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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朗月行 作者:凯奇(晋江2014.01.29完结)-第35章

小说: 朗月行 作者:凯奇(晋江2014.01.29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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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程凯叫住了刚要走的白冉月,有些话他一定得问清楚。
  “我有事情想问你。”
  白冉月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点点头。
  程凯挠了挠头,“怎么说呢?你们俩现在的情况我有点弄不清楚,在你这儿看来似乎是云淡风轻了,可是在某些人那看来好像不是。”说着望了车里的叶丛朗一眼。
  白冉月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她和叶丛朗,随即想到了他用的那个词——云淡风轻。云淡风轻了吗?在外人看来如此,那也只能说明她伪装的好。
  白冉月松开紧紧攥着的手指,想到了今晚叶丛朗眼中深深的冰冷,那种温度她记忆犹新,没办法再靠近了,靠近了只有死路一条。心下了然,原来这些天都只不过是她的臆想,她以为她能靠他给予的一点点继续若无其事的装下去,可是他连一点点都不想再施舍……
  机械的点头,眼泪不听话的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嗯,做陌生人挺好的。”说着扭头就要走。
  程凯拉住了她,他看到了,看到了那双从来只盛笑意的眼中有深深的难过。
  “月儿,你还喜欢他吗?”他们老家有风俗,很亲近的人只称呼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在程凯写给白冉月的同学录里,他就是这么叫她的。
  一声“月儿”让白冉月想要伪装的一切都崩溃,原来在自己亲人面前是怎么伪装都不像的。
  白冉月哽咽着,声音轻不可闻,可程凯还是听到了,一清二楚,“喜欢又怎么样呢?他再也不会喜欢我了……”说完,她挣脱程凯的手,消失在黑夜的尽头。
  恰好这个时候,车里的人悠悠转醒,听到了白冉月的最后一句话,无言的看着车窗外的月亮,慢慢的在酒精作用下又昏昏睡过去了。
  程凯把叶丛朗折腾回酒店已经是晚上12点了,哗,为了扛他,他出了一身的汗,精神和肉体上都饱受摧残。可是昏昏欲睡的这位呢,看起来很是享受整个过程。一进门,程凯气急败坏的把叶丛朗往床上一扔,那床顿时发出“咔嚓”一声巨响,站在一边的程凯彻底傻眼,赶紧俯身检查了一下床板,在反复确认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床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有你

  阳光穿过白色纱帘肆无忌惮的照射进来,和煦而温暖的太阳光衬着他的小麦色的皮肤很是好看,只穿了白色背心,露出了的胳膊上结实的肌肉,右手的手背上缠着的整齐的纱布,整个人趴在软绵绵的纯白色鸭绒被里显得有些慵懒而性感。
  过了半晌,床上的人也终于因为有些晃眼的阳光睁开惺忪的睡眼,揉了揉太阳穴,翻了个身,在用手撑起身子的一瞬间,右手手背上传来隐隐约约的疼痛还是让他皱了皱眉。
  叶丛朗换左手使劲,撑着身子,把右手举到眼前,仔细的想了想关于这个手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最后他只回忆起白冉月的那个表情,微微蹙着眉,小心翼翼的托着自己的手,笨手笨脚的翻兜找手帕,她的发丝垂在他手上的手背上,有微凉的触感,他们当时贴的很近,似有似无的感觉到了她柔软的身体散发出一种迷幻般的香,萦绕在他周围……
  叶丛朗甩了甩头,他是个正常男人,再想下去,他的某处地方有些不受控制了。
  但是,好像除了那段,别的都被他自动屏蔽了一样,有点想不起来了。环顾四周,才记起,这好像是程凯的订的酒店。
  叶丛朗无语望天,他真的不能碰那个称之为酒的东西,那东西到了他这儿除了会比迷魂药更好使之外,几乎不能让他产生任何享受的感觉。
  就因为那杯低浓度的酒,他的记忆就只停留在昨天他很生猛的灌完那杯酒之前,之后发生了什么在他印象中很模糊,仔细想了想,都是些零星的片段,后来似乎是和白冉月一起撞到了护栏上,他看到了她眼中满世界的心疼,后来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喜欢又怎样呢?他永远都不会再喜欢我了……”,再后来是一个人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再后来就是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然后,他似乎一觉就睡到了现在。
  关于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叶丛朗觉得他很有必要找相关知情人士具体了解一下,扣好了最后一颗扣子,正要往洗手间去的时候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一张便条,叶丛朗有点惊讶,凯哥写的?
  便条的内容如下:“朗哥,看到你昨晚的状况,有些话我必须说了,有些事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过去的我们太年轻,也都太天真,也许犯了一些在你眼中不能被原谅的错误,如果真的不在乎了,说明你忘了;如果还在乎,那就去原谅,因为你比我更清楚,你还喜欢她。最后,送给你乔布斯的一句话:‘记住自己随时都会死掉,是防止你陷入畏首畏尾陷阱的最好方法……你已经一无所有了,没有理由不去追随你的心。’”
  叶丛朗看着程凯刚劲有力的字,胳膊肘撑在膝盖上,第一次开始认真的审视自己的感情。
  在乎吗?
  他在乎的,他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心就像被豁开一道口子,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随时在提醒他,他还在乎的。
  要原谅吗?
  撇开所有的不谈,叶丛朗你有这样想过吗?或许在某一天,可以牵着白冉月的手肆无忌惮的走在北京的大马路上,你是否会觉得北京灰蒙蒙的天空突放异彩,阳光明媚的没有上限,全世界的花儿都开好了?或许在某一天,你和白冉月会像所有甜蜜的小情侣一样穿着情侣装,手牵手一起看一场浪漫的电影,你是否觉得连那些俗气的事儿也变得妙不可言,只因为和你牵手的那个人是她。或许某一天,你可以带着白冉月逛遍北京城大大小小的古迹,去探寻每一个她讲给你的故事,你是否还觉得那些散发着作古气息的老古董像一堆报废了的破铜烂铁?那个时候你否会赞叹只因为她在身边,连千年的铁树都能开出绚烂的花朵……
  过了很久,叶丛朗的嘴角慢慢勾起,他想起了那天和白冉月一起在四合院门口踢毽子的情景,她本身笑起来就很美,那天夕阳下她的笑容更是让他颠倒了神魂,只感觉到纵横天地的快乐,也不如她快乐,只要她快乐,他也就快乐了……
  不知为什么,心中奇异的平静,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切都成为浮云,许笑晗说的那件没弄清楚的事儿他也不想弄清楚了,白冉月是否在多年前说了谎话他也不想追究了,因为他发觉到现在他还是喜欢她的,不管当年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心伤

  今天是政要太太们在北京的最后一天,也是在北京游览的最后一天,两所著名的大学——北大,清华。
  对于这两个地方白冉月不能说太熟悉,也不能说太陌生。
  上高中时妈妈就成天嚷嚷说要在高考之前一定要去一次清华、北大,一定要让白冉月接受一下那种百年老校,顶级学府浓郁知识氛围的熏陶。
  但是白冉月对于这种想法一直是不屑的,她从来不认为接受熏陶后会有什么效果,那只会让她压力更大而已。所以整个高中时代她只是从从别人口中,电视上,报纸上领略到它们的风姿而已。
  再后来考上了大学,白冉月觉得更没有去的必要了。可是老妈居然又再一次提出来到北京旅游的时候去参观一下。理由很简单,让白冉月努把力,争取考研的时候考到北京。了解了老妈心里的白冉月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上学那会儿老师说什么“考上大学就解放了”的话根本就是骗人的,因为解放之后还有三年饥荒,十年文革等着你呢!
  在她的印象中,那两个地方离她远,虽然它们曾经无数次地被老师、家长提起再提起,可是她对于这两个类似文明古迹学府的印象只停留在历史课本上,似乎她和他们并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所以对于这两个在她印象中好像穿越而来的学府,她也只能跨过千年的距离窥伺,从陌生的气息中瞻仰。
  “白导,到了。”
  “噢,谢谢!”
  为了不使眼睛更干涩,白冉月使劲闭了闭眼又睁开,才感觉好一点。拉开车门,意外的看到了一只缠着纱布的手伸到她面前,白冉月微微怔了一下,继而面无表情的伸出手去搭了叶丛朗的手上。
  没看到习惯性礼貌的微笑,叶丛朗偏了偏头看向白冉月的脸,除了有些苍白,他看不出任何端倪,感觉手心一空,白冉月已经轻轻松开自己的手朝前走去。
  白冉月扯开一个微笑,向Daisy和Abbott走去。两个正在草地上玩的不亦乐乎的小鬼看到白冉月来了,立即拍拍手迎着她跑过去。
  “Abbott这两天玩儿的好吗?”白冉月俯下身微笑着拍了拍Abbott的头。
  “没有你陪我们,一点都不好玩。嗨,Daniel!”Abbott是在和叶丛朗打招呼。
  那天买完糖葫芦之后,俩人出其不意成了忘年交,Abbott同叶丛朗的私下交流比同白冉月的还多,5岁的Abbott显然是把叶丛朗当成了解答他任何疑难杂症的中国通,他对于中国的美食、游戏、汉字、女孩乃至国情都报以极大的兴趣,于是在两个人互留了电话号码之后,叶丛朗随时随地都可以接到Abbott的电话。
  叶丛朗笑着揉了揉Abbott发顶的头发,一把把Abbott抱到车顶上,然后自己靠在边上同他说话。
  看到此情此景的白冉月虽然很想上前制止,她的理由很简单,这样太危险了,可是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子,任由两个人在车顶上肆无忌惮的闹着。
  Daisy看了看白冉月不同与平时红润的脸,又无意中看到了叶丛朗缠着纱布的右手,晃了晃白冉月的胳膊,悄声问:“Daniel受伤了!你们吵架了吗?”
  白冉月哑然失笑,她现在以什么身份能和他吵架呢?
  想到这儿,心好像哗啦啦的碎了一地,想要修补,却已经千疮百孔了。
  低头去看Daisy,却看到了小女孩询问的眼神中全是满满的担心,她知道的这个小女孩是真心关心他们。
  扯开嘴角笑了笑,摸了摸Daisy柔软的发顶,“没有吵架,我们很好啊!”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接触,白冉月一上午都一直在站队伍的最前方,她不让自己掉队,也不让自己有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忙绿,她把本来删掉的解说词又加了上去,一上午都在举着麦不停地解说。
  叶丛朗皱了眉望着那个站在清华园门口略显瘦小的身影,听出了她声音中已经有了些许沙哑。犹豫了几秒,还是向手下交代了几句,然后走向附近的便利店。
  当叶丛朗把水递到她面前的时候,白冉月还是被吓了一跳,本来她是躲在角落里清理嗓子去了,怎么叶丛朗就悄没声的跟来了。
  白冉月低头看着他拿在手里的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愣在那里,她逼着自己想一些拒绝的话,但是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叶丛朗静静地拿着那瓶水站在她面前,他没硬要塞给她,他在等她接住。他不怕要等很久,他只怕她不接受。
  过了好久,还是白冉月先开口了,“谢谢,我不太渴,这个你自己喝吧。”说着把水向叶丛朗推了推。
  那语气带着疏离的客气,让叶丛朗皱了皱眉,他在她拒绝的下一秒就想好了要说的话,“别逞能,把它喝了。”说着拧开了瓶盖,再一次递到白冉月面前,摆明了就是让她不接也得接。
  白冉月平静的心湖一下子被叶丛朗无意间丢来的一个石子给搅得很混乱,她有些莫名的委屈,面前的这个人昨天才跟她说了那样冷漠而伤人的话,在她已经承受不住决定离开的时候,今天又反过来关心她的嗓子。似乎他们之间就是这样,她永远认为自己亏欠了他,他永远认为自己被亏欠,连所谓的施舍都这么居高临下,似乎她就应该感恩戴德,三叩首之后接受了他的水。
  或许,在昨晚之前她会这么做,可是现在,她只想拒绝。
  “叶大外交官的水我消受不起,一个高兴看到您流血受伤的人还是别关心了吧。”说完,绕过叶丛朗举着水瓶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听完白冉月的那句话,不知道是要心痛还是心更痛了,叹了口气,拧上了瓶盖。
  游览完清华园白冉月的脸似乎更苍白了,整个人有些神情恍惚,大家以为她太累了,劝她去车上休息一会儿。
  白冉月也不再勉强,交代了几句,独自一个人上了车。打开背包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了躺在她包里的那瓶水,叶丛朗买给她,她却没接受的那瓶水。
  白冉月有些难以置信的把那瓶水从包里拿出来,发现它竟然还是热的,冰凉的手也因为它的热量开始暖起来。白冉月想努力的忍回眼泪,努力地想不受到这瓶水的影响,可是它还是不听话的“吧嗒”一声掉落在透明的瓶子上……
  清华园中极富古典韵味的水木清华让大家流连忘返,“景鸣禽集,水木湛清华”出自晋谢淑源的诗,说的就是清华园里山荫水碧、别样雅致的景色。
  叶丛朗深深凝望着那个背影,他不想错眼,就想这样一直看着她。
  虽然正值深秋,可是今天阳光很好,明亮的叶片伴着光影在空中打了个旋儿,悠悠而飘落,恰好和站在梧桐树下的她凝聚成动人心魄的美,斑驳的树影微微打在她身上,连她微卷的发梢上都有一寸光好似再闪烁。
  他记得,那个时候她也是喜欢这样站在树下数着落叶的,她说,每一片落叶都是伤感的,它们贡献了整个春天,却没有人真正记得每一片。所以她要数起来,她要告诉每一片,她都记得。
  那个时候他还在嘲笑她,说她没事学什么林黛玉,凭空的把好好的日子过成林黛玉葬花一样的矫情,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他其实很想跟她矫情一回,想和她一起并肩站在树下,想和她一起对每一片叶子说,我们记得你,你见证了我们。
  想到这儿,叶丛朗不觉勾起了嘴角,也许,这才是他最想要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倾诉

  中饭过后,休息了一会儿,大家就一起乘车向今天的最后一站——北京大学出发了。
  经过了一个中午,白冉月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虽然她不想承认是因为叶丛朗默默关心的缘故。
  “Well;这里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充满朝气。”下了车,站在北大图书馆门门前,看着北大的学生们来来往往,Sterling由衷赞叹道。
  白冉月望着Sterling柔美的侧脸:“您不是也和3年前一样吗?一样的高雅、美丽、睿智。”
  听到白冉月发自内心的赞叹,Sterling谦虚的微微一笑:“是啊,3年前和总统一起来访的事还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是,我看了当时的报道,因为那个时候在练习发音,所以还模仿了您在北大的演讲,非常精彩!”
  “噢,”听到白冉月这么讲,Sterling笑叹了一声,“那个时候完全是即兴的,既没有准备也没有演讲稿,你没有被我带错了才是幸运。”想到那个时候和总统出访的趣事,Sterling不禁玩笑般的自嘲起来。
  Sterling谦虚的玩笑,让白冉月有些忍俊不禁。其实,在白冉月决定要接这项工作之前心里是有所顾忌的,她听说过有些所谓的英国贵族夫人都有一些让人很崩溃的习惯,或者是根本不会在大众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很古怪的性格,这些都曾经让她打过退堂鼓的原因。还好,还好,白冉月在庆幸没有因为自己的一些偏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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