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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弃女肖瑶+番外 作者:阿宁儿(晋江vip2014.8.19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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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一顶遮阳大帽便可。”
  肖振成陪同浦泰到上游视察了围堵河道的进度,又到下游看了疏通河道的进展。再过不久,就有下属来禀报,救灾的物资粮饷已经送到。
  处理完物资粮饷的分发事宜之后,已然入夜,简单用过晚膳之后,浦泰疲惫地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这时房门被敲响,接着是张丰的声音:“大人。”如今六皇子的身份是钦差大人,皇子身份不能多提。
  浦泰揉了揉眉心,叫他进来。
  张丰行礼之后说:“肖瑶母女的事情已经查出,肖振成确实是肖瑶的父亲。肖县令也确实有两位妻子。所查事实与肖瑶所说并无出入,不过肖县令如何对待她们母女就不得而知了。”
  “嗯,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待明日与肖振成说说,让他去带走自己的妻女。却不知,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只休息了一会,浦泰就来到书案前办公,每天都有许多公文要看,要分析,要做决断,要下达命令。
  谁知才看了几份公文,门外就传来焦急的脚步声,可那脚步声却在门口处停顿,也没敲门。
  “有何事?”浦泰放下手中的笔,面色冷峻。
  外面的人请了罪,说:“大人,是郡主的事情。”
  浦泰无奈的叹气,揉了揉额角,“进来说。”
  这是嘉善身边的侍卫,他面上有焦急有为难,因为钦差大人说过,对于嘉善郡主的事不要大惊小怪,不是很严重的事就不要来烦他。可是现在的情况,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来都来了,不说也不行,于是开口道:“嘉善郡主生病了。”
  浦泰面色不善,语气微冷,“病了就找大夫,找我有何用。”
  侍卫立刻单膝跪下,说:“大夫已经请了,只是从下午开始郡主就高热不退,大夫也束手无策,郡主醒来之时命属下来请大人回去。”
  浦泰的眉头越蹙越紧,他知道侍卫不会欺骗他,但是午时见到嘉善,她不还是生龙活虎的么,哪有生病的征兆。
  不能怪浦泰这么不信任嘉善,因为嘉善确实不值得信任,这种装病的伎俩,她用的实在太泛滥。就连上次发现她跟来时,她就是用腹泻的借口留下,说等好了再走,可是他答应之后,手下就来禀报她躲在房里大快朵颐。
  对这个表妹,浦泰了解她的性子,也知她虽得宠,想要什么就有人双手奉上。但是他知道人后的她并不十分快乐,因此并未拆穿她,并让她留下,让她高兴高兴。
  这一次,不知是不是又在装,若是事实,她在这里,作为表兄的他确实该好好照顾,但是若是骗他的,他可没那么多时间陪她玩。
  斟酌一番,浦泰起身吩咐:“备车。”

  昭然若揭

  夏日的夜晚,黑幕将白天的燥热隔断,即便如此,劳累了一天的浦泰仍然感觉不到凉爽。坐在马车上,就着车内悬挂的一盏马灯,继续看未看完的公文。
  张丰同坐于车内,偶尔与浦泰讨论公事。浦泰疲惫的神态他看在眼里,心中想劝说他休息一会,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说了也无用的话,他轻易不说。公文还没看完,他知道以浦泰的性格,不做完是不会休息的。
  忙碌了一个时辰,浦泰终于看完最后一份。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他开口问张丰:“以你看,这次嘉善又在玩什么花样?”
  张丰轻笑,“大人为何肯定郡主生病不是真的?”
  浦泰微微挑眉,吐出两个字:“直觉。”
  “呵呵。”张丰笑道:“没有事实依据,大人就如此肯定,这可不像大人的风格。”
  浦泰无奈,“对嘉善这样孩子,光凭直觉就够了。”
  “大人这领悟还挺高,不过这种直觉适用于大多女人。”张丰与浦泰,与其说是主子与下属,倒不如说是前辈与晚辈。
  在浦泰还小的时候,皇上就让张丰跟着他,保护他,也是指导他。
  对于张丰这个稳重又心明的长者,浦泰是尊重的,许多事都会虚心地听取他的意见,对于他的教导,他也很受用。
  只是对于女人的探讨,他们之间进行地很少,这一次,为什么要提及?
  浦泰用目光询问。
  “大人的年纪是该成家了。”若不是皇上赐婚的将军嫡女不幸早亡,如今应该已经当父亲了。
  作为皇子,浦泰自然不缺女人,不过那些并不是能与他共同出入的,而他也不是沉迷女、色之人。父皇母后也曾提议给他再赐婚,只是被他暂时推脱了。
  他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想法,于是无所谓地道:“这次赈灾,若是父皇对我的能力满意的话,应该会给我赐婚。若是他不满意,就算赐婚,想必也不是十分好的婚事。”
  好不好的,也不过是女方家身世背景的差别。
  这种强求不了的东西,他不重视。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两人趁着短时间的闲暇,都在车上闭目休息。
  难得的休息时间总是过得比较快,感觉才刚刚闭上眼睛,马车就停下了。已经到达茵城,茵城城门已经关闭,但是钦差大人自然仍可通行。
  知府府邸内,没有人敢睡觉,当朝得宠的郡主在府内病着,他们都担心着急着。
  浦泰从大门进去,知府大人很快迎上去,跪下向浦泰请罪。在他的地盘出事,不管怎样都是他的过错。就算是有一只老鼠跑出来吓到郡主,那他也是有错的。
  浦泰的神色看不出喜怒责怪,“曾大人无需自责,此事与你无关。”知府姓曾,曾知府此人政绩还算不错,只是这几年天灾太多,治理艰难,皇上自然有些不满。不过这几天接触下来,浦泰觉得他为官还算清廉,责任心也还不错,因此此时浦泰确实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来到嘉善的房间,外面有一群侍卫守着,里面一群侍女伺候着,还有好几个大夫忙碌着。看到这种阵仗,浦泰皱眉道:“这里用不着这么多人,无事之人都退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于是就剩一半的人,这样才感觉舒服点,那么多人聚在一起,也不嫌热。
  浦泰来到床前,看见嘉善昏睡着,面色果然透出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放着一块湿润的布巾,睡得也不甚安稳的模样。难道真的不是装的?他转头问大夫,“郡主得了什么病?”
  若是嘉善知道浦泰看到自己如此模样还要怀疑自己,想来又要气得跳脚了。
  众大夫惶恐,支支吾吾的,看到浦泰面露不耐烦,方有一个年纪稍大,看起来也比较有实力的大夫上前鞠躬道:“回大人,从郡主的脉象上看,郡主并无伤寒之症,心肺也并未受损,只是脉搏颇快。能用的药都用了,郡主的体温却高而不退,我等才疏学浅,找不到郡主病因。”
  一般发热症状都是伤寒、心肺炎症,或是外伤感染所致,而且就算发热了,服用退热的药物也能降温,可是郡主的状况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浦泰冷峻地反问:“照你的话,没找到病因,就是没病了?”
  听到这样的话,众大夫惊惶跪下,纷纷告罪,并说并无此意,说是自己学术不精。
  浦泰又转头看嘉善,沉思了一会,突然看到嘉善的眼皮动了几下,那是眼珠子在眼皮下转动所致。他嘴角微扬,声调也微扬,说:“既然这里的大夫都看不好,那我只好将郡主送回京,让宫里的御医医治吧。”说完便要离开。
  就在这时,一声叮咛,嘉善缓缓睁开双眼,一副懵懂的模样,问:“我这是在哪儿?”表面很柔弱,其实她的心中已经快要怄死了。
  她一直昏昏醒醒,就算是睡着了,旁边有人说话大声点她都听得清,浦泰刚到时她还迷迷糊糊的,慢慢地就清醒了。他们的话她都听到了,感觉到浦泰在俯视自己,心虚的她紧张了,因此才会露了陷。
  浦泰微笑道:“你在回京的路上。”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坏人!腹诽完毕,嘉善一脸茫然地看向上方的浦泰,“表兄,我不要回京。”
  “你病得太严重,这里的大夫太没用,都医治不好你,还说你没病,暗指你是装的,我看还是回京让御医给你医治为好。”
  一直侯在一旁的张丰眨眨眼,有点不能接受,这样调皮的浦泰,不是在五六七八岁之后就消失了么?
  嘉善热泪盈眶,嗯,本来有发热症状的人眼睛就特别容易热热的,再被人这么一气,想不流泪都难。“表兄,你认为我像是装的么?”
  不像装的,但是可以做手脚。
  “你当然不是装的,不然我为何还要送你去给御医医治?”浦泰觉得,处理公务正事多了,是比较单调乏味,偶尔调剂调剂也不无不可。
  嘉善默默流泪,难过地说:“表兄不要担心,谁人不生病,我的体质一直都不错,一向是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想来明天就会好的。”所以不用送我回去了。
  “哦?是这样的啊?”浦泰不确定的模样。
  “表兄,要回去也等我稍微好些好么,我目前不想再坐马车了。”嘉善这是哀求了。
  浦泰笑了,于是妥协,“好的,那就等你稍微好了再走。”
  说完就要离去,嘉善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说道:“表兄,你叫张丰把那个肖瑶弄过来,我要她伺候我。”给表兄看看她跟肖瑶相谈甚欢老老实实不闯祸的样子,到时候他就不会再叫她走了。
  相谈甚欢什么的,也亏得她说得出来。
  浦泰顿住脚步,想了一下,说:“你不是说她要害你么?怎可让有害你之心的人留在身边。”
  嘉善都快忘记这一茬了,暗叹失策,不过她头脑灵活,很快就找到新的说辞。“表兄我那是夸张了点,她只是害我受到颠簸而已,那时实在太生气了所以才……现在我也觉得对她们太过分,她们的遭遇本来就够惨的,我无疑是雪上加霜。所以,表兄你要给我赎罪的机会。”
  这一番悔悟说辞实在精彩,只是不知有几分真,不过对于赎罪什么的,谁都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真的。
  但是,总好过让她们母女继续呆在牢房里。
  正处在阴暗潮湿,味臭蚊多的牢房里的肖瑶,本以为自己今晚就要与蚊子蟑螂进行一个晚上的激烈战争,不想却被通知可以出狱了。
  这种时候出狱,晚上该安身何处?她们的行李已经与她们分散多时,按照所了解的监狱黑暗史,东西甭想回归物主。那个好心大叔在还好,这种事他只要开口就行。身无分文的她们,自然没有安全的地方住,露宿街头的话,也不知古代晚上的治安如何。唉,还不如在牢里过一晚,早上再放她们出去。
  当领路的人一直领着她们,最后来到一扇像是后门的门的时候,肖瑶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她的自由还没回来。
  张丰得到报备之后,亲自来到接肖瑶母女。肖瑶看见他很高兴,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叔。
  对于这个称呼,张丰仍然不太适应,却也没对此再说什么。
  陈芳华一直跟在肖瑶身旁,视线多数放在地上。虽然她出生贫寒,不是从小接受礼仪训练的人,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尊卑之分她是很清楚的,何况作为一个女人,抛头露面本就不该,她只能更加谨小慎微。
  对于陈芳华由内而外的卑微,肖瑶已然习惯,这个,慢慢改变吧。
  “钦差大人要见你们。”本来想提醒她们注意自己的言行,毕竟面对的是皇亲贵胄,不能行差踏错,但是想想,又觉得若说多了,反倒让她们紧张,人一紧张,不就更容易出错了么。
  看到张丰凝重之后又释然,肖瑶已然猜到他的担心,于是微微一笑,说:“多谢大叔,我会小心说话,安然面对的。”
  关于钦差是什么人物她是知道的,身为皇子的钦差来了,所以身为县令的她的父亲才那么卖力工作,卖力到许久不回家,导致妻子女儿差点命丧黄泉。好吧,她没有怪罪钦差大人的意思。
  她又没做什么错事,她正义凛然,所以不畏权势。
  但是,第一次面对这种高贵的人物,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不过更多的是兴奋和好奇。皇子诶,品质优良,肯定是个美男子。

  小姐变丫环

  肖瑶进来的那扇门正是浦泰所住院子的偏门,院子不是很大,她还未来得及勾勒古代美男子的形象,目的地就到了。
  这是院子里的花厅,因为夏季炎热,门是敞开着的。站在院中的肖瑶依稀看见里边有站着的侍女,她没敢细看,担心自己伸长脖子观望的样子像刘姥姥。反正等下就会看见的,也不急在这一时。
  张丰进去通报了,肖瑶又开始紧张,跟自己第一次面试的感觉一样。陈芳华比肖瑶还要紧张,虽然她当了五年的县令夫人,可她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外人来巴结也巴结江艳丹,她根本没见过什么世面。
  肖瑶记得当初面试的时候,与她一同的是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有点内向的小姑娘,当那小姑娘开口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声音发颤,还有点结巴,当时,肖瑶突然就不怎么紧张了,自信心也冉冉升起。
  此时,看见自己的母亲那么紧张,肖瑶的感觉仍旧跟面试时一样。
  “进来吧。”张丰轻声说,肖瑶觉得这么温柔的声音真是很温馨啊,真想当大叔的女儿呀。
  保持呼吸平稳,每一步跨出的距离均匀,头可以微微低着,背却是要挺直的。虽然她的身上散发着至少两三天没洗澡加上在牢房里呆了大半天的混合性气味,但是气质什么的,可以由内而外嘛。
  她还是想想等下要不要下跪行礼的事情吧。
  除了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肖瑶遥遥看了一眼不远处朦胧的男子身影,之后就没再看了,直勾勾的,多像见到肉骨头的狗狗啊。待行至眼前出现一双男鞋时,肖瑶自然的,礼貌性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脚的主人,感觉到母亲欲下跪,于是很爽快地跪了。
  “拜见大人。”母女两同声同气。
  刚才看到的,似乎是一双锐利的眼睛,至于相貌,肖瑶还没来得及传输到大脑,此时下跪拜见,似乎暂时不好再看了。
  “嗯。”浦泰并未叫她们起身。刚才肖瑶与他对视的目光,让他觉得有点怪怪的。
  “你们是肖振成肖县令的家眷?”
  “是。”
  “我可以派人送你们回去。”
  陈芳华愕然地抬头看浦泰,像是要看清他脸上有没有写着真话两字。好吧,就算写有,她也不识字。
  肖瑶也疑惑地看着他,这个,能不能给点过度。
  被一介平民如此肆无忌惮地注视,浦泰微感不适,于是接着道:“不过你们要先伺候郡主几日。”
  “郡主?是谁?”干嘛无缘无故叫她们伺候郡主,难道她们生了一副丫环婆子似的脸?这样想着,肖瑶便伸手摸了摸自己如今的脸。过来了两天,她还没空照镜子,有空的时候也没镜子可照,在古代,似乎镜子是一种稀缺物品。
  对于肖瑶的动作,浦泰也愕然,问郡主的时候,她摸自己的脸干嘛?
  “见到之后你便知晓。”女人的思想他不懂,也不想懂。
  这个答案,还不如直接说郡主就是郡主,不过她也大概猜到是谁了。
  “哦。”肖瑶除了接受还能如何?
  陈芳华这时已然回神,也已经消化完浦泰的话,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声音颤抖,“谢大人。”
  肖瑶冲口而出:“大人不姓谢。”说完她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她用力地闭上眼睛,叹气,肩膀明显垮下,脑袋也耷拉着。她在心中声讨,肖瑶,你还可以再丢脸一些么?
  浦泰愣了一会,终于知道哭笑不得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我的确不姓谢。”
  肖瑶不由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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