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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千金养成记 作者:流宣熏草(起点女生网榜推vip2013-11-08正文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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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仰起头,半闭着眼睛猛然释放出来,他都没有看我一眼,没有看到我疼白的脸和纵横的泪水。他的样子像滴水的美丽王子雕像,高贵迷人却冰冷无情。

    他起身毫不犹豫离开,浴室的门砰地关上,我卷缩在浴缸里,哆哆嗦嗦拼凑我四分五裂的心房。也不知过了多久,水已经变凉,我身体比水更凉,我慢慢爬起来,走到福如房间里。

    福如吓得掩住口,赶紧拿大毛巾给我擦干,又把她自己的毛衣找来给我穿上,我一直在发抖,福如又用一件大外套把我包住,“林小姐,为什么会这样?”我无法回答。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福如叹息着,转身去给我倒热开水,我穿上她的拖鞋,直接出了门,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只想逃开。

    2月的夜里,风一吹我冻得几乎僵硬,湿发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我走了一段,忽然听到后面有动静,就本能的往别墅区那些花花草草里一钻,隐藏起来。

    我看到鄢帅哥一阵风似地跑过去了,那么冷的夜,只穿着一件衬衫,一会福如也跟着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小声叫:“林小姐,你在哪里?”我没有回答。

    我脑子很乱,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鄢帅哥找到我,估计又会给我一顿好的,我不去犯那个险,福如是他的人,也不能相信。

    我在花花草草里蹲了一阵,才轻手轻脚站起来,往他们反方向走。我走了很久,头发慢慢被风吹得润干,但我的头却剧痛,越来越沉,我快要走不动了。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发现我居然没有地方可以去,这个城市那么大,我却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想了很久,终于模模糊糊想起罗灿辉名片上的住址,我伸手截了部的士,司机看到我这鬼模样就想拒载。

    我不给他机会,拉开车门歪上去靠着,对他说:“开车。”的士司机小心问:“小姐,你没事吗?”我死气沉沉说:“没见过失恋么?”把罗灿辉地址说了,司机这才犹犹豫豫开车了。

    我可能是盹着了,直到司机拼命推我:“小姐,到了。”我恍恍惚惚看一眼车窗外那栋种着白玉兰树的独立屋,想说什么却栽了下去,意识全无。最后的声音是司机绝望的嚎叫:“这位小姐······”

    我好似回到了两年前马德里那个飘着大雪的夜晚,为什么?为什么我又回来了?我仿佛可以隔空看到高烧得奄奄一息的自己,躺在医院冰凉的床上,双眼紧闭,脸颊绯红。为什么我能看到我自己?

    我还看到苍老的老爸拘偻着背,在越洋电话中低声下气的求着。那夜的雪真的很大很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只有风雪施虐。电话那端被挂断了,老爸又急急打过去,他的女儿躺在病床上,没有钱治病,他很急。

    电话再也打不通,雪夜里,老人无声的啜泣,双肩抖动着,绝望的靠着电话亭的玻璃坐倒。我想叫他:爸爸。却怎样也发不出声音。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人们见到电话亭里冻僵的老人身体。我一直叫:爸爸,爸爸。但我发不出声音,我哭得流不出来泪,流出来的都是猩红的血。

    医院得出的死亡报告是心肌梗塞。老人凄惨的死去了,病床上的女儿却熬了下来,既然老天不要她死,她就得为老爸讨回一个公道。

    我知道,那个夜里,老爸找不到鄢帅哥,因为那时鄢帅哥正在崩溃的边缘,有人接了电话又挂了,我知道那不是鄢帅哥本人。老爸坐在我床头哭,喃喃的说了一遍又一遍,后来他又出去打电话。

    他打的我生母的电话,不到这生死关头,老爸绝不会打电话给她,可她是那么冷酷,不肯救我,她害死了老爸。

正文   第四十六章 不一样的校草

    那夜过后,马德里的雪,一直滴落在我心头,那幅画面刻入我骨髓:深夜,大雪,电话亭,老人冻僵的身体。

    我缓缓张开眼,这是一间清冷的卧房,墙壁雪白,地毯蓝色,落地窗帘蓝色,没有多余的装饰,很陌生。没有马德里的大雪,没有电话亭,没有······老爸。

    一个年轻男人端着一碗什么走进来了,身材颀长,眼眸漆黑,又仿佛总带着淡微到几不可见的忧郁,时光仿佛倒回去了三年多,我面前的还是当年那个校草同学,一成不变,什么都像没发生过。罗灿辉微笑:“醒了?来,吃点东西。”

    我看看他,罗灿辉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坐的士来我这里的,到门口就晕了,还好那司机机灵,跑来按我的门铃,还好我在家。”

    我又把目光转到那个碗上,他递到我面前来:“尝尝看,我煮的肉粥哟,没女人有这福气吃到过。”我撑起身来,除了头有点晕,没什么不适,校草又懂了:“医生来过,给你挂了点滴,我也喂你吃过药了,现在没事了。”

    我接过碗来,对他说:“谢谢。”罗灿辉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老同学了,何必见外,你这样我不习惯。”在我记忆中,罗校草同学一直酷酷的,没想到笑起来这么萌,我粗鲁的样子他见多了,估计真淑女起来他也受不了。

    咦,罗校草不是一贯喜欢温温柔柔的千金大小姐公主型么?我慢慢一勺一勺机械的吃粥,罗灿辉手艺不错,只是我没什么胃口。

    我勉强吃了几口,就摇摇头表示不吃了,罗灿辉接过碗去,又仔细的拿个大枕头给我靠着,我问:“我睡了多久?”他回答:“两天而已。”我苦笑起来:“你居然还敢收留我。”

    罗灿辉笑了:“那位鄢先生也犯病了,在医院呢,这两天顾不到你。”我沉默了一下,才问:“什么病?”罗灿辉耸耸肩:“谁知道呢,潇媛说是几年前的老毛病了,发作起来就头痛得要撞墙,这两天都是医生打了镇静剂在睡。”

    我默默把头扭向窗外,白玉兰树开花了,莹白的粉嫩的玉兰花缀满枝头,我说:“罗同学你原来喜欢玉兰花啊。”罗灿辉把碗拿去厨房,一边说:“没有,买这屋子时就有这几棵玉兰树了。”

    我问:“那你知道白玉兰的花语吗?”罗灿辉远远回答:“那是你们女孩子才喜欢的玩意!”我大声说:“你可以把白玉兰送给你未婚妻李小姐,白玉兰的花语是纯洁的爱,真挚。”他没理我。

    我又好奇起来:“罗灿辉,你和李小姐怎么认识的?”他走过来靠着房门:“我们先是在网络上认识,后来才见的面,潇媛很漂亮,我喜欢她。”我嗤之以鼻:“你会因为一个女人漂亮而喜欢她,打死我,我也不会信。”

    罗校草问:“为什么?”这还用问?我慢慢回答:“你读书时就被一堆漂亮女孩包围,我敢说,你早就免疫了,这个理由根本不可信。”他抬头看我:“那你要我怎么回答你?”

    “也许,你就和当初的我一样吧,我没资格说你什么。”他在我床前坐下:“这么说,当初你和鄢先生在一起,就是为了钱?”我默不作声。校草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团结同学,和蔼可亲,立刻说:“好了,我不问你了。”

    他起身走向门口,忽然又停住,头也不回淡淡说:“医生说,你被······是他做的?”我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他又倒了回来,叹了口气,把我连被子抱进怀中:“你受了很多苦。”

    我在被子里发抖,他又说:“潇媛说鄢先生会和蒋家琦结婚,是真的?”我抖得更加厉害,罗灿辉扯开我的被子,捧起我的脸,轻轻吻在泪痕上。

    我呆了,罗校草吻我?罗校草吻我?我初恋情人居然吻我??

    他的嘴唇和鄢帅哥的一样,软软的,温暖的,最后停在我唇边,我呆滞的不能动,为什么?罗校草从来就不鸟我的啊,这是为什么?

    还好他嘴唇在挨着我唇边那一霎那离开了,他放开手,无波无澜的说:“对不起,一时没能克制住。”还好是校草,换成鄢帅哥,绝对啃得我喘不过气,我错了,我不该又想起他。

    我深深的检讨了下,校草同学镇定的迈着疑似猫步走了。我倒回床上,老毛病,发作起来痛得要撞墙?前几年落下的?咦,我干嘛又想起他?关我毛事。

    可是不行,我拼力把四散的心房默默捡回来,粘粘好,下了床,我只穿了一件看来是罗灿辉的男式睡衣,我到处找了找,没有我来时的衣服,去哪里了?

    罗校草估计经常玩神鬼传奇,不知什么时候又飘来了门口:“别找了,都被我扔了。”我淡定的单手叉腰望着他,罗同学只得说:“我去立刻给你买,可以了吧?”

    下午时分,我被逼着又含恨喝了一碗肉粥,这才穿着罗同学大出血买的从头到尾的一身christiandior,脚上踩着出了门,校草同学以前没这么奢靡啊,果然人都是会变的。

    罗灿辉是个体贴的男人,我以前就知道。可惜那时他不爱我,当然,他现在也不会爱我。他开车送我去鄢帅哥家的医院。我不用多说什么,他全都懂了。

    这家医院我来过,那是很多年前,花市那个好心善良的卖花大婶,她就死在这里,肇事车跑了,送她来的是那个妖娆如罂粟般美丽的男孩,这是他家开的医院,那男孩长大后,注定与我命里纠缠,不死不休。

    我对校草说:“你别上去,碰到李小姐就不好了。”校草笑笑:“我们是同学,没有关系。”可李潇媛那德行······我静默一下,“还是我上去看看好了,我不进门,只在外面看看。”

    校草温柔的说:“我不放心。”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和他进了电梯,直奔8搂。罗灿辉早就打探好鄢帅哥的病房,我的运气这不是盖的,刚刚出电梯就迎面碰到家琦。

    家琦看来很憔悴,看到我就说:“你满意了?”我不理她,难道要我和她去吵架?家琦指着我:“你就明说吧,要怎么才肯放过他?”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哎呀打起来了

    罗灿辉上前一步,轻柔的把家琦手指按下来:“老同学,许久不见。”家琦这才看到罗校草,不由得惊住了,想当初,她和我抢罗灿辉可不是一天两天,校草也没少被她调戏。

    意外重逢,家琦暂时忘了找我算账,收起晚娘面孔,高兴的和校草叙起旧来,罗灿辉笑得眉目弯弯,和她寒暄,原来他对谁都这么笑呢。我没去插话,然后就看见前面左边私人病房走出来的李潇媛。

    李美人在这里我并不奇怪,她对鄢帅哥的感情我是一清二楚,她不守在这里才怪,只是没看到她那位帅气的殷特助,所以这一幕老同学相见的场景就入了李美人的眼,难道罗灿辉知道未婚妻的在此,这不就成功转移了视线?李美人看家琦的眼光有点轻蔑了。

    不过,事实证明,我在哪里都是被集火的枪靶子,李美人扫了家琦几眼后,就定在我身上不动了,我转头去看走廊上一幅临摹乔尔乔内的入睡的维纳斯油画,心里在奇怪,虽然这是艺术,但男病人们看了会不会加速血液循环?

    李美人把我看了半天,硬邦邦的说:“你跟我来。”我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是来看鄢先生的。”李潇媛又生气了:“你不是来看他你来干嘛?都是你害的!”果然是姐弟啊,都那么容易就生气了,美丽的人生气,看着也养眼。

    我正要给自己辩解几句,我才是受害者好不?李美人却不由分说抓住我的手臂,这个,她连动作也和鄢帅哥那么像,我于是被她拖进病房。

    整间病房是淡紫色的,摆放着玫瑰花,不用问我也知道那些玫瑰花是李美人的手笔,李美人代表的就是香氛,玫瑰,名车,公主。事实上她才是货真价实的大千金。

    我其实挺纠结的,就算鄢帅哥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但我一想到他为我受的那些苦,我就没办法对他视而不见,弄到今天这个尴尬的局面,不是我愿意的。

    鄢帅哥静静躺着,枕头被单也是淡紫色的,他的脸色有点苍白,闭着眼睛睫毛根根清晰可见像骄傲的孔雀羽毛一样上翘,我默默站立床边看了一会,李美人拉过被子把他挂着点滴的手背盖住:“鄢夜来,看看谁来了?”

    鄢帅哥理都不理她,李美人并不生气,哄小孩一样说:“乖,睁开眼看看,你不会失望。”我从来没想到冰山美人会有如此母性温柔小女人的一面,嘴巴不由慢慢张开,成了个半o型。

    这个,貌似罗灿辉原来有这么灵敏的鼻子,可以嗅出这个女人其实不像外表那样强悍冷淡,将来会是个好老婆,我服了。

    鄢帅哥到底还是慢慢张开眼,我看着那眼底有点像玉龙雪山,估计冰都结了好厚,他微微看了我一眼,我正在挣扎我是微笑打招呼呢还是不笑打招呼还是不打招呼,鄢帅哥已经把目光转向天花板。

    我不由自主也向天花板看看,除了一个蛋糕型的顶灯,什么也没有啊,我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看,鄢帅哥疲倦冷淡的声音在说:“李潇媛。”李美人赶紧弯腰:“嗯?”鄢帅哥说:“叫她出去。”

    我没听错吧?我都没和他生气,他反倒找我麻烦?我果然还是不该来的,明明说抱歉的应该是他,合着我这是来自取其辱了?被强的那个是我又不是他!

    一瞬间我心头一百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李美人也愣住了,小心回答:“她是林丹翼······”鄢帅哥发脾气了:“出去!”一个翻身背向我们,拉得吊瓶哐哐直响,李美人只得小声说:“林小姐我们出去好了。”

    出了门,她就嘀咕:“睡着了都叫林丹翼,特让人揪心,人来了又赶,完全不懂······”罗灿辉和家琦已经成功交流完毕,都看着我们表示疑惑。

    我也不理会他们,心情恶劣到极点,和他们擦身而过走向电梯,罗校草追了上来,转头礼貌的对未婚妻微笑:“我送林同学回去。”李美人也没反对,只摆了摆手,又进病房去了,倒是家琦一直站在原地,直到电梯门合拢看不到她为止。

    罗校草问我:“怎么了?”估计我这脸黑得可以不用上妆直接去唱: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了,他这一问,我眼眶一道热流笔直冲了出来,忙用手去擦,罗灿辉也不再问,大约也猜到了。

    我们沉默的上了车,罗校草发动车子,忽然说:“你让我做的事,下个星期一会有结果。”我揉着眼睛点头表示知道了,眼睛很不争气,越揉泪水就越多,我不想在初恋情人面前哭,觉得太丢脸,可是,怎么也不行。

    罗灿辉把伸过来,揽住我肩头,安慰的拍了拍,我把头耷拉下去,积蓄太久的伤心委屈就像夏日雷雨,扑啦啦直洒下来,罗灿辉一边低声安慰我,一边拿纸巾给我擦眼泪,我靠在他肩上,哭得几乎噎气。

    伤心中我仿佛听到有人尖声的怒喊:“你们干什么?”我满脸泪水抬起头来,车窗外站着李美人家琦,他们扶着的人,不就是鄢帅哥?难道他是追着我下来的?我本能的想要下车,想去到他身边,罗校草拍拍我手,示意我不要乱动。

    罗灿辉拉开车门下去,李美人皱着眉头:“解释下。”鄢帅哥穿着一身淡米色家居服,他是最讨厌病号服的,但这时衣服穿在身上有点空荡荡的,修长的胳膊无力的搭在家琦肩上。

    家琦有些担心的观察他脸色,忧心忡忡又看看我,李美人还在对罗校草说:“我在等你的解释。”这场景有够乱的,罗灿辉淡淡说:“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没什么解释的。”慢着,校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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