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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当花美男穿越成苦逼女主+番外 作者:冢宰一千石(晋江vip2014-07-12正文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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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对于崔莞的执着,心底虽然不赞同却还是有着隐隐的羡慕。

    崔莞直直地看着张文安,眼底是毫不退缩的坚持,“如果是张大叔张大婶遇到这样的情况,我想你也一定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

    “莞莞,这不一样……”张文安想要反驳,却是被崔莞打断。

    “他们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的孩子!”

    张文安被崔莞的目光看得偏过头去,口中泛上来苦涩,想到现在宫中的情形,他不知道该怎么同崔莞说。

    一旁的张武安也皱起了眉,事实上,他在宫中当差,保护苻坚的安全,比之张文安更知道现在慕容冲的处境艰难,可是那人是苻坚看上的人,为了他苻坚甚至可以和整个朝堂做对,想要把他从宫里弄出来是何其的困难。

    崔莞当然不是贸贸然上门找的张文安,她到秦都早已一旬有余,关于慕容的事情她也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然而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事,她才更不能隐忍,必须去看他一回,他那样骄傲的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如何能放心得下他。

    “我只想要见他一面。”崔莞抬头定定地看着张文安,“要救他出来,我自会想办法。”

    “莞莞,你……”张文安被崔莞这样斩钉截铁的语气震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问她有什么办法能救出慕容还是问她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张文安犹豫期间,张武安却是站了出来,那般认真地向着崔莞承诺:“莞莞,我会想办法让你和他见一面的!”

    崔莞扭头看向张武安,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依旧是那样冷然,眼底却是泛起了感激的情绪,漆黑的眸子变作了点点深蓝。

    张文安看着这样的崔莞还有自家弟弟,终究没有开口否定,他走到今天从来不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是为了这一个弟弟,如今却还要再加上一个莞莞,若是这一次成功,他便最多舍弃了现在的一切,带着小六和他们永远地离开秦国。他定了定神,沉声道:“小六,这件事不能冲动,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得到张文安肯定的答复,崔莞和张武安都一同看向了他,眼底是一样的感激和信任!

    ……

    五日后,张武安利用皇宫守备换防的机会将崔莞带入了皇宫,一路有惊无险地从前殿换到了接近后宫的地点,再进去就不是张武安能接触的地方了,而是由张文安通过种种关系安排下一个侍女,将崔莞接入了后宫。

    崔莞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身前的侍女一路来到清河公主所居的清凉殿。

    引着崔莞进来的侍女却是停下了脚步,让崔莞自行去清凉殿隔壁的一个小院。那里便是慕容现在的居所。

    崔莞拢在袖子里的指尖掐进了手心,只是她却一无所觉,每接近一步那间小院,心里的压抑和痛楚就深刻一分。凤凰,我来了!

    偏殿内,毫无所觉的慕容才堪堪从沉睡中醒来。

    较之数日前,他的神色更加苍白,身体也更为消瘦了,眼窝深陷,神情萎靡,一副久病不愈的模样,然而事实上他确实病了有许多天了,只是近两日情况更为严重了而已,甚至连清醒的时间也越发地短了。

    他自榻上披衣而起,身旁两个侍女欲上前搀扶他,却是被他挥袖挡开了。他咳嗽了几声,苍白的脸上晕染上了两朵病态的红晕,自顾自走到了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越发消瘦形容枯槁的面容,慕容眼底的光芒又暗了暗,何时他曾落到过这样的地步,即便是当年被追杀至晋国境内,与那群乞儿争食,他也不曾像如今这样如一条丧家之犬,他现在只能庆幸,莞莞没有看到他如今这副模样,也不知道他现在处在了怎样一种令人恶心至极的境地。

    莞莞,你现在又在何方,你,可好?我如今竟是连景儿都保护不了,你可曾怨我?慕容的喉头有一瞬间的哽咽,镜中的人也模糊了脸。

    当崔莞看到坐在镜前消瘦之极的慕容,眼泪差一点就夺眶而出,那一瞬间,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向他跑过去。她瞬间低下了头,狠狠地一咬舌尖,尝到满口的血腥才略略定了定神,跟着伺候洗漱的侍女们一步步向着慕容走去。

    崔莞走到慕容身后,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梳子,可是执着梳子的手却忍不住颤抖。

    慕容早在一瞬间就收起了脸上软弱的神情,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原本湛蓝清澈的眼底早就蒙上了一层让人看不透的迷雾。他抬手想要挥退身后这个连梳子都拿不稳的侍女,然而下一秒,从铜镜里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他的脸上立即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莞莞!他几乎差一点就惊叫出声!

    只是一只手,迅速地捂上了他的嘴,一瞬间又收了回去。

    崔莞对着镜子无声地说了一句话,她说:凤凰,我来了!

    慕容读懂了,眼眶瞬间红了,就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多么想马上转身就把莞莞拥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可是他不能,他只能死死地盯着镜子,透过黄铜的镜面,贪婪地注视着崔莞的脸庞,每一寸目光就像是他的手一样,轻抚过她的脸颊。

    崔莞的十指穿梭在慕容的发间,曾经在燕国的皇宫,他们也为彼此梳过发,挽过髻,然而从来没有像这一次一样认真留恋,这样希望时间能够更久一点,甚至停留在那儿。

    金色的发丝暗淡了光泽,两鬓甚至生出了白发,崔莞只觉得心像是在流血,在见到他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心会痛到这样的地步,痛得连呼吸都不能。只是他们彼此间却连相认都不能。

    她将他的发高高地束起,扣上金冠。

    镜子里的人虽然依旧消瘦憔悴,可总算是多了一丝精神。

    慕容对着镜子里的崔莞笑了笑,那笑容一如他当年迎娶她那一晚的笑容,那样灿烂而发自内心。可是却惹得镜子里的崔莞终于落下了眼泪。她狠狠地别过头去,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他的手却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宽袍大袖下,只见到两只交叠在一起的袖子,却不知道底下两只手十指紧扣。

    作者有话要说:苦情戏意外难产,唉…

    虽然这样我还是会尽量来更新的,虐什么的,这是必须的啊,君不见,只有这样,两人的感情才会更深刻!

    ps:最后结局还是会给大圆满的,话说我是不是承诺过,慕容不会被苻坚糟蹋的?

 ☆、 长安风云

    长安风云

    束发完毕;崔莞立即退开站立到了一旁;自有其他侍女上前,伺候慕容洁面漱口。同时;外间;亦有侍女静静地开始布置早膳。等到慕容打理好一切;外间的早膳也已布置妥当。

    慕容自里间出来,伺候他洗漱的侍女一个个端着盆子、毛巾以及一切洗漱用具离去;原本崔莞也该是随她们一道离去的;只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和他多待一会儿;她缀在她们的身后;每一步脚步抬起迈出都那样的艰难。

    慕容亦是情难自禁,目光不由得随着她的身影而转,即使明知道不该留她的,可是看着她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就宛如一刀刀在割着他的心脏,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唤住了她,“留下一人,替我布膳!”

    崔莞的心随着慕容的话颤了颤,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毫不犹豫离开的,可是感情上,她却做不到,凤凰,你这又是何苦!她的唇边露出了一抹苦笑,却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低眉顺目地跪坐到了他的身侧。

    轻轻地挽起袖子,她一筷筷地将那些慕容爱吃的菜夹到他的碗里,慕容一口也未拒绝,尽数吃下。

    他们二人都是那样的克制,彼此之间甚至连一个眼神的交流都不敢有,然而他们之间无形中却散发着一种异常协调的默契,这是两个心意相通的人,怎么都无法抹去的联系。

    慕容希望这一餐饭的时间能够越长越好,亦或者就此停留,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地吃,她终究是要离开。

    他痴痴地看着崔莞最后离去的背影,想要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然而一直隐忍着的胃却是再也承受不住,坠痛难当,他想要留住她哪怕只是一刻也好,所以不停地吃着,也不允许她停下来,完全不顾自己病了许多天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住那么多的食物,几乎是她消失在院子里的下一瞬,他就突然弯下腰,剧烈地呕吐起来,那样子看上去是那样的痛苦,他蓝色的双眼全被泪水所浸湿,这里没有人知道那泪水是为什么而流。

    有侍女惊慌地跑了出去,跌跌撞撞地经过崔莞的身边。

    崔莞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满目惊惶,第一时间她便想到了慕容,是不是凤凰他?她不敢想下去,心里对慕容的担忧超过了一切,她蓦然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跑了回去,然而等到她再次跑回到凤凰院子的门口,那儿已经看不见慕容,他早就被侍女扶回殿内。

    带崔莞进来的那个侍女已经一把抓住了崔莞的手,警告地看着她:“如果你想大家陪着你一起死,你就尽管往里闯!”她毫不压抑眼底的怒意。

    崔莞听到她的训斥,心里因为担心而一时失去了的理智也终于回到了身体里,她点了点头,任由那侍女将她拉走。

    在崔莞走后,太医很快就赶到了慕容的寝殿,而一下朝刚好得知了慕容不适的苻坚也顾不上任何就匆匆地朝着这边奔了过来,他坐在床头,心急且担忧地看着慕容越发憔悴,甚至于布上了死灰的容貌,有一瞬间曾后悔质疑,自己将他囚禁于此真的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吗?可是这样的质疑又马上被他所否定了,他怎么可能容许自己放他离开!

    太医探着慕容的脉,对于慕容身体的状况是一清二楚,可是这些情况却并不能和苻坚说,对上苻坚焦急的询问,太医在心底叹了口气,嘴上却只能说:“陛下,慕容公子只是思虑过甚,又加之风寒未愈,有些气虚体弱脾胃不适,并无大碍,请陛下放心,只要慕容公子能宽心些,按时吃药,不出三日定会好转。”

    苻坚闻言脸上立即现出些愠怒,“又是和前次一样的话,上次也是这样的哄骗于孤王,怎不见人有所好转,反是情况越加严重?!”

    太医受到苻坚的指责,立即跪下了身子,惶恐道:“陛下息怒,是臣医术低劣,求陛下开恩,允臣再想想其他办法。”

    苻坚却是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让太医退下,事实上他又何尝不知道慕容久病不愈是为什么,什么忧思过重,什么思虑过甚,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灭了他的国,又把他囚禁在此,他能不忧思过重思虑过甚?!可是这种事情他又怎么可能替他解决?!是以他的恼怒更多意义上是对慕容不爱惜身体,不理解他情意的迁怒!

    太医已经滚了,伺候的侍女们也很有眼色地退到角落里。

    苻坚看着床上闭目不语的慕容,眼神复杂之极,爱之又怒之,他原想留下来和他相处,但最终还是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去,“孤王明日再来看你!”

    听到苻坚一路离去的声响,慕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湛蓝的眼底弥漫着水汽,他一睁眼,眼底的泪水就再也藏不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许是慕容的病让苻坚心生了愧疚,入夜时分,慕容景被允许在宫人的带领下来看望慕容。

    看到坐在榻上形容枯槁的慕容,小景儿的眼眶一下子红了,“阿爹!”他尖叫了一声就向慕容飞奔而去,乳燕投林一样,然而在跑到慕容身前的时候又堪堪止住了身形。“阿爹!”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慕容,眼底全是掩饰不住的想念和委屈。

    慕容亦红了眼眶,伸手轻轻地把小景儿拥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孩子的懂事,更让他觉得心底的辛酸。

    温情的时刻却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下。

    “阿爹这几日来一直在想着小景儿,小景儿可有想阿爹?”慕容低头,温声地询问着慕容景,双手抚着他的小脸细细地端详。

    “嗯,想的,景儿每时每刻都在想阿爹。”慕容景重重地点着头。

    慕容摸了摸他的脑袋,伸手想牵起他的手,小景儿却是迅速地把手藏到了身后,脸上的神色也不自然起来。

    “怎么了?”知子莫若父,慕容自是看出了小景儿想要掩饰什么的神情,他也几乎是第一时刻就想到了孩子想要遮掩的是什么东西,强制地拉起小景儿的手,果然他的手心布满了一道道细小却深刻的伤痕,两只小手都高高地红肿了起来,上面的伤痕,饶是一个成年人看了,都只觉得触目惊心,有哪样一个人会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他赤红了眼睛,愤怒得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阿爹、阿爹,是景儿不好,是景儿苯,没有好好学习,阿爹你不要生气!”小景儿心里知道那夫子是故意打他的,想要羞辱他,可是在那里他宁可承受这样的责罚也不愿意向他低头,然而在父皇面前,他却不能把那里的情况和父皇说,让父皇替他担心。

    慕容眼里的泪水差点忍不住流下来,他仰起了头,不让小景儿看到他的软弱,却是把他整个儿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景儿……景儿……我们一定能很快就出去的,相信阿爹!”你母后让我们等她!

    长安的空气随着一首儿歌的传唱忽然紧张了起来。“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至此原本仅为少数人知的苻坚的心思,就这样被揭开在了世人面前,真真是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苻坚的脸上。

    苻坚自是勃然大怒,要韩城尽快查出是何人在背后兴风作浪,欲陷他于不义。

    韩城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领命后便退回了群臣之中。

    王猛看着韩城的背影却是眯起了眼睛,在他眼里韩城此人一直是佞臣之流,只是又比全然没有半点才华只会谄媚讨好的佞臣多了几分能力,还隐隐给他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这人,一直让他心有提防。

    当然这些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瞬,王猛就出了臣列,向苻坚谏言,“陛下,臣恳求陛下为大秦社稷打算,为青史计……不要再执迷于那等小事……陛下,如今是全长安的人都知道了此一事,若是陛下再不做出决断,怕是整个大秦的江山都要不稳了,陛下……”

    王猛的意思非常之明确,便是想让苻坚早断了这龙阳之好,处理了慕容冲这个祸害,如此才能保证大秦的江山稳固,是社稷之幸!

    然而这样的话听在苻坚耳中是何等的刺耳,他对慕容的执念岂是那般容易放下的,更何况他到如今都没有得到过他心心念念的凤凰,让他放手,怎么可能!

    由王猛带领的群臣却好像并没有看到苻坚阴沉压抑在暴怒前夕的面容,集体跪了下去。“求陛下三四而后行,求陛下为大秦社稷计,求陛下……”

    看着底下跪倒的群臣,苻坚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把掀翻了身前的几案,“你们都在逼孤王!你们凭什么逼孤王?!”撂下如此两句话,苻坚转身就出了朝堂。

    朝堂内的群臣脸上闪过些惶恐,毕竟他们从未见过苻坚发过这样大的火,不过看到丞相大人至始至终沉着冷静的面容,又各自镇定了下来,这事,他们都是随着丞相的意思进谏的,若陛下要之罪,也因是法不责众。

    看着早就空荡荡的王座,王猛起身,退出了朝堂。张文安跟在他身侧,因是王猛得意门生,他与他从来便是一体的。

    “恩师……”出了皇宫,张文安犹豫着还是忍不住开口向王猛询问。

    王猛却是抬手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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