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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欲染狼烟(5p,一受多攻,美人贵公子受,宫廷江湖,微虐)作者:汐木-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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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汐越是挣扎,他心里的怒火便越是高涨,就好像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的身体脱离了控制一般,猛地一把将怀中的人推到不远处茗仑的书桌旁。。。。。。桌角,撞痛了梵汐单薄的身体,撞在小腹上,痛得半天直不起腰来,可背后的男人却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上来,抓住他松大的衣领又是一提——
   “撕拉——”一声
     ——痛得只差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就被这样提了起来,领口因为全被勒到后面、差点把梵汐勒晕过去,可就在他眼前金星乱冒、手脚都因为供血不足动弹不得的时候,薄锦内衫终于因为承受不了整个人的重量,被撕成了两半,只听一声闷响,梵汐狼狈的衣衫大敞、重重的摔在桌面上!
    “北冥!你别乱来,你给我情形点,汐儿他身子单薄、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传国玉玺就在蓝香宫,我把它分成两半、假借教汐儿轻功的时候藏在送给他的绑腿沙袋了,现在还在他蓝香宫的别院!你去拿吧,拿回来一粘就行,天下就是你的了。。。。。。别再折腾他了!你会后悔的。。。。。。”
    匍匐在地上的茗仑急的大吼,在解药正发挥作用的时候气急攻心,冷不丁又是大大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无论是偷走传国玉玺的时间,还是藏匿传国玉玺的地点。。。。。。每一样都堪称叫绝,可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北冥却失去了该有的反应——  桌上的笔墨纸砚哗啦一片被寄到了地上,梵汐被镇纸硌到背后的脊椎,痛得蜷缩成一团,却依旧逃不开男人狰狞的脸!
   “唔恩——呜呜——”
     猛地压上来,粗暴的撬开他早就失去血色、不停颤抖的双唇,在里面横冲直撞的索取。。。。。。直到北冥突然闷哼一声,微微抬起头,嘴角流出的血迹表明他被奋起反抗的梵汐咬破了,而且恐怕舌头还破得挺严重。
    迎上身下的人满目的京剧和抵抗。。。。。。想到自己居然被如此激烈的排斥着,北冥突然恶狠狠的攥住梵汐的下巴——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北冥像一只发疯的野兽,手上的力道完全不知道控制,梵汐只觉得自己的下颚骨快被捏碎了我,生理的痛楚让眼泪像决堤似地滚落,可倔强的眸子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向这个无耻的窃国贼妥协,僵持不下换来更大的痛楚,终于在下巴要痛得失去知觉的时候,唇齿被迫被撬开,两人染血的唇齿在充满腥味的口腔里疯狂交缠着,不时传来梵汐痛苦的哀鸣。。。。。。
    可惜的是。。。。。。这样的声音,北冥已经听不到了!
    这个昔日里最疼他、最宠他,别说碰他一根手指、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男人在被他的背叛刺激到癫狂之后,听不到、看不到,眼里只有爱人脖子上象征着欺骗和背叛的痕迹,耳朵里只听得到梵汐那一声声故意刺激他、把自己形容的淫乱不堪的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梵汐被流进喉咙的血水呛得不断咳嗽之下,可是。。。。。。这才是开始——
    “梵汐,你不是说自己下贱淫荡、就喜欢被男人干吗?好啊,今天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多淫荡!”
    梵汐眼中的惊恐,他知道这个疯子整打算对自己做什么。。。。。。
   “哼,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被男人干吗?怕什么?应该高兴的扑过来给我舔才对吧?贱货!”
    北冥狠狠的抓住那双纤细的交完拖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撩开字节长袍,露出高昂坚挺的分身,没有润滑、没有开拓,甚至像是故意弄疼他一以示惩罚似地,对着那小小的、整因为恐惧和屈辱一张一合的入口,就是一个充满而已的庭审——
   “啊。。。。。。啊——”
    那是纯粹出于痛苦的悲鸣,惨烈的叫声中,梵汐布满泪痕的俊俏面容痛苦的纠结在一起。
   “你不是喜欢男人这样对你么?那就叫的好听点啊!”
   “梵汐,你这辈子都别指望能从我身边逃开!” 
   “就是用锁链绑,我也要天天把你绑在床上,我就不信喂不饱你!”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眼睛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伴随着一声声不是是说给对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狠话,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再紧致的蜜穴里冲刺。。。。。。在这个瞬间,爱人悲惨的哀号和茗仑歇斯底里的求饶都听不到了,忘记了疼惜,忘记了诺言,只剩下纯粹的兽性——狠狠的占有!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爱的尽头,到底是恨,还是偏执。。。。。。谁也说不清楚!
    猩红的血水,顺着男人的每一次抽动,从梵汐脆弱的私处源源不断的流淌而下。。。。。。
    没有呻吟、没有一丝情不自禁。。。。。。有的只是全然的屈辱;和被压制住身体、挣扎不脱的被强暴!
    。。。。。。直到最后,男人将滚烫的东西留在他体内,梵汐的身体都没有一丝回应,只剩下撕裂的伤口、止不住的鲜血,还有已经沙哑到说不出话的喉咙。
   “梵汐,你给我听好,你以后最好别再做这种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敢跟别人偷一次情,我就会像现在这样当着那个人呢的面,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惩罚’的!让他好好看看,你张开大腿紧紧夹着的人是谁!”
    ——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北冥直到从它体内拔出鲜血淋漓的分身,都还美誉察觉到,依旧面目狰狞的放着狠话。
    梵汐一动不动的王者天花板,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抗拒的方式,现在只剩下这样。
    然而,他还是错了,他以为北冥至少到了这个地步可以停手了,不了北冥却猛地扯着他凌乱的头发,一把又将它拽到地上,拖了既不,拖到茗仑的面前——
   “今天是第一个,我希望茗仑也是为了你这种荒诞的行为,死的最后一个人!”
    当着茗仑的面,殴打、强暴了茗仑,再当着梵汐的面让茗仑身首异处。。。。。。此时的北冥只是一头凶猛野兽,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
    他要让梵汐,一次就刻骨铭心的记住“教训”。。。。。。以后乖乖的做他一个人人的。。。。。。
    可这一次,北冥却错到了悔之晚矣的地步——
    阴冷的掌法带着滔天的怒气,一掌拍下去——中掌的人一口黑血喷出好远,毫不意外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可傻眼的人士茗仑和北冥。。。。。。
    中掌的人。。。。。。却变成了梵汐!
    。。。。。。那一瞬间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明明以你个奄奄一息,明明梵汐怎么可能快得过北冥。。。。。。可绝望的力量让梵汐创造了一个冲向死亡的奇迹——
    猛地冲上去,用后背挡住了茗仑的胸口!
    那一掌,正中后心!
   “梵汐——”
   “汐儿——”
    这一刻,北冥突然被自己死心列费的吼声惊醒了。。。。。。書 香 門 第 手 打 團可是,来不及了
    他的汐儿。。。。。。满身伤痕,紧致的私处更是已经被撕裂的惨不忍睹,那么多的血,身上的、腿上的、口中喷出的。。。。。。血迹斑斑的像个血人!
    。。。。。。这是。。。。。。谁干的!
    北冥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他无法相信。。。。。。这,不可能是他!
    这一切,不可能是他做的!
    这个人,明明是他必须要用尽一生的时间来拼命疼爱的爱人。。。。。。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梵汐安静的倒在地上,情急下也快要傻掉的茗仑想扶起他,可碰了一下就不敢动了——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他不敢乱动,生怕骨渣会刺破心脏。。。。。。
    时间再这一刻,停止了。
    只剩下梵汐微弱的喘息,此刻却听得那么清晰。
    眯缝着眼,狭小的视野一片模糊,只有两个身影。。。。。。分不清谁是谁,看不清他们焦急的脸,好像有人在喊他。。。。。。
    梵汐微微的摇了两下头——
    不要再造孽了~
    他想这样告诉身边的男人,可是说不出话。。。。。。
    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
    郎骑竹马来,
    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
    两小无嫌猜。。。。。。
    黑暗中,到底是谁的泪,唤醒了儿时那再也回不去的美梦。。。。。。
    。。。。。。
    ————————————…
  (木头捂脸,今天好像有点小虐,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木头也只虐这一章,很快雨过天晴,大大的幸福等着他们哦~
  表因为木头虐了就克扣木头的票票和评评嘛~)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悔之晚矣
    七天后——
    传说中茗仑王被囚禁的偏僻寒宅,突然就成了香饽饽,好吃好用、名贵药材统统都往那边运,宫里掌事的几位名御医统统住到了那宅子的偏厅,随时听候差遣……
    梵汐的身体,已径没办法往更远的地方搬动了……只能就近放到了茗仑的床上——
    “婆婆,求求你,想想办法,我知道你不喜欢汐儿……但是求求你,没有他,我真的话不下去——”
    北冥打从十岁那年跟银婆婆相认,始终保持着作为一个少主应有的威仪和冷峻,淡漠的从不曾像个少年,可此时,突然跪在银婆婆脚下、牢牢的抓着对方的脚、不停磕头的北冥,却让银婆婆着实吓了一跳。
    银婆婆望了一眼床上刚刚被她诊断过的人——
    连着七天,敢说真话的御医们,都快被斩的差不多了……谁说梵汐救不话,就得死……
    这两个守着梵汐的男人,变成了两头抓狂的、逮谁咬谁的野兽!
    老实说被急招来的路上,她的确想过趁机铲除掉梵汐这个麻烦,可是现在望着几乎已经崩溃掉的少主和床上完全不可能获救的梵汐——不想骗北冥、也不想使任何的手段,能救的话她一定救,可惜的是就算她什么手段都不用、全力相救,那梵汐恐怕也——
    “少主……对不起,请恕婆婆无能……他,若不是二位以内力相护、又配以了宫内最好的药石,恐怕这会儿尸体早就硬了!可即便如处,他心脏周围的骨头、血脉已径全都碎成了一片……还是请两位早做‘准备’吧,他恐怕就只有这么一两天的光景了。”
    银婆婆最后还是只能摇了摇头,弯下腰想把自己少主扶起来……给她跪在地上,让公主的在天之灵看到,像什么样子!
    “骗人,上一次我对那个千夜比这次下手还重,你不是也能保住他的性命嘛?”
    ——北冥现在变成了一个偏执的孩子,什么道理都听不进去。
    “少主,你冷静一下!那千夜是什么身体,这梵汐是什么身体?您自己不知道吗?”
    梵汐的身子太卑薄,这一年来的奔波又让他的体质变得更差更脆弱,就连这些天来给他运功护体都根本不敢全力以赴,梵汐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太强的内力和大剂量的药,有力气没处使,一群太医也急的团团转。
    “你说吧,要怎么才能救他?只要能救他,任何代阶都无所谓——我可以把传国玉玺给你们!救他!”
    ——始终守在梵汐床头,凝视着昏迷不醒、日渐消瘦的爱人,茗仑终于开了口。
    那天,清醒过来的北冥,没有再跟他动手,一则是汐儿都已径变得如此,哪还顾得上其他?二则,他是汐儿用性命救下来的,这个代价让北冥下不了手……但是;这并不代表化干戈为玉帛,茗仑首先不信任的就是这个银婆婆,或者说是他自欺欺人的觉得,梵汐一定是还有救,汐儿怎么可能会死?一定是他们想以此要挟……
    果然,银婆婆一听“传国玉玺”,眼晴顿时一亮,还有三天,没有传国玉玺的话,少主就会功亏一篑……但是——
    “婆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我听说中原有个神医,江湖人称‘尊者’,没有他治不了的病!现在去发告示,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毕竟是来自漠北的外人,就算是银婆婆,也并不知道所谓“尊者”便是毒医巫家的最后传人,便是被少主恨得咬牙切齿的巫冷月……那北冥他们便更不知道尊者是谁了!
    更何况,梵汐现在就剩下两三天的时间就会油尽灯枯,那尊者现在在什么地方?能不能赶过来?皇榜散布到地方上的时候搞不好梵汐已径……而且,那有着“只杀不救”传闻的古传家伙肯不肯救人;都是是个未知救……
    北冥几乎是踉踉跄跄的冲了出去,喊人发榜,平日的威仪早已荡然无存。
    银婆婆在背后看着,我奈的摇了摇头,对她而言,梵汐的死活并不重要,他今天是想来跟少主说要加快逼问传国玉玺下落的事,他们也只剩下三天了,而且难得刚才茗仑说出了那样的话……可现在看来,跟茗仑几乎悲伤到神志不清的状况一样,她的少主也好不到哪里去……江山在他们眼里,竟然不足以超过床榻上的这个男人么?
    这情形让她开不了口,而且这会儿说什么也没有用……银婆婆在一个劲的摇头叹息中,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没多久就安排妥当,回到房间的北冥,看了一眼床头茗仑和梵汐那么靠近的画面,默不作声的站在墙角……过了一会儿,御医送来了药汤,看着茗仑口对口、小心翼翼的给梵汐慢慢喂下,他只能站在原处,眼睁睁的看着……
    茗仑的内力,基本上已经恢复了,给梵汐运功疗伤足够用……这里,其实没什么可以用得到他的地方,他也没脸靠近过去。
    ……是他的偏执,让他一条路走到了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被他毁了……什么仇恨,复仇……等他发现这一切都没有床上那个人来的重要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宁可不复仇、不要江山,他什么都不要了……他不会离开,不会玩什么沙场祚死的把戏,一直长相厮守,紧紧地拥抱着那个人,一辈子……那该多好!
    可惜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做到时光倒流……只是爰人倒在他恶毒的掌下的那一瞬间,时间停止了,他在那一到开始,沦为了万劫不复,才知道……失去的,到底有多么珍贵……
    他现在,连靠近过去,抚摸一下爱人的脸的资格都没有了。
    茗仑把一切都做好,继续安静的守在床前,他当然知道北冥的存在,要说恨,他恨得想要把这个混蛋碎尸万段,可现在他守着汐儿,一步都不舍得离开,连吃饭睡觉去茅房甚至跟别人多说一句话都嫌浪费时间,他什么都不想做,争分夺秒的这样守着……梵汐,给他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汐儿,不要怕,已经给你请最厉害的大夫去了,你要撑住哦!”
    “汐儿,忍着点疼,很快就会没事了!”
    “汐儿,你不是答应要重靳给我一次机会吗?怎么才一天?你要醒来履行诺言哦,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汐儿,我那天学会儿了你做的菜,回头我做给你吃……”
    “汐儿,我让人摘了你小时候最喜欢的那种野菊花,摆在房间里,很好看,你要不要睁开眼睛看一眼?”
    “汐儿……”
    茗仑像这些天来的每一天一祥,不知疲惫的在梵汐耳边低语,企图把床上的人唤醒。声音已经因为不吃不睡,早就沙哑了、自己却还浑然不觉,只是望着床上失去生机的爱人,泪水变不由自主的滚落下来,打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梵汐,是为了他挡下那一掌的!
    逃不过一生梦魇的人,又何止是北冥一个?
    北冥把一切都看在眼底,默默地低下了头——他甚至羡慕茗仑可以像现在这样跟汐儿说话!
    ……梵汐,恐怕不会再想听到自己的声音了。
    北冥俏然无声的退出了房间,一个“落神影”消失在狭窄的庭院里——
    到了现在,他唯一能为汐儿做的事,恐怕就只剩下……
    ……
    今天应该是个讨厌的阴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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