小的缩影,直至消失不见,他转身回到厅,看到丫鬟们个个浑身发抖缩在角落,地上的一滩血渍却没有人想到要去打理。

  “擦掉它。”钟远良指了指其中一个帮佣,示意她擦拭掉地上的血渍。

  “是,老爷。”那滩血渍看起来触目惊心,可帮佣不敢违背了他的命令,只好拿着抹布,哆嗦着跪在地上,一点点弄干净地面。

  房里,钟远良静坐了很久,桌上放置着洋行这两个月来的账目,可资金去向已无从查起。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失败,泊年恨他怨他,就连自己的女儿,也想着要搞垮他的生意,拆了他的家。

  到头来,他一无所有了。。/

  几个小时后,钟远良在房接到了王伯从医院打来的电话,得知沈若梅去世的消息,他一夕之间仿佛苍老了数十岁。

  嘉禾走了,现在连若梅也走了,可为什么偏偏他还活着?

  夜幕降临,房里漆黑一片,他将自己置于一片黑暗中,不管不顾。

  清晨,王伯从医院回来,听佣人说钟远良依旧呆在房没出来过,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厨房熬了碗白粥出来,端进房。

  “吃点吧。”推开房的门,王伯将白粥搁在桌上,推了推钟远良的肩膀,轻声说道。

  闻到白粥清甜的味道,可是他却索然无味,他抓着王伯的胳膊说,“彦明,你说这是不是我的报应?”

  “老爷,先喝些暖暖胃吧。”王伯拿起碗,放置在钟远良面前,却被他推开了。

  “彦明,我承认当初是我自私,知道嘉禾生的是男孩后,没有放她走,还想着让泊年继承钟家。”坐了一晚,钟远良的嗓子有些沙哑,他抓着王伯的袖子说,“如果当初没有遇见嘉禾,你说往后的这些事,会不会就不会发生了?”

  “老爷,夫人在医院的时候,醒来过一次,可是还没说上几句,人就不行了。”王伯也没想到这个家会弄成这家,感慨着说道,“小姐现在还在医院处理夫人的身后事,过会儿就回来。”

  “钟家倒了。”一辈子打拼的心血,最终没能留住,钟远良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递给王伯,“彦明,这些你拿去吧,以后不用跟着我了。”

  “钟家不会倒,老爷,还有,这钱我不能要。”他在钟家干了将近二十年,看着钟远良一点点将洋行生意做大,如今钟家有难,他怎会一走了之?

  “彦明,你还是这般固执。”钟远良将信封塞在了王伯的口袋里,佯装生气道,“这些钱是你这些年来应得的,拿着吧,快些出去准备夫人的后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怕王伯不放心,钟远良拿起勺子,舀了勺白粥,一点点喝了下去。

  “那老爷我先下去了。”王伯担忧地看了钟远良一眼,可也没再多说什么,拿着托盘离开了房。

  为今之计,只有去找泊年,希望在洋行人心惶惶的时候能起到安抚的作用。王伯抽出口袋里的信封,点了点里面的钱数后,一把揣进兜里,坐了黄包车去了顾泊年家。

  王伯敲门的时候,顾泊年正在厨房准备早饭,听到敲门声后,他匆匆放下勺子,跑去开了门。

  见门外王伯神色凝重,顾泊年拉着他进屋,关门问道,“王伯,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

  “泊年,你要答应我,一定要进洋行做事。”王伯不敢耽误太多时间,抓着顾泊年的胳膊说,“泊年你听我说,现在钟家出了事情,指不定明天的报纸就报道钟家洋行面临倒闭的事情,老爷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而夫人……夫人今天凌晨去世了。”说到最后,王伯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带着几分哽咽。

  “钟家出事了?”虽然昨晚江苒和他说过钟家可能出现危机,可是他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况且那个一向视他为眼中钉的钟夫人,怎么会忽然就去世了?顾泊年脑海中满是疑惑,他反手抓住王伯地胳膊说,“王伯,那钟远良呢?他没事吧?”

  即便他再怎么恨钟远良,不可否认,他是他的父亲,也是姆妈爱了一生的男子。

  “老爷他没事。”王伯听出了顾泊年语气中的关心,欣喜地说,“泊年,听王伯的话,洋行现在需要你主事,老爷现在只信你一人了。”

  顾泊年一点点松开他的手,“王伯,能不能给我一天的考虑时间?”

  他根本不明白,自己进洋行到底能改变什么?他没有经商经验,如果贸贸然进洋行,也许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泊年,无论你去不去洋行,能不能先答应王伯,明天来钟家一趟,看看老爷?”

  “好。”顾泊年没有过多思考,便点头应了王伯的要求。

  “那我不多留了,我还要回去处理夫人的身后事。”见顾泊年答应明天会来,王伯顿时松了口气儿,不敢耽搁太久,将老爷先前给的那些钱塞给顾泊年后,便匆匆离开了小屋。

  关上门,顾泊年走回厨房,可是却无心再去管锅上煮的白粥,满脑子都在想钟家的事情,甚至连粥溢出来也没有留意。

  放下勺子,他边解开围裙,边走上楼。关上门,他拿起姆妈的照片,

  即便他不爱钟远良,可是这么多年,姆妈死后,他仍旧会拿钱供他吃穿,还有读的费用,不得不承认,钟远良在他心里,依旧有着属于他的位置。

  只是恨得多了,便也淡忘了他是他父亲这个事实。

  江苒下午一到舞厅化妆间,就看到李墨坐在她的位置上,翻看着报纸,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江苒将包搁在化妆桌上,低头瞥见李墨手中报纸翻开的那页上,大篇幅都在报道关于钟家洋行濒临倒闭以及钟夫人过世的消息,她一把夺过报纸,有些惊讶于上面的所说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过了一天,江苒被挨打的那半边脸颊才消肿,她怎么也想不到,钟夫人会过世得如此突然,况且这报社记者的消息也太灵通了些,然这么快就知道钟家生意下滑的消息。

  见李墨笑得一脸讳深莫测,江苒将报纸扔回给他,踢了踢他的鞋子,试探地问道,“老板笑得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喜事儿?”

  “难道你刚才报纸上看到的报道,不算喜事一桩?”李墨环着胳膊,一脸玩味儿地说,“钟夫人死了,你挨的那巴掌,也算是报仇了,难道你不开心?”

  “我才没你那么冷血,我只不过是挨了一巴掌,人家好歹损失了一条命,我怎么可能会高兴得起来。”江苒将椅子挪近了些,坐在他对面,见他嘴角始终带着笑,她仔细想了想,总觉得李墨话中有话,事情或许根本没那么简单。

  “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钟家的事情,其实和你有关吧?”江苒将报纸摊在他面前,指着上面的报道作出了大胆的猜测。

  “所以,你不觉得是到了该庆祝的时候么?”李墨并未否认,他知道江苒一点即破,所以他本也没打算兜圈子。

  他就是想证明给江苒看,他有能力摧毁一个人,也有足够本事来搞垮一个家族的生意。

  钟家的洋行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只不过活该钟氏与顾泊年有关,而钟夫人然有胆甩江苒一巴掌,那么加速洋行的倒闭,结果是必然。

  “你疯了,钟家根本没惹你。”江苒气得将报纸甩在他脸上,从椅子上起身,拿着包准备走人。

  与疯子为伍,她怕迟早连自己都会变成疯子。

  谁知李墨的速度比她快,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离开,“江苒,你说如果顾泊年知道钟家的事,其实是因为你,你说他会高兴还是失望?”

  江苒试图着挣扎,可惜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力挣脱,“李墨,那些都是你做出来的,为什么要牵扯上我?还有,你最好你不要想着打泊年的主意。”

  李墨挑眉,仿佛根本没将江苒的威胁放在心上,他以为,他刚才说的够明显,原来,她的眼里还是只有顾泊年那穷小子么?

  “江苒,我本以为你够聪明,没想到还是让我失望了。”松开手,李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化妆间,临走前,还不忘大力地关上门。

  江苒揉了揉手腕,忽然听到李墨走后,响起了砰的关门声,吓了一跳,埋怨着说道,“莫名其妙。”

  李墨的心思深不可测,他能在暗地里搞垮了钟家的生意,指不定下一步会不会真的对泊年不利,一想到这些,江苒不敢再浪费时间,拿着包就匆匆从后门那儿偷溜出了舞厅,跑回家找顾泊年商量关于




76。 如果爱忘了

  回到家;江苒找遍了底楼也没见顾泊年的人影,只好将包往桌上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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