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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重生之特工贵女 作者:凤凰惜羽(潇湘vip2014-11-11正文完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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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懊悔,有意思吗?
    司马晨垂眸,隐去眼中狼狈与莫名情绪,声音微沉,“他大张旗鼓的让自己欠你的情,是为了日后好有借口接近你。”
    赵晓潼揉了揉眉头,抚去眉宇隐藏的倦意,“我知道,但当时,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既然决定要借梁泽的势,不管怎样都必定要与梁泽扯上关系。
    或深或浅,在外人眼中,并无多大区别。
    司马晨默了默,在想赵晓潼话中隐约透出的无奈。既然是被逼得不甘愿,他就放心了。
    赵晓潼外表很柔弱,骨子里却骄傲得很。梁泽没有经过她同意就擅自决定,给她镀一层救命之恩的金光,非但不会得到她感激;相反,还会惹起她反感。
    “他身份不同寻常,你以后……最好尽量与他少些来往。”司马晨声音淡淡,完全没有强逼赵晓潼非要听取他意见的意思。他相信赵晓潼知轻重懂取舍,一定不会让自己陷于被动危险的局面。
    这态度这语气,终于让赵晓潼略略满意几分。尊重别人,不是光口头说说的。她有她的考虑,别人无权站在自己的立场要求她应该怎样不能怎样。
    再说,司马晨又以什么关系对她提要求呢。他也不想想,以他自己的敏感身份,她赵晓潼才更应该疏远。
    不过,幸好司马晨只是平淡的提出看法,并没有勉强她接受的意思。
    她觉得认识司马晨这么长时间以来,就刚才这句话这态度最让她满意了。
    “你与他不是朋友吗?”赵晓潼略感好奇地打趣司马晨,当然,她将情绪很好地隐藏在迷蒙眸子后面,“你确定你现在这样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在背后说朋友坏话,跟背后捅刀子差不多;性质一样恶劣,后果甚至可能更严重。
    “朋友?”司马晨自嘲式的笑了笑,笑容依旧风华潋滟;可掩不住他唇边那抹苦涩。
    “赵晓潼,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恒的利益。”所以,他在背后说梁泽几句坏话算什么;也许有一天,为了利益,他们还会刀戎相见。
    况且,他不认为自己刚才说了梁泽的坏话,他不过善意提醒赵晓潼别太相信梁泽;别太接近梁泽。至于赵晓潼会不会将他的提醒听进去,这又不是他能掌握的事。
    他对梁泽,他敢拿他们相识十年的交情发誓,他绝对没有抵毁的意思。有些事,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而已,与对错无关。
    “红枫山庄的事我会尽力想办法;不过我觉得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急着行动。”司马晨很认真的凝视灯下困意渐重的少女,“你知道,有些事未明朗就急着行动;结果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赵晓潼看着他,目光透着狐疑,“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司马晨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我只是怀疑;嗯,查到之后,我会尽快告诉你。”他今天忙了一天,也只是查出一点眉目;那还是因为对方的手段太粗糙。
    赵晓潼睨了他一眼,发觉这人脸色苍白又憔悴;不禁皱了皱眉,这人是不是一直没有休息来着,“放心,我不是等不起的人。”她不知怎的,看着他眉宇的倦色,竟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
    这话——有严重歧义啊!
    她竟然也会犯这样的错,说出什么容易惹人误会的词,这实在不像冷静的她会做的事。
    少女双掌捂着脸,闷声飞快补充一句:“我只是有计划,需要时间布置。”
    司马晨瞥过她指间掩不住的淡淡绯色,眼神微暖,嘴角愉快地弯了弯。
    “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嗯。”
    不冷不热的态度,司马晨有点小失望,心想着如果她假意挽留一下下就好了。
    可惜,以目前他们的关系,这种美好的情景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司马晨走后,困倦之极的赵晓潼一夜无梦酣睡到天亮。可赵紫君这一晚却翻来覆去在无限忐忑中度过。
    天亮之后,她心不在焉的草草用完早膳,然后留下心腹红棉,道:“听说昨天三太子送四妹妹回府后,还差了太医与医女过府给她看诊?”
    红棉点头,肯定道:“是的,小姐。据说四小姐救三太子时受了伤。”
    赵紫君轻蔑地哼了哼,就凭赵晓潼能救三太子?她宁肯相信天会下红雨!
    “太医怎么说?四妹妹伤得严不严重?”不知她安排那件事到底成没成,如果成了,那赵晓潼身上的伤可就……。
    红棉瞄了她一眼,作为心腹,她对主子的心思自然能猜到几分,连忙挑了赵紫君想听的消息来说。
    “小姐,奴婢打听过了;昨天给四小姐看诊的医女证实,四小姐全身都受了伤,而且……”红棉顿了顿,果然见赵紫君用心在倾听,“身上的伤密密麻麻,青青紫紫的好不骇人。”
    赵紫君冷笑一声,心里微微闪过一阵快意。虽然她不清楚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清楚赵晓潼怎么会与三太子搅在一块;可只要那件事成了,管她有谁护着都没用。
    “去,尽快查清楚,那件事结果到底怎样。”赵紫君面色一冷,温柔的脸庞泛过一丝狰狞之色。
    红棉瞄见她的表情,吓得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垂下头飞快应声:“是,奴婢这就去查。”
    两个时辰后,红棉回来了。她连额上的汗珠也来不及擦,知道赵紫君等得心急,只在门外抖了抖衣衫上的灰尘就匆匆进来禀报;可想到那结果,她就禁不住一阵头皮发麻,“小姐,奴婢回来了。”
    “事情怎么样?”赵紫君迫不及待将手里的诗集丢到一旁去,她在这魂不守舍的看了半天,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就为了等红棉回来告诉她结果。
    “小姐……”红棉埋着头,不安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是福是祸都躲不过;她咬了咬牙,飞快道:“奴婢什么也查不到,那些人全部不知去向;也没有人知道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全部……不知去向?”赵紫君猛地站起来,盯着红棉的眼神凌厉得吓人,“这是什么意思?”
    阴影罩头,尖冷的声音穿透耳膜;红棉畏惧地缩了缩,战战兢兢道:“也许、也许他们已经得手,又害怕万一事情败露;所以……所以集体逃走了。”
    猜不出别的可能,赵紫君又不乐意听到事情没办成的答案;所以带着几分不满勉强接受了红棉给的答案。
    赵紫君渐渐冷静下来,在心里慢慢盘算着各种可能。
    她现在就当那件事已经成了,赵晓潼昨天回来时不是浑身是伤吗?她只要想办法证实就好,如果证实赵晓潼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那一切都好办;万一证实赵晓潼还是清白之身,她到时再想办法将赵晓潼弄成非清白的就行。
    “去,想办法证实四妹妹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不在。”
    冰冷吐出这句话,赵紫君终于能定下神来专心看诗集了。
    红棉踌躇地看了看那又回复温柔大方模样的少女,轻轻应了声:“是,小姐。”
    证实四小姐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不在?这可不是件容易办好的差事。
    要知道筑梦居现在的下人,全部都是四小姐亲自选进去的人;想要收买个人打听这等隐秘的消息,更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这是主子的吩咐;再难她也得办好。
    红棉默默叹了口气,在想四小姐什么时候会脱下衣服露出手臂。
    不管赵紫君有什么算计,赵晓潼这几天都十分安份的在筑梦居养她的伤,一有空就开导赵紫茹;基本上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这天,杜若给赵晓潼背部上完药之后,有些不确定的道:“小姐,奴婢这几天总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暗中窥视一样。”
    “哦,有人窥视?”赵晓潼站起来,自己动手穿好衣裳,不动声色打量着杜若,“窥视什么?你还是我?”她前两天就发觉这事,一直装作不知;不过是想看看那人想做什么,也想看看她身边的人够不够警剔。
    “窥视什么奴婢不清楚,但奴婢可以肯定,暗中窥视的绝对是小姐。”
    赵晓潼笑了笑,这个问题她问得够白痴的。
    赵晓潼若有所思看着杜若,“那你打算怎么办?”发现危险,是直接将表面的危险剔除?还是按兵不动引蛇出洞最后一网打尽?
    这是个很有深度的问题,值得杜若认真思考。
    杜若想了想,有些紧张地看着赵晓潼,试探的小心翼翼道:“奴婢觉得暂时按兵不动,待知道了那人的目的,再揪出狐狸尾巴不迟。”
    “不知奴婢说得对不对?”
    赵晓潼不吝啬地点头,赞赏地看了杜若一眼,含笑道:“嗯,你说得很对;就按你说的办。”说完,她盈盈转身走了出去,独留长着一双细长眼睛的丫环在原地发呆。
    杜若傻眼,半晌才从做梦般的神游感觉中清醒过来。
    傻笑着喃喃道:“呵呵,小姐……刚才采纳了我的提议,这是真的。”她终于也能帮上小姐的忙了,不再是永远只会拖小姐后腿,她以后也能为小姐分忧了。
    杜若握了握拳头,脚下生风、干劲十足的走了出去。
    在筑梦居周围偷偷摸摸溜达想要窥视赵晓潼的人,就是红棉安排的想要证实赵晓潼守宫砂还在不在。
    不过,那人窥探了几天,连赵晓潼的面都没有见到。红棉也就知道这个办法行不通,必须要另劈捷径才行。
    这一次,她一定要选个能够接近赵晓潼的人。接近了才有机会看清赵晓潼手臂的守宫砂还在不在。
    可她选谁好呢?这个任务可不容易完成。
    红棉在犯愁的时候,无意抬眼一掠;正巧掠见一个小丫环躲在附近的银杏树下,眼眶红红的,一边掉眼泪一边吸鼻子。
    她看清丫环的容貌后,不禁心中暗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不是筑梦居的二等丫环画意吗?她前些日子调查筑梦居那些人的背景时,就特别注意到这个画意的身世;身边除了一个相依为命的老奶奶并没有其他亲人。最主要她那个老奶奶身体不好,简直就是一天到晚用药泡着来吊命。
    这可是个烧钱的事,就凭画意那点月银,能够支撑得一个月也支撑不了两个月。她正想着要动画意的脑筋,机会就送上前来了。
    红棉扯平衣摆皱褶,压下眼里欢喜,努力挤出几分关切;佯装出不经意路过的样子,对躲在银杏树后的小丫环惊讶道:“你……不是筑梦居的画意姑娘吗?”
    画意骤然听闻人声,吓得慌忙抬手往脸上胡乱擦了一把;然后才转过头来,谁知看见一张不太熟悉的脸;她小脸白了白,眼里透着怯怯之意,紧张道:“你、你是二小姐身边的红棉姑姑?”
    红棉点了点头,刻意流露出亲近之意,微笑着打量她一下,关切问:“我是红棉,刚才见你似乎……?”红棉顿了顿,瞄见画意脸色尴尬;立时很有眼色的略了过去,却不着痕迹的靠近拉起画意的手拍了拍,放软声音轻柔问:“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
    画意很清楚二小姐与四小姐之间素来并没什么来往,而且府里各位小姐都不喜与四小姐亲近;她瞄了瞄刻意与她拉亲近的红棉,脚下悄悄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多谢姑姑关心,我没、没什么为难的事。”
    “姑姑若无其他事,我先去忙了。”画意闭着一口气,边退边拒绝,“姑姑回见。”
    红棉看着慌张退走的画意,在后面高声喊了句:“画意,我知道你家奶奶等着你拿钱回去买药;如果你有需要,明天可以到这找我。”
    红棉望着前面疾走的画意身影僵了僵,不禁得意地笑了笑。鱼饵已经抛出,就等着笨鱼上钩了。
    第二天,画意竟然鬼使神差的又走到了那棵银杏树后;而不久之后,红棉再一次路过那里与她偶遇了。
    “画意?”红棉转到树后,看清丫环的容貌后,立时惊讶上前拉起画意的手;满眼同情关切的看着画意,袖里同时有包沉甸甸的银子滑到画意手里。“你这孩子,赶紧拿了银子给你奶奶买药去。”
    说罢,她不容画意拒绝;双手握着画意手掌包了起来,将银子牢牢圈在画意手里。
    画意一脸感激看着她,但随即像甩烫手山芋般将那包银子塞回红棉手中,“姑姑,这银子……我不能拿。”
    “我的银子又不是送给你,我只是暂时借给你而已;等你手头松动些,你可是要还我的。”红棉很好说话的安慰着画意,双眼一瞬不瞬观察着画意的反应。
    画意愕然抬头,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怔怔问:“你说这银子……是借给我的?”
    红棉见她意向松动,知道这事有戏,连忙堆出亲切关怀的笑容,道:“当然,这银子只是暂时借给你的。”
    画意瞄了瞄红棉手里那包沉甸甸的银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严肃追问:“姑姑,这银子真是借我的?”不是拿来收卖我,让我背叛小姐?
    红棉看她一眼,便知晓她心里顾虑,当下端正态度,十分严肃的道:“画意,我说了这银子是借给你,日后你是要还的。你没有被我收卖,自然不存在背不背叛四小姐的问题。”
    画意挣扎了半晌,看了红棉一眼,飞快低下头,小声问:“你真的只是单纯的借银子给我,并没有起什么对小姐不利的心思?”
    红棉脸色一正,立即严肃地举起手指对天发誓,“我红棉发誓,我保证不会借机让画意做出对四小姐不利的事情。”
    画意松了口气,紧张的小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笑容,“那太好了,这银子……?”她低头,盯着红棉又强行硬塞到她手里的银子,眼神极快地闪过一丝担忧。
    “你赶紧拿去给你奶奶买药吧,我就不耽搁你了。”红棉伸手,双掌握着画意手掌包拢银子;友好地笑了笑,说完毫不犹豫转身便走。
    画意盯着手里的银子傻傻地笑了笑,然后欢喜地拿着银子出府给她奶奶买药去了。
    待完全看不见她身影之后,红棉才从不远处的假山后转出来,盯着画意消失的方向,冷笑着呸一声,自语道:“拿了银子不办事?想得美。”她的银子可不是好拿的,更不会让人白拿。
    而画意很快便明白拿人手短这个道理。
    红棉再一次与她“巧遇”的时候,并没有用借银子的事直接要求画意帮她做什么;她只是很烦恼很委婉地在画意面前叹气,然后自语道:“哎,我又不是四小姐的近身婢女,我从何得知四小姐伤在什么地方;对哪些食物有顾忌,小姐这吩咐……真真是为难死我了。”
    受了别人恩惠,画意于情于理都该上前对烦恼不堪的红棉表示关心一二,不然她就是忘恩负义之徒了。
    画意踌躇了一下,有些警剔地看了红棉一眼,才轻声问:“姑姑看起来很烦恼的样子,画意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吗?”
    红棉勉强地笑了笑,可看见画意一副防备的样子;她立时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很受伤地看了画意一眼,随后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是我家小姐想亲自做些点心送给四小姐,又顾忌着万一四小姐身上有些伤口忌讳某些食物;一时拿不定主意而已。”
    红棉这一招以退为进用得不是一般的高,明面上拒绝了画意的好意;可实际上,一句话的功夫就将她为难之处滴水不漏的数给了画意听。
    画意这会当然不能再装着不知道了,她想了想,觉得四小姐受伤这事也不算秘密;而且二小姐不过是想表示关心想做些点心送给四小姐,也不是什么对小姐不好的事。
    她沉吟了一下,便自告奋勇的道:“姑姑是想知道小姐身上哪些伤对食物有忌讳吗?这个简单,我明日就告诉你结果。”
    “真的?”红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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