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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笑忘书 卷一 笑 by卫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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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别说,这么看魔教这些人还怪团结的。 
   
  又有几对人上去打的。我只管在下面看,却发闷起来了,喙头搞一搞就好啦,老搞正戏还怎么上?再说老这么假打不见血,我可不开心。 

谁是坏蛋 四 
  我知道足球有黑哨,拳击有假打,国家一强的乒乓球还让拍儿呢……不过这个假打我真是不耐烦。好在过了一会儿,终于上来个人物,里下人纷纷喊孙堂主,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个孙堂主相貌平平,年过半百,身板儿倒是硬朗。 
   
  终于要真打了……快快的你死我活全死不活啊…… 
   
  然后台那边又上来一个人,是我的老熟人傅远臣,他也穿一件黑衣,虽然很不喜欢此人,我还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他卖相真是一流,剑眉星目,玉树临风。底下人又纷纷的喊着傅左使的名字。看不出他还怪会收买人心拉帮结派的。 
  我早就看出这个人阴险,当初……当初……算了,不提当初了。 
   
  台上的两个互相揖过礼,各施兵器斗在了一处。一眼就看出孙堂主内力雄浑,但傅远臣剑法极高明,身法灵动,长剑展开来白亮亮的象是裹在一团雪花儿中,下面的人采声如雷,纷纷打气助威。 
  我慢慢看着,嘴角勾了起来。 
  喊吧,多喊一声是一声,等我看够了热闹,催动药力的时候,保证这满场上千口子人再没有一个能站着的。 
   
  不过,傅远臣也不是笨蛋,先上场的先费力,下面还有一个任公子等着拣便宜的,他怎么不会向后退一退,等其他两个人打完他再上? 
  切,我担心他做什么,他这么如奸似鬼的人还要我替他忧心不成。 
  就算是他当不了魔教教主,旁人也不会知道是他杀了任变态,他还是好好儿的样齐的做他的左使咯! 
   
  那孙坛主大声威喝,双掌连错,声势极猛。傅远臣却是举重若轻,身形飘忽,剑尖闪动象矫夭的灵蛇,我剑法不是太好,但他的剑法我是看得出极好。于同又在后面嘀嘀咕咕,说道:“左使的剑法是先教主亲传,平时根本没人见他施展过……果然不凡……” 
  我微微一笑,看得出孙堂主刚不能久,而傅远臣却是越战越精神起来。果然,又过了百十多招,孙堂主竟然自己跃身向后,抱拳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傅左使剑法高明,老朽佩服。” 
  傅远臣仗剑而立,微微一笑,象是春风拂面般儒雅。虽然我尽知此人真面目十分丑恶狰狞,此情此景下也得赞他一句人中龙凤。他清声说:“孙堂主老当益壮,多多承让。” 
   
  不行啊,你们这么点到为止,我想看的好戏咧? 
   
  好在还有一个任公子……傅远臣,你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我阴险地笑着,台下面又有几人上去挑战傅远臣,都接不住他两招,一招上就滚落台下。 
  好了,任公子也该出场了吧。 
   
  好象大家心中都是这么想的,然后,一个穿白衣的,慢慢从台边的人丛中拔身而起,落在台上。这里人人都是黑衣葛衣青衣,独他一个白衣,真是……与众不同啊。 
  他负手而立,傅远臣向他施礼:“公子请了。” 
  那公子说:“傅左使不用客气。” 
  声音又亮又磁性,我象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里! 
  这声音! 
  这声音? 
  那人慢慢转过身形,面向台下众人,我脑子里嗡了一声。 
  竟然是他。 
  随风。 
  或者现在,应该叫他,任随风。 

20 我是坏蛋 
  任公子站在高台一侧,拱手,说话,回身,拔剑,一气呵成的动作既高贵又潇洒。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笑,看看我下山这三年都干了些什么,自以为是来自未来的,文明的有爱心的人,救的第一个人,和第二个人,正站在高高的台子上,大演无间道。可笑的是我前面三年的时光,以为自己救了一只小猫,可实际上却是一只狮子。 
  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一瞬间想通了。我学艺已经算不早,两年内的成就惊人,师傅和老头已经说我是天才中的天才。可是后来我教随风,他半路出家起步更晚,但武功上的成就一点儿不逊于我,杂学那是他没有兴致。当时我还觉得他实在是天纵奇才骨骼清奇,现在想来他根本是根基深厚有艺在身,再学我教的东西当然是简单。 
   
  还有,他时不时会单独出去,有时候一天半天,有时候三天五天。我本着现代人文明交友的态度,觉得他也需要保有些个人隐私,从来不干涉不过问…… 
   
  原来这个隐私,这么大这么叫人吃惊。 
  老实说,他虽然没有怎么伤害我,可是我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比第一次被傅远臣强暴来得还要痛。 
  他骗得我好苦。 
   
  台上的两个都亮了兵器,遥遥相对,台下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听得见。所有人都紧张得要死,因为心里明白教主就要在这两个人中产生。 
  我突然站起身来,提高声音说:“傅左使刚刚与孙堂主对过一战,气力消耗。任公子现在与傅左使比武的话,输了固然无话可说,便就是赢了,也不过是捡了个现成便宜,不能叫人口服心服,未免有胜之不武之嫌。这场比武,大家难道不认为有失公允么?” 
  我的声音逼得很细,高高的以内力传了出去,一时间场上人人都听得清楚,恰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下面的人声轰然一下响了起来,纷纷附和。 
  我冷冷一笑,接着说道:“本教人才济济,卧虎藏龙,难道便只有孙堂主,任公子,傅左使堪当大任?其他的前辈,弟兄,就没有一个愿意光大本教,上去一显身手的么?帝王将相本无种,唯有能者居之,现在可不是讲谦让的关头!” 
  我一字一字说得清楚,底下局面更加的混乱,傅远臣远远的看过来,我个子比一般人略低些,混在人丛中他也看不清什么。 
  任随风也回过了头来,朗声说:“这位兄弟说得有理,我现在挑战傅左使确实不大妥当。” 
  底下一把声音说:“今天定要选出一位教主来,以免本教上下群龙无首,替先教主报仇,抵挡官府与白道的联手围攻,刻不容缓!” 
   
  我游目四顾看他们乱成一锅粥。怎么,魔教现在处境这么不好? 
  傅远臣不是说他是白道的卧底么,如果他当了教主,那白道和官府就不必大力围剿了,凭他别有用心的安排布置和带领,就够覆灭魔教的了。 
  如果任随风当上教主…… 
  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想当然,他是不会象傅远臣那样做的。 
   
  如果…… 
  我心念转动,台上任随风已经遥遥向我说道:“这位兄弟内力精湛,见识不凡,不知道为什么不上来一显身手?” 
  这声音平和诚恳,可是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何等久,每次他这么说话,就代表着已经动怒,后面就要拔剑了。 
  我冷冷笑着,拔身而起,在空中几下纵跃,轻飘飘落到了高台上。 
   
  任随风,随风,谁知道你究竟叫什么阿猫阿狗。 
  想看我一展身手,好,没问题。我也想看一看,过去的三年,我到底是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这位兄弟贵姓?”任随风还拱了拱手,态度不能说是不客套。虽然他看到我穿着下人服色时,有一瞬间的惊讶。底下的人也看到我穿的是仆役的服色。 
  我咳了一声,还没有说话。底下有人远远的大喊:“这位大哥叫做东—方—不—败—” 
   
  我倒! 
  这个于同…… 
  魔教与东方不败,姓任的和姓东方的…… 
  KAO,我又不是来演笑傲江湖的。 
   
  本来嘛,凉风轻轻吹,剑光如水,杀气胜霜,满有点悲情气氛的,让这小子一嗓子喊的,弄得我哭笑不得。 
  但任随风倒是拱了拱手:“东方兄弟的名字倒是不凡,不知道剑法是不是一样让我等大开眼界。” 
  我冷声说:“我并不是为了争夺教主之位才上来,不过是为了公平二字。任公子现下与我拼斗一场,接着再与傅左使对阵,两人都耗过了力气,这比试便公平合理了。” 
  底下人纷纷附和我说得有理。 
  随风,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会不会让我大开眼界。我所认识的你,是冷傲有些孤僻的,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现在我心中原来的随风,已经死了。 
   
  他亮出剑来,一声清啸。 
  我摒弃了所有的念头,一瞬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 
   
  在我绷紧如弓弦的刹那间,他出手了。 
  并不是我所熟知的,我传授他的剑法。 
  而是刚刚傅远臣施展过的,魔教教主的独门剑法。看他的姿势剑路,我立刻知道,这样一路凌厉而威力奇大的剑法,没有五年七年,别想学到这等地步。就是说,在我狗熊跳太平充英雄救人的时候,他已经身负绝技。 
   
  好,好,很好。 
  果然我当了三年的冤大头。我上来也不是为了争夺这什么教主之位的,我只是想看看任随风的功夫。 
  果然如我所料。 
  他的剑势凌厉,我的身法清奇。 
   
  其实,要说真本领,我也许不是他的对手。但当他腰身重挫反手出剑的时候,我指甲轻轻在空中弹了一弹,然后一个铁板桥倒仰过去避他剑锋。他回步纵跃之际,身法突然一窒,我看准了时机,脚在台边一撑,身子借力平平横移,在他腰间印了一掌。 
   
  任随风的身子象断线的纸鸢一样轻飘飘斜飞了出去,勉强在台面站住身,脸上煞白一点血色也没有。我站直向他拱一拱手:“承让了,任公子。” 

21 我是坏蛋 二 
  我并不怕他会说出我用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知道一瞬间真力不济是被我的药力所致。这药无色无味,嗅进鼻中或是沾到皮肤上,会在瞬间造成经脉的中断真力消减,但只有一瞬间。 
  我要的也只是一瞬间。 
  这味药不是药经毒经上的,任随风想破头估计也是想不明白。 
   
  他胸口剧烈起伏调匀呼吸,阴沉地说:“东方兄弟好身手,我甘拜下风。” 
  台下面静极了,好象谁都没想到一个无名小卒,穿着下人的服色,上来打败了准继承人之一的任随风。 
  我胜了,让他栽了跟头,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 
  刚才那一掌我运上了七分阴劲,他内腑应该受伤不轻…… 
   
  我面上平平静静,说道:“在下侥幸胜了一招,若论剑法,自是任公子远胜于我。” 
  他不再说话,转身跃下了高台。 
  随风,随风。 
  原来你认不出我来,原来你武功剑法都不是我所传授,原来你这样重视这个教主之位。 
  我真的认识过你么?我认识的那个叫随风的少年,似乎只活在我的幻想中。 
   
  我慢慢转过身来,傅远臣正目光灼灼的打量我。 
  新帐旧帐,一起算吧。 
  我和这个家伙,也有不少的头绪瓜葛呢。 
   
  说一千道一万,我不会忘记,也不会原谅他强暴过我。 
  我把长剑向他掷回去,他接在了手中。我冷声道:“傅左使,在下不才,也想领教下左使的绝世剑法。台下大伙儿看得清清楚楚,我与左使都是战过一场的,不算不公正。” 
  傅远臣眼里寒光闪烁,底下突然有人喊道:“东方大哥,给你兵器。” 
  我侧过头,于同不知何时挤到了台子下面,在人丛里拼命踮脚攀高,一手扬起,一样东西向我抛过来。我接在了手中,原来是一把短剑,柄做玉质,中分为二。 
  鸳鸯短剑。 
  我拔剑出鞘,隐隐的一股寒气直冲面门。 
  好剑! 
  于同手圈在嘴边大喊:“东方大哥,你加油打呀!” 
  我突然升起奇异的感觉。这小子什么来头,怎么有这样的胆识这样的宝剑。 
  可是我却不担心,这家伙的性格倒象我在现代的朋友小梅,那样阳光四射,那么热情洋溢。 
   
  我抛开剑鞘,两手持剑。 
  傅远臣捏个剑诀,我立即感觉到了涌汹而来的杀气。 
  他倒是会先声夺人。 
  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双剑一错,朗声吟道: 
   
  “天下英雄出我辈, 
  一入江湖岁月催。 
  王图霸业谈笑中, 
  不胜人生一场醉——” 
   
  最末一个醉字还在舌间盘绕,我已经猱身扑了上去,双剑连环尽是杀着。 
  他们这一路剑法太霸道,要让他先出剑,我占不到主动,刚才和随风对一阵我已经看出了这一点,全靠身法好来支撑。 
  说到我的身法步法……是老头传我的,我自己加以改进,另名为“凌波微步”……虽然名字是抄袭的,俗也是真俗了点儿,但是总比水上飘草上飞万里独行什么的好听多了……汗一个。 
  我的身法飘忽足以自保,但是要击败他谈何容易。这个人老辣沉稳,比任随风厉害得多。 
   
  好吧,你逼我的。 
  左手持的短剑剑锋回扫时,我划破了自己的指尖,几点血珠在阳光下飞溅,傅远臣眼睛原是死死盯着我的剑势,这时却茫然无措似找不到焦点。我一脚撑在他胸口,人已经借势跃上半空,青衣飞展,剑华如雪,台下一时彩声雷动。 
  等我翩然落地,傅远臣也站直了身子,我想他是不会想明白,为什么一瞬间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也许他应该归究在血滴反射阳光。 
   
  我面带微笑站在台上。 
  刚开始呢,傅远臣,你欠我的不止这么一点点。还有魔教,他们欠我老爸的也不止这一点点。 
   
  台下突然爆出惊天动地的呼声:“东方不败教主——”“东方教主——”“教主不败,圣教不败——” 
   
  我……满脸爬满黑线……= ='我可没想要当什么……东方不败教主……那家伙挥刀自宫不男不女,重要的是结局不好。 
  我不要做人妖教主咯! 
   
  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不禁有些犹豫,正午的时光也只有这么短,已经被我打掉了一大半,现在太阳已经微微偏西,到了午后了。我没来及催动我下的药。 
  不过好在,这个药力,十天八天是不会退,明天正午再下手也来得及…… 
  可是,我把这上千口子人都怎么样呢?怎么样报复他们魔教给我老爸的屈辱……以及很多年前,他们可能杀了,杀了卫风的其他亲人。 
  如果卫展宁不美貌,估计他也活不到我见他吧。 
  那我呢,为什么我没有在那种恶劣条件下死去? 
   
  抱着这个疑问,我根本不理会那些排山倒海似的“东方教主”“教主不败”的口号,直接下台子走人。有几个老头儿上来跟我寒喧,我跟他们哪有什么好说的,我直接说我不想当魔教教主,你们另推贤能不好么?那个胡子一把的老头儿脸都被我噎青了,估计当他面儿喊“圣教”为魔教的人都让他杀的差不多了,但是现在面对着一个金光闪闪的新任教主人选,他的嘴角眼角一直抽搐,我很怕他抽过去接着半身不遂。 
   
  可我真不想和魔教这些破事儿搅和。虽然正午过了,我要是催动药力,药效应该也是不错的,起码这些人立马儿脚酸腿软内劲提不上来,就算知道我是混进来摸鱼下毒的人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但是我只觉得烦。这都什么和什么,乱成一团麻。你看人家武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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