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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宠妻上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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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进入木月族的方法。那人是木月人,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但少主并不相信这些,他喜欢那人,喜欢的愿意舍弃一切陪那人逍遥尘世,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

    后来,少主入朝堂,花容暗中找上他们,他们几个想少主或许能借此立功稳固兵权,便同意了花容的提议:赶尽杀绝。

    少主在知道他们要去围剿木月族时,只把冷星叫进书房,等冷星再出来时,手中拿着能调动大军十万将士的兵符,也就说少主是默许他们的举动。

    况且在那个时候,那人的背叛伤透少主的心,他们自然不会再留情。

    于是,便有了那一场惨无人道的赶尽杀绝。

    一直默默跟在慕容苏身后的冷星怀疑地望了过来,灵瑶觉得那目光落在身上如针扎,自从她跟在花容身边后,冷星对她就越来越冷淡,甚至看她的眼神带着厌恶,这大大违背了她的初衷。

    慕容苏小心翼翼地扶着花容到床榻上躺好,温柔的安抚到入睡后,放下床幔,走到窗边而立,凝眉低声问道:“是他回来了,这句话是怎么回事?”灵瑶与冷星都是陪在他身边一起长大的,他对他们十分了解,如果仅仅是死亡,根本不至于惊吓成如此。

    “属下也不敢肯定,因为凤女在死前只写了一个字。”灵瑶垂着头,声音还在颤抖却比先前冷静很多。

    “什么字?”

    “君。”一个君之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慕容苏先是怔住,紧接着面上浮现一抹嘲笑,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嘲笑他人,厉声道:“一个君字就能代表死去六年的人回来?灵瑶,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言论,你的职责是服侍好公子。”君莫瑾,六年前没能看着你死,六年后你若真敢回来,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等着你,这次我要亲自送你死。

    冷星手下意识按紧腰间的长剑,这么多年来少主从没这样口气凌厉说过话,没想到一提起那人,少主情绪就如此失控。

    “属下知错。”

    “起来吧。”

    灵瑶恭敬起身:“少主,听说这次出手救红衣人的是商家家主,不如就让属下带人……”

    慕容苏打断她:“不用,这事我会亲自去解决。接下来一段日子,我会带夫人离开一段时间,你务必照顾好公子,有什么事就去祭天阁找国师,倘若公子问起我,你只需告知他无须担心,等我回来就是他住进将军府的日子。”此次去临安,不仅打消皇帝的疑心,解决私事,还能顺道一会商家人与这名突然冒出的红衣人,真是一举多得。

    说完,他身影已化风而去。

    听到要带夫人离开,灵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冷星,难道少主打算?”

    “做好自己本分,不该问的别问。还有小…他已经死了,以后不要再胡言乱语让少主不开心。”冷星淡淡看床榻一眼。

    待灵瑶和冷星走后,花容从床上爬了起来,将床上东西全部抛到地上,他娇艳的面容已经变得扭曲。

    “君莫瑾,你死了都不人让安宁吗!为什么,为什么!我绝不相信你还有本事从地下爬出来,哼就算你从地下爬出来,我也要把你再杀回地下去……”

    “花容,你何必急着动气。当初可是我们所有人看到他断气,才抬进鼓里的,就如将军所说一个君字并不能代表什么。”安大慢慢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细声安慰。

    花容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但是你也瞧见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如果他知道我骗他,或者根本没有孩子,我不敢想象会怎样。”明明是木月人,偏偏两人在一起多年,他肚子就是没反应,而慕容苏在他与沐清歌之间也始终不表明态度,他又急又恼之下便生出假怀孕的计策,逼慕容苏做出选择。

    安二靠过来,手指轻抚他的脸颊:“不会,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一切有我们和国师,你且安心。”只要蛊虫不取出来,慕容苏就不会离开,而你快乐就是我们两兄弟的最大心愿。

    花容娇嗔一笑,手撑在床沿边高高翘起屁股,眼媚如丝:“那…现在人家想……”

    “你个妖精,想要又从不愿让我们喂你,每次就知道折磨我们两兄弟。”虽是抱怨的话,不过语气里却没有半分不甘,安大褪去他的亵裤,扶着他的欲望,温柔含进嘴里。

    安二则伸手到他后面轻揉按压,感受着手指被内/壁紧紧吸吮的感觉。

    “好紧!好花容,什么时候你才愿意让我们两兄弟进去一次哎。”

    “唔…好安二…动一动……”花容扭动腰身轻叫着,他的身子只有慕容苏能进,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就算是安家兄弟都不行。

    安大看到花容这淫/荡模样,那还忍受得住,当即脱掉裤子移到安二身后,强插了进去。

    一室春/色,三人淫/乱,呻/吟不止。

    *

    接连几日都是暴雨天气,绯雪衣与鬼杀只得暂时停下赶路。

    鬼杀住的房间原本离绯雪衣隔的很远,但当半夜醒来时,他发现绯雪衣竟然四叉八仰的躺在他身边,当即吓一大跳。

    屋外雷声滚滚,夜雨潇潇,他起身将绯雪衣抱回他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醒来,绯雪衣坐在窗边,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发呆数时辰后,扔给鬼杀一个十分精致漂亮的碧色小玉瓶,瓶身上面刻着一个‘绯’字。

    打开瓶盖,一股如莲似雪的清香扑鼻而来,这香味很熟悉,正是绯雪衣身上独有的气味。

    “鬼杀,你何德何能值得我如此待你。”绯雪衣苦笑,目光毫不避讳留恋的盯着那个瓶子,可是,为什么就是情不自禁想要这样待他,难道真因为彼此有过一夜风流?不,那一夜只是个耻辱,罢了罢了,既然一开始就是利用,那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将那一夜彻彻底底忘记,他的人他的心从来就只属于那人,若老去记恨着那一夜,岂不是对不起那人了。

    鬼杀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目光,握瓶的手不由紧了又松,随即不做多想,倒出里面仅剩的一粒药丸服下,反正他的命就在绯雪衣手中,绯雪衣若有心杀他,自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服下后,他才晓得自己服的是千年雪莲制成的药丸,千年雪莲是何物,那是世间罕有万金都求不到的东西,而绯雪衣竟然就这样扔给他。

    当时,他还不明白绯雪衣为什么要这样。

    直到半夜醒来时,他才豁然明白过来,这人是受不了他身上的气息,才让他服下千年雪莲丸。

    因为当天夜里,绯雪衣又躺在了他身边,这次是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从背后死死缠住他。

    第三天亦是如此,这次他直接一脚将人踹下床。

    绯雪衣被摔在地上,又痛又冷,火气顿时上来,不过他平时脾气也好不到那去,对着鬼杀劈头盖脸是一顿臭骂,什么难听不雅的字眼都蹦了出来,甚至还有很多词是鬼杀从没听过的,也理解不了的。

    鬼杀面无表情的听着。

    等绯雪衣骂得自己闭嘴不愿骂了,他才朝里面挪了些许位置,语气淡淡:“主子,其实怕打雷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绯雪衣目瞪口呆。

    是的,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差点被雷劈死,从那以后,他就十分讨厌这种雷雨天气。

    但,被这样直直讲出来,他脸皮怎么挂得住。

    一个人在原地哼哼唧唧半天就是不上床,忽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整个屋子被劈得透亮,紧接着雷声滚滚。

    绯雪衣脸色一白,整个人毫无形象的扑上床,死死抱住鬼杀直发抖。

    鬼杀垂眸冷冷凝视着腰间的那只玉手,几次抬手欲拿开,最后终究是叹息一声,阖眼睡了。

    绯雪衣见他不推开自己,于是更加得寸进尺,埋头在他颈间蹭了蹭,他素来不喜与人太过亲近,甚至是排斥抵触,但贴近鬼杀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他心底就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让他无从拒绝亦不想拒绝。

    他明明知道这样不对,但就是情不自禁,就如同为鬼杀疗伤恢复身体一样,他皆是出于情不自禁,莫非他这是犯了‘初夜情节’?

    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

    该死,鬼杀会不会有喜欢的人?那夜他是什么感觉呢?

    他以前是什么模样?红玉七弦琴为什么在他手上,他和听无涯是什么关系?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用多久,绯雪衣埋着鬼杀的颈窝亦合上眼入了睡,也不知梦到什么,嘴角竟露出浅浅的笑。

    …… ……

    翌日,天空放晴,碧蓝洁净的天空就似被水洗过,没有一丝云彩,没有一丝风。

    绯雪衣与鬼杀骑马来到万仞峰下。

    绯雪衣抬头望了望高耸入云的山峰,思索片刻问道:“鬼杀,你能上去吗?”

    “回主子,若有绳索借助,能上。”他现在内力并未完全恢复,想要一口气攀登至山顶,实在存有难度。

    闻言,绯雪衣轻叹口气,默默的把绣花绷子递给他。

    鬼杀有些迷惑地接过,只见绯雪衣从怀里摸出根红玉簪子,拢起长发随意一绾,再将玉簪子插/入,然后挽袖子扎裤腿。

    “你先回客栈等本宫吧。”说实话,他内力也没全部恢复,想要登上去必须费点力气,他现在真后悔不已,当初是谁定的这个狗屁三年之约,这不是瞎折腾人么。

    “是。”

    绯雪衣长眉微微挑起,上下打量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警告道:“还有五天便是月圆之夜,你若敢趁机逃走,本宫回来后,定让你尸骨无存。”

    “主子请放心,属下一定哪都不去,乖乖等你回来。”

    说这话时,他的确是这样想,然而接下来遇到的人,却让他不得不离开绯雪衣。

 8第八章

    直到绯雪衣身影消失不见,鬼杀才转身离开万仞峰,一路走走停停,等回到客栈天色已暗。

    这几晚因为绯雪衣的缘故,都没能休息得很好,于是随便吃点东西后,简单收拾一番便上床躺下,结果一落枕头就睡着。

    梦里面,和煦的秋风中,满山遍野的情荼花开得正盛,纯白如雪的花朵,散发出淡淡清香。

    红风车,插满家,春风来,吹便转,阿爹唤娃快回家;

    情荼花,种满山,秋风来,吹遍开,娃娃摘来赠阿爹。

    一道稚嫩的声音轻轻唱着这首歌谣,那声音犹如天籁,久久在耳边萦绕。

    只见漫山情荼花间,一个白衣小人儿挥舞着手里小花锄,正在专心的栽种情荼花,在他身旁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学他做着同样的动作,只不过小家伙是用爪子在刨。

    不远处黑衣少年提着食盒缓步走来,洗得泛白的粗布衣袍上绣满各种奇怪形状的图案,脚上也穿着双破烂的草鞋,俊美的面容上却堆着最纯净的笑容。

    画面一转,大火冲天,声声惨叫响彻头顶这片苍穹。

    族人被轮/奸,族人被杀死,以及站在高高祭祀台上大笑的花容,他肆意地疯狂大笑,眼中毫无怜惜只有冷漠。

    浓稠的血色霎时铺天盖地而来,而他自己就倒在血泊之中,他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用尽最后力气无声念出咒语,让滋生在血液里的情荼花,以不寻常速度在血肉模糊的背上盛开,又转瞬凋零谢落,护住了心脉,人却陷入了黑暗。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不能呼吸,不能逃离。

    耳边一会是稚嫩的歌谣,一会是族人的惨叫,两者就这样重复,重复,再重复,不依不饶的折磨他,一点点吞噬他的心。

    渐渐地,他发现他的心没了,取而代之是一种要毁天灭地的恨。

    他吃着同族存活,他想着仇人度日,他恨啊!

    鬼杀猛地睁开眼,赤足走下床,动作僵硬的解开琴囊取出琴,坐到窗边。

    窗外,厚厚乌云遮住了柔和的晨光。

    天,要变了。

    琴声乍起,一股阴风骤然刮起,刮起树枝上与地上的枯叶,在空中飞舞。

    客栈内,马厩的马匹突然惊慌嘶鸣,奋力挣脱缰绳,四处窜逃。

    然而诡谲的琴声如同魔音,一声一声接踵而出。

    迷惑人心智的琴音,让还在沉睡的人,心头慢慢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只觉得心跳加快,全身燥热难耐,随着琴音升高,便清晰感觉到这琴音在一寸一寸焚烧他们的肌肤,他们偏生无法动弹。

    整个客栈因这琴声,陷入死寂的黑暗之中,而弹琴之人丝毫不见有停下的趋势。

    他十指如飞,指不离弦,弹奏不断,十根手指头,鲜血淋淋,冰蚕弦饮艳,魔力更增,似有摧毁万物之威力。

    他一双黑瞳异常妖异,里面尽是仇恨与怨毒。

    他满头墨发恣意飞扬,面容狰狞可怖,一条条伤痕如蛛网纵横交错在他脸上,他神似妖魔,却比妖魔还丑。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似在笑,笑可笑之人,似在叹,叹可叹之命。

    他在一片混沌中绝望挣扎,眼前绯红一片,动动嘴唇,想要呼救大叫,可是嗓子早已被毁。

    意识模模糊糊间,忽觉得一股暖意流遍他的全身,渐渐地,一直萦绕在眼前不散的血红开始褪去,那股暖意将他一步步带离了困苦无助的境地。

    *

    祭天阁。

    白离魅猛的惊醒过来,扶着砰砰直跳的胸口,久久无法平息。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没有做梦了,他已经不记得,为何今日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难道暗中有什么变数发生,是他不知道的?

    无月睁开惺忪的眼,支起身子道:“师傅?”

    望着这张倾城绝色的脸蛋,百里魅脑中轰然一响,失神得一片空白,然后,他紧紧抱住无月,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粗暴,彼此嘴里很快便充斥着浓浓血腥味。

    就在无月以为自己会在这个吻里窒息而亡时,白离魅松开他,叹道:“天还没亮透,你再睡会儿。”

    淡淡扔下一句,他起身披上袍子,进了暗室。

    明亮的暗室内,不像外面布置的那般奢华,反而清雅简洁。

    白离魅走到书架前,从上面取出一幅画卷和一个檀香小木盒,在桌前坐了下来。

    画卷,缓缓展开,画上之人笑得眉眼弯弯,展开双臂站在一片花海中,任由白色花瓣萦绕他而转。

    打开小木盒,里面放着一张金边白色锦帕,右下角用红丝绣着一个字,在锦帕上面放着的是一个木镯。

    从暗室出来后,白离魅来到院中,划破手指,滴血入池水中。

    眨眼间,原本平静的池水慢慢发生变化,水面开始微微荡漾,接着剧烈翻滚。

    待翻滚过后,池水就如一面镜子般清澈明亮,里面映出一座冰天雪地山峰之上,一红一黑两个身影在不停的打斗着,雪花剑气包围住他们,令人无法看清面容。

    “看来这就是红衣人与商子洛。”白离魅的面色已经有些惨白,额头冷汗涔涔,用这种禁术本就以消耗生命为代价,对身体伤害极大,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噬而亡。

    以血引路,再度凝神感应。

    就在这时,平静的池水突然又剧烈翻滚起来。

    颤抖的画面里,一名丑陋得似人非人的白衣人抚琴而坐,他周身笼罩着浓浓的阴暗之气,就如同地狱之下的阴暗,让人看不到光明只觉得彻骨的胆寒,而那琴音仿若有感应般,瞬间穿过这一池水向他袭来。

    “噗……”鲜血喷出,池水恢复平静。

    白离魅踉跄退后几步,险些摔倒,幸好无月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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