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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毒妇从良记 作者:帘卷朱楼(起点vip2013-12-19正文完结)-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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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也是她贪生怕死,她真的舍不得眼前的幸福。

    二来,则是太子在语气中明显有怀疑六皇子的意思,只要心中存了这根刺,狡免死走狗烹,六皇子只怕穷其半生精力,只白白为他人做嫁衣,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儿子们的命运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再则就是,她真的不放心六皇子,她知道以六皇子的聪明或许也可以化险为夷,但六皇子是个轻易不肯相信人的,就连儿子他都有所保留,自己如果真死去了,他的下半辈子该怎么过?他岂不是又要象从前那样活得不开心。

    沈秋君心中明白,最初自己嫁给六皇子,是出于感动和带了些私心的,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的一颗心便全系在六皇子的身上,如今想到二人在不久的将来要天人永隔,不由得心疼难耐,泪如雨下。

    又一时想到,将来自己死去了,或许他又寻到一个可以让他全心托付的人,沈秋君想告诉自己,这样自己也可以走的安心了,可心却痛得利害,她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人出现呢。

    沈秋君为着自己的假设流了一会眼泪,心里方才好了些,却不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自己这是做什么呢,怎么好端端就想到这些儿女情长上来了。

    沈秋君平稳了一下情绪,脑中却除了自己死去破了母仪天下的骗局,再也想不出什么了。

    沈秋君不由恨恨地说道:“什么狗屁的皇后命格,别人是求之不得,于我却是催命符。”

    沈秋君双手挤着额头,喃喃重复道:“母仪天下,皇后命格……”

    如此过了半日,沈秋君突然站起身来,恨声道:“皇后,我为什么不能做皇后?前有狼后有虎,难道我重活一回,就要这样窝囊地死去,为什么不可以拼一拼,反正无论是贤王还是太子上位,我一家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沈秋君说了这一通话后,不由掩了口,她既为自己的想法而震惊,又似是看到一抹解决问题的曙光。

    对啊,为什么不能六皇子做皇上自己做皇后呢?

    沈秋君自重生后,就想着自己前生的不幸,是因为妄想从别人手中夺得幸福,才会落得那般下场的,所以她曾暗自发誓不会再做夺她人丈夫的傻事来。

    虽然后来发现前世之事的一些缘由,虽说自己有些冤,但也不能说自己是无辜的,毕竟事情归根究底是自己起了贪念的因,才会有那样结局的果。

    就因为她知道前世太子败落贤王最终夺得了帝位,所以经常会担心六皇子助太子一事,可是因为六皇子与贤王的恩怨,她身为他的妻子自然要同他站在一处,况且也因为前世今生的一些事,也让她不甘心贤王上位,幸好老天开眼,事情总算是朝着对太子有利的一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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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六七章 重见绵匣

    可是没想到就在这时,事情会有了如此的转变,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让她不得不有了那个想法,沈秋君不由暗叹,本想安安分分地过一生,没想到最终仍是要走到掠夺他人东西的地步,而且还是夺人皇位。

    不过想到博弈的几股实力,沈秋君不由黯了脸色,有些事情想着容易,只怕做起来难。

    之前六皇子并无此心,又担心引太子忌惮,故并不敢十分积聚力量,与太子合力一处,才勉强占了贤王的上风,如今与他两方抗衡,只怕胜出几率很小。

    一方面想到如果不反抗,自家必不得善终,一面又担心争夺失利,全家会被当做反贼,说不定还要身首异处,想到这里,沈秋君不由心疼起孩子,泪珠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却没想到,就在这时六皇子已经回到府中,径直来到后院,见丫头们都在院中,也没多想,直接打开房门进来。

    沈秋君听到房门声响,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倒被外面的阳光灼伤了眼,忙抬手挡在眼前。

    六皇子进门一眼便看到正坐在椅子上满面泪痕的沈秋君,心中大惊,急忙走上前,屈身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沈秋君本欲趁势将泪水擦去的,此时听到六皇子的话,竟似有了主心骨,同时又觉得心中委屈,再加上之前思虑过重,此时一放松,便下意识地说道:“我要做皇后,我要做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皇后。”

    六皇子没想到沈秋君会说出这一番话,倒是大吃一惊,忙帮沈秋君擦泪一边问道:“是不是今天齐妃为难你了?你以后不必进宫去,就说是我说的。现在局势已明,她猖狂不了几天,我必会为你出气的。”

    沈秋君摇头道:“我又怎会把她放在心上。大家都是做戏罢了。”

    六皇子想了想,似不相信地说道:“难道是太子妃难为你了?不太可能啊,她不是那种性子的人,况且现在太子还要用我,还不到她张狂的时候啊。”

    沈秋君没有说话,因为她正在脑中组织该如何对六皇子说出事情经过,六皇子以为自己猜中了,便笑道:“以后没有我陪同,你不要进宫。太子妃敢难为你,我不会让她好过的。你先耐心等待几日,看我如何为你出气。”

    沈秋君苦笑道:“太子妃得罪于我,你尚可以想法子为我出气。如果是太子得罪了我呢,你该如何?”

    六皇子身子一震,失声道:“你说什么?竟然是太子得罪了你?”

    沈秋君忙伸手掩了六皇子的口,轻声说道:“我今日进宫,太子妃请我入东宫玩耍。不想太子趁太子妃外出。闯入房中,说了好一些话,如今想来还让人胆战心惊。”

    六皇子未等沈秋君将话说完,已经眼睛充血,跳起来,叫道:“他说了什么?好一个无耻的太子。我前边为他卖力,他后边就敢如此辱我。”

    沈秋君轻叹道:“他说有个空渺道人告诉他,我有母仪天下的命格。”

    六皇子闻言心下一沉。却也冷静下来,急忙问道:“除此之外,太子还说了什么没有?”

    沈秋君静静说道:“太子说,你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知此事,故千方百计地娶了我。实在居心叵测,可是你身上并没帝王之气。故以皇后之位相许,让我寻机从中相帮于他,我为脱身便答应了他。”

    六皇子听了,只觉得浑身发冷,心绪也有些乱了,他在房中来回走了几圈,拖了一把椅子坐在沈秋君身边,捉着她的手,看着她认真说道:“这是贤王的离间计。当年贤王妃生产之时,我无意中得知了空渺这个人正替贤王做事,便捉了他,我向来不信这个,只当是那空渺妖言惑众,献媚于贤王。也是我当年做不周全,又顾虑他的出身,便只吓唬了他一番,没有取了他的狗命。但请你相信我,我之所以娶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虽也有其他的私心,却不是为了你所谓的命格,你我夫妻多年,你也该了解我的为人。”

    沈秋君反握着六皇子的手,点头道:“我岂会不信你,如果不信你,也不会把事情都和盘托出。命格之事,你虽不信,但是太子是信的,这事该如何处理呢?”

    六皇子低头想了一会,笑道:“那我就给你争个皇后做做。你只管养好儿子,其余的事情不必操心。”

    沈秋君也笑道:“说真格的,我可不想做皇后,将来这后院之事可不再是家事了,必有一帮子人劝你纳妃的。”

    六皇子刮了一下沈秋君的鼻子取笑道:“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这样动不动就吃干醋。好了,先不要想这事了,太子现在还靠我帮他呢,一时半会还不能对我们怎样,先看看儿子们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吧。”

    沈秋君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六皇子必是要好好斟酌一番的,倒也不急在一时,便点头唤了松儿兄弟三人进来,一家人欢欢乐乐地闹作一团。

    沈秋君看到六皇子虽看着神态平静,甚至比往日笑得更多,但那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心中不由忐忑不安,却因有孩子在跟前,也不便提起,直到夜间安歇,方得了机会,张口欲问时,却被六皇子搂在怀中,说道:“今天你受了太多的惊吓,不要想太多,好好睡一觉,一切有我呢。”

    沈秋君暗叹一声,依在丈夫温暖的怀中,她知道六皇子也必是满腹的心事,不敢扰了他,故也不乱动,只僵硬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却不知在睡了多长时辰后,又在噩梦中惊醒。

    沈秋君悄悄擦着冷汗,习惯地向丈夫身边靠去,不想扑了个空,她忙睁眼看去,发现丈夫没有在床上,再摸被褥,也无一丝热气,显见得是早就离了床。

    沈秋君便坐起身来,掀了床帐,外向看去,却看到房中一角点了豆灯光,六皇子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身上投下重重的阴影。

    沈秋君忙披衣下床,走过去轻声说道:“还是先睡觉吧,有事明天再考虑,这事得慎重考虑,可别现在就把身子熬坏了。”

    六皇子闻言,抬头看着沈秋君,双眼亮得吓人,却又十分的坚定,他笑道:“玉姐姐人品贵重,容貌亦是天下无双,确实能当得起母仪天下的皇后来,那些个庸脂俗粉怎配让玉姐姐跪拜,此前竟是我想差了,只有我拥了天下,才能让玉姐姐幸福无忧地生活,幸好现在醒悟也不晚。”

    沈秋君便问道:“你想清楚了吗,胜了固然能威风一世,但若是败了,便是粉身碎骨。”

    六皇子苦笑,指着眼前的一个锦匣,说道:“这事容不得我们犹豫了,要想咱们一家子好好活着,就必须夺下皇位来。”

    沈秋君好奇地看了一眼锦匣,疑惑道:“这是什么?”

    六皇子便伸手打开,擎到沈秋君面前,笑道:“都道贵人多忘事,看来玉姐姐果然是做皇后的,这都不记得了。”一时又叹道:“也难怪,都过去十多年了,这便是当年我自兰姐儿房中取得的那个匣子,当日你让我毁去,我没有照做,没想到还有它重见天日的时候。”

    沈秋君这才恍然,看着那匣中整齐折叠的信笺,有些不知六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迟疑了一下,伸出取出,打开来看。

    好容易看完后,沈秋君却不由身子发抖,看着六皇子,颤声道:“母仪天下,牝鸡司晨,怎么会这样子?”

    沈秋君此前虽恨沈丽君算计自己,也知她必在给兰姐儿的信中诋毁自己,却还是能理解她的做法的,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自己在丈夫和儿女心中的位置被她人取代的,可是现在她才明白沈丽君要彻底毁了自己的原因,却仅仅是因为空渺的一句“牝鸡司晨”。

    可怜自己前世还恨着李瑶琴取代了自己的皇后之位,如今看来真是笑话一场,再想到贤王明知自己腹中孩子是他的,也坚决要除了去,原来是怕自己将来生下儿子,挟天子以令诸侯啊,只是不知他为何不干脆斩草除根,把自己痛快杀了?

    六皇子见沈秋君神情似狂如傻,也是心疼,被亲人百般算计,那种滋味儿不好受,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所以沈秋君当年可以潇洒地把匣子交由他处理,如今却是这般模样。

    六皇子忙劝慰道:“是我考虑不周,当年只想着口说无凭,眼见为实,便留了下来,却没想到如今只要对你说一声就是了,何必拿出来看,徒使你伤心,你若难受,就把它烧了先解解恨。”

    沈秋君却仔细折好放入匣中,长出一口气,说道:“是啊,口说无凭,眼见为实,这么一个大把柄在我手中,我岂能不好好利用一番。”一时又笑道:“贤王素来谨慎,如今看来他屡屡陷害我,倒不全是因为要对付你的缘故,太子这边已经不可靠,贤王那里也必是欲除之而后快,这或许是天意吧,天意让我们去争那个位子。”

正文 第二六八章 争取沈侯

    六皇子也笑道:“那牛鼻子老道或许真有些神通也不说定,这是上天非要让你成为天下人景仰的皇后不可。”

    沈秋君也笑了,一时又担忧道:“如今贤王与太子势大,我们如今却有些势单力薄了,也不知将来会是何种结果呢。”

    六皇子劝道:“你也不必忧心。我方才已经细想过了,这空渺乃是贤王的人,这定是贤王的计策,看来是他有些心急再也等不得了,这才使出这离间计,不过是想趁着我与太子决裂,他好有机可趁。但这里有个问题,不论我与太子谁胜谁败,胜者必须要将皇位夺到手才能罢手,对于他来说并无什么好处。再联想到他之前欲联合蒋家之事,看来他象是有将水搅浑逼宫的苗头。”

    沈秋君闻言,想到前世的变乱,贤王可不是想了法子逼太子谋反,他才借口保卫皇上带兵入宫,进而谋朝成功,不由心惊道:“贤王因当年京城大乱,于各勋贵之家有恩,更是收买了那些人家的子弟,势力不可小觑,你与太子合力一处,才压制了他,暂让他处于下风,如今要兵分二处,他的胜算岂不更大?”

    六皇子安抚沈秋君道:“贤王会浑水摸鱼,我们为什么不能呢,如今太子还不敢和我撕破脸皮,我也装糊涂,这几年我因担忧贤王会把命格之事闹出来,便暗地里控制了太子底下的人,可以说除了吴家及相关的人,太子的人几乎都在我的手中。我所虑的是,将来京城兵戎相见,就算是我们胜了,却不得不防着外面的兵将入京勤王,到时太子、贤王和我三人别为其他皇子作了嫁衣裳。”

    沈秋君低头想了一回,说道:“如果我们有我父亲的支持,这种情况会不会有所好转。”

    六皇子点头道:“如果能得岳父的支持,我们必能赢。我虽手中有些人。但我的名声总归不太好,那些人心中必有所忌惮,如果有岳父相助,必能事半功倍。他在勋贵和军队中的威望决不是他人能企及的,只要有他的支持,我们也能少些内外忧患。”

    沈秋君听了。不由长叹一口气,低头半日无语。

    六皇子轻拍着沈秋君的手,叹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永宁侯府卷进来,以前我也是赞成的。因为不论将来哪方输赢,只要永宁侯府不倒。总能护你周全,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贤王明显忌惮你的命格。就是太子目前不知你的命格中还有一句‘牝鸡司晨’,一旦他胜了,这话句必会传到他耳中的,到那时永宁侯也无法保全你了。况且能出两个造反的女婿,还能出一个‘牝鸡司晨’命格的女儿,这样的勋贵之家,新皇会不忌惮吗,既然如此。倒不如大家力用一处。”

    六皇子所分析的也是沈秋君心中所想的,只是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和大姐一般利用父亲,心中着实难过。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今情势摆在那里,因为之前六皇子没有做皇帝的想法。又担心将来太子忌惮,他们的势力实在太弱,仅凭六皇子之力,她们实在没有胜算的把握。

    六皇子知沈秋君心中难受,便道:“如果从此慢慢积聚力量也不可不可以,只是不知贤王与太子会何时发难,所以必须将永宁侯府争取过来,这也实在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你也不必为难,我自会去劝岳父的。”

    沈秋君深吸一口气,说道:“也罢,情势逼人,也不得不如此了,你不要出面,我亲自去求我父亲吧。”

    六皇子点头,把沈秋君拥入怀中,说道:“这样也好,总之是我不对,当年做事不该留了尾巴,以至于如今愁作一团。”

    沈秋君轻轻靠在丈夫怀中,只觉得气氛沉闷,又见六皇子自责,便笑道:“这也许是天意,天意要我作这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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