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清歌(三国杀同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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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游移，司马懿渐渐被郭嘉带入那个极乐的世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当下的环境，忘记了所有的羞耻与不甘。耳边是海浪拍打岩石的涛声，是云中传来仙曲的天籁，是乘风驾驭万物的潇洒，是小桥流水，是金戈铁马，是梦里水乡，是大浪淘沙。
在那封闭的地方寻找出口的冲撞刺激着郭嘉和司马懿，两人早已忘却周遭的事物，只记得忘我地陶醉。最终，在冲破了牢笼，一飞冲天之后，双双倒在床榻之上，连起身都觉得费力。
紧闭双眼，司马懿真想永不醒来，理智渐渐回到了脑中，刚才那番快乐的感受还隐隐存在身上，而自己却被体内充满的液体所带来的羞耻感压迫。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躺在身边的这个人，在那过程中对自己温柔也狂野。他让自己慢慢地适应，将疼痛减轻到最小，带给自己无边的快乐，但是同时，也带给自己无尽的羞辱。
“仲达，今日你累坏了。”郭嘉怜惜地轻声说。
司马懿被郭嘉的抚摸弄得不得不睁眼，眼里闪着愤怒和排斥。他动弹不得，只能把头转向里侧以示反抗。
“呵呵，仲达生气了么？刚才明明还很舒服的，不过，既然累了，就没法沐浴了，不如，让我帮你吧。”郭嘉说着，就起身下床。
“你……你想干什么？”感觉到郭嘉下床，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司马懿急忙回头叫住他。
“当然是唤人备汤水呀。难道，仲达不希望洗澡，想留着我的味道过夜么？”郭嘉又低头凑到司马懿耳边，挑逗地说。
司马懿挣扎着向后挪，嫌恶地别过脸。
郭嘉也不在乎，笑了笑，就向门口走去。过了一会儿，又折了回来，坐在床沿，轻笑道：“仲达，遇到你之前，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好男风。”
“哼”司马懿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说话。
“大人，汤水已经备好了。”门外传来了侍者的声音。
“就放在屏风后面，立刻出去！”怎么说也是在他司马府上，司马懿虽然虚弱地躺在床上，但是绝不可以在自家下人面前丢了面子。
“诺！”侍者听话地照做了。
“别碰我，我自己会起来。”司马懿拍掉了郭嘉欲抱自己的手，冷漠地说。
郭嘉也不说话，当真就呆在了一边，嘴角噙着笑，闲闲地看他。
许是第一次经历像刚才那样的激烈运动，司马懿只觉两腿发软，双臂无力，别说自己沐浴，就是起身都有些困难。但是他就是不肯在郭嘉面前示弱，就算是强撑，也要自己去沐浴。
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却发现腰部难以言喻的酸痛，以后身下某个部位的胀痛，几乎令他坐都坐不稳。靠着身后的墙壁，司马懿闭目调息，许久睁开眼，虽然恢复了一点元气，但是还是有些不稳。
“别逞强了，今日，就让我帮你。你若觉得受了委屈，他日再讨回来就好了。”郭嘉收了笑，一脸认真地说。
司马懿听了也不看他，但是当郭嘉再扶着他的时候，他也已经不再拒绝了。
“你进来干什么？！”被抱进木桶后，竟然发现郭嘉也立刻坐了进来。
“当然是服侍仲达洗澡啊。”郭嘉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自己可以。”司马懿怕他再动手动脚，不自主地环住了自己。
看着眼前害羞的司马懿，郭嘉心情突然大好。“仲达这样真像一个羞羞答答的大姑娘呢。”
“郭奉孝，昆仑卦不在身边，你要不要常常雷魂的滋味？”司马懿一点也不开玩笑，严肃认真地问道。
果然，郭嘉一听，就立刻收起了笑容，两人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你怎么会有昆仑卦？”司马懿一边谨慎地盯着郭嘉的动作，一边为自己清洗。
“如果我说是我运气好，路上捡到的，你信不信？”郭嘉面无表情地问。
“不信。”司马懿干脆地摇头。
“恩。”郭嘉点头道：“我也不信。”
司马懿眉宇间隐隐有了一丝不耐烦：“那是怎么回事？”
“是我师父给我的。他临终前，给了我昆仑卦，告诉我，有朝一日，我一定能用得到它。”郭嘉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那时，我不知道昆仑卦可以防御雷魂，但是对师父的话，我深信不疑。师父是一位真正的先知，他总是能很准确地预测一些发生在将来的事。师父去世后，我查遍了所有的古籍，终于找到关于昆仑卦的资料。”
“你师父怎么会有昆仑卦？”司马懿对昆仑卦的最终来历依旧不依不饶。
郭嘉好笑地摊摊手，“我怎么会知道？但是师父这次无疑又猜对了，我遇到了你，而你呢？是燮姬的儿子，能够操控雷魂。所以如果我当时没有得到昆仑卦的话，很可能刚才就死在你手下了。”
“你知道燮姬？”听了郭嘉的话，司马懿低下头，弥漫的水雾看不清他的眼神。
“恩，知道。为了弄清昆仑卦的来历和用途，我翻看了很多书籍。后来我发现，凡是提到昆仑卦的地方，必然会提到燮姬和雷魂。昆仑卦是专门用来对付雷魂的，而燮姬是雷魂的创造者。这三者息息相关，知道了一个就会知道另外两个。”郭嘉顿了顿，看了看对面的司马懿，状似好奇地问道：“不过，仲达怎么会不知道昆仑卦呢？”
司马懿有些愤怒地抬头，恶狠狠地说：“我没你博学，没看过那么多书！”
郭嘉看到这样可爱的司马懿又笑开了：“仲达也很厉害啊，为了能够操控雷魂，这些年一定下了很大的功夫吧？”
“你又知道了？”司马懿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不想和他对视下去。
“当然，虽然我都是书上看来的，但是好歹比不知道强。燮姬为了不让雷魂被无能之人操控，把自己每一代的儿子肉灵相隔。只有当肉体本身的修为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才能呼唤出雷魂，如果要拥有和操控雷魂，那就需要更高的修为。这个过程一定很辛苦吧？”郭嘉也不在乎司马懿的态度，继续像自言自语一样说道：“为了防止自己看到儿子受苦而出手帮忙，燮姬在抚养到儿子五岁的时候就会自动灵肉分离，也就是死亡。但是灵魂却在天上看着儿子，直到这一代的儿子死去，燮姬才会投胎产子。这样来保证世间永远只有一个雷魂的拥有者。”
“你知道得太多了。”司马懿面无表情地转过来，定定地看着郭嘉，眼里闪烁了疯狂的巨浪，似要把郭嘉淹没。
“仲达对我又起了杀心么？现在昆仑卦可不在我身边，仲达如果召唤雷魂的话，就可以瞬间把我杀死。如果我死了，仲达你就是主公身边唯一的谋士。这看起来真是一桩划算的谋杀呢。”郭嘉用手盛了水，让它缓缓从肩膀上流下，那语气轻盈得仿佛事不关己，在谈论别人的事一样。
“你以为我不敢么？就凭你刚才对我做的这些，现在我杀你一万次都不嫌多！”司马懿周身隐隐地又泛起了蓝光，他的眼神邪恶得如同地狱中的修罗。
“仲达，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郭嘉突然苦笑道。
司马懿愣在当场，不知道做什么回应好。他说什么？他说喜欢上自己？是幻听吧？他是大魏的先知，怎么可能喜欢上自己？就算自己是燮姬的孩子，拥有雷魂又如何？他有昆仑卦，他完全可以防御和无视自己的攻击。
“仲达，你若是杀了我，不会觉得很无趣么？”郭嘉一边沐浴一边说：“你现在杀掉我，不费吹灰之力，但是今日之耻却不能报。你不觉得，你应该找个机会把这仇报了，再杀我不迟么？”
司马懿的蓝光渐渐暗了下去，冰冷地说：“郭嘉，不要以为我现在不杀你是因为你的那番歪理邪说。今日之耻，懿终身难忘，你若是敢在外宣传，或者再有第二次，懿定当先毁去昆仑卦，再杀了你！”
那日是司马懿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夜，是他辗转到天明都不能入睡的梦靥，是他在接下去一个多月都没有给郭嘉好脸色看的耻辱记忆。
被人霸王硬上弓，耻辱！耻辱！！耻辱！！！司马懿恨不得劈死自己。
4
时至隆冬，主公决定攻打汉中，要求郭嘉和司马懿同行。
“主公，嘉一人随主公前往足矣。”郭嘉站在大厅中央，沉稳有力地朗声道。
“哦？奉孝对这次战役如此有信心？”曹操目光闪了闪，倾了倾身子问道。
“嘉以为，此次主公亲自率兵攻城，太子虽年轻有为，然许昌无谋士坐镇终是不妥。为防万一，留仲达于军中辅佐太子殿下，嘉跟随主公亲临前阵。定能振作军中士气，安抚城中百姓，汉中之战也定能取胜！”郭嘉的揖作得更深了。
“仲达你的意思？”曹操这算是默许了郭嘉的说法了。
司马懿本来就不想出城打仗，再加上如果和郭嘉一同出现在曹操面前，他总担心饮食起居之间会被曹操看出什么端倪。就算是做贼心虚好了，他反正是一万个不愿意一同前往的。
“懿一切听从主公和郭大人的安排。”
“善！”曹操一锤定音。“诸将听令！即刻下去备战，三日以后，奉孝，元让，文远，仲康，公明五人随孤通行。其余人坐镇许昌，一切听从仲达和子恒的安排！”
“诺！”
“仲达，此次战争期间，你就呆在许昌，别出什么岔子。”临走前一晚，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踏进司马府的郭嘉还是忍不住来了。
“郭大人似乎对懿很不放心呀，那为何要反对主公，特地把懿一个人留在许昌呢？”司马懿根本不理睬郭嘉，自顾自地喝茶。
“仲达……”郭嘉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仲达你在城中要千万小心，曹丕不是那么好惹的。”
“既然郭大人觉得单独留下懿和太子殿下独处不合适，又为何不带懿同行？”司马懿依旧不温不火地反问。
“你自己不是也同意留下？”郭嘉皱眉，难道他想一起上前线？
“懿只是听从主公和郭大人的安排而已，并不在乎呆在哪里。”司马懿摇晃着杯子，漫不经心地说着违心的话。
“仲达，每一次战争都可能是死亡，把你带上前线，太不安全了，相较之下，留在宫里，至少你没有生命危险。”郭嘉实话实说。
“哼，我司马懿是这么容易死的人么？”司马懿对郭嘉的说法嗤之以鼻。
“是，你是不容易死。但是如果在情急之下，你唤来了雷魂，被曹操知道了怎么办？他是不知道雷魂，但是如果见识到了雷魂的厉害，他还会容你在身边么？”郭嘉有些着急了，“我叫你别出岔子，就是叫你别让曹丕知道你有雷魂，他那个人不好骗，要是被他知道了，主公也定然会知道，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你留在许昌，用上雷魂的机会少一些，被发现的机会也就少一些。”
司马懿心中有一些震动，原来，那人如此为自己着想。但是脸上还是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明日就是行军之日，郭大人不回府准备行装，在懿这里逗留，要是传到主公那里，郭大人的日子怕是也不会好过的吧。”
郭嘉听了，认命地起身道：“既如此，仲达也早点休息。”刚要踏出前厅，又停下，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轻叹一声，终是大步离开。
看着郭嘉渐行渐远的背影，司马懿心中越发不舒坦，总想和他说点什么，化解现在两人之间的不尴不尬。他知道，只要他示好，郭嘉立刻就会眉开眼笑地接受。可是……
算了，他就是拉不下这个脸。
“孤已经连续攻打汉中三日，虽然连连取胜，但是敌方首领吕布始终不愿意出城，我方将士也已疲惫不堪，奉孝你看，是否要退军？”曹操坐在帐营中，听着前方尴尬的捷报，眉宇间有些忧心。
郭嘉坐在曹操右手下方的座位上，习惯性地打开扇子，缓缓道：“吕布有勇无谋，现在其三日皆败，锐气已衰。行军作战中，三军将为首，将衰，则军衰。”
“那依奉孝的意思……”曹操眼中又升起了希望的火花。
“进军急攻！”郭嘉一把收起扇子，回视曹操道。
周围的几位将士听了都窃窃私语起来，他们拼了三日的力气都没有让吕布出城，再这么急攻下去，怕是只会浪费自己的兵力和士气吧？
曹操扫了一眼低声交谈的将士，又转向郭嘉道：“愿闻其详。”
郭嘉不慌不忙地说：“吕布帐下有一谋士曰陈宫。这陈宫有谋略，然其反应迟钝，不能于顷刻间为吕布出谋划策。现在应该乘吕布士气未恢复而陈宫未出好计之前，进军急攻，必能彻底打垮吕布！”
“妙哉！妙哉！诸将听令！鼓足我方士气，急攻汉中！”曹操听了郭嘉的话，也瞬间又有了信心。
“主公，嘉另有一计，需主公于攻城时，派人去做。不出两日，主公定能取下汉中！”郭嘉又展开了扇子，仔细端详起来。
“奉孝请讲。”曹操仔细地听着。
“主公可派人去阻截沂、泗两水，以水淹之。”郭嘉语气平淡地说着，仿佛城中百姓的死活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曹操本来也不是什么善善之辈，但是乍听到郭嘉说要淹城，还是不免有点惊讶：“奉孝，淹城会殃及无辜百姓，到时候，孤的名誉会不会……”
“主公放心，等到攻下了城，嘉自有办法。”郭嘉漫不经心道。
曹操对郭嘉本就言听计从，刚才所闻不过是替几个不明就里的将士们问的，得到了这个回答，心中大定，便朗声道：“文远，立刻派人去阻截沂、泗两水，引流至汉中，助孤一臂之力！”
“诺！”众将士都各有分工去了。
“奉孝啊，这三日来，你都赔孤坐在帐中，累了吧？孤现在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军事，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曹操转向郭嘉，和蔼地说道。
“主公亲自率兵出战，嘉不敢言累也。”郭嘉又行了一礼，道：“诺！”便退下了。
曹操看着郭嘉远去的背影，眼里的光芒闪了闪。
回到自己的军帐中，郭嘉立刻脱掉了身上繁冗的朝服，换上轻便的袍子，往榻上躺去。轻轻展开折扇，看着扇子上的花纹，郭嘉嘴角噙着笑，喃喃自语道：“不知道我的仲达有没有恰好在这个时候想我呢？”
“仲达，今日，到我府上小坐一会儿吧？”下朝后，曹丕拦住了正要往外走的司马懿。
因为曹操不在军中，所以没有什么重要的朝会，上朝的时候，大家都说一些不重要的军情，下朝得也很快。
“诺。”司马懿恭敬地行了礼，郭嘉随军已经离开了一个多月了，自己一刻也不敢忘记他临走前对自己说的一番话。而且，这一个多月来，没有了曹操，曹丕在朝堂上也展露了一些头角，这些都让司马懿对曹丕面上恭敬有加。
“前线频频传来捷报，还说奉孝的良计帮助父王攻下了汉中，杀了吕布和陈宫。仲达能陪伴在奉孝身边，说明本身也是个奇才啊。否则父王也不会找来你替奉孝分忧。”曹丕和司马懿并肩走着。
“太子殿下过奖了。懿本无才，蒙主公和祭酒大人厚爱，才得以陪伴在主公左右。”司马懿恭恭敬敬地回答。
两人一路聊了一些很无聊的话题，基本上都是曹丕没话找话，不让气氛冷场，司马懿恭敬但是冷淡地回答。到了太子府，甄姬已经命人在花园里摆好了酒席，见到二人走近，便款款来到二人面前，福了福身，行礼道：“见过司马大人。”
甄姬是大魏第一美人，懿德贤淑，仪态万方。今日穿着一件粉色轻纱外罩极地狐裘，但是盈盈下拜的时候，胸口的酥胸还是若隐若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