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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真爱守护神-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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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酒可是加了味的,上官浚。”阳安琪站起身,笑意在脸上扩大。
                 “阳……安琪,你……你想干什么?”迷眩中,他开始觉得全身燥热难耐。
                 “得到你!”她解开后颈那两条支撑整件露背装的带子,平滑丝质的白衣在瞬间掉落地毯上,而在这件衣服之下,她竟未着寸缕。
                 上官浚气自己大意,一拳击上桌面,强劲的力道将桌子劈裂,但残存的力量仍然无法使他摆脱渗人体内的药性。
                 阳安琪有点吃惊,虽然早就风闻纵横帮“护剑”的武术高杆,但亲眼一见,那魄力仍相当慑人。
                 哦,她要定了这个天神般的男人了!
                 上官浚定了定神,眼前全裸的阳安琪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欲望莫名地在他全身冲撞着……
                 天!这是什么鬼药?他暗暗惊心,生怕自己在失控下会做出什么蠢事来。
                 “看着我……你不想抚摸我、吻我吗?”阳安琪慢慢靠近他,对自己的计谋得逞感到相当高兴。
                 她阳安琪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他抬头看她,眼前又一阵晕茫;她的脸突然一变为耿沁,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也成了耿沁无暇的胴体!
                 “小沁……”他困惑地唤着,陷入幻觉之中。
                 阳安琪拉起他的手,她对他的渴望早在第一眼看见他时就已成形,这还是头一次有男人能撩动她的性趣。
                 他像被扎了一针似的急忙抽手,并且拼命摇头,想保持清醒。
                 不!不能……她不是耿沁,不是……
                 他喃喃地告诫自己。
                 “别挣扎了,这药掺有春药,会让人产生性兴奋与性幻想。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别人,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存心挑逗。
                 上官浚的理智正在崩解,他浑身颤抖,反被动为主动,狂吻着她。
                 小沁!小沁……
                 阳安琪被激|情炙得热血沸腾,她匆匆解开他的衬衫,拉着他走到寝室内,侧躺在大床上搔首弄姿。
                 “来吧!来把我吃掉吧!”
                 在上官浚眼里,她不是卖弄风骚的阳安琪,而是笑脸迷人的耿沁;他倒抽一口气,再也理不清真假,上前将她压住……
                 床头上方一只小型摄影机正在拍摄,这个陷阱,大概连上官浚也没想到吧!
                 阳安琪瞥了录影机一眼,再看看时钟——差一分就八点——她微微一笑,将他紧紧抱住,边迎合他边等待着关键性时刻的到来。
                 上官浚,你这回裁定了!
                 她天使般的脸上扬起了邪恶的笑容。
                 第七章
                 耿沁陪着阳定邦在饭店酒吧里喝着酒,不停地看着腕表,心中的烦闷从上午一直持续到现在;而打了几通电话都找不到上官浚之后,她的情绪更是恶劣到了极点。
                 “这么心神不定,在想着上官浚吗?”阳定邦早就看出她坐立不安。
                 “你有话就快说吧,我没心情陪你闲扯。”她的口气不好,脸色也很差。
                 上官浚执意向她求婚的事像根刺梗在她胸口,她不知该如何清除掉那份紊乱又疼痛的感觉。
                 她爱他还不够吗?为什么他仍然不知足地逼她走进爱情的坟墓里?婚姻不见得是爱情的结果。比起用婚姻去约束两个人,她宁愿选择同居,不用对彼此的未来负责,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到底为什么非结婚不可?
                 他难道不懂,到后来两人变成仇人还得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件多么悲哀的事吗?
                 她不要变成像她母亲那样的女人!永远不要!
                 她又灌进一大口酒,企图让酒精麻痹脑神经,免得一直想起上午上官浚黯然的神情。
                 “你喝太多了,耿沁,你不怕你醉了我会侵犯你?”阳定邦半开着玩笑。
                 “你会吗?”她笑着抬起头,性感美丽的脸倏地凑近,挑衅地睨着他。
                 “你认为呢?”他捏起她一绺发丝,其实一直有想吻她的冲动。
                 “我好像忘了告诉你,在你眼前调酒的人是纵横帮的一员;还有,那边几个服务生也都是我弟弟手下的兄弟;而我……我的酒量虽不是很好,但即使半醉了,也有能力打扁像你这样的公子哥儿。”她灿然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接着又说:“阳大少爷,想在新加坡使坏最好先打听打听四周有没有纵横帮的人,这里可不是台湾,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哦!”
                 阳定邦一楞,看了周围一眼,果然有几个服务生正有意无意地盯着他和耿沁;他心下微惊,这才恍然纵横帮在新加坡的势力有多么庞大。
                 “这些人该不会是上官浚派来的吧?”他惊疑不定地问“阿浚就怕我被你怎么了……他总是保护得我太过周全。”她一甩头,郁卒地说。
                 “他一心只想将你据为已有,他的爱压力太大了,对不对?”他故意将话题引到她的心结上。
                 耿沁一震,胸口更闷了。
                 上官浚给她压力了吗?这些积郁在胸口的重量就是爱情压力吗?
                 “男女之间的爱若有了压力就没有意思了。他只是一味地爱着你,完全不管你的感觉,硬要将你套进婚姻的牢笼,你不觉得他很自私吗?”他抽口烟,用眼尾瞄她。
                 他相信这些话会在她心中引发某些作用。
                 “他不是自私,他只是……”她忽然不知该如何措词。
                 “只是太专制!爱情得两情相悦,他却把他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上,这种独裁的爱你能忍受多久?也许几个月过去,你就会发现你只是他的爱情囚奴,到时,有婚姻的限制,你想脱身都不容易。”他完全针对她的心病下手。
                 耿沁被他的话挑起了不安,阿浚会是他说的那种人吗?
                 “我以男人的立场告诉你,上官浚也许正是因为一直得不到你才会这样急着想征服你;若娶了你,证明他有能力,那是一种属于男人的虚荣!懂吗?”
                 “不!他是因为太爱我才想娶我……”她严厉地反驳,阳定邦将阿浚说得太离谱了。
                 “爱你?你能确定他是真的爱你吗?”他嗤笑一声。
                 “当然,否则他不会等了二十多年。”她瞪着他,不自觉地回护着上官浚。
                 “你敢说他这二十多年都为了你而不碰其他女人?拜托,有哪个男人能过这种和尚的日子?你以为他是柳下惠吗?”他轻蔑地大笑。
                 “他……”一想到上官浚可能有过其他女人,耿沁的心霎时涌起了酸意。
                 “我跟你保证,他和其他男人一样,拥有好色的本性,说不定这时他正陪着某个女人共度良宵呢!”他嘿嘿冷笑。
                 “他不会的!”她往桌上用力捶拳,倏地生起气来。
                 好吧!就算阿浚曾有过其他女人,她不也交过无数男友?过去是她没发现他的感情,她不追究,但她能确信他目前只爱她,只爱她一个人……
                 “为什么不会?他已经尝过你了,对你就不再感到新鲜,而把你娶进门也只是虚荣心在作祟罢了。男人,是可以同时对许多女人专情的……”阳定邦净挑恶毒的话讲,摆明要打击她原本就飘移不定的心。
                 “你胡说!”她气得跳下高脚椅,双眼像着了火的星辰。“阿浚爱我,我也爱他,我对婚姻的恐惧不是因为怀疑他的爱,而是害怕自己承受不起他深厚的感情,你别把你自己的缺点往别人身上套……”
                 她相信,上官浚绝不会是像她父亲那种浪荡无度的花心男人!
                 “我建议你先别急着相信他的爱。不是我爱打小报告,而是我实在看不过你的痴情付诸东流……告诉你实话吧,上官浚此刻正和我妹妹在房里共进晚餐呢!”他看了看手表,时间正好八点。
                 “阿浚和阳安琪?”她楞住了,上官浚现在人在阳安琪房里?
                 “我妹妹一约他他就赴约了,两人躲在套房里用餐,真不知道饭后的余兴节目会是什么?”他眉一挑,贼兮兮地笑着。
                 耿沁直盯着他半响,才森然地说:“用说的不算,除非我亲眼看见!”
                 “不信你可以上楼去瞧瞧。”他一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耿沁抿紧着唇,大步走出酒吧,搭电梯直上九楼。她的心急透地跳动着,压根不相信阳定邦的鬼话,可是不弄个明白她又不甘心。
                 阿浚不是告诉过她他和阳安琪之间没什么,要她不用担心,为什么又会在套房内陪阳安琪共进晚餐?
                 大步走向阳安琪的房门,她没敲门就直接闯了进去。
                 起居间杯盘狼藉,看得她心惊肉跳;在她发怔时,一阵充满激|情的喘息声从卧室传来,她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向卧室,慢慢推开虚掩的门,然后,全身冻结住。
                 床上的男女不正是阳安琪和上官浚?阳安琪全裸地与半裸的上官浚抱在一起,而上官浚的唇,正狂吻着阳安琪——血液在瞬间凝固,她的胸口仿佛被炸了一个窟窿,心碎成片片,所有的感觉与情绪全部撤离,只剩下一具空壳面对着这令人心痛厌恶的一幕。
                 “啊!耿沁……”阳安琪看见她,故意惊叫。
                 混沌中的上官浚听见耿沁的名字,迷惑地抬起头,当他的眼睛对上耿沁冰冷的眼眸时,他有了片刻的清醒。
                 “小沁……”他粗嘎地呼唤,眼神迷乱。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阳安琪嗔怒地娇斥,连忙拉过被单掩住胸前。
                 阳定邦在这时也进了门,看见一切如计划进行,偷偷地和阳安琪交换个眼色,继而大声指责:“天!上官浚,你对安琪做了什么?”
                 上官浚被这声斥骂骂得半醒,他看看羞红着脸的阳安琪,又看看阳定邦,最后望向一脸死白的耿沁,被药控制的大脑终于稍稍恢复运作。他一手捂住莫名疼痛的太阳|穴,蹒跚地爬下床,低哑地道:“听我说……小沁,我没有……”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否认?”阳定邦怒叫。
                 “这是诡计……”他努力想解释清楚,无奈舌头不听指挥。
                 “诡计?你……你明明说吃完晚餐还想吃我的,上官浚,你要负责!”阳安琪红着眼嚷。
                 “我没有对你……”他的头一阵昏一阵痛的,眼前的人事物也忽而清晰忽而模糊,但他仍非常清楚,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个诡计,是阳安琪设下的诡计!
                 “你还想欺骗谁?你以为耿沁还会相信你?”阳定邦走到耿沁身边;刻意制造更大的混乱。
                 耿沁!
                 上官浚候地睁大眼睛,看向从一进门就呆愕在当场的耿沁,被她脸上某种空茫刺痛了心。
                 这该死的药把他整成这样!他咬牙切齿,忽然冲出卧室,拿起酒瓶砸向墙壁,将尖锐的玻璃刺进手肘,藉着乍然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你在干什么?”阳安琪围着被单跟出来,骇然地大叫。
                 “小沁,别相信你刚才看见的,我被下了药,才会产生错乱……”他不理阳安琪,颠踬地走向耿沁。
                 耿沁瞪大眼睛,开始发抖,上官浚左手肘上鲜红的血看得她心乱如麻;她能不相信阳定邦信口雌黄,但她却无法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官浚在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同时,竟然还和阳安媒在一起……
                 他这样不就和她父亲一样吗?
                 世间男子,竟全都是一个样!
                 她一步步后退,胸腔被扯裂般痛得无法呼吸。她得快点离开这里,否则,她一定会就这样死去!
                 “小沁,听我说……”上官浚百口莫辩,急得冷汗直流;她那痛根的眼神似乎在宣示着她的心死,他忽然感到她就要从他身边消失。
                 耿沁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冲出套房,杂乱虚浮的脚步说明着她已濒临崩溃。
                 “小沁!”上官浚大吼一声,追到门口,身体因药性与流血而无力地倒下。
                 “上官浚!”阳安琪担心地上前要搀起他。
                 “滚开!”他愤怒地甩开她的手,真的被惹火了。
                 阳安琪被甩得差点摔倒,阳定邦立刻抱住她,怒斥:“上官浚,你别太过分!”
                 “真正过分的是你们吧?”随着血不停滴落,上官浚反而醒了。他寒着脸瞪着眼前这对兄妹,瞳仁中散发出来的利芒几乎能让人窒息。
                 阳定邦忍不住瑟缩一下。
                 阳安琪则微微一笑,指指床头的小型摄影机道:“刚才我们恩爱的画面都被拍下来了,加上耿沁自动退出,上官浚,现在你不想娶我都不行了!”
                 上官浚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没说,径自走进卧室内捡起上衣,拿起手机按了个按键,不到五分钟,擎东便像风一样地赶到。
                 “护剑!”当他看见上官浚左手流满了血,差点吓得魂不附体。他保护了多年的主子几时被伤成这样了?
                 “擎东,把那酒杯里的液体拿去化验,顺便带阳小姐去检查身体,看看她体内有没有留下我的Jing液,还有床头那架私设的摄影机是重要物证,阳小姐涉嫌愉窥作伪证,企图胁迫我娶她,这些都一并向警方报案。”他条理分明地命令着。
                 “是!”擎东不敢多问,装起剩余的汁液,并走向床头,准备拿下那卷录影带。
                 “不准碰我的东西!”阳安琪气得尖叫。她没想到上官浚面对她的诡计竟还能这么镇定地处理,酒里的药性若被验出,她又真的去验身,一切就都穿帮了!
                 该死!
                 “阳小姐,你的行为已严重触犯法律,你利用这些假造的证据逼我们护剑娶你实在太笨了,单是酒里被下药这一项就能推翻其他的供词,你若还不放弃,那就请你跟我去验个身……”擎东冷冷地说。
                 “够了!我干嘛接受这种悔辱?我哥和耿沁都亲眼看见他侵犯我。还需要验什么身?”
                 她怒气腾腾地抗议。
                 “你胆怯了?敢诱我上床,为什么不敢去验验看?”上官浚森冷地讥讽着,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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