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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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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甘情愿。”他一向信奉等价交换,却偏偏对她,所有原则都变得没有原则。

    上官莺说不出话来,足尖一点,往深林掠去。

    月倾邪并没有追去,她需要时间冷静,他给。

    一个响指,他召唤来自己的暗卫,让他们一大半跟着他,其余的人都跟着他一起做准备。太子想动他的人,他必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一行人,往原路返回,将他们马车上的猎物指引一般引向营帐的方向。

    此时,营地里多数人去远处的围猎场参加狩猎大赛最后一轮的选拔,太子和三王爷凤翔因为伤势太重不能去,而宰相和于国公则是以山上没有好的药材之故早上就跟老皇帝说要下山了。

    这是绝好的机会!

    月倾邪脸上笑容妖媚,布好一切后,留了一个暗卫在这里监视后便喝和剩下的暗卫悄无声息往下山的方向而去。

    此时上官莺正屏住气息停在一棵高树上,看着那被万箭贯穿的马车和稻草人,忍不住的笑了,手一扬,火折子往马车上丢去。

    “谁?”

    太子的禁卫发现有人,顿时惊喝。

    上官莺屏住呼吸不动如山,笑看那马车燃起熊熊烈火,一股股的浓烟从马车窜出,只听得噼里啪啦声和人一声声绝望的呐喊声响起,唇角的弧度微微拉大。太子给她准备马车,她就把毒药粉藏在稻草人的身上,一旦烈火燃起,这药随风四散时何愁他们不死?他狠,她更狠,想要她的性命,哪有那么容易!

    眼看着毒烟越传越远,她再不多留,往山下的方向掠去。

    “走吧!”月倾邪在那一条必经之道等她,见她过来,便是从大石上站起了身。

    上官莺心里无比纠结,却见他一副自然之色,忍不住更懊恼,“我自己走。”

    不想搭理他,她更提了速度。

    月倾邪也不多话,瞟一眼浓烟的方向,屏住呼吸跟上她。

    上官莺察觉到他的追来,更是全速前进,加上对皇城的熟悉,并不费力的就甩掉了他,回了将府。

    “少主!”

    巧儿和连婆婆欣喜于她的回归,上前拜见。

    “嗯。”上官莺点头,随即道,“连婆婆,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连婆婆领令下去了。

    “巧儿,准备一套女子的衣裳,今晚我在家休息。”上官莺又道。

    “是。”巧儿也下去了。

    不一会儿她们回来,伺候了上官莺沐浴更衣后,便是让侍卫把桶给抬下去了。

    “连婆婆,最近府里可有动静?”上官莺倚在床头,闭上眸子任由巧儿为她擦拭未干的发,抬眸看对面的连婆婆。

    “一切安好。”连婆婆低声以应,挑了几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了她,大致的事儿也说了一些,零零散散的讲了一个多时辰。

    “嗯。”在连婆婆住嘴后,上官莺轻应一声,目光沉静,语气随意,“有些话憋着也怪难受的,我难得回来一次,你就说了吧!”

    “少主……”连婆婆微愕,一时间接不上下一句来。

    “巧儿,你来解释。”上官莺成心考验这小丫头。

    巧儿俏脸一红,上前一步道,“连婆婆您向来寡言少语,即便是很重要的事寻常时候儿都只是简单几句话就掩了去,而方才,您太反常了。”

    巧儿点到即止,退了回来。

    上官莺眼中漾起一抹赞赏之意,微笑着看向连婆婆,“所谓事出寻常必有妖,连婆婆,你就说吧!”

    “唉!”连婆婆叹息一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少主这般的人看出她的心思也就罢了,竟然连一个小丫鬟都能看得这么透彻,自己还真是老了。

    “少主!”连婆婆忽单膝跪下,沉重道,“老宫主相见你。”

    ------题外话------

    灵儿在看文就去挖了存稿给更了,呜呜,等灵儿看完这点马上补上,⊙﹏⊙b汗

皇城风云之谁与争锋 变故

    第二日一早,上官莺便是回了角斗场,找来阿黎询问角斗场的事,做了一系列安排后便回到自己在斗场的房间。只是很让她郁闷的是,她前脚刚进门,月倾邪后脚就到了。

    “有人找你。”他面色看起来很是郑重。

    “我知道。”上官莺淡淡以应,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热茶。她从来没指望一个人能这么轻易地放弃,只是她不想见,难道他还能绑着她去见他不成?

    “对方来头不小,你要当心。”月倾邪微松了一口气,也在她边上坐了下来。

    “你今天就是来和我说这件事吗?”上官莺抬起眼眸,看他。

    “不是。”月倾邪摇摇头,随即却也有些迟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吞吞吐吐不像你的个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她不喜欢人家跟她打哑谜。

    “是这样的。”月倾邪轻吸进一口气,“拓跋玄渊已登基为帝,正在选妃。”

    他不无担心的看着她,如果她觉得难过的话他哪怕是冒着危险潜入玄天皇廷也必定胖揍拓跋玄渊一顿给她消气。

    “是吗?”出乎他意料的是,上官莺面色平静,好像听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的一则喜讯而已。

    事出寻常必有妖,月倾邪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是昨晚,我跟丢了你回到皇城,我们那边的探子回报的。说……”

    他话头一顿,牙根咬紧,“拓跋玄渊,他变了。”

    “是吗?”上官莺语气还是淡淡的,甚至脸上还挂起一丝诡谲的笑意。

    月倾邪有些不懂她的意思,眉峰紧蹙,“你知道吗?他策反武将,将所有暗地里培养的势力全部策动,以雷霆之速逼宫。皇帝亲笔写下诏书后不过半日,除了在北央的拓跋玄玉和他自己,玄天皇廷所有的皇子皇女死绝,就连一个襁褓中的婴孩也没能活下来。”

    “那你可知,拓跋玄玉为何没收到来自国内的消息?”上官莺并不为他说的血腥所动,反而是淡淡的问道。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月倾邪分析道,“国内即便是封锁得再厉害,以拓跋玄玉的心机怎会国内出这么大的事儿也收不到半点消息?除非……”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上官莺唇角笑弧加深,“没错,他们合作。”

    望着他不可置信的眸子,她淡淡的道,“拓跋玄渊曾告诉我,他和拓跋玄玉虽然不是一母同胞,却拜于同一师门下,两人情同兄弟,极有默契。他后来回到皇廷遭人陷害府邸一夕倾塌,也是拓跋玄玉想办法保了他一条命,故意让他来北央为质子,发展势力。”

    “难怪……”月倾邪眉头终于舒展,苦笑一声,“他们真是天生的骗子,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死敌的时候,他们却在背地里联手,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还有,你说他变其实是有偏颇的。”上官莺搁下手中茶盏,“真正会干这样缺德事的除了拓跋玄玉,找不出其他人来。”

    拓跋玄渊信她,皇廷的秘闻闲暇的时候说给她当故事听,虽然换了个名字背景,但以她的聪明并不难猜出来。而她也信他,不会滥杀无辜。

    “但是他要选妃确实是真的。”月倾邪轻叹一声,他终究还是小看了拓跋玄渊,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耽误了事儿。只是别的事儿能作假,这件呢?

    “那是因为我们做戏激怒了他,他做戏。”上官莺摇摇头,“平日看着挺精明的,吃醋却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啊!”

    “我不信。”月倾邪拒绝相信她荒谬的推断,“那些大臣们送上的选妃名单都已经在他的案头,他若是作假,日后如何收场?如何取信于万民?”

    “天子之怒,血流漂杵。”上官莺淡然道。

    “你……好自为之。”月倾邪到嘴边的话还是没能骂出来,起身离开了。

    上官莺目送他离去,活动了下手,走回软榻躺下,微微加快的心跳说明她并没有表面来的那般平静。她其实也有过怀疑,但是更多的她愿意赌这么一次,也就这一次对他的信任。

    “不要让我失望。”

    一声沉重的叹息,她阖上了眸子。

    第二日皇城上下一片轰动,原因是皇家的狩猎大赛狼狈收尾,太子毙命和三王爷凤翔被猛兽撕咬毙命,老皇帝急火攻心竟只剩下一口气,朝内外一片大乱。

    能不乱么?

    老皇帝奄奄一息,太子、三王爷死,能继承皇位呼声最高的就只有五皇子,可偏偏他就不想要这个皇位,去照看老皇帝可以,但任凭家臣怎么游说坚决不要帝位。不但如此,他还自作主张将冷宫里一位皇子给放了出来,据说那皇子皮相十分不错,接人待物彬彬有礼,连老皇帝都看了特别顺眼。

    上官莺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也不用看人就知道这冷宫皇子是谁,但是她忙得没时间管这些。宰相那边月倾邪已经以她的名义送了大夫过去,据说西门亭只要躺个一年半载的也就好了,她没忙这个。这一个月来她忙的是安排上官密卫的训练。这三帮人个个都有本事,却也都骄傲得不行,上官莺为了将他们彻底的融合真没少下功夫。最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的融合起到一定效果后她将事儿先撇下,亲自挑选了千匹骏马送到炎骑的训练营,并亲自教授他们骑、射的功夫,另外又挑选了一些人进行阵型的训练,忙得足不沾地,不可开交。

    她从炎骑的训练营回到角斗场时已经是三月之后,场子一切顺遂,她夸了阿黎几句后就匆匆往家里赶。因为忙外边的事儿她去年连年都没在家里过,有些过意不去回去跟上官鸿赔罪,上官鸿得知她回来装模作样想责备几句的,可看到她风尘仆仆的模样重话还没说一句,眼眶就红了。

    上官莺想安慰他几句来着,府里却来了不速之客。

    “小莺儿,外公我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怎么每次见到我就跑?”来人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看起来十分的慈祥且和蔼可亲,若他拿个拂尘披上一身道袍绝对有道观里那些神棍的所谓‘仙风道骨’的味道。

    只是,模样骗人啊!

    上官莺假笑,不着痕迹慢慢退,“这不是满身脏污,不敢污了您老的眼么?”

    老人家笑着张开双臂,“没关系,你泥猴儿的样外公都见过,快,快到我怀里来。”

    “呵呵。”上官莺假笑连连,“自然,您好大的一个泥猴儿带着一群泥猴儿,当真壮观啊!”

    脚后跟触及门槛,抓准机会一个转身赶紧跑,绝对不招惹这尊瘟神。

    “岳父大人。”

    上官鸿上前挡住老人家的路,有些歉疚的道,“不若您先换下这一身衣衫,用点膳食。回头等莺莺回来,小婿再斥她一番,让她向您赔罪可好?”

    老人家和煦的眉目顿时高扬,“小莺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斥责了?”

    “是,小婿逾越了。”上官鸿立即低头,对这个岳父,他从来都是又敬又怕,哪里敢去捋虎须。

    “哼!”老人家怒哼一声,又数落道,“子不教父之过,你看看你把她给教得,不但不孝敬老人,还处处跟老夫做对,简直太坏了!她再回来,你定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是。”上官鸿喏喏应道,心中去腹诽刚才貌似是您老说我没资格训人的吧!

    当然出尔反尔不讲道理是老人家的天性,老人家想了想又道,“不过小莺儿真是难得一见的领军型人物,虽然对细节的掌控能力是差了点,但那几个小子却足以弥补她的不足了。嗯,你把她教得不错。”

    “具体是?”上官鸿只知道岳父在找上官莺,却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禁问道。

    老人家顿时眉头一皱,又训斥道,“还不是你养的坏心肝的女儿,简直太坏了!”

    倒豆子一般,老人家把他们之间的事儿都说了。他不就想见见她说些话儿么,她躲他跟猫躲老虎一样,只要一发现他那逃跑的速度比什么都快。可恨哪,他出动全宫人之力围追堵截,硬是没人能追上她。原因是她不但轻功超群巧还精通各种阵法,别说是山林,就是沙漠里那堆沙地形都能被她充分利用把他的人弄得狼狈不堪。最可恶的是一次她竟然把他们都弄到沼泽里,虽然那沼泽不深,却把他们一个个的都弄成了泥猴儿,然后他们被她吊在高树上,她在一边儿拍着巴掌笑,那小样儿实在太可恨了。

    一件一件,上官鸿听得冷汗直滴,这丫头简直太无法无天了,竟敢对她外公这么胡来。这只老狐狸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一旦正面冲突,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刚想到这老人家又怒斥桑冠莺的各种暴力,尤其怒斥她带着的两把邪门的剑,还把伤口亮给上官鸿看,严厉谴责他教女无方。

    上官鸿像孙子一样站在那边听着老人家训,心里却是极高兴的想:女儿真是有出息,把他想干却没胆子干的事儿都干了一遍,太厉害了。

    ……

    “可怜的爹爹。”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一层干净衣裳的上官莺才出门,便听到连部派人送来的情报,唇角往上翘了翘,怪没同情心的来了这么一句。

    之后她去看上官密卫的训练了,并且跟他们混在一起,笑眯眯的问他们要不要打上那么一场活动活动筋骨?

    闹腾腾的四周顿时清净,她身边别说人了,衣边儿都没剩下一点儿。

    是的,在密卫们见识过她变态的武力值后,除非是诚心找死,不然是没人敢跟她单挑的。

    “英雄总是寂寞的。”上官莺轻飘飘的叹息一句,飘到角斗场看人打斗了。现在的角斗场今非昔比,在莫问和阿黎的联手下,这里不但角斗赛办得有声有色,就连赌场也是生意兴隆,一片财源广进之象。

    “很满意啊很满意。”

    从角斗场飘回房间里,在看到连部呈来的关于绣庄和兵器铺的账本后,上官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整个一盘算下来她拿下北央半个皇城的银子都够了。

    自古福祸相依,她才乐了几天,让她不高兴的事儿就发生了。

    连部传来消息,五皇子额娘患有癫痫之症,这五皇子倒霉的也遗传上了这病。这不到点儿发病了,不止是了府邸一干侍卫,还伤了随老皇帝来的宫中禁卫。最后不是那凤子君为老皇帝挡下那一剑,怕是连老皇帝也会受伤。

    儿子刺杀老子,自古就是有悖伦理,更何况老皇帝还是一国之君呢?

    一道圣旨下来,五皇子被软禁在府里的一只大笼子里,像是野兽一样被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难道,这就是五皇子不肯继承皇位的原因?”是夜,阿黎、莫问、上官莺三人坐一桌,安静好半晌后阿黎皱着眉道。

    “五皇子她娘的确患有癫痫之症,但是五皇子在这特殊时期发病却太过蹊跷了些。”莫问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也这么觉得。”上官莺蹙眉,“再者癫痫之症症状是疯癫,但是药物也能让人神志不清,或者还有邪术都能让人性格大变,做出自己完全都想不到的事来。”

    “所以这所谓‘癫痫’可能是人为?”阿黎声道略微扬高,后又低声呐呐道,“是呢,即便是这癫痫之症可能会遗传,但是这时机却不对。”

    “外人会怀疑,却不会真正付诸于行动。”莫问分析道,“事关皇家,不是嫌命长的,都不会主动惹祸上身。再者百姓们都知道这凤子君是五皇子从冷宫放出来的,他们又是兄弟,于情于理的话凤子君做不出这种忘恩负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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