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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北京酒吧生活小说桂花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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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种时尚,隆胸和包皮手术越来越红火时,整个世界淫荡了。
  ……
  当时看完以后,我怀疑是箫神写的,但她不承认,她只肯承认她也很淫荡。作为复旦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女生,文笔不是问题,性也不是问题,关键是性和文字相濡以沫的问题。但她对这一点显然嗤之以鼻。
  第二章
  24。
  每年中总有一段日子我会想到自杀,这种情绪的来临就像姑娘们的月经一样雷打不动。在我欢笑的时候,它隐退了,在不经意的时候,它又出现了。我能够感觉到它的到来,它像一阵风一样,瞬间便改变了我的所有生活。它不给我预示,也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在我十多岁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它,它一直伴随着我,不离不弃。很多次我都想跟随它,在黄山之巅的时候,顺着那瀑布我听见它随着周围的松涛遁风而来,牵着我的手几乎让我魂飞魄散。在云南那个边远的小乡村里,我也听见它低低的唤我,温柔地从那墨绿色的丛林中缓缓走来。
  25.
  我们永远无法接触到更新鲜的东西。在既定的范围之内,我们无足轻重,若有若无。就像木马在一首歌中唱到的一样:红色或者蓝色,选红色马上死,选蓝色明天死,快选择,快选择……
  我相信它,因为它是我唯一值得信任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真理,没有绝对,没有惊喜。
  和佳子最初相识的那段日子,我几乎每天都沉浸在那样的一种状态中,久久无法自拔。我就像一个不谙水性的人跌入大海里,不停地看着自己往下坠,却别无他法。我不和人交流,也不和人逗乐。我失业在家,整天整天地发呆,不看书,也不看电视,每晚天黑了就坐在电脑面前写一些自恋的文字,或者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一言不发。在漆黑的夜里,我和它对视,它让我平静。
  佳子每晚都会打电话给我,告诉我,那个叫李浩的男人是如何认识她的,又是如何一步一步从一个穷小子变成一个小老板,又如何一步一步地变得好无生趣。我像听一个故事一样,没有任何感觉,尽管有时候我会留恋她在我额头上那轻轻的一吻,但那吻和她的故事并无关联。
  一周后的一个夜里,她打电话约我出来,并反复提醒我记得再带一个男生。我有点激动,我知道那是肉体的反应,和化学有关系。我决定顺从它,并寄希望于它能在今晚让我爬到快乐的巅峰,哪怕是短暂的也好。
  那晚我叫上邵刚一块去了,临走的时候,我去银行取了两千块钱,希望它能换得一夜销魂。
  26。
  那晚佳子约了我在麦乐迪见面,那是一个大型的KTV场所,每天都是那么热闹,愈夜愈美丽。其实当时我已经记不太清楚她的长相,头发挺长,笑容挺媚,别的则一概不知了。
  我在门口打了电话给她,她出来接我的时候,我看见她穿着一件亚麻色的宽大的毛线衣,一条黑色的紧身裤,头发挑染成了红棕色,她拿着一台摩托罗拉V70的手机,站在门口左顾右盼,我看见她化了点淡妆,嘴唇很饱满,上面的口红垂垂欲滴,这是一个不错的姑娘,我比较满意,起码从肉体上来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向她走了过去,挥了挥手,她看见我了,竟然下意识地低了下头,表情有点不太自然。她的拘谨似乎传染给了我。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的跟着她,一起和她坐电梯上去。邵刚之前没有见过她,那晚是第一次。他对我眨了眨眼睛,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说,这个姑娘不错,能办。
  进了包厢我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姑娘,看来那个姑娘是预备给邵刚的了。佳子给我们作介绍的时候,有点一本正经的味道。一阵你好你好之后,服务生端进来一打啤酒,一瓶红酒,我和邵刚对视了一眼,演出开始了。
  那个姑娘的名字我花了点时间才记住,她叫冯娟娟,一个很不起眼的名字。又是一个北京姑娘,长得很精神,肩膀很宽,少了点女人味,但总的来说,也还不错。
  酒精喝多了,气氛便融洽了很多。我们开始不由自主地交叉坐在一起。唱歌的时候手上还多了点小动作。高潮部分,大家都手舞足蹈的,搂搂抱抱。
  那晚我是第一个不胜酒力的。我躺在沙发上,看着她们继续尖叫、蹦跳着。邵刚是一个很会活跃气氛的人,虽然已经三十多了,但他的心态永远没有定势,随时可以改变,像极了一条变色龙。
  佳子搂着我的脖子,我感觉到她细柔的长发垂了下来,从我的脖颈下进了我的衣服,摩挲着我的身体,软软的,有点痒,但很舒服。
  她贴着我的耳朵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有点晕。〃
  我们的脸靠得很近,我甚至能够感觉她呼吸的时候鼻翼微微地张开收拢。我们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对方,我想在那一瞬间我们是熟悉的,像彼此已经认识了一千年一样。我看着她的眼眶里渐渐地盛满笑意,从嘴唇边堆积,直到绽放在整张脸上。她的手柔柔地抚过了我的脸庞,抚上了我的眼睛,很快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27。
  姑娘,我那美丽的姑娘,你在哪里?
  在这个深夜,我无比地想念你。我低低地唤你,轻轻地勾引你。
  你皱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拒绝了,你说你不想,我就答应了你。
  说话吧,说话给我听,哪怕你说的龇牙咧嘴,横眉冷对,我也是那般的欢喜。
  爱情啊,你能快点到来吗?
  我寂寞极了。
  染着头发的姑娘,穿高叉泳装、T字裤的姑娘,你们都来吧。
  来淹没我,覆盖我,High死我。
  我饥渴极了,水干了。
  哪怕你是毒药,哪怕你今天早上刚和你的男友做完。

  第7节:女人之精髓

  我也要你。
  要你柔柔地抚我。
  轻轻地宠我。
  像面首。
  像狗。
  28。
  郁闷是一种化解不开的情绪,它由你的状态来决定。如果你的情感如一滩死水,永远没有一丝波澜,那郁闷就会很快到来。你会时而躁动不安,时而静如止水。望着电话怔怔出神,望着闹钟百般无奈。在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时间凝固不动。
  我等了三天佳子的电话,她始终没有打过来,我郁闷死了。邵刚把这件事情告诉谢峰和小三后,小三劝我全力猛扑,一举拿下。谢峰则说,如果你自己解决完之后,还想念她,那就证明不是兽欲,如果不是兽欲,那你就死定了。
  我试着运动,以佳子为对象,泄了,泄了满地,但我仍然想念她,我知道我完蛋了,我居然被俘虏了。
  29。
  那时候我还住在万寿路旁边的一套高层住宅里,那是一栋外表光鲜而实际上内部腐烂破旧的庞然大物。它矗立在长安街的旁边,外表粉刷成鹅蛋黄的颜色,像个白痴。
  我常常会站在窗户旁边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发呆。有时也会和谢峰、小三他们一起做一些无聊的举动。用望远镜看街上的美女,然后用塑料袋装满水投掷而下,埋头听惨叫声。有一次我们砸错了,砸到了一个中年谢顶的老男人头上,他在楼下扯着喉咙叫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围观的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才肯作罢。关于责任问题,我们互相推诿了一阵后,就纷纷作鸟兽散了。也亏了那个中年人,寒冬腊月的,被浇了一头的水。
  有一阵子,因为来投靠的人太多,又实在是囊中羞涩,我们便一口气买了两箱方便面,吃到后来见到油炒饭都觉得香气袭人。
  30.
  那栋高层住宅的一层是由各种商店铺面组成,有超市,有牙医,有照相馆,有报刊亭,当然也有发廊。我喜欢去其中的一个叫〃今晚八点〃的发廊,里面的小姐青春而又老练。她们像烈火般热情,像潘金莲那般风骚。我是那里的熟客。每个月都定点在那里洗头,不要想歪了,是上面的那个头。
  我喜欢和这些风尘女子聊天打趣,她们一个个深得女人之精髓。她们偶尔也懂得矜持,甚至有时候还会扮演纯情。但目的始终简单明确,如果能把你拖进发廊后面那粉红色的按摩间,你的钱包将不再由你做主。
  我一般都是叫欢欢给我洗头。那是一个很酷的东北姑娘,头发染成银灰色,身上挂满了叮叮当当的饰物,嘴里永远在嚼着口香糖。她是里面唯一不卖的姑娘,因为她是老板的侄女,所以她有权选择自己的顾客。如果不是看了她的身份证,我真不敢相信,她居然还只有17岁。
  她对我尤其好,在帮我洗头的时候,她会让温水轻轻地流过我的眼睛,她说这样会对疲倦有好处,能松解压力。她喜欢帮我洗头的唯一原因是她认为我不是一个嫖客,我是她见过的唯一一个从粉红按摩间里全身而退的人。其实那天我之所以能全身而退的理由很简单,在那个姑娘挑逗我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佳子打来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和她的男朋友和好了,并希望我们还能继续作朋友。一时之间,我兴趣索然,便抽身离去了。
  31。
  从那以后,电话消停了。我无限怀念电话响起的声音,每次电话响起,我都小跑着去接,每次接了却都是无限的失望。小三他们对我的行为无法理解,邵刚甚至跑楼下发廊给我找了只鸡上来,我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竟然早泄。发廊的那个小姐看在熟客份上,打了对折,并在走的时候,和邵刚嘀嘀咕咕了半天,满脸遗憾地看着我,摇头轻叹。我无法掩饰我的愤怒和沮丧,在一次醉酒之后,摔坏了家中的一台DVD和两个烟灰缸。小三和谢峰出了很多主意,甚至鼓励我买点春药回来,邀佳子来家中一坐,下点春药上了她。根据小三的理论,我的种种表现皆是打炮未遂,男人的征服欲望未得到满足,有了挫败感。只要上了她,便会万事大吉,一切恢复正常。
  我很奇怪自己的种种表现,并对小三等人的话将信将疑,但我始终没有打佳子的电话。在我看来,那实在是一场恶梦,过去就让它过去了吧。我渐渐地尝试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中去,并继续尝试放弃对爱情的向往和追求。
  32。
  无聊之后我就鬼使神差地开始了第一轮的作家生活。在摆脱了那些情感的困扰之后,一个猛子扎进了书山词海,狂热地购进大量书刊,每天除了看书就是打字。在处理人际关系上,我简单而又明确,凡是不靠谱的、不够深沉的一个都不理。长此以往,渐渐地竟然有了些无欲无求的味道。
  在我最病入膏肓的时候一度把老子的〃无为而治〃奉为经典。一些什么〃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之类的诗句更是读来有如清风拂面,茅塞顿开。小三等人对我的一再突变不以为然。在我的第一部书稿十多万字完工以后,他们翻了半天,纷纷摇头不已。小三看了半响,指出了两处牛逼之处,其余之处照他看来,皆是废话连篇,不得要领,纯属浪费纸张。谢峰则半天一言不发,问得急了才憋出一句:看不出你何为还会写字啊。去他妈的,我还会造句呢!真他妈的丢人!
  只有邵刚苦口婆心的和我掏了半天心窝子,其言谈举止之间眉头紧锁,目光如炬,高潮之处还常伴着捶胸顿足。
  〃何为啊,我和你说,人生在世,能写会算是件好事。但由此便认为自己能怎么怎么样,就幼稚了不是。我邵刚三十多岁的人了,文学青年不是没当过,我原来也是文学青年啊,热心着呢,经常关起门在家里呆上个一两个月的,写个十七八万字出来。武侠、言情、科幻什么都写,但写出来又能怎么样呢,你有这点工夫还不如去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俗怎么了?再说白一点,骗又怎么了,王府井上跑的十辆大奔有九辆是骗来的,还有一辆也是人家心甘情愿送的。你有那本事,哥哥就服了你。别的啥也别说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在哪跌倒的就从哪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8节:欲望多害人啊

  ……
  我还能说什么?你说我还能说什么?打回原形,一切照旧吧。
  33。
  佳子的离去像一阵风一般远去,我在一切照旧的歌舞升平中纵情欢笑。可在醉的时候,我会感到莫名地无助,那种无助来源于一种无法名状的情绪,它来的时候排山倒海,我无法言语,甚至不能呼吸。但我知道,情绪终究会消失,它令人作呕,令人无味。情绪是全人类最不靠谱的东西,它不坚定,不果敢,没有坚强的后盾,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但是,它能在瞬间左右你。
  我在晕的时候容易看见佳子,她像真实存在一样,对我笑语嫣然。那段时间,我常常晕得一塌糊涂。
  34。
  麻杆燃烧的气息总是让我想起读小学的时候,大扫除后的操场上点燃的垃圾。那股味道里有干枯的树叶,风干的纸张,甚至还有昆虫的尸体,它们在舞蹈的火焰里被烧得噼里啪啦乱响,而幼年的我则常常沉默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扫把,看着操场中的年轻人怔怔出神。
  我从小就习惯把长大和死亡联系在一起,紧皱的眉,佝偻的腰,笑的时候满脸的抬头纹。当后来的我第一次闻到麻杆的气息时,我熟悉极了。我像找到了情人一样满心欢喜,像找到了归宿的寡妇一样夜夜笙歌。
  35。
  〃何为啊,在做爱前,我可是迎风骑了十多里路用自行车把她拖过来的,寒冬腊月啊,我容易吗我,可是,我跟你说啊,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们人类的优生优育、自我繁衍又哪有什么发展呢。〃小三和我坐在麦乐迪KTV旁边的一家肯德基里,在找了一天的姑娘结果却没有一人愿意的情况下,我们开始了对此事的严肃讨论。
  〃当时我一进门就先把她的衣服扒拉了下来,倚着床角就把事情给办了。精子飚完的那一瞬间,我就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全部都空了,操,那姑娘事后一丝不挂的说饿了,要我出门去给她买点东西吃,你知道我怎么说的吗?〃小三再次陷入了自娱自乐的回忆中,他津津有味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响应。而我正在看着对面的两个姑娘,那个长头发的女孩吃东西的姿势很优雅,两只眼睛也是颇具神采,目光流转之处太迷人了,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初涉世为爱生为爱死的姑娘,肯定有过不少的故事。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什么海誓山盟、天崩地裂,都可以往上安,最后肯定是落得个一场游戏一场梦。我完全可以想像她曾经在某个瞬间和她的某个闺中密友聊天时,耸着肩膀说;男人嘛,不就是一些满脑袋液体的家伙。她说这段话的时候也许还要哼一声,以示自己对男人的不屑一顾和游刃有余。
  〃我对她说,老子累得要死,精子飚了一火车,哪有什么力气去买东西咯,要去自己去。后来我一门心思地看电视,随她去了。〃小三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知道吗,做爱前我可是迎风骑了十多里路把她拖回来的,唉,做完之后,连去帮她买点东西的兴趣都没有,你说这个欲望有多害人啊。性啊,就不是个东西。没有人熬得住,也没有人守得住。〃那个姑娘接了个电话,声音听上去很暧昧,婉转多情。看她背包下去的身影,我脑子里继续胡思乱想着。我想我是喜欢这些姑娘的。我由衷地喜欢这些坦荡或是绝望,真诚或是妖娆的女子,她们在日落时出现,日出时消失,她们就是我们每个男人心中都期望的一夜情缘。她们就是我们每个男人心中的小小幻想,是那些美丽的狐仙,是那些动人的妖娆女鬼。这和爱情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比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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