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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恋恋莲步的演练-第24章

小说: 恋恋莲步的演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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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红子姐也很辛苦呢。小平今年就要上国中了。”
  “所以我得更拼命工作才行,为了回报小姐恩情得更努力。”
  “为什么说是回报恩情啊?”练无问。
  “为了帮助小姐重振濑在丸家,不管要我做什么都愿意,不敢怠慢地作好准备,像这样每天锻炼身体,日求精进。不只我,还有很多人也跟我一样。”
  “哦,感觉很像四十七士〔注:忠臣藏里的赤穗四十七士。元禄中期,盟主大石藏之助率领四十七位义士讨伐主君吉良上野介邸的事迹。〕呢。”
  “没错没错,没想到你这小子也晓得古早(以前)的故事啊。”
  “这种常识谁都晓得吧。”练无笑。“根来先生就好比大石内藏助,是吧。”
  “没错没错。”片平笑了笑。
  打算从哪儿进攻呢?难不成是爱知县警局?练无边望着海边思索。
  “小练。”听到叫声一回头,原来是香具山紫子跑过来,身上没穿大衣。
  “真是的!到处在找你呢。一起走吧,可别跟丢啊,马上就要下船了。”
  “嗯。”练无点点头,看着片平。“后会有期啰。”
  “喔。”片平举起手回了个礼。“对了,小子,你踢踢看这里。”
  练无屏息,只手扶着栏杆,瞬间举起左脚。翻了个身,片平用手抵住练无扫到他脸旁的脚。只见小练慢慢收回那斜斜伸出的脚,扩展开来的裙子慢慢回复原状。
  “虽然力道不够,不过出手挺快的。”片平微笑。
  “我可是手下留情呢。”练无放下脚。
  “保重啦,小子。”
  “干么叫人家小子啊?”

  4

  卑弥呼于下午八点半抵达宫崎港,花了数十分钟才顺利靠岸。码头的灯亮得跟白昼似地,聚集了一大堆人。除了客车和游览车之外,还有载着转播器材的转播车、搬运行李的公务车、再加上为数不少的警车。大型吊车虽然驶近船边,却不像以往那般开始作业,因为警方还未下令开工。各家纯粹前来报道豪华客轮靠港消息的媒体工作人员足足多出五倍。此外媒体也经由海上保安厅得知船上发生意外,获知爱知县警登船侦查船内突发事件。不过还没有人掌握正确情报就是了。要是一般的话,应该多少得知点小道消息,负责采访的记者才能放心地赶到现场报道。不过这次受限场所之故,媒体探听起来可就难多了,只晓得出事,但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也许这般暧昧状况别具加分效果吧。当然法国大富豪与日本财界名人同船一事(当然并未报道出来)也是传媒报道的焦点。
  首先,海上保安厅的二十名搜查官登船。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调查疑似坠海的羽村怜人一事。再来是爱知县警以及宫崎县警所组成的联合搜查本部所派出约一百四十名人员登船。警方下令船上人员与行李一律不准下船。
  也许早就知道设于码头那具瞄准船上的监视器,只能拍到清一色穿着深蓝色制服的男人们登上连结船与地面那道楼梯的无趣影像吧。直升机开始在上空盘旋,拍摄甲板上的情况,目前只剩下数名搜查官,至于船舱内部情况,只能等到十一点警方召开记者会时才知晓。新闻不断播放停靠在宫崎港的卑弥呼号那用仰角拍摄的船身、登船的搜查阵容、还有空拍站在甲板的搜查官等影像,“关于详细情况,记者会随时为您报道。”采访记者不断重复这句话。
  再来说明一下船内情形吧。首先只有祖父江七夏站在中央大厅入口附近,目前她总算可以稍微松口气,休息一下。对她而言,可是谢天谢地之事。不知是因为熬夜,还是到处奔波,抑或是和保吕草格斗的关系,老实说,现在的她已经快站不住了,累到想找个地方坐一下,可是她的自尊心不容许她这么做。不过搜查小组够专业,完全不需要任何协助。上船后随即前往各自负责区域进行搜查,因此七夏只要在旁边待命就行了。反正他们问的都是些连工作人员也会答的简单问题,所以就连负责指挥的宫崎县警警部也劝七夏休息一下,当然他只是想快点掌握主导权罢了。七夏对争权夺利之事可说一点兴趣也没有。警卫队的队员则负责为搜查官们带路。
  乘客们被要求待在各自房内等候下船通知,大批搜查官一起进行乘客与行李的检查工作,足足耗费一小时才完成。
  另一方面,也同步针对乘客活动区域进行搜查,诸如餐厅、商店、还有其他各种设施。
  等到客室与设施搜查全部结束时,才宣布于宫崎下船的乘客准备下船,时刻已近十点。因为出船口只有一个,乘客排成三列逐一接受行李检查,大笛梨枝也站在那里,确认每一位乘客。一共有两百八十三名乘客下船,最后一位下船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保吕草润平、濑在丸红子、香具山紫子和小鸟游练无等四人也在此下船,只有大笛梨枝没有。一如预定,她还是选择独自前往香港。
  之后开始搜索工作人员的活动区域,也仔细调查船内各处。还确认每位船上工作人员的身份,尤其是于宫崎港下船的那十几名,更是接受特别严格的检查。
  所有侦查工作于凌晨三点左右结束。船长迫不及待向警方提出启航要求。其他像是燃料、食物、以及行李搬入作业等也在待命,就连船内要运出的垃圾和邮件也被挡了下来。
  凌晨四点和船长进行最后一场会议,当然祖父江七夏也有出席,会议仅进行十分钟便结束,七夏一次也没发言。
  结论非常简单,就是撤退。
  除了十二位随同前往香港的搜查官,其他人员随即下船。
  客轮准备启航。从宫崎港登船的乘客并不多,约半数以上是保险公司的调查员。
  祖父江七夏也下了船,当她步下楼梯时,岸上镁光灯闪个不停。
  搬运行李的吊车开始动了起来。已经看不到供下船乘客搭乘的巴士停在附近。寒风吹拂,七夏过了一段时间后才想起那件事。虽然很想抽根烟,不过现在不太方便,至少得等船启航才行,她这么想。因为外头实在太冷,她赶紧钻进警车。
  立松不晓得从哪儿弄来咖啡,虽然已经冷掉,七夏还是喝得精光。
  要是附近有电话的话,就可以打给林。
  眼睛好痛,头也好疼。
  一走路就觉得右膝不太对劲。
  衣服不但皱了,还弄得好几个地方脏脏的。
  好想冲个澡、洗头发,已经凌晨五点。到底是要投宿饭店,还是直接到机场呢?有点犹豫。
  汽笛声响起,她猛然睁开眼。自己好像在车内睡了片刻的样子。
  断续地拖船引擎声稍稍拉高。
  “啊、开了。”坐在驾驶座的立松这么说。“好了,我们走吧。”
  “好啊。”七夏点头同意。

  “哦哦……是你啊。刚才本部好像接到立松打来的电话。”
  “是喔,遇到点麻烦事。”
  “不是有人坠海吗?”
  “嗯,是啊。不过铃鹿幸郎也在船上,还带着关根朔太的画,准备和法国富商交易的样子。”
  “听说那幅画好像不见了。不过这应该不算我们的工作吧?”
  意思就是不属于搜查第一课负责的案子。
  “不好意思。因为……我判断可能和前些日子的案件有些关联。”
  “我也这么认为,听说保吕草也在船上是吧。锁定那家伙就对了。”
  “了解。”
  “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抵达宫崎,明天搭飞机回去。”
  “等你的报告书。”
  “嗯,那个……”
  “什么?”
  “濑在丸小姐也在这艘船上。”
  “咦?为什么?”

  5

  保吕草、红子、紫子和练无一起下船时,片平特地前来送他们,七夏也站在一旁。片平和七夏还特地向搜查官说明红子和练无两人为何没列在乘客名单上。
  行李检查完毕时,四人一同走向大笛梨枝,那时她正在逐一确认下船乘客。
  “真的很谢谢你。”梨枝执起红子的手,这么说。
  “要打起精神哦!等你回来我们再碰面吧。”红子回答。
  “请问……您是侦探吧?”梨枝看向保吕草,拿出一个小信封。“可以麻烦帮我转交这个吗?”
  “转交?”他边接过信封边问。
  收信人为羽村怜人,上头没有写住址,保吕草翻过信封底一看,只写着大笛梨枝的名字。
  “应该不是叫我投递邮筒吧?”他问。
  “嗯……”梨枝点点头。“希望能够找到他,直接交给他。”
  “这种事不太可能吧……”站在一旁的练无这么说,又立刻捣住嘴。
  梨枝准备回房,下船的乘客在对面排成一列,她瞥了那边一眼又再次看向红子。
  “再见。”她说。
  “应该不是再见吧。”红子微笑。
  紫子神情微妙地看着她们。
  “好了,走吧。”练无拉着紫子的手走下楼梯,保吕草与红子紧跟在后。
  四人下了船搭巴士前往机场饭店,在车上几乎全是练无一个人在说话。
  “仔细想想啊,不觉得一个人和一幅画从船上消失的情况颇类似吗?”
  “怎么说?”紫子问。不晓得是不是累了,她话并不多。
  “呃,意思就是,”练无说:“不管是空的行李箱、还是坠海的人影,虽然同样都是消失,但也不能确定是否真的不见。”
  “没错。”红子表示赞同。
  红子虽然面向练无与紫子,却闭着眼,没再多说什么。
  快十二点才抵达饭店,订了两间双人房,男女各一间。
  紫子打开房门,红子先走了进去。
  “怎么啦?小紫好像没什么精神呢。”红子说:“可别说要是跟保吕草同房就好啦。”
  “拜托,我才不会一直把这种事挂在嘴边呢。”紫子苦笑。她将行李放在床上后走进浴室。
  红子坐在窗边椅子上,就这样沉思了一会儿。虽然清楚船上所发生的事,却有一点始终无法连结起来。
  “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从浴室传来好像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红子起身前去看个究竟,只见紫子愣愣地站着,直盯着镜子。从洗脸台的水龙头不断流出热水,肥皂掉落在地上。
  “没事吧?怎么啦?”红子问。
  “我想起来了。”紫子慢慢地转向红子,大概正在洗脸吧。水不断从下巴滴落,连脖子一带的头发也弄得湿湿的。
  “什么?”
  “大笛小姐,”紫子咽了咽门水似地缩着下巴。“我刚才下船时,第一次看清楚大笛小姐长什么样子呢。”
  “不会吧。”红子笑。“你昨晚才在她房间过夜啊。”
  “是没错,可是我那时没带上那个啊。”
  “哪个啊?”红子马上会意过来。“啊啊、隐形眼镜是吧。”
  “又加上喝醉,所以……根本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所以呢?大笛小姐怎么了吗?”
  “方才我仔细看她,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紫子转着眼珠。“想说这个人挺面熟的……就是想不起来。边洗脸边想,还是想不起来……难不成是梦到,本来想放弃却突然想起来,没错,的确见过她一次。”
  “在哪儿?”
  “啊、这个不太方便说耶。答应我绝对不能告诉保吕草学长哦。”紫子双手合十。“保吕草学长叫我帮忙他进行一项监视工作,就是在那时看到大笛小姐,而且还有拍到呢。确实是她没错,绝对是她。啊啊~~总算想起来了。真是松了一口气呢。”
  “监视哪儿啊?”
  “就是铃鹿先生家呀。我们窝在铃鹿邸前监视了好几天……”
  红子默默地颔首。
  那瞬间,谜终于解开。
  各种回忆在她脑中重现,像倒转影带般高速回转。
  “不过我们还真像呢。所谓边界条件。”忆起梨枝说过的这句话。
  原来如此……
  “红子姐?”紫子叫她。她的手在红子眼前左右晃动。“啊啊、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失神了呢。红子姐在想什么啊?”
  “想那事件。”
  “事件?你是说船上发生的事吗?”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红子微笑。
  “哇、真的吗?”紫子取了条毛巾擦脸。“哪一件?羽村先生还是关根朔太的画?”
  “都有吧。”红子点点头。“其实事情很简单呢。”

  6

  紫子打电话通知住在隔壁的保吕草和练无过来,四人聚集在狭小房间。保吕草和红子坐在椅子上,练无和紫子则并肩坐在床上。
  “我想大家多少都会怀疑铃鹿先生房内失踪的那幅画,也许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吧。”红子慢慢地说出开场白。“相对地,那位羽村先生会不会也是打从一开始就没上船呢?我是这么想。也就是说,根本没有人坠海,一切都是假的。”
  “怎么说?谁在幕后操控呢?”练无问。“可是大笛小姐……”
  “除了大笛小姐外,没有人可办到。”红子伸出手示意练无先别急着发言。“小鸟游,等一下再发问。”
  他耸耸肩,点点头。
  “不过若是羽村先生自己摔下去的话,为何首~槍会掉在阳台呢?这点不就无法说明吗?还是遭人射杀的羽村先生自己跨过栏杆摔下去呢?不,我想应该不可能。若此条件成立,绝对是为了包庇开枪的人。也就是说,只有在自己遭到所爱的人射杀,就算死也要隐藏心爱之人的罪过,这般情况下才会成立。可是就大笛梨枝的行为和神情看来,不可能是这样。因此首先得放弃这个可能性。再来是第二种可能性,就是羽村与铃鹿争执中遭到射杀,这么一来铃鹿也有可能坠海。但若是这样的话,不管怎么想,铃鹿先生应该会将首~槍丢到海里才是啊。为了掩饰犯罪事实,将枪扔进海中。就算再怎么仓惶失措,凶枪竟遗留现场,怎么想都有违常理。那么……究竟是谁用首~槍射杀羽村,企图嫁祸给铃鹿而叫他过去呢?不,若是这样的话,应该会留下尸体才是。”
  若将尸体扔入海中,那么犯罪事实便不明确。譬如这次,若是处理掉首~槍的话,便能简单达到消灭证据的意图。总之啊,说穿了就是“画蛇添足”这四个字。为什么要将尸体扔入海中?是为了掩饰死者并非枪杀,而是被其他方式给杀害的事实吗?还是其实根本就没有尸体呢?到底是哪一个呢?”
  红子伸手拿起保吕草放在桌上的烟,取出一根,保吕草帮她点烟。红子吐出第一口烟后,对保吕草笑了笑。
  “将用其他手段杀死的尸体伪装成枪杀的第一种可能性,应该可以先剔除吧。虽然在那般情况下掩饰真正的杀人手段是很重要没错,可是为何不悄悄地处理尸体呢?这是个疑问。若是根本没遭到枪杀,只是单纯将尸体扔入海中的话,一般会以为是起自杀事件,不是吗?难道这么做不行吗?毕竟那里是个让尸体消失的绝佳地点。”
  “我有问题。”练无举手。“可以发问了吗?”
  “请。”
  “会不会是因为有非得从那里坠海不可的理由呢?像是得让铃鹿穿着湿衣服之类。”
  “没错。”红子点点头。“可是这样不就让人容易联想到是用其他方法杀人啦。况且若如方才所言,铃鹿又何必多此一举穿上湿衣服呢。譬如,若是用勒死方式,只要打通电话叫铃鹿过来杀人现场,故意让第三者看到不就得了吗?凶手再假装发现凶案,惨叫一声就行了。
  “那么,羽村真的是被枪杀啰。”
  “问题是,现场应该会留下血迹才是。”红子口气十分平淡,说起话来像朗读文章般顺畅。“为何要使用首~槍呢?这点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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