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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宠妻上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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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下脚步,扶着木杖微微喘息,心念电转间已明白,一定是刚才吃的红果子有问题,知道问题就得解决问题。

    站在原地,迟疑片刻,终究是朝着传来水声的地方走了过去,打算用冷水压下这股燥热。

    走过一片杂草丛,脚下泥土竟渐渐变软,走在上面就好像是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四周的秀美景色也让人不禁眼前一亮,分明是寒冬时节,这里却是绿草茵茵,遍地盛开着不知名的山花,飘散出奇异香气。

    在往前面是一道小溪,溪水在月光照耀下闪闪发亮。

    就在这时,一抹慵懒的嫣红身影拿着绣花绷子,从花丛中迤逦而来,随即在岸边驻足,放下绣花绷子,不紧不慢解开衣衫,如数褪去,一举一动间端得是优雅风流之态。

    如缎长发披散一背,不长不短正好垂在圆翘的屁股上,勾勒出纤细腰身,再下面是修长白皙的双腿。

    玉足漫不经心的拨了下溪水,那人突然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便迈开修长的双腿,走进水中。

    月光下,这一切美得迷离虚幻。

    鬼杀却没瞧得痴痴出神,他屏住气息从暗处走过去。

    目光从地上的绣花绷子扫过时,他心中大惊,只见上面是一朵用金线尚未绣完的花图,花瓣叠叠,栩栩如生,乍看之下与花中之王牡丹有着几分相似,实则相差甚多,因为它没有花蕊,而他却对这种花再熟悉不过,因为曾经他的背上盛开过一朵。

    只是经历过那晚,莫说背上还有情荼花什么的,就是全身上下都再无半寸完好肌肤。

    压下满腔恨意,他不禁纳闷这人是谁?为何会绣情荼花,是巧合还是本意?

    疑问闪过,移开目光,望向水中那人。

    浓密长睫落在白皙肌肤上,覆下一片阴影,长眉斜飞入鬓,瑶鼻挺秀,薄唇殷红,五官轮廓堪称完美,配合着缕缕黑发在水中静静荡漾开来,整个人像朵墨色睡莲,美丽妖邪。

    明明是男子,却生得比女人还妖娆。

    蓦地,水中之人睁开眼。

    一双幽深似海的黑眸盛满怒火,原来在他右眼角下还有颗红似血的泪痣,衬着雪肤,更为他平添出几分妖娆。

    泪痣嫣红,传说是前世爱人的心头血所滴。

    看清这张容颜,鬼杀只感觉到心脏猛然一缩,像是被什么的东西紧紧勒住,让他几近窒息。但立马他目光一沉,他已经是没有心的人,凭什么有感觉,他没资格,他苟活于世,为的就是手刃仇人。

    四目相对。

    绯雪衣双唇紧抿,杀气腾腾,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个胆敢窥视他的家伙,偏偏每次功力消耗到极致,他身体就会变得虚弱无力,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恢复,更严重的时候会直接昏迷过去。换句话来说,他现在闭息调养,根本没有任何反手能力,所以他真担心这似人非人的家伙会对他做出什么龌龊举动。

    鬼杀默默看着他,眼神不变,依旧冰冷阴森,仿若没感受到那人散发出的杀气一样,因为他心知若那人真有能力杀他,早就出手了,而迟迟不出手的原因,当然是没能力杀死他。

    那人什么情况,他自是不在意,他现在只想解决掉体内的燥热,然后走人。

    解下琴囊,放下木杖,颤巍巍地下了水。下水后,他才发现这溪水竟然是温热的,这么多年来,他从未下水洗过澡,于是这一下水,原本清澈的溪水霎时变得污浊不堪。

    绯雪衣见他竟然也下了水,唰地站起身,一时间气血倒流,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险些气得晕死过去。

    “本宫要宰了你!”温润清雅的声音蕴着怒火,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汗毛倒竖,忍不住想打冷颤。

    话音落下,人已挥掌扑了过来。

    鬼杀身体虽没完全恢复,不过要躲过这种毫没杀气的招式,并非太难。

    一个转身,避开攻击,顺势从身后搂住绯雪衣脖子,挨着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下身的燥热急剧升高。

    方才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加上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没能闻到鬼杀身上的气息,现在两人如此靠近,绯雪衣只感胸口一闷,干呕欲吐,连忙掩嘴憋气。

    他这一憋气,鬼杀钻了空隙,压着他趴在岸边,下身同时隔着衣物抵在他屁股上。

    那硬邦邦的某物抵在身后,怎能没感觉。

    这该死的丑八怪,竟然想对自己做这种事,不可饶恕!

    不,丑八怪都比他好看,他简直不是人,他是鬼。

    怒极攻心,绯雪衣放开手,深吸口气,紧接着卯足劲一口咬上那肮脏乌黑的手臂。

    鲜血入口,香气入鼻,身体某处立即起了反应,他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绯雪衣除了愤怒就是愤怒,以现在的他倘若强压欲望,定会走火入魔,一切都怨这该死的丑八怪,若不是他突然出现,自己岂会陷入这种境地。

    越想越怒,下面也越肿胀的难受。

    绯雪衣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拽过身后之人,这次换他欺身而上,就算此刻他没了功力,但相比起满身带伤的鬼杀,他依旧占据优势。

    身后一阵剧痛传来,鬼杀万万没料到形势会突变如此,破烂的身体承受着身后猛烈撞击,鲜血由大腿根处缓缓流出,却没能染红溪水。

    恍惚间,六年前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

 3第三章

    荒唐相遇,素不相识,却共行巫山云雨之事。

    这对于绯雪衣来讲无疑是晴天霹雳,他何时遇过这种‘羞辱’,虽然事实是他在上,但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在退出那刻,心底竟莫名惆怅不舍,里面是那么的□软热,而每次深深探入时,都让他有一种奇异的归属感。

    归属感?……

    在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对一个丑陋恶心的人产生遐想留恋时,绯雪衣嘴角狂抽搐,双手恼怒的不停拍打水面,他清心寡欲多年,何时这般饥不择食了?

    况且,他已经找到那人,这世上唯有那人有资格与他并肩而立。

    “啊……”

    这该死的丑八怪,他要将他碎尸万段喂野狗。

    绯雪衣浑身颤抖着走上岸,捡起地上衣衫朝身上一披,将湿漉漉的长发全部捋至颈后,又返回岸边把昏迷过去的鬼杀拖了上来。

    月光下,绯雪衣双手环胸,目光嫌恶的打量起地上之人。

    头发凌乱,脸上伤疤纵横交错,已经瞧不出半分原本模样。

    不过他记得这人有一双漆黑的眼瞳,看着他的眼神空洞且阴森,就像…就像死人的眼神。

    呵,死去之人,怎么会有体温。

    “管你是人是鬼,本宫今日都要扒你的皮!”绯雪衣双眸一眯,用绣花针慢慢挑开鬼杀身上的衣衫。

    待衣衫褪尽,绯雪衣却是倒抽一口冷气,手中绣花针掉落到地。

    看着眼前这具赤/裸的身体,绯雪衣呆愣许久才回过神,暗叹若是寻常人来承受这些伤害,怕是两条命都不够死,这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或者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他活了下来?

    手筋脚筋被挑断不说,全身上下更是布满数不清的疤痕,有刀划的,有火灼烧的,有药物侵蚀的,根本就没有一处肌肤完好,而这些疤痕在经溪水浸泡过后,肿胀泛白,令人不能直视。

    纵然面目全非,人非人,鬼非鬼,却依然还要苟活着。

    这人,有趣。

    忽然间,他不想杀他了。

    *

    天空明净湛蓝,朵朵白云漂浮涌动,仿佛触手可掬。

    耳旁溪水淙淙,鼻间花香淡淡,身下泥土柔软,鬼杀其实早已醒来,他只是瞧着天上白云痴痴地出了会神。

    他和慕容苏相识那天也是像这样的蓝天白云,他带着花容和安家兄弟误闯听雪谷,就在迷路之际,竟看到一名白衣少年在前方空地上挥舞着长剑,一招一式,干净利落。

    那年,他十二岁,慕容苏十五岁。

    此后三年,他们一同练剑,一同切磋,一同闯荡江湖。

    三年后,他们却联合起来灭了他的族。

    短短三年,让他体会何为最开心,何为最痛苦,何为最绝望,何为悔不当初,而仇恨更象附骨之蛆一般啃噬了他的心,折磨着他的灵魂。

    慕容苏,花容……

    十指用力扣住草地,一声声粗嘎嘶哑的悲吼,不受控制地破喉而出。

    绯雪衣长眉轻挑,手中针尖从容的穿过红色布面:“啧啧啧,非怪昨夜听不到你声音,原来是被人毁了嗓子。”

    阴恻恻的声音飘了过来,鬼杀僵硬地转过头,昨夜不堪回首的记忆瞬间排山倒海袭来,同时靠在花树下的绯雪衣亦望了过来。

    微风吹动着他红艳的衣衫,白皙纤长的指间挽着一根金线,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就这样轻轻地瞥他一眼。

    看似在笑,眼里却是一片冰冷,周身杀气毫不遮掩。

    想来,他到现在没走也没杀自己,定是认为昨夜之事玷污了他,要等自己醒来慢慢报复。

    也对,像自己这样的身体,的确算是玷污了他。

    鬼杀艰难的坐起身,欲寻找他的琴囊,结果发现琴囊和木杖皆已不在,下心顿时明白已被红衣人拿走。

    现在的他,没了红玉七弦琴在手,倒真彻头彻尾成了废物。眼前红衣人的真正能耐究竟如何,他尚不知晓,但要杀死现在的他,简直轻而易举,难道刚从鼓里出来不久,又要死于这人手下?

    不,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只要能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

    思及此,他忽然颔首跪了下来,用腹语说道:“昨夜我并非故意冒犯公子,恳请公子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一回,我愿意做牛做马侍奉左右。”冰冷的声音,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他这举动,惹得绯雪衣诧异的看了他几眼,随即妖娆一笑:“倒是会审时度势。可惜本宫身边从不留废人,你有何能耐?”

    “我虽不能斩杀千军万马,但有绝对的忠心,绝对不会背叛公子。”

    绯雪衣反唇相讥:“忠心?本宫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绝对的忠心,所谓的忠心也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所以你这个忠心不值钱,最重要是看到你丑陋的面目,想着你对本宫做的那些龌蹉事,想着本宫竟然与你发生……本宫就恨不得立即杀了你,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一番含血喷人的话,说得振振有词,脸不红气不喘,饶是鬼杀也不由愣了愣,一时忘记反驳,为了活他连尊严都可以舍弃,自然不会去耿耿于怀昨夜之事,只不过被这样直白讲出来,他多少有点无法坦然面对。

    就在他惊愕之余,木杖已挑起他的下颚,一道命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抬起头。”

    他握紧拳头,慢慢抬起头,目光不躲不避地望向绯雪衣。

    再次看到这张脸,绯雪衣还是面带嫌恶地顿了下,道:“名字。”

    “鬼杀。”

    绯雪衣轻呵,在他面前扔下一个雪白的羊脂小玉瓶:“的确,你就是鬼,因为你的心已经死了,心死自然就是鬼。一个无心之人谈忠心,呵……服下它,在以后日子让本宫好好见识你的忠心。”

    捡起瓶子,从中倒出一粒红色药丸,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服下,药丸刚服下,腹内便剧痛如绞,刺骨寒气开始在全身游走,然而这点疼痛比起曾经,真是不值一提。

    “每月十五你会拿到解药,若是没有解药,寒气将慢慢侵蚀你的血液,骨骼,经脉,最后将你整个人冻住,直到死亡。”言下之意,你若背叛这便是你的下场。

    鬼杀匍匐在地:“是,主子。”

    绯雪衣垂眸瞧着手中的绣花绷子,指尖轻抚上面的花图:“昨晚之事……”

    “属下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绯雪衣一顿,然后转身肆意大笑:“鬼杀是吧,都说这世道命贱如狗,那也要看是在谁手中,到了本宫这里,就算是条狗,那也是高人一等的狗。起来收拾好东西,随本宫离开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明明是粗俗的字眼,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偏偏不令人厌恶。

    鬼杀咬紧牙关,扶着木杖起身走到花树下,背好琴囊,慢慢跟了上去。

    山林间,只见一红一黑,一前一后,慢慢悠悠地走着。

    直到傍晚两人还在山间转悠,已经到极限的鬼杀扶着木杖颤着腿,终于忍不住开口:“主子,这地方您已经走过三次了,恕属下冒昧问一句,您知道下山的路吗?”

    绯雪衣靠着树干,用袖子擦擦额头的细汗,淡淡道:“本宫这不正在熟悉么?”

    鬼杀震惊地望着他,倘若,倘若可以他真想一木杖敲死他。

    绯雪衣却垂眸看着被树枝刮破的衣衫,语气很无辜很无奈:“也罢,就在此地留宿一夜,明日再赶路。”

    *

    第二日,鬼杀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绯雪衣这次没摆什么架子,只默默的跟在后面。鬼杀走得缓慢,绯雪衣正好边走边绣花,因为嗓子受损的缘故,鬼杀几乎不讲话,除去昨天求生以及傍晚时用腹语说了几句,平时都是沉默不语的,而绯雪衣也不想面对那张脸,所以主仆俩相处的极为融洽。

    两人一路走走歇歇,等他们走出山林来到官道上,已是晌午时分。

 4第四章

    官道旁,鬼杀垂眸静立,任由绯雪衣在他脸上折腾。

    不多时,绯雪衣收回手,道:“鬼杀,你应该庆幸遇到了本宫,而本宫又有年行一善的毛病。”

    “是,主子。”就算不照镜子,他也能想象得出自己的面容有多丑陋多吓人,只是若这容貌能让仇人在见到后,食不知味,夜不安枕,倒是值了。

    “只是再怎么遮掩,都遮不去你满身令人厌恶的腐烂死亡气息。” 绯雪衣似笑非笑地勾起唇。

    鬼杀眼底掠过一丝阴寒,没有接话。

    “走吧,接下来这段日子本宫可就指望你的忠心活命了。”绯雪衣身边从不留废人,这次之所以会留下并控制住鬼杀,除去本身对他有几分兴趣,便是因为他背上的红玉七弦琴,据他所知红玉七弦琴乃听雪谷所有,一年前听雪谷无端被毁,听无涯死去,这人却在一年后背着七弦琴出现,传说只要练成七音杀,一人就可阻挡千军万马,尽管数百年来也没能出一个这样的人,但是凭他能够拥有红玉七弦琴这点,就足够证明他不会是个废人。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因为鬼杀是他第一个男人所以舍不得下杀手’,这种可怕、荒诞的说法。

    冬日气候干燥,官道上风沙又大,这一路走来,绯雪衣是铁青了脸,哪还有心思去摆弄他的绣花,这鬼地方他是不想再来第二次。

    两个时辰后,官道上终于出现一对推着牛车的夫妇,男的皮肤黝黑,看上去老实厚道,女的头上裹着蓝色布巾,扶着大肚子坐在牛车上,满脸幸福的笑意。

    绯雪衣心思一转,扯扯面上轻纱,一手扶着腰身,一手学女子放在腹上,踩着莲步款款走上前。

    就在与牛车擦身而过之际,他忽然‘哎哟’一声跌倒在地,随即伏地轻轻抽泣起来。鬼杀见状,虽猜不透他要搞什么,但还是杵着木杖靠了过去。

    赶牛车的男人一惊,连忙停下牛车:“姑娘,你没事吧?”

    他不问还好,一问绯雪衣反而扶着腹部坐起身,似不经意的拭去眼角泪珠,轻声细语的安抚起男子来:“大哥,大嫂子,我没事,是我自个没用,走个路都能摔着,只希望腹中孩儿没摔着就好……”话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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