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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凤舞战歌_派派小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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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平川对阿木图问这样的问题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想了想,说:“说贫贱共守或许可以,但生死不离,很难。女子都依附于男人存在,她们或许不敢背叛,但说到那种贞烈,恐怕是……可遇而不可求。”
  “是啊……”阿木图低低叹了句,“可遇而不可求。”
  “王?”洛平川疑惑,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奇怪。
  “但我母亲就是,生死不离。”阿木图又忽然笑了,带着曾被深埋起来的悲痛,“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站在我的身边。”
  
  洛平川被阿木图的话震到了,忽然想起烈跟他说过,王看上了南军营一个小兵。
  他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该不阿木图对女人失去信心后改去喜欢男人了吧!
  乖乖~那可怎么了得!
  “王……”他刚想说话,被阿木图打断。
  “邦什也派了公主去汉统和亲。”
  洛平川又一愣,“这雷若月现在是怎么想的?如果不想参与大可袖手旁观,两边都插一脚,搞到最后,他自己不讨好!雷若月也能干出这样愚蠢的事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他这样做定是有他的目的。天底下人都能谈得上愚蠢,他雷若月也轮不上!能眨眼间把邦什旧主换新主,这种胆量和手段……很可怕啊!”阿木图扯了扯嘴角,笑了,“你去边境,把公主先接回来。记得一定要注意礼节,不可疏忽!”
  洛平川谦和地领命,“臣遵旨。”
 
                  
挚爱
  莫凌霄不只成功俘虏了契沙北将军烈,在彤城之变后,汉统军又偷袭了水寨,不但将其夺回,还抓获契沙兵三万多人!固勒怎么都不会想到,原本要去偷袭的,却被人给偷袭了!
  于是这一个月来,除了准备与邦什公主的婚庆,契沙也开始了与汉统谈判交换人质的事。就以烈和三万多契沙兵换汉统二王子及手下五万兵!并且阿木图另有条件,就是一定要一个完好无缺的钟宁夏!
  关于莫凌霄混进契沙军中的事,阿木图已经了然,钟宁夏与莫凌霄的关系,去营中也是一打听便知。
  什么表亲!若是他能早点知道肖凌这个人,一定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事!肖凌,肖凌,分明就是凌霄!难怪在龙临山庄被他刺杀的那次,还见到了宁夏!原来他们早就是一伙的!这个认知让阿木图很恼火。
  因为烈被抓,龙沫九守着青峡关并未再做进一步的进攻。这样的停战,作为士兵们是很高兴的,正逢春节,好歹在战前,也热闹一回!
  
  彤城到处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宁夏早在屋子里呆不住了,一直缠着流夕,叫他带她出去玩!听说还有闹花灯,舞龙舞狮,想着就热闹!
  可是流夕一直板着张脸把她架在床上,于是宁夏只好去求严伯。在严伯的妙手回春之下,要三四个月才能初愈的伤,宁夏一个月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不能跑,不能跳,情绪不能激动!
  从那天莫凌霄离开她的房间,她醒来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他,也没问任何关于烈他们的情况。她只是笑,只是闹。她不问,流夕自然是不会说的,严伯也就当不知道,专心为她治疗。这姑娘严伯打心底喜欢得紧,他也看得出来流夕和四殿下对她的感情,只可惜……
  “严伯,我保证不跳不闹,你就让我去外面看看吧!”宁夏拉扯着严伯的袖子耍赖。
  严伯有些为难,他指了指门的方向,说:“丫头,不是我不放你出去,是门外的卫兵不肯让你出去。”
  宁夏一愣,笑容在半途中凝结了起来,对了,她现在只是个俘虏!
  “知道了,对不起,我太任性了。”宁夏低下头,移步到窗边,从二楼窗子看向外面的院子,腊梅开得正艳,清香怡人。
  雷若月最喜欢夏天的竹子和冬天的腊梅。下起雪的时候,她总会拉着他跑到郊外的梅林里玩,或者堆个雪人,或者打场雪仗,然后看着这个男人站在梅树下,迎着鹅毛大雪,笑如春风。
  记忆中那莹白色的大雪中飘散出凛冽的香气,就像他一样。可若说雷若月是梅,却不如说是兰来得更贴切。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优雅到了极致。
  就连这雪中的梅也比不过他的傲骨清风。
  于是她就会觉得,这个暗香浮动的笑容,这个优雅如兰的男子,便是她的一生。
  
  严伯在心里叹息,流夕的眼神也晃了一下,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你们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宁夏关上窗,垂目低声说道。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留在记忆中碾做尘泥化成了灰,就这样散了吧。
  严伯打开房门出去的时候,又见到了莫凌霄。
  四殿下靠在正对着这扇门的榕树下,就这样凝视着这扇雕花红木门,望眼欲穿。他不曾离开,一直都在这里。
  可是她会知道吗?知道了又会回头吗?
  这世上谁逃得过一个情字啊!
  连流平鹤那样丰神如玉的人都能为了一个女人躲去南僵再也不回来!
  严伯看了眼莫凌霄,叹息。自打他说了宁夏在情绪上不能激动后,四殿下就再也没有在她醒着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当夜,月很圆,清亮皎洁。
  莫凌霄轻轻推开门,走到她的床边。这一个月来,他只能趁晚上她睡着了以后才能过来看一眼,然后在太阳升起前离开。
  这种举动很疯狂,莫凌霄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有个完备的计划,不说万无一失,但至少会让自己全身而退。
  钟宁夏不过一个姿色还算上成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他四殿下要多少有多少。可偏偏,他只要一看到她,感情就会背叛了理智,随着她而去了。就像当初他一冲动和她一起跑去契沙军队一样。
  可悲的是,明知道不该,但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还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这个或许就是所谓的,定数。
  他的手指轻轻缠绕住她散落在枕边的黑发,眼神里的眷恋表漏无遗。忽然,宁夏睁开了眼睛,直直对上了他的眼。
  
  莫凌霄吓了一跳,像一个偷东西的贼忽然被主人抓住了,一时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地想找解释却又呆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你每天晚上过来,以为我不知道吗?”宁夏坐起身,冷冷地打量他,语气没有一丝友善的味道。
  她早就知道了,只是装做不知道罢了。
  她像一只鸵鸟,以为把头埋在地底下,就什么事都不会有,就可以把发生的事也当作没发生过!她不想去面对,不想去思考,可终究有一天她发现世间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她一味逃避而已。
  她逃避什么?是他的背叛,还是他的感情?
  她不怪他背叛契沙,只怪他背叛了自己!也或许在不知不觉当中,她已经把契沙当成了她的第二个家。但是她在契沙的每个回忆里,都有他的影子!他带她从广连城进入契沙,他教她拉弓,教她刺杀,在她最无措的时候给了她帮助,也点燃了她最初的希望。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没有办法原谅他!
  
  她不能原谅,可是她也没有任何责怪他的资格。
  撇去感情因素不谈的话,他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
  他站在她面前,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看着她,仿佛他已不能再多看她几眼了。
  “四殿下,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就打算这样看我一个晚上?”宁夏挑眉,盘腿坐在床上,冷冷地盯着他。
  莫凌霄拿起床边的狐皮披风,为她披上。没有多说一句话。
  宁夏怒了,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对他吼:“你喜欢我是不是?!那你说啊!说你要娶我!做小妾也可以!说你可以给我荣华富贵!说跟着你一辈子不愁吃穿!”
  宁夏忽然捂住胸口,每每呼吸急促了胸口就会疼痛不已。
  他皱起了眉,扶着她靠在床边,自己也坐在床沿,面对她,轻声道:“如果你想听,那我说,不要走,不要离开,这一辈子……”
  月光下他的眼睛清澈得好似一弯湖水,眸子是乌黑如墨,却有温柔在安静地流淌,带着强烈到令人窒息的眷恋,和忧伤。
  
  宁夏怔了怔,半晌,才问:“你进契沙部队不是为了我,只是为了情报,是不是?”
  他看着她,好久,才无力地扯出一抹笑:“是的。”
  宁夏忽然笑出声来,“我有什么资格责怪你,你本就是汉统的人。你不叫肖凌,叫莫凌霄,是汉统国的四王子。而我也不是契沙人,也不叫钟宁夏。”
  “我知道。”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温暖。
  宁夏眼睛睁大了,“你……知道?”
  “你是夏宁公主。从龙临山庄你第一次穿上女装开始,我就知道了。”莫凌霄的笑容,很是好看,“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见过你了。”
  
  他淡淡地叙述,“那年是我父亲四十岁的大寿,公主你前来汉统贺寿,结果把汉统王宫闹了个鸡飞狗跳,你还记得吗?”
  宁夏脸刷地红了,她倒是没什么印象了,但知道他说的可能不假,她确实很小的时候去过汉统。
  “当时你七岁,”莫凌霄的表情异常柔和,仿佛沉浸在了回忆里,“而我的七弟六岁,你和他玩得很投机,把一直以来欺负七弟的老五整得很惨,把他推下水去,又骗他说他吃的燕窝里有毒,然后把摔碎了我父王的花瓶的事还陷害到他头上……”
  宁夏跳起来打断他,“我没有!”
  莫凌霄把她轻轻拉下,重新披好散开的披风,“我七弟叫莫凌锦,小名锦儿,眉间有颗红痣,你有印象吧?”
  “锦儿?”宁夏回想起来,好象还真有这么回事,那个小子长得很秀气,眉间红痣像是女人点上去的守宫砂一般,她好象还嘲笑过他,让他去把痣擦掉,结果他真的去擦,擦得额头上皮都破了,然后她被带她来的大人狠狠骂了一顿!
  宁夏心虚,换了个话题,“你那时候见过我吗?有没有跟我说过话?”
  “没有说过话。”他笑着说。其实他从她来的那天,就一直注意着她。她就像一个娃娃,皮肤是陶瓷,头发是乌黑的丝绸,眼睛是剔透的琉璃,嘴唇仿佛刚摘下来的樱桃。
  最与众不同的,是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灵气,不只与其他深宫中的公主大不相同,而且这个世上都再难找到。
  
  莫凌霄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问她,“那么,你答应吗?跟我走。”
  宁夏一怔,笑了,“我是俘虏,你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好笑吗?”
  “只要你点头!”莫凌霄紧张地抓住她的双臂。
  只要她点头,他就可以不顾一切带她走!不顾与契沙的谈判,不顾阿木图要宁夏的条件!
  宁夏正视他,“跟你走,你能给我什么?给我荣华富贵?”
  “我可以给你我所拥有的一切。”他认真地说。
  一个男人对你好不好,不是看他给你了多少,而是看他给你的,是他所拥有的多少。
  当她病危的时候,他曾经这样祈求过神明,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她一命。也在那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如此渴望着她,在发现自己迷恋上她以前,就已经是这般迷恋了。
  感情的背叛,是世界上最无可奈何的事。
  
  “那么,这是你的承诺吗?”宁夏笑,“到海枯石烂也不会改变的承诺吗?”
  莫凌霄抬起她的手,亲吻她拇指上的扳戒,柔声道,“我的誓言你要吗?我的心,你要吗?”
  宁夏心中一窒,手也抖了,却被他握得很紧。
  她坐起,跪在床上,伸手揽住他的肩,在他耳边轻语,“你的一切都可以给我,你说过的话,不要忘记了……”
  他拥紧她,留恋着她身上的味道,越是不想在意,却越是在意她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在这场匪夷所思的……爱情中,他能给的都愿意去给,不能给的也都给出去了,可是……她却没有说要。
  她让他不要忘记,可是没说她要。
  宁夏抬起头,看着这双世间少有的黑眸,微笑。她和他靠得那么近,连彼此的气息都能感觉得到。可她为什么,还是觉得,他们之间相隔着千山万水?
  那份亲密已经回不去了,感情是不允许背叛的,哪怕只有一次。
  
  她伸手轻轻划过他的脸庞,浓黑挺拔的眉,长长的睫毛,俊挺的鼻梁,微薄的唇……她的手停在他的唇上,冰冷却柔软。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宁夏低声问。
  “你觉得这话对一个男子来说,是夸奖吗?”他嘴角向上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她把头凑近,忽然贴上他的唇,感受到他刹那间的僵硬和颤抖。
  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唇,宁夏没有任何经验和技术,只是模仿着去做,却挑起了他心底最深厚的情欲。
  他反手扣住她的头,仿佛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感终于得到了出口,半年多相处的时光,她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份顽强,甚至自娱自乐的调侃,都深深刻在了他的心底!早就无力抗拒了。
  有了她,他什么都可以不要!王位,荣誉,财富……只要有她……
  可为什么心中会不安?强烈的……就要失去的不安。
  要我吗?他不敢问,只能在这个吻中不断索取不断缠绵……
  如果这是场梦,只愿是场不会醒的梦啊……
  
  直到听到她痛苦的呻吟后,他才放开她。
  他的吻让她窒息,引起了肺部的阵痛。他把她轻轻放倒在自己怀里,温柔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宁夏笑着摇头,垂下的双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就这样让他搂着,一夜无梦。
  清晨,她睁开眼睛却见他早已醒了。他如此深情地凝视着她,好象连每个表情都不想放过。
  宁夏坐起来,给了他一个早安吻。他想伸手去揽她,却发现手臂被她当了一个晚上枕头,已经麻木到没有感觉了。
  “陪我出去走走好吗?过年了,听说外面很热闹呢。”宁夏巧笑嫣然,自然散落的青丝,低垂到他的胸膛上。
  “好。”莫凌霄浅笑,他根本抵挡不住她的一个微笑。
  她靠着他又睡了会,直到流夕熬好早上的药和早膳给她端进来,她才懒懒地睁开眼睛。
  见开门的是衣冠不整的莫凌霄,流夕的脸煞白,连端药的手都抖了一下,只是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他把碗放到桌上,什么都没说,退了出去。
  宁夏吃完早膳喝完药梳妆打扮完毕后,就拖着莫凌霄上街去。
  
  虽然是即将面临战争的边境城市,居民迁移走了许多,但是留下的,依然按照自己民族的习惯来庆贺这个节日,过年前,自然是掀起了一阵采购热潮。
  街上人很多,宁夏打扮得很漂亮,俨然富家小姐的模样,引来许多市民的回头张望。而她本人似乎见怪不怪,还张扬着从一个摊点逛到另一个摊点,玩得正开心。
  莫凌霄跟着宁夏,手中还提着一大包她一路走过来买的东西。刚把她新买的衣服放袋子里装好,才眼睛一眨的工夫,她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宁夏!”莫凌霄慌了,他转向四周,却依然看不见她的影子。
  街上人很多,许多嬉闹的小孩在街道上跑来跑去,从一个巷口到另一个……那一刻,他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心脏好象被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疼得连呼吸都没有办法在继续下去……
  热闹的人群中,他站得好似个石象。手中的袋子掉落在地上,散了开来,他却像失了魂一般,全然不知。
  这就是南柯一梦吗?可是醒得如此突然,让他完全不知所措,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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