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驱鬼师一起的值班夜m-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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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在最后一句话说完后又在甘书的唇上啄了一啄，然后等甘书回应。
“……恋爱，都是这样难拿捏吗？”甘书把额头贴在张凡的肩膀上说出感想。
“两人在一起，日子一久就会发现，只有爱，是不足够的。”张凡看着房子里不知什么地方如此说道。
甘书抬起头若有所思，有点懵了，这模样又惹得张凡心头一动，于是两人又开始了今天第N回的热吻。张凡觉得再这样亲热下去便要出事儿了，就站起来人把自己衣服套好，再伸手把甘书的衣服扣好，让他预备出门，两人都调整好情绪，进入工作模式中。
“好了，动身吧，要先出去吃饭，吃好一点再工作，今天对调的工作，地点在哪？”
“今天那个啊？在电脑上就可搅定了，吃饭后回来处理也可以。”
这一刻的张凡，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好东西，悔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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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咨询？”
甘书的笔记本连上了一个网路聊天室，张凡见他以主持人的身份登入，甚是好奇。甘书把离线留言看过一遍，再选一些来回答。他一边敲键盘一边回答张凡的问题∶“阿和……你见过的，有儿子的那个江生和，这个一向都是他在管的，儿子住院了，便顺道接手医院那个案子，我就代工一晚。”
张凡解读那些留言问题，大多是夜半听到哪里有怪声、最近踏到别人的坟回家后不舒服、怕孩子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等等，有些事情只是心理作用造成的，甘书就很直接回答；有些事情可能真有问题，便留了联络方法；有些无棱两可的，则提了些建议，有问题再回来问。
“原来有些生意是这样接回来的？”
甘书“是啊”回应，又继续敲键盘，聊天室中开始有人登入了开始发问。大概过了一小时，人流高峰期已过，甘书的手也没那么忙，其实所谓高峰，最多只是同一时间应付几个人，毕竟有灵异困扰的人不会多过讨论误乐八卦的人，而且途径也多，不限于利用聊天室。在聊天室差不多要离线的时候，显示私聊的提示图一闪一闪的，甘书按了那个小图，私聊的画面弹了出来－－
客户11842∶帮帮我，我朋友失踪了
甘书见此也就敲了回答－－
主持人∶找警方帮忙了吗？
客户11842∶警方帮不到的
甘书正想问为什么帮不到时，对方又送来了一条讯息－－
客户11842∶我是鬼，我好几位鬼朋友都失踪了
甘书跟张凡对视了一眼 ，想到同一处去，他们好像又回到某件事件中。
作者有话要说：花拉觉得突然反攻了也怪怪的，大家等等。亲热情节很会占字数啊，码不出字时写这个挺省脑力的，不过这样剧情就推进不前了，不好。
甘书提到的江生和，在蕉妖时只有其声不见其人，在这文也应该不会再占什么戏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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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失踪的鬼（下） 。。。
甘书及张凡到了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就是第一次遇到冯学及吕文博的那个店。
这个时间的客人很少，甘书坐到角落处，拿出客户指定要带的笔记本等待。
因为事情可能跟协会最近做部署有关，于是甘书先把事情报告上去，得到的回答是可以跟客户马上见面，不过别组的人员也会马上过来。甘书坐了不到五分钟，何如山也出现在快餐店里，两人见面就先点点头，何如山看到张凡在旁，似要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过张开了的嘴又再合上，点过头算是打招呼。张凡对于这个只有数面之缘的人，没什么深刻的印象，只觉得对方做事挺踏实的，人也不多话，是会默默耕耘的类型，硬要说感觉的话，还是偏向好感的。
甘书又把事情交待一次，何如山表示明白，拿出一张纸来写写画画。
“最近失踪报告越来越频密，数量也越来越多，多是由使鬼们的网络得知，会主动找上协会还是第一次，今天先看看情况，大概也要转移给我们，可以吧？”
甘书无所谓的点点头，也“嗯”了一声，话题就在这里止住，原本已经不热的气氛更是冷下来。张凡看着眼前两位协会里同级的术士，竟然可以毫无暗涌，觉得有点意外，跟自己以前所处的职场是两个世界，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吗？”甘书即时反应过来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协会的人之间，相处得挺好的。”
“没有说话算好？”
何如山见状想了想便搭话道∶“我大概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协会里也是有明争暗斗的，不过甘书那边的人相对不喜欢耍花样，相处就不用那么费神。”
“你也是个踏实的，不是吗？”张凡发自内心地笑了笑，何如山觉得一下子移不开眼睛。
甘书看到何如山的眼神，心中前所未有的涌上一股排斥的感觉，还未弥清那是什么情绪，工作便要开始了。
快餐店的自动门被什么撞到，发出很大的一声‘呯’，接着门就开了，店员看不到什么人，以为是门坏了，走过去查看时又能正常开合，就只当偶尔的失灵没有再理会。在角落里的人却看到另一副光景，那是一个身影急步冲过来，撞上了还没完全开启的门，当那位看到甘书他们时，不顾自己撞歪了的眼耳口鼻，便直奔过去。张凡很久没看过五官放乱了的鬼了，不自觉往后一点靠，何如山比甘书更快一步，截住了来者。
“对对对对对不不不起，我我我我我我……”来者说话像个口吃的，实在说不下去，看到甘书放在台上的笔记本便指了指，甘书把笔记本让出来，那位便就座，开启了文字程式开始敲键盘，看得见他的几人围了过去看，开始了语言与文字讯息之间的交谈。
“所以说，你的朋友是一同失踪的？”
“是的，明明约好了见面的地方，却不见鬼影。附近的鬼说他们都跟一个人走了。”
“那个不可能是朋友吗？”
“不可能，我们之中没有看得见的活人朋友。像你们这些术士，我们更是避之则吉。”
“你的朋友跟你一样能碰到物理性的物件吗？”何如山突现抛出一个问题。只肯继续以11842为代号的他想了想又开始敲∶“他们都能，不过总有些高低之别。”
“那你呢？你算是高还是低？”
“我就只能碰到电脑而已。”
“那么，你能带我们到那个失踪的地方吗？我想探查一下那里的力量波场。”何如山已经站了起来，甘书也着手收拾，张凡对于刚才的话还有些好奇，于是问∶“对了，你刚才从哪里上网啊？”
“是有人帮我，他就在？？？？？？他一开始时有跟我来的，怎么不见了？”
“是怎样的一个人？”甘书看到那个回答，接着问。
“我也不知道，就我很焦急时突然出现，说登入那个聊天室就可以找到帮忙，我最初也不知是那个协会的，既然约上了，就来试”
“隔隔隔魂壁壁壁！？为为为什么啊？”甘书突然做了一连串手势，用术法把11842分隔开来，惹得他惊惶失措大叫。
“等等，你仔细看看你身后是什么？”张凡看其他两位在屏气凝神，便劝11842安静下来减低干扰。11842真的停止了挣扎来看自己身后，才发现自己脚边竟缚着一条细丝，若不是留意到那上边有一丝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这泛着一点黯红的细线实在难以察觉。细丝延伸至不知什么地方，似乎知道被发现了，那上边的力量波动开始大幅增强，11842的腿被牵扯，并开始被往外拖，但在隔魂壁的位置止住，张凡看11842还是一脸惊慌，便本能地一脚踏在细丝上，那股力量波动还真在张凡脚下止住，11842的表情也放轻松了一点。
何如山见状，在张凡脚边蹲下来，伸手按在细丝上，口中默念些什么，张凡只听清一声“定！”，接着就看他能把那非物理性的细丝提起，连带把连着11842那端的都截断了。何如山拿着那丝线站起来，看看店内的情景后道∶“甘书，引人注意了，我们去外头。”接着自己也迈步往外走。甘书收拾好笔记本，又在隔魂壁做了些调整，11842就可以继续走动，不过动作不能太大，张凡也被指示跟在11842身边。
大伙跟着何如山走到街头，现在已经夜深，几乎没有行人，何如山手上没有任何卷动的动作，但牵着的丝线像是能自行收缩似的，提起来之后一直保持离地的状态。
“差不多了，还有十米左右。”现在大家都已走到小巷之中，在看到前边一个有弯角时，何如山发出警告，让所有人戒备起来。何如山跟甘书互相打了个手势，便一起冲了过去。当张凡随后赶上时，只见那两位术士蹲在一起手在忙，后面的11842看到了被围起来的一个身影，也急步走前去，但隔魂壁的效力仍在，不能太接近。
“这这这是怎怎么回事！？”11842变得激动起来，开始敲打挡着他的屏障，张凡也终于看清楚，甘书他们正在解开缠在那个躺在地上那位身上的丝线，那是鬼，气息变得虚弱的鬼。这时候，11842制造的噪音越来越滋扰，张凡试着安抚那个已经不能清楚表达自己意思的鬼魂道：“那是你朋友吗？他们两人正在帮他，你冷静一下。”
11842稍稍静了下来，眼睛盯着那边的情况，还是急得自转，终于道：“放我出来，放了我！”
“……不行……”
11842听到朋友虚弱的声音，终于完全安静下来。
“你……躲起来，那个人也……盯上你了……”
“魂变得脆弱，很容易散掉，麻烦了。”何如山在丝线终于拆清后看到还算清晰的灵魂，语气更是严肃道。
甘书也是不敢再碰，问何如山有没有收魂袋。
“你能不碰他而收他进去？强来会散掉的。”何如山不解，收魂袋有镇魂的效果，若不避开袋口边缘，地上的这个灵魂基本就受不了那种振荡，甘书何时掌握了特别技术？他拿了一个小纸袋出来，又把袋子一扬，小纸摊开成了大一点的。
何如山把纸袋交给甘书，对接下来的事情拭目以待，不料甘书把张凡唤过来，叫漂亮的那位把地上的鬼抱起，何如山觉有点不舒服，但他也在心里提醒自己那是别人的使鬼，不到自己来多管闲事。
张凡抱起比自己想像上轻得多的鬼魂，总觉得有股违和感，他心里自嘲还是以在世时的惯性感官看事情，又或是被小花花扑倒多了，总以为所有鬼魂的质感戈是一样的？他摇摇头挥去多余的想法，这简单没特别意义的动作在何如山眼里却又变了调。
这种把鬼魂收进收魂袋的事不是第一次做，只是这次不再是一个黑团而是人型鬼魂，张凡觉得还是有点无从入手的感觉，而且袋子又跟上次的不同，他的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甘书拿着收魂袋，由他来迁就角度，他把袋口移近那鬼魂的头部，收魂袋开始了它的运作。张凡依然觉得很神奇，手上的人型化成了一个暗光团，逐渐被吸入袋子之中，甘书要求张凡继续保持稳定的姿势，好让袋口不直接碰触到鬼魂。
整个过程都很顺利，只差到最后的部份时，那股暗光团却是抖了抖，张凡的手也跟着移动，在最后一下虽是安全地收整个魂收走，自己却也是碰到了袋口，麻麻的感觉从手开始传来，天旋地转的感觉正要开始，就被一只手捉住拉开了。张凡觉得自己落入谁的怀抱，却不是自己熟悉至极那个，本能地想推开，却暂时施不了力，何如山的声音就从上头而来∶“还好吧？”
张凡觉得那声音里头暗暗多了一份温柔，直觉叫他要躲开，这时又听见何如山的声音道∶“甘书你小心些，这收魂袋容量不够，多收了很麻烦的。”语气中不是甘书种公事上的冷淡，只是不冷不热描述事实，张凡暗骂自己想太多，把甘书以外跟自己太接近的男人都归在同一类，差点冤枉了别人，些时自己晕眩的感觉止住了，就把自己的身子站稳，手被另一个男人捉住，抱着自己的人便放开了力度。
张凡重获身体的自主之后，看到甘书的表情把感到握住自己的力度，给了肯定的点头，甘书依依不舍的放了手，张凡便转身向何如山道谢∶“谢谢你了，我自己也不小心给大家添麻烦。”
何如山的口张了张，却是轻咳了一声，只是点头，客套话也不是他的家常话。他接过甘书手上的收魂袋，‘又把袋口再折了折。
“他他他他……”经过了刚才紧张的过程，11842现在才敢开口说话，估计也是询问朋友的情况。
“你朋友现在很弱，像是被什么人刻意捆在这里，力量和魂也被抽走了一部份，我会带他回去试着让他休养，刚才你朋友要你躲起来，你要跟我回去吗？”何如山提起纸袋看了看，便给11842解释道。
11842想了想摇摇头道∶“我我我自己想想想办法，人人人太多我不不不喜欢。”
“是这样啊，这个给你，我是招魂师，你若有什么情况，把这纸撕开，你就会立刻来到我这边来了，算是应急用。”何如山把一张黄纸拿出来，又拿了打火机出来烧掉，那黄纸便转到了118242的手上去。
看着11842离去之后，在场的气氛又严肃起来，何如山瞄了瞄张凡的手，很快就把视线收回，跟甘书道∶“今天的工作对调谁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写小花花的； 不过为了剧情推进（其实是为了肉）； 把何如山调了上来； 小花花你等一下，很快让你跟忠语出场。花拉已写了一段肉肉； 希望明天能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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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不安 。。。
“很明显这是个圈套，把我们的人引出来不知有何打算，这次让对方逃掉了，甘书你对留下来的力量波动有印象吗？”何如山在不大的范围间绕了一圈踱步，他把食指曲起来抵在下巴，一副不得解的样子。
“如果说类似的，上次在坟场残留下来的就比较相近，还有就是……”甘书想起不好的记忆，眉头稍稍皱起。
“上次在困鬼阵中，好像也有差不多的气息。”张凡看甘书的样子，突然想起那个印象模糊的情景。
“困鬼阵？”何如山对於张凡的话那种关注反应，触动了甘书的神经，在张凡还未开口之前，便抢先把张凡那次的事件简略说了遍。
“就是那个小孩子被发现死在空置的单位里，又置身於奇怪阵法那个？我记得甘书你有报告过那孩子的灵魂近乎全散掉，所以提早送他下去。”何如山见甘书点头，又继续说下去︰“想不到那个阵法的威力如此大，连你的使鬼也陷入危险之中。”何如山没自觉，但张凡看到他的手一下子握紧了，就算出自关心，在对男人的印象中，这种反应已算是激动了。何如山可能也发现了自己不平静的反应，松了手腕又转了话峰︰“既然工作对调了的事只有罗秘书知道，那对方原本要对付江生和？”
“为什麼要这麼做？阿和甚少开罪人的。”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