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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情酹山河 by 沈夜焰-第33章

小说: 情酹山河 by 沈夜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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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搀一扶,“春情蛊”已下到他身上。 

  应长歌坐在一旁不出声,似乎在望着火光想些什么,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林毅的举动。过不多时,林毅忽觉体内一阵阵发热,唇焦舌干,便道:“你去给我接点雨水来,我很渴。”应长歌“恩”了一声,却不动作。 

  林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猛然醒悟,双眉一挑,刚要说话,“春情蛊”瞬间发作,竟是来势汹汹,火一般席卷全身。 

  林毅情欲波动,浑身发抖,又惊又怒,道:“你……你……”应长歌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白玉雕琢的脸上晕红一片,仿佛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双眼被情欲之火烧得发亮。这个冰山美人终于有了非同平时的表情,就如壁上所绘九天仙子突然活了一般。 

  林毅本就极美,此时春意涌现,不可遏制,更是柔弱妩媚。应长歌呼吸粗重,一把将他按在大石之上。 

  林毅惊呼:“你不能……不能……”应长歌邪笑道:“不能什么?”林毅道:“你怎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应长歌双手一分,扯开林毅身上衣衫。在他|乳尖上捏了一下,林毅手足酸软,“啊”地呻吟一声。 

  应长歌在他双|乳上不住揉捏,弄得林毅连连喘息,颤声道:“别……恩啊……啊……别这样……”应长歌见他身上白皙的肌肤变得一片粉红,说不出地诱人。低头吻住他的唇瓣,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在他下身处撩拨。 

  林毅浑身一震,双手用力推出,将应长歌推开两步,喘息着道:“不能这样……你……你也是知书达理……之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岂可……岂可恣意妄为……” 

  应长歌笑道:“我偏要恣意妄为,你又能如何?就许你用毒强迫于我,不许我下蛊治治你吗?那好,我不动、也不视,总行了吧?”说着,闭上了眼睛。 

  他看不见,耳边却响起林毅苦苦压抑的细碎的呻吟,接着是在石上翻来滚去的窸窸窣窣摩擦声。应长歌按捺不住,偷偷将眼睛眯起一道细缝,见林毅衣衫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发丝散落下来,双目水汪汪地,春意无限。 

  应长歌食指大动,睁开眼睛扑了上去。林毅伸手推拒,娇弱无力,口中道:“你不要……不要这样……你会……你会后悔的……”应长歌见他仍做无谓抵抗,哈哈笑道:“美色当前,不吃才是笨蛋,怎么会后悔?” 

  “是吗?”林毅声音骤然变冷,应长歌刚一怔,林毅已然跃起,“啪啪”点了应长歌身上要|穴。这一下如电光火石,更出乎应长歌意料之外,还未反应过来,已重重跌倒。眼见林毅勉力站起,一步步走了过来。 

  应长歌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实在没想到林毅到了如此地步,还能运功点|穴。不过林毅这一举动,却是隐忍很久,蓄足气力,一发奏效。一击之后,内力再提不起来,再想如法炮制,可是千难万难。 

  但就这么一下,已足以令应长歌摊倒在地,动弹不得。他见林毅渐渐逼近,吓得大叫:“我给你解蛊,给你解蛊。你……你别过来……” 

  林毅强忍体内叫嚣的情欲,走到应长歌身边,用力撕开他身上衣服,随手扔到一边,冷冷地道:“不必了,这么解蛊很好。” 

  应长歌都要哭了,嘶声道:“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林毅不去理他,几下又将他衣物扒个精光,分开他双腿压在身下。 

  应长歌耳边嗡嗡作响,情急之下,想起林毅刚才劝他的话,连忙道:“你,你才是知书达理之人,不能这么恣意妄为!” 

  林毅双手按在应长歌身体两侧地上,居高临下直视着身下浓眉朗目的少年。 

  应长歌见他停住动作,似有犹豫,心中稍安,喘了几口气小心翼翼地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动。还有,还有,那个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林毅邪邪一笑,淡淡地道:“非礼勿干。”一个挺身,将早已火热硬挺的肉刃刺入应长歌后|穴之中。 

  62 一番芰荷新雨 

  雨早已停了,烈日又冒出头来,不依不饶地照射着万物。树上枝叶沾着雨水,在阳光下闪着五彩斑斓的光。 

  洞中却是风光旖旎,春色无边。应长歌含着哭音的呻吟求饶声,毫无遮拦地直传到洞外。“春情蛊”释放过一次之后便即解开——狂风骤雨一般的猛烈抽插,使应长歌身上蔓夕花纹绣瞬间开到极致。 

  还未等应长歌从强烈的欢愉中清醒过来,身后林毅已慢慢舔舐那妖艳媚惑的花瓣。应长歌身上纹绣也是黑红二色,浓烈的颜色反差,给人以目眩的视觉冲击。就是冷静如林毅,不由也为之痴迷,觉得那深浅不一的红色,仿佛是一个个漩涡,直要把自己吸进去。 

  应长歌喘着粗气道:“好……好了……你快放……放开我。”林毅挑眉,却不说话,双手一用力,将应长歌翻过身来。他的分身仍在应长歌后|穴之中,这一翻转,引得应长歌又是一阵喘息,连连道:“快出去……快……快出去……” 

  林毅见他面向自己,一张俊脸红艳艳的,说不出的粉嫩可口。小腹处蔓夕花纹绣,点染滴滴白浊,淫靡气息扑面而来。他轻轻一笑,低头狠狠吻住应长歌双唇,舌尖伸出,在他口中恣意索取。一只手按住他胸前红润的凸起,不住捏揉,一只手在他分身处弹捻撸动。 

  赫罗族人身子极为敏感,就算是已释放过一次,也受不了这种挑逗。刚开始还要扭动挣扎——他越是扭动,林毅越是觉得兴味盎然——到后来已是目光迷离,情难自制,咿咿哦哦地呻吟。 

  应长歌后|穴又变得灼热,紧紧含住林毅分身不放。林毅抽出分身,应长歌一阵空虚,不耐地抬起腰部,挺身相邀。林毅拉开应长歌双腿,见蜜|穴一张一合,吐出一行白浊。他伸出手指,慢慢探入,立刻被后|穴咬住,一点一点地竟要吸进去。 

  应长歌得不到慰藉,难受非常,口中哀求:“求你……快……”林毅回到他身体上方,分身在他后|穴周围磨蹭,低低地道:“你求我什么?”应长歌眸子泪意盈盈,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林毅腰身,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扭着后臀找寻林毅分身,哭泣着道:“求你……求你……啊啊……我……” 

  林毅吻去应长歌脸上泪水,一边舔舐他的耳唇,一边道:“自己分开腿,再求我。”说着,一低头,含住应长歌左胸花蕊处的|乳首。应长歌曼声呻吟:“啊……恩啊……林毅……啊啊……”神智一片模糊,两手探到腿弯处,将自己双腿分开到极致,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在林毅眼前,道:“林毅……求你……啊恩……求你……快点……” 

  林毅被应长歌淫荡的模样惹得血脉贲张,深深吸了口气,大力刺了进去。 

  林毅耐力极长,慢绕快顶,弄得应长歌哀叫连连,毫无反抗余地。任林毅将自己翻来覆去,摆出各种淫亵放荡的姿势。足足有大半个时辰,应长歌释放了两次,林毅却一次都没有。应长歌实在受不住,哀求道:“别再……求你了……我……我受不了……” 

  他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无,声音微弱得像猫叫。林毅停下动作,一只手指在二人交合之处,沿着应长歌|穴口抚摸。应长歌不住喘息,红唇微微张开,吐出细碎的呻吟。林毅连续十来下猛烈贯穿,应长歌浑身随之抖若筛糠,“啊啊”地尖叫,终于感到一股热浪直冲入体内,不由一阵痉挛,分身顶端吐出白浊,头一歪,昏了过去。 

  林毅躺在一旁,慢慢地等喘息平复。觉得周身舒泰,莫可名状。转头见应长歌仍是昏睡不醒,知道把他累坏了,微微一笑,点了他的睡|穴。站起身,草草披上长衫,用外衣裹起应长歌,走出洞外,快步走到深潭边。从怀中摸出个烟花,放入空中,登时腾起一片红色烟雾。 

  他先把应长歌放在岸旁草丛之中,自己脱了衣衫浸入水里,再将应长歌抱过,仔仔细细帮他清理身体。 

  应长歌身上青青红红紫紫,吻痕处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虽是昏迷不醒,仍然蹙眉呻吟。林毅放轻了力道,温柔至极。忽听林中脚步匆匆,数十人齐齐自大树上跃下,单腿跪地,躬身行礼:“参见小王爷。” 

  林毅淡淡地道:“恩。”伸臂将应长歌揽在怀中,让他头枕在自己肩上,回头对一个侍卫道:“魏庭,去准备准备。”那侍卫三十来岁,一直服侍林毅,此时抬头看了看潭中二人,心中了然,道:“是。”带着那些侍卫飞身跃了出去。 

  林毅一手揽着应长歌,一手在他背腰处轻轻推拿。应长歌浑身酸软得到舒缓,嘴里咕哝两声,活像正被主人伺弄的小懒猫。 

  过不多时,侍卫们便即返回,后面跟着几个太监。林毅一跃而上岸,那些侍卫齐齐跪下,再不敢抬头。一个太监伸手要接过应长歌,林毅双眉一立,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太监吓得一抖,忙递过洁白的布巾。 

  林毅取过,将应长歌全身上下细细擦拭干净,另有太监捧着衣物跪下,林毅一件件为应长歌穿上。 

  那边又有几名太监,展开地衣,铺在一棵大树阴影之下。再铺上一层层的锦缎厚褥,最后放上一层细竹编制的席子。林毅走上前,缓缓让应长歌躺在席上,这才起身,让太监服侍,擦干身体,穿上衣衫。 

  林毅性子极冷,轻易不肯开口说话。身边服侍之人,无论太监宫女还是侍卫,都是自幼的老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神情,便可知他心意所在。林毅穿戴齐整,坐在应长歌身边席上,道:“都起来吧。”那些侍卫站立一旁,垂手以待。 

  一个太监跪下给林毅告个罪,站到他身后为他束发,系上紫金盘丝宝珠冠。有侍卫去了那山洞,取回应长歌的宝刀和银两,林毅接过,放在应长歌身边。又拿出摄魂丸的解药,并排放在一起。低头见应长歌一张脸睡得红红地,竟多了几分可爱的稚气,不禁微笑。叹了口气,吻了吻他的额角。 

  林毅除下颈上宝石链子,挂在应长歌身上。 

  身边无论侍卫、太监,都不敢出声,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面冷心冷的王爷举止。他对席上之人温柔体贴,竟然亲自服侍,甚至摘下皇后钦赐宝石链子,为他带上——那是明示要赏给王妃的。一时之间,所有人立刻躬身下跪,心里都清楚,从此以后,见这个少年就如同见王爷一般,绝不可有丝毫怠慢。 

  林毅站起身,一旁侍卫牵过马来。林毅扫视一眼众人,道:“他叫应长歌,你们记住了。”众人齐声道:“是。”林毅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应长歌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这一觉睡得甚是舒畅,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刚才在洞中,那样狂放激烈的交合。“啊哟”一声,脸上发烫,忙挺身坐起,这才发觉自己周身酸麻,后|穴处更是涨涨地难受。 

  他心里暗骂,四下打量。见自己躺在极柔软的被褥之上,换了身衣服,宝刀银两都在身旁,一样不少,显见是林毅所为。忽觉自己胸前似有一物,勾出看时,正是林毅那串宝石链子。 

  应长歌心中疑惑,难道林毅已经走了?没想到那么个冷人,处处体贴周到。不过这链子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渡夜之资吧。他自己也觉得好笑,不在意地揣在怀中。随手倒出解药,吃了一粒。 

  应长歌欢场上经历无数,早不在乎贞洁二字。但他虽是赫罗族人,雌伏人下却是第一次。细细回味,似乎也颇美妙。想到林毅那般美丽如仙的人物,却是如此激烈刚猛,也不知是蛊毒使然,还是本性如此。不过只怕从此之后想要制服他,难如登天,心里又觉黯然。稀里糊涂地就被人这样那样了,又有些不甘。 

  胡思乱想了半天,一点头绪没有。应长歌性子豁达,想不明白就不去想,长身而起,收好银两,提着大刀,走下山去。 

  应长歌知道,劫持皇子可不是小事,隐匿行迹在京城中老老实实躲了几天,左右打听没什么动静,渐渐胆子大了起来。 

  他是风流浪荡的人,一日无欢都浑身不自在。这次帮了林殷,虽然过程有点复杂,但是结果是好的,也算对得起林见秋了,心中坦然,不由蠢蠢欲动。一日路过京城最大的妓院“撷芳楼”,见门前莺声燕语,心痒难搔,摸摸身上银两,走了进去。 

  老鸨子何等样人,一眼就看出应长歌身上衣衫价值不菲,笑着过来答诺。应长歌久混欢场,最懂规矩,不等老鸨开口,一锭银晃晃的足纹银锭已拿在手中,笑嘻嘻地道:“妈妈辛苦,给妈妈打个首饰吧。” 

  老鸨双眼放光,连声道:“公子好手段,公子怎么称呼?”应长歌道:“我姓应。”老鸨忙道:“应公子快宽坐,奴家这就给大爷叫上几个好的。”应长歌摇头,道:“不必。”伸手又抖出一张一千两龙头大银票,道:“这里头牌姑娘是谁?” 

  老鸨喜得肉颤,忙命人奉茶,摆上几样精致细点,道:“公子您可是来对地方了,这京城内外,天子脚下,谁不知道这‘撷芳楼’,最有名四大花魁。知书达理顾媚儿、风情婉转柳水歌、旷古幽兰乔三娘、妖艳多姿谢秋影。” 

  应长歌一听“知书达理”四个字就头痛,道:“就柳水歌和谢秋影吧。”老鸨不料他一点名就是两个,不由一怔,讪讪地道:“这个,公子一看就是行家,奴家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四位却是这楼中头牌,就是见一个已是不易,又何况是两个?” 

  应长歌不做声,抽出两张银票,道:“知道妈妈为难,我只快活一宿,不敢多叨扰。”老鸨双手接过,清清楚楚一万两,两张就是两万两。老鸨眼睛眯成一条缝,捏着银票像捏着命根子,说死也不能放手,定定神道:“公子说哪里话来,能到我‘撷芳楼’就是缘分,咱们只论情不论钱,还得长长久久地下去不是?” 

  应长歌知道成了,笑着起身。老鸨高喊一声:“应公子雅阁轩。”一个龟奴带路,迤逦前行。 

  京城妓院非同凡响,时不时便要伺候达官贵人,豪门公子。因此轩中所有摆设,皆是极品,淡雅别致,品味不俗。 

  应长歌却不在乎这个,坐到桌旁,早有人奉上四冷四热精致小菜,摆好碗筷酒盏。应长歌闻到一阵似兰非兰,如麝非麝的幽香,隐隐飘来。房门一开,屏风外闪过两个窈窕的身影,果然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应长歌心中大喜,左拥右抱。两个美人听说这是个肥羊,一杯一杯地劝酒。不过华灯初上,应长歌已然醉了,灯下观花,朦胧若梦。 

  柳水歌和谢秋影吃吃而笑,拉着应长歌上了大床。一个为他脱去鞋子,一个为他宽去外衣。两个名妓柔荑轻分,衣衫如蝉蜕般滑落,露出红红的肚兜和细腻的肌肤。应长歌情欲沸腾,一把将她们拉到身上,嘬嘴啃咬,惹得二女嘻嘻直笑。 

  门栓“答”地一声轻响,被人从中震开。三人只顾在床上翻滚嬉闹,浑然不觉已有人慢慢走了进来。柳水歌正腻声娇吟,忽觉眼前不远处一个白影,似乎坐在桌旁。开始尚以为是眼花,可又觉得不太对劲,不由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弱冠男子,俊美绝伦,冷冷地望着自己。 

  柳水歌尖叫一声,扯过被子掩住娇躯。这一声惊动了谢秋影,看到那男子,“啊”地也尖叫出来。两双妙目瞪得溜圆,直勾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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