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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军政联姻 作者:柒草(潇湘vip2013-3-30完结,高干)-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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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见江凤美埋着头不说话,施以默轻张朱唇,“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不足,包括将死的老人,他不可能说自己百分百完美,我知道你觉得哥哥幼稚,可再成熟的人,他都有幼稚的一面,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成熟,也没有绝对的幼稚。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否定别人,包括那些令你讨厌的人,你能保证十年二十年后,他还是一成不变吗?”

    “不要总是因为某一件事或某一点上就把这个人的所有定位。”

    江凤美抬起双手捧住脸,施以默双手横在桌前,嘴角挽起股浅笑,“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我们总是能看得很透,总是觉得这件事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用这么纠结,可当自己真正面临的什么,不一定会比别人做得更好,你就当我在讲些无关痛痒的大道理,没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永远也体会不到你那种心境,我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劝导你,就像你方才劝导我一样。”

    江凤美有些哽咽,话语从指缝间传出时已滤过袭沙哑,“我有时候真的很迷茫,我一直认为自己的想法都是对的,上官夜为我做的那些我不是看不到,可我就是觉得他不适合我。”

    “那你为什么不跟他讲清楚你的感受?”施以默抽出张纸巾递给她,“很多人都是吃软不吃硬,她有没有试着心平气和同他好好深谈一次?”

    江凤美摇摇头,“不可能,跟他是无法沟通的。”

    施以默无奈的笑出声,“看吧,又开始轻易否定一个人了。”

    “真的,依他那种性格脾气,根本无法好言好语的沟通,我也想试着同他讲,可觉得太难了。”

    “你心里幻想的那种沟通方式不行,为什么不换一种呢?找准对的时机,不是让你病急乱投医,而是对症下药。”

    “那我该怎么做?”

    施以默无奈的撑向额头,江凤美见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她微抿菱唇,施以默用筷子敲了下她脑门,“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再说,你的事关我什么事?”

    犀利的施以默又出现了。

    江凤美挺起腰背,“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哎。”

    “从人类进化到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必须帮助你的义务,朋友之间的帮忙不是理所应当,就算是父母帮你,这也不是理所应当。说白了,你的事关我什么事?愿意帮你我就是你的朋友,不帮你你心里就觉得我不够姐妹义气?这道理无论如何都是说不通的!”

    施以默指关节扣在桌面咚咚有力,“美美,你不要总是依赖我,你相信自己好不好,这件事你会比我处理的更好,你真的有那个能力!”

    江凤美哀怨的鼓起腮帮子,“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施以默皱起鼻头,“瞅瞅委屈成那样。”

    江凤美被她忽软忽硬的语气给逗乐了,施以默每次说她时,总是会在最后给她很多鼓励,就好比扇了个巴掌再给颗糖,这样比起那些总是把别人踩得一文不值的人,要更令人接受。

    一顿饭下来,江凤美心情要比先前好很多,唐朝开车过来接人时,外头的天色已经变成黑网。

    江凤美从卧室窗户把脑袋望下去,正好瞅见唐朝的车停在楼下,男人单手插兜倚在引擎盖上,左腿半弯,另一手指尖烧了节香烟,他头顶,正巧有盏灯照射下来。

    唐朝盯着延至出去三米高的影子,一张被橘黄色光泽裹紧的俊脸越发讳莫深邃。

    先前施以默把他们两人吹得多起劲,江凤美想来笑出一声,她折过身一眼自门口睨出去,施以默正坐在沙发上翻找包里的东西。

    江凤美提脚过去,“喂,你二十四孝老公在楼下等你了。”

    施以默敞开包口,“我手机放哪了。”

    “起先不是才跟你老公通过电话么?”

    “是啊。”施以默夹了下耳发,包内都快被她翻找遍了,“我放哪去了?”

    江凤美翻了下白眼,难道怀孕的女人都会变得丢三落四么?

    她取出手机给她拨去个电话,结果手机就在她屁股后头响,施以默抓起手机二话不说走出门去,江凤美把她送下楼。

    唐朝眼见施以默走近,他顺势掐灭烟火,男人大步迎上去,她扬起抹微笑,“唐朝,你说我们以后日子过久了会不会互相厌烦对方?”

    男人眼角染过袭阴戾,“会。”

    施以默提起拳头捶在他胸前,“你想得美。”

    唐朝噗嗤笑出声来,他拥着女人上车,发动引擎后,单手横在车窗上,指腹反复在薄唇上摩擦,似在重新斟酌她方才那句话。

    施以默余光瞅过去,唐朝眼角眯了眯,“要让我厌烦你,可能有点难度。”

    施以默笑得红光满面,“那我要厌烦你怎么办?”

    唐朝一个厉色丢过去“你想都别想!”

    施以默满脸黑线,哪有人这样的?

    唐朝单手掌控方向盘,施以默时不时撇过头来偷瞄他完美立体的侧脸,嘴角弧度跟着上扬,“我老公真帅。”

    男人被她逗得笑出声来,“现在发现也不晚。”

    “真迷人。”

    “那当然。”

    “真自恋。”

    “……”

    施以默瞅见他渐步黑下去的脸,心情倍觉愉快。

    两人自结婚以来,除了那次真相大白闹的最厉害,也遇过许多小问题,不过他们互相迁就并未吵闹过。

    施以默一直觉得婚姻需要两个人共同维护,怀孕期间她有时候会莫名其妙想发脾气,唐朝知道这是正常反应,他让她照着镜子慢慢吵,惹得她想不笑都难。

    她觉得唐朝懂得很多,他能够把家庭问题很好的处理,跟他在一起久了,她自然而然也变得学会理解,两个人本就是需要磨合。

    在许多方面上,江凤美和上官夜的确还有很多进步空间,毕竟错不在单方。

    江凤美床头的闹钟每天早晨七点半准时响起。

    也不知是不是昨晚躺在床上想事情睡得太晚,以至于闹钟响了两次她都没听见,等被一阵手机铃惊醒时,时钟已经转至十点。

    她迷迷糊糊伸手去床头柜摸索,眯眼瞅见是一串陌生号码后接通。

    “喂。”

    那股声音,依旧模糊不清。

    “江小姐。”电话那端是个焦急的中年女性,江凤美抬手揉了揉眼帘,这声音不正是钟阿姨么?

    当初上官夜包养她时,钟阿姨在那栋房子当保姆,同她关系还算不错。

    江凤美微微撑起身子“钟阿姨,什么事?”

    “江小姐,您快来看看上官先生吧。”

    上官夜?

    江凤美瞪起双眼角,这会哪还有睡意?

    “上官夜在那边?”

    “是啊。”保姆声音焦躁不安“上官先生两周前就过来了,她嘱咐我无论谁找来都说他不在,之后他上了二楼,这么久一直没有下来过,老爷和夫人都来找过,我想着上官先生的嘱托就撒谎说没看见人。”

    钟阿姨说话的口气逐渐变得激动,“我半个月没见上官先生下来过,每次叫他吃饭都敲不开门,我担心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会不会出什么事?江小姐,卧室的备用钥匙上官先生一直都是交给您的,我希望您能够过来一趟。”

    江凤美没料到上官夜这次是来真的,听钟阿姨说他半个月滴水不沾,她心口像是被谁剜了道口子。

    江凤美去衣柜匆匆找了几件衣服,“钟阿姨你别担心,我穿好衣服马上过来。”

    “谢谢江小姐。”

    挂断电话后,她套好衣服跟着出门,难怪说人人都找不着上官夜人,原来是他对钟阿姨封过口。

    起初上官夜的确是把备用钥匙交给她保管的,后来分手后她好几次说要还给他,上官夜没要,索性这把钥匙至今流落在她这里。

    江凤美先前是不明白上官夜这么做的用意,那里是他们缘分开始的一个家,他希望她不管在哪里都能握着把回家的钥匙。

    那里有他们太多太美好的回忆,离开他后,江凤美却没有那种勇气再踏足。

    他们彼此并不了解彼此的心。

    约莫半个小时,出租车在景观花园别墅前停下,江凤美给秒左臣打去电话请了个假,她眺望着眼前这栋噩梦开始的地方,鼻尖处不由有些发酸。

    兜兜转转绕了这么大的弯子,他们又重聚在原点。

    她耳畔顿时响起施以默昨晚说的那些话,江凤美微微翘起樱唇,这一次,她同上官夜之间真的该有个彻彻底底的结果。

    不管是好是坏,总好过这样不明不白的纠缠。

    女人拽紧跟前包包,提脚信步走进去。

    钟阿姨一见是她,赶紧从屋内迎出来,“江小姐,我担心上官先生在卧室会出什么事,他那天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对,冷着张脸直接上楼去了。”

    江凤美换上双拖鞋,虽然近一年不曾来这里,但举目望去,各个角落的布置依旧不变,就连她平日里爱穿的那两双拖鞋也被钟阿姨完好的保存,想来是上官夜吩咐她这么做的。

    江凤美眼角落下些复杂,“我先上去看看。”

    “唉。”钟阿姨应了声,眼瞅江凤美走向楼梯的背影,“我去给先生熬点粥,你劝劝他多少吃点。”

    虽然她并不知道上官夜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江凤美扶着楼梯上去二楼,越是接近他们曾经的栖息地,她脚下的步子越是软绵虚空。

    江凤美在卧室跟前站了几分钟,她拿出备用钥匙拧开门锁。

    英式木门随她推出的力道往里打出个扇形,临近中午,卧室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自门外闯进的半扇光泽也变得稀薄微弱。

    江凤美皱了眉头,她抬脚往里走,脚尖一不小心踢着个酒瓶,差点让她踉跄在地。

    酒瓶同其他瓶子碰撞出一阵脆响,一股刺鼻的烟酒气浑浊入肺,硕大的落地窗被一层遮阳窗帘掩的密不透风,江凤美摸索着寻找水晶灯开关。

    她小心翼翼的喊了声,“上官夜?”

    无人应答。

    她伸手摸向墙体,脚底不小心踩上啤酒瓶,江凤美大叫声往前冲去,额头差点磕上墙面。

    室内白色光辉好不容易被她打开。

    江凤美凤目环顾四侧,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地上到处是横七竖八的瓶瓶罐罐,啤酒混合红酒,满屋子刺鼻闷人的气味,江凤美踩在酒瓶之间仅剩的一点空隙内,她走向落地窗前,伸手拉开浓厚的窗帘,第一缕如雨露般播撒进来,她把窗户拉开,新鲜空气争先恐后灌进来。

    这一屋子的乌烟瘴气总算能到些缓解。

    她复杂的眼神凝向蜷缩在床上的男人,多日来的醉生梦死,已经烧灼掉他身上经久不衰的潇洒,上官夜满嘴胡渣子,紧阖的眼圈下,是一团极深的乌色,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颓废的不像话。

    江凤美难以置信他会变成这样。

    她踢开那些碍事的酒瓶,双手撑在床沿边,“上官夜?”

    他许是睡着了,粉色衬衫敞开三颗扣子,她送的那条领带歪歪斜斜系在脖子上,眼前这个人同那个总是高傲且不可一世的上官夜完全挂不上等号。

    江凤美伸手探向他额头,并没有发烧。

    她拍了拍他脸蛋,“上官夜?”

    他这次微微动了动,自鼻翼间喷灼的热气透着股浓烈的酒味,江凤美剪瞳有块如铁般坚硬的东西被击碎,她忍住眼角酸胀,胳膊从他后颈穿插过去,女人费劲很大力气才将他拉坐起来。

    “上官夜,你醒醒。”

    她让他靠在胸前,上官夜黑眸被强烈钻入的光线刺得微眯,他抬手遮在额前,血腥的瞳孔蒙上层迷离雾色。

    酒精麻醉着脑神经,他酡红的双颊描绘起男人立体的五官,只是神色再不是当初的桀骜不驯。

    江凤美连喊他几声他都没反应。

    他这会意识并不是很清醒,健硕的背脊如今能够扎得她生疼,他引以为傲的身材竟瘦掉一圈。

    她知道,这副身子,他是比谁都爱惜的。

    江凤美把快要溢出来的温热硬逼回去,“上官夜,你振作一点。”

    她再不敢用那种拔尖的音量,她之前从未想过会对他造成那么大伤害,若是施以默不旁敲侧击提醒,她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上官夜,你这是在惩罚你自己,还是惩罚她?

    她紧抓住男人肩头的衣料,娇俏的容颜抵在他颈间,江凤美咬紧唇肉,浑身因散不开的愤怒而瑟瑟发抖。

    两人紧贴的地方传来股温度,她怀中男人似是感觉到什么,上官夜再度撑开眼帘。

    江凤美忙喊了声“上官夜?”

    男人微扬起脸,江凤美精致的轮骨在他潭底不断交错,带着些不真实。

    上官夜弯起自嘲,又是幻觉。

    好几次他从酔梦中醒来,总能瞅见个模糊的身影在喊他,他伸手想要去抓住她,握入手掌间的只是一抹幻象,他快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他听见江凤美在说:上官夜,我答应跟你重归于好,我们尽快结婚好不好?

    可醒来,这些话虽在耳边,却并不是她说的。

    呵。

    她怎么可能给他机会呢?她是那么的厌恶他,在她心里,他只是个幼稚烦人的狗皮膏药,她巴不得他永远消失才好。

    消失就消失。

    上官夜心里一阵烦躁,江凤美将他靠在床头给他倒了杯白开水“来,喝口水。”

    她把杯子压向他唇瓣,上官夜掀开那双迷离眼峰,头疼的快要炸开似的。

    眼前的女人,他恍惚间能够看得清,但他只是这样一瞬不瞬盯着她,害怕一出声她就消失不见了。

    这次的梦要比以往都来的真实。

    他喝了口温水,江凤美把杯子放到床柜上,“你饿么?”

    他摇摇头。

    她帮他扣起胸前散开的衣服,陡然想起钟阿姨先前说他这半月颗米未沾,这样下去怎么行?

    江凤美站起来,“我去楼下看看钟阿姨的粥弄好了没。”

    她折过身,手腕猛地被他拽住,“别走。”

    声音,已极近嘶哑。

    她身子一僵,瞥过脸后直接对上他深暗的瞳孔,上官夜手臂用力收回,江凤美闷哼着撞入他胸膛。

    他紧紧搂住怀中女人,她那股熟悉的味道蹿入鼻腔,上官夜颓然俊脸在她颈间反复摩擦,这次要比之前来得更为真实。

    他发狠的收紧臂力“别离开我。”

    江凤美被他勒得喘不过气,男人薄唇摸索往上,精准的找到她水润朱唇。

    他鼻息愈见粗浓,两唇相附,上官夜舌尖顶开她贝齿,他霸道的卷住她丁香小舌。

    她真切的在他身边!

    上官夜扣住她后脑勺,凶狠的加深这个吻,如一头饥渴太久的野兽,他恨不得将她揉死在骨髓里。

    江凤美显然有些吃不消。

    “上官夜,你冷静点。”

    他压倒她,高大的身躯覆在女人身上,无论相隔多久,她总能挑起他无尽的暗火。

    江凤美躲闪着他落在脖子上激狂的吻,“上官夜,你别这样。”

    他仿若走火入魔般,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她,狠狠的要她!

    江凤美尖叫着躲避他野蛮的动作,双手不停在他胸前推拒,男人黑眸凝聚起道骇人阴寒“美美,给我。”

    “不要!”

    “把你给我!”

    “不要!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谈谈,上官夜。”

    许是酒精在作祟,男人这会根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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