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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恋恋莲步的演练-第1章

小说: 恋恋莲步的演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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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读
  序章
  第1章  既没敲门也无机关
  第2章  敬请期待后续发展
  第3章  请出牌吧!
  第4章  关键一击
  第5章  放长线钓大鱼
  第6章  请仔细确认
  第7章  意下如何?
  第8章  敬请观赏
  第9章  后会有期
  最终章  

  登场人物
  大笛莉枝…………………………航空学研究所学生
  羽村怜人………………………………………建筑师
  铃鹿幸郎………………………………………资产家
  铃鹿明宽…………………………幸郎的儿子、职员
  铃鹿保……………………………………明宽的儿子
  松村直美…………………………………明宽的女友
  泽木道代……………………………铃鹿家的女管家
  关根朔太…………………………………………画家
  克罗德·波那帕鲁多…………………………大富翁
  布朗克…………………………………保镖(白人)
  贝克……………………………………保镖(黑人)
  村田………………………………………………司机
  各务亚树良………………………………………记者
  片平重六……………………………………警卫队长
  泷冈………………………………………片平的下属
  祖父江七夏………………………………爱知县刑警
  林…………………………………………爱知县刑警
  保吕草润平……………………………侦探、便利屋
  小鸟游练无……………………………………大学生
  香具山紫子……………………………………大学生
  濑在丸红子……………………………………科学家


  爱玛很犹豫。一直幻想这瞬间会如何,但做梦也没想到得说出即使亲吻也没关系这句话,她冲动地脱口说出“我有自信在这里闭上眼睛,你不会让我失望”后便闭上眼,大胆地连自己都吓一跳。
  (冒牌警探狄友/彼得·拉佛西)
  (本书各章开头引言,皆引用自《冒牌警探狄友》) 

序章

  我的故乡没有海。小学时第一次去海边,感受何谓大海,那时的感觉还鲜明地留在记忆之中。风从海上迎面而来,阳光从海平面洒向岸边,浪花不断拍打着海岸,感觉整片大海似乎膨胀起来。那里所孕育的东西、那里所诞生的东西,所有一切像从海里溢出似地,那些力量在海底深处爆发。所以才会如此吵嚷,如此无止尽地流动。
  我不是很喜欢如此强劲有力的海洋。
  我曾有过和数名友人乘着游艇,度过近一周没瞧见陆地的生活,那和处于四周是片无垠沙漠的情况一模一样。只是自己的脚下是海水,有许许多多生物悠游其中,也许比起生长在土里的生物更不受大自然约束吧。数量更是多得无法比拟,只能找出这般相异之处。
  很怀疑独自乘着小船在海上漂浮是否真能尝到孤寂感。对我而言,置身于一大堆人群中才能感受到孤独的信号。尤其耳里净是笑声不绝、杯盘碰撞声和热闹乐声时,感受更是强烈。我通常都是靠着冷冷的水泥墙,下意识用体温悄悄地逃离这热容量庞大的无机物。搭建于沙漠中的帐篷那般茫洋与黑暗,还有漂浮于海上的游艇那近似悲鸣的嘎吱声,突然在耳畔回响,将那些令人心情郁闷的暴发户声音、刻意将人际关系膨胀的吵嚷声等,抹得一干二净。
  换句话说,这就是孤独的力量。
  初次切身感受珍贵的黑暗与嘎吱声时,只觉得那些只不过是个印记。于是那些记忆不知不觉成了记号,化为文字,成了所谓孤僻性格。
  独自乘着小船,彷徨大海间,周围没有任何避难所,也没有同行伙伴。很多人误以为这种情况就是孤独,那可大错特错,那和孤独的感觉完全不同。其实到哪里都一样,我们身处于没有避难所的环境——无法逃离办公桌,无法从窗户飞出去,夜里无法逃离床,更无法背叛朋友。
  也许正因为这般没有避难所的设定,才构成能让人幻想,想象所谓“安心”的条件,能够四处游走的自由。好比残存沙漠中的夜空,总之这是构成孤独的必要条件。
  因此自由与孤独不能分开。
  若仅只一条路,目的地自然只有一处,没有选择机会。这般不自由感反倒令人安心,反正只要一心往前迈进,动一动总是比原地踏步来得轻松。
  于是驱使自己迈开步伐的动力是“意志”,将那份轻松感错觉成“幸福”。
  所谓孤独的自由令人恐惧,不想去评论那价值。
  人们努力忘却真正意志的存在。
  恭敬地称呼拘束我们的力量为“正气”。
  宛如蚂蚁般。
  那么……我又是什么呢?

  是从什么开始?
  是从哪时开始堕落成像这样自由的人呢?是因为什么缘由放弃安乐、不自由所构成的安稳生活呢?
  有时不得不这么思考。
  为什么呢?
  因为这么问自己也是一种自由的证明。这并非遇到什么特别的人、或是引导自己进入此般自由境地的前辈。当然要举出几位深深影响我的人并非难事,他们某部分的思想与言语行为让我产生共鸣,经过修改后再行吸收。不过要说比较戏剧性的相识过程,我想就只有那么一位。
  而且也许是因为历经那特殊事件而改变了我?不,还没想起有过那程度的事件。
  倒也不能这么说。
  很少因为一件事而改变人生。虽然常听别人说过类似的话,不过这种说法有种解释,那就是企图创作单纯明快的历史,为了让话题妙趣横生、炒热气氛而作的演出。硬是找出原因和结果的共通点,佐以偏颇意志强加捏造。
  有很多事,都是因为一个触发点而产生变革。不过有时并不需要什么触发,迟早都会产生变化,无论如何都会走上相同的路。原因往往不只一个,不管是发动战争、建构新体制等,也不会只因为一个理由而促成,就像遗传基因般,有无数个原因复杂地纠结在一起。一个人的死,或是人类的灭亡,都不是单一原因造成,而是来自好几个原因。于是人们不知不觉无处容身,学习在这样不自由中安心地闭上眼,我想这样解释应该很恰当。
  此外,单一方向的戏剧性变化是来自于多方面琐碎束缚(也称为压力)所造成的。
  对我而言,这般戏剧性变化有时会显现于外。那时年轻的我乘着商船横渡远洋,逃离祖国。之所以如此,正是因为无数蚂蚁将无数原因搬入巢穴的结果。
  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楚描绘那时是多么地黑暗、还有那嘎吱声,甚至鲜明到错觉自己被抬进蚂蚁窝……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来龙去脉,还有后续加速的时间(比想象中来得短),和待在黑暗船底那几天相比,只是单纯的“因果”关系。

  因此,
  对我而言,那东西位于海与铁板下方。
  轻叩着铁板。
  像膨胀似地轻叩着。
  我并不喜欢这样。

  于是又依例遵循那微不足道的约定。
  我在此书记录的,是发生在自己周遭之事,还有只能茫然认知那段暧昧起伏的时光,以及多少还能识别出来,近似扭曲的一群现象。
  宛如,双手扒沙,
  集中成一堆,
  念着咒语,
  记录些什么。
  总之这故事,讲述这故事的人(也就是我)企图牵线,画了个圆围成一定范围,将分散的东西依序排成记号。
  虽说大部分是依据事实,
  不过化为文字的瞬间,
  也就是缀成文章时,
  确实成了虚构之物。

  譬如,将自我所知依序正确记述下来是不太可能的,也没办法依文章里头的词汇顺序来观察世界。因为活动是没有文法的,况且也没有依言词来认识物体的道理。
  也就是说,转换成文字时一切都成了虚假。
  就算不写成文章,
  就算不化为文字,
  所认知的记忆,
  也已悖离现实。
  可是……
  正因如此,将这些虚假有效率地收集、重组修改,就是我常提的“演出”这意思。
  我想有时自己会在某个时点并没记下早已注意到的事实。为了体贴身为读者的您,我想还是稍后再记述下来比较好,这是我的判断、也是我的意志。像这样,文章里必定潜藏着某种意志。
  当然不会使什么坏心眼。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情报传递,几乎都是建立于善意、体贴和诚意之上。也希望相信这说法的人都能阅读此书。
  不过至少(这也是为了避免日后产生不愉快)得注意别写些什么违背事实的事才好。譬如,那时的我(或是我们)就算认知错误也不例外。一旦严重认知错误,就应避免将那时所看到的一切原封不动地记述下来,这是我给自己订下的原则。
  但还是多少有些例外就是了,那是关于专有名词之类的东西。专有名词本来就不是和对象一对一链接起来的东西,像是本人自称的名字不在户籍上(诸如冒名或笔名之类),却有可能用于故事中,毕竟名字代表一个人的意志与意念。就像现在,我叫保吕草,却完全无法保证这就是我的本名。只是一个让别人认识我的条约,或是接触点。

  一如往常,本书中包括我,保吕草润平,均以第三人称叙述。所有事情并非全是亲眼目睹、听闻,而是借由他或她们口中得知的情报作为基准而构成的故事。

  这次的事件发生于三月。不过要开始讲述这故事,得回溯数月之前。
  而且多少得历经无聊、微笑和从容不迫的助跑时间(意即“平常心”)。就像刚冲好的热咖啡般,得慢慢品尝才行。与其为了让别人容易了解因果关系,而依时序排列组合,或是成为回忆待日后能够回味,我更期待能够坦然面对流逝的时光,再依那时每个人的细腻情感传达出去。
  就这样暂时没发生任何事件。
  在此介绍一句由此事件而获得的警世语,送给性急之人。

  就算再怎么急,你的人生也不会因此缩短。 

第1章  既没窍门也无机关

  “不管体型多么壮硕的男人都没关系,那女孩的老公一定要是个有钱人。”

  1

  从那男人踏进教室那刻,大笛梨枝就深为其样貌所吸引。
  这样的描述也许有些微妙差异。与其说是样貌,不如说对方所散发的气质,像是裹了一层电磁屏障般的无形保护罩,在两人视线相交时起了化学反应,这般形容比较贴近。不过对方会相信吗……尤其这男人的样貌并没有什么特征,而且越仔细观察,越觉得平凡。
  最初觉得很面熟,好像在哪儿看过,但数秒后便很干脆地丢弃在自己的记忆收纳库里进行检索,准备新的档案夹存取他的事。这般切换方式对自己而言,既戏剧性又快速。
  梨枝坐在靠墙的位子,从后头数来第三张椅子,身后没有人。而且可以确定的是,坐在这里听讲的人都比她年长。
  那么,那时她的精神与肉体状况又是如何呢……
  总之呢,肚子非常地饿。原本来这里之前都会习惯先吃点晚餐,可是今天因为打工发生一些问题,花太多时间处理,所以没空吃饭。听着那语气毫无抑扬顿挫的讲课声,要是平常她早就睡着了,只是现在空腹感压过睡意,而且越来越剧烈。
  为何自己如此虚度光阴呢?这疑问从方才就在梨枝脑海中像钟摆般荡来荡去。有时这样的不满明明在内心争战,表面上却保持平和笑容,梨枝对于这样的自己除了疼惜,还很钦佩。
  她就读的大学讲座教授(正确来说应该是助理教授)临时被调往海外出差,原本预定明年才要去的,没想到有人因故让出机会。出差之前,教授将文化教室剩下的三个月课程让渡给梨枝,当然她不需要负担半毛钱,毕竟学费都已经付过了,而且如果没什么兴趣的话,随时都可以不去上课,没什么负担。
  也许能让自己活得更有意义,梨枝这么想。对于每晚回家只是看看杂志、电视打发时间的她而言,偶尔试着飞进一个新世界,也算是给自己的小小奖励。一般来说,这种事也得看时间能否配合才行,但梨枝却很干脆地答应。事后想想,当初为何没有拒绝呢?还真是不可思议。
  至于授课内容,则是由当地私立大学的教师(应该已近退休之龄)边放幻灯片,边讲解关于当地(范围包含邻近几个县市)的古老建筑(大部分为神社、佛阁等),甚为平和的一门课。
  隔壁教室讲授的是源氏物语,再隔壁则是彩绘玻璃工作室。其实梨枝对于动手创作一事十分感兴趣,总觉得彩绘玻璃似乎比较适合自己,她不只一次这么想过。有时走过那些教室时,还会偷瞄两眼,学员似乎多为三十或四十岁的妇女朋友。
  相较之下,不管是讲授源氏物语,还是她上的古老建筑课程,年龄层都偏高。一班学员约十位左右,很明显地二十几岁的年轻女性只有梨枝一个。奇怪的是,看不到三、四十岁的学生,总之,几乎都是六十岁左右,不,搞不好也有七十好几的高龄长者。将课程让渡给梨枝的教授年纪约三十出头,所以他来上课的话,应该也是这间教室里最年轻的一位。
  正因为梨枝特别年轻,打从一开始就很显眼,颇受周遭注目,因此也感到不少的压力。可想而知,既难逃课也不好意思迟到。虽然自知自己满没胆的,无奈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
  没什么其他特别想做的事,也没必要特别预习,对于老师的提问也不是非得回答不可。课程进度缓慢,内容有些无聊,但也不至于听不懂上课内容(应该说内容太过简单)。一个半小时的上课时间,只要尽量注意别打瞌睡就行。她本来就是那种很有自制力,能够耐性专注于一件事的人,这可说是她颇自豪之处,从小这点就常受别人称赞,可想而知她在别人眼中,绝对不是活泼的类型。
  就这样,那天已经是第五次上课了。她到目前为止还没缺席过,也都没有迟到。
  虽然为了放映幻灯片,教室的灯得全都关掉,但从梨枝的位子能够清楚看到那男人的长相。他选了位于梨枝斜前方约几公尺的座位坐下。梨枝看了一眼手表,再十分钟就要下课了。
  到目前为止,从来没看过他。
  感觉年纪约三十几岁吧,这倒是挺稀奇。
  都快下课了才走进教室,大概不是来上课的学员吧。莫非是老师的朋友,或是企划这门课程公司的相关人士,她这么思索着。
  之所以会注意那男人,倒不是特别意识他的存在,只是因为对方凑巧坐在那里,坐在梨枝眺望幻灯片时,一眼便能看到的位置,所以不知不觉便观察起来。
  也许更年轻吧。
  留着一头适合他年纪的长发,身穿西装却没打领带,感觉很有艺术家气质。由于本来就和坐在这间教室里的学员平均年龄相差悬殊,加上放的净是些佛像的幻灯片,更突显他的年轻。
  若是只有那时的事,对他的印象肯定早就模糊到完全回想不起来吧。
  下课后梨枝步出大楼,穿越马路,走进对街一间位于大楼二楼的家庭餐厅。独自坐在靠窗的位子,点完餐后眺望窗外,瞥见那男的就站在马路对面,也就是妇女文化会馆(方才她上课的大楼名称)前的人行道上。
  已经八点多了。
  单向双线道上,来往车辆络绎不绝。
  男人站在公车站牌附近抽烟,可是公交车来了却没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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