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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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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莺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两个不停咳嗽的人,还有两张漆黑得跟煤炭一样的脸,其中一张看起来分外的苦大仇深,那样子就像她欠了他们银子一样。

    不过,她也的确欠了他们银子,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这是,这是……哪儿?”

    干涩的喉咙,沙哑的声音,是她?

    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你醒啦!”少年闻言乐颠颠的端着药跑过来,扶起她,熟练的将药往她唇边凑,“你都昏迷三天了,我都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天可怜见,你可算是醒了。”

    人脑子未动,嘴角却是先一步喝下那苦涩的药汤,喝完,她微怔随即明了,定是昏迷这几日自己习惯了他的喂药,身体才会有这样自然而然的反应。

    “是你们救了我?”药入喉,不止是喉咙里那一股燥热驱散了,就连肺腑一片清凉,除了伤口隐隐的疼痛,一切都好。

    “除了我家主子,谁还有这么好心救你啊!”小圆子饱含怨气的话插了、进来,“哼,你要是死了倒好,也省得我家主子浪费这么多灵丹妙药。”

    “说什么呢?”少年眉头一沉,低斥道。

    小圆子委屈,“主子你净护着她,奴才身上的银子和药全都浪费在她身上了,她醒来却一句感谢都没有,您还骂奴才,呜呜,奴才不活了不活了。”

    “乖乖站一边去。”少年不理他的无理取闹,转头向上官莺,“姑娘,伤口还疼吗?”

    ------题外话------

    这里想说下,女主刚回来,一点根基都没有,要是一下子能呼风唤雨的,她就是神了,既然是神,还不如直接写她一统天下杀了所有仇人更快。

    文是重生,那就是为改变她自己和他人的命运而写,一步登天,恕我做不到。

正文 结交

    伤口,还疼吗?

    上官莺微微一怔,试着活动了下身体,奇怪的事发生了,除了乏力还有左肩传来的疼痛外,身上的伤竟是好了大半有余。甚至是连身体内两股相斥的真气,竟然奇异的开始出现融合的迹象!

    开始融合!

    她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抬眼看他,感激道,“实在太谢谢你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少年笑笑,并不居功。

    一边的小圆子不干了,上前愤愤道,“主子你骗人,你花了两天两夜为她疏导,差一点就……”

    “小圆子!”少年沉喝一声,冷眼瞪去,直接打断了小圆子喋喋不休的唠叨。

    小圆子委屈的退下,撅起的嘴都可以挂一个酒葫芦。

    待到门阖上后,上官莺不顾身体尚虚弱,翻身下床,单膝跪在少年身边。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少年见状,弯腰就要扶她起来,却被她拒绝,“兄台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来日若有需要,关鹰愿为恩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顺手救你而已,不必太挂心,你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还是先歇着吧!”少年想拉起她,却又怕扯到她伤口,一时间,竟是手足无措。

    他施恩不需报,她却不能得人恩惠不偿。

    伤有多重,她自己清楚,刚才那离开的奴才的话她是信的,如果不是他用了最好的药给她,她纵使命大,此时也断无活着的可能。

    这恩典,她记下了。

    “这是信物,日后在有飞鹰图徽的任何地方,凭此信物,无论在下在哪里都会第一时间赶来!”

    身受重伤,她身无长物,有的只有自小随她的一方雕刻着飞鹰的玉佩。

    她,摘下来,双手呈上给他。

    少年不想要的,可是对着她满是坚决的目光,平日滔滔口才,如今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那我便收着了,你好生休息。”

    只能叹息一声,扶着她起来,看她平躺下,默默离开。

    才醒,因为刚才下床的动作,虚弱的身体更是乏得很,很快的她便陷入了梦乡。

    斗转星移,当第二日晨光熹微时,她再次醒来。

    门,突然在此时由外被推开。

    她眯起眼睛,手摸到头上的发钗,只要来人有任何不轨想法,她定也能让其吃不了兜着走!

    缓缓侧头,眸子,狠狠一滞。

    纵使前世今生见过无数男子,她却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能她惊艳如斯!

    他,眉清目朗,黑眸如墨,鼻若直挺,薄唇红中透粉,莹润富有光泽,像是那含芳吐蕊默默于雪地绽放的寒梅,一点粉色,惹人无线遐想。

    玉簪固发,一袭红裳被他穿出意态风流般的味道,移动间,说不出的优雅与淡然,颀长的身姿,即使东芝玉兰亦然逊色三分。

    有那么一种人,于风景中是独特的景致,在空地便是最美的风景。

    她曾以为,这句话不过是那些个文人骚客空想的梦,却不想今日却是亲眼看见,心里的震撼,真真无以伦比。

    这不是梦,身体尚存的疼痛告诉她,这是真的人。

    他在向她走近,一步一步。

    她有些迷惑,有些恍惚,握着发钗的手,慢慢的松了去。

    这是在梦里吗?

    第一次,她怀疑自己的感知力。

    却,下一秒,“哎呀,你醒啦,真是太好了!”

    那惊喜的声音打破梦的魔咒,捧着她脸的手,灼热,有力。

    是他!

    所有的美梦一下子如同坠落的琉璃,碎得只剩下渣。

    “嗯,醒了。”她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清冷中微带欣喜。

    “咦,你好像很不高兴啊!”少年抱起她,仔细打量她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连眼角都不放过。

    神仙一般的人,顷刻变猴子。

    “我很高兴,很高兴。”她淡然重申,嘴角扯出一抹惯然的笑弧,上扬,却不张扬,低调得刚好。

    “你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少年捧着她的脸,朝她眨巴眨巴好看的如同蓄了两汪清泉的大眼睛,“人当年少,自要轻狂。想笑就笑,想哭就哭,难过了就抱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看,就会很快乐啦!”

    “想笑就笑?”

    她像是迷了路的孩子,喃喃重复着他的话,又道,“我能吗?”

    肩上肩负的责任,能让她肆意妄为吗?

    “你能,你能的,你选择不了出身,可以选择快乐的。”这几日照顾她,他虽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单凭她身上这沾血而不染的鲛绡,和她一身惊人的武功,他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快乐的。

    “我,能?”

    她似是被他说服,可是下一秒,重重画面飞快在她眼前闪过。

    战场厮杀,同袍将士血染疆场;故人情,狼子野心;三族血脉,尽断校场;未央宫,鲜血染红的皇城!

    如斯惨烈!

    “不,我不能!”

    她猛然瞪大眼睛,眼中所有的迷茫顷刻散尽,余下的只有冷然的坚决,“人在什么位置,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必定要付出代价,而我会为了我想要的,舍弃一切,哪怕是性命!”

    族人,她来照顾!

    爹,她来守护!

    上官家的荣耀,她来捍卫!

    纵使千古骂名,纵使不得好死,她,无怨无悔!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

    少年眼中的希望之火,缓缓熄灭在眸底最深处,微微一笑,刮刮她的鼻子,“那,鹰儿,有一天你飞得高了,累了,若那时候我还在,我的臂膀是你最稳妥的归处。”

    那声音,很轻,却让人不会错听话里满满的坚决,和笃定。

    他的眼眸,再不是那纯粹的黑色,深邃而幽暗,如同那最为广阔神秘的穹苍,能容纳所有。

    “若真有那么一天,也是我断了翅膀,不能再飞翔!”

    她,也终于露出第一抹真心的笑容,那笑,美如冰雪融尽,春花初绽的那一刹那,绝代风华。

    “呵。”他回以一笑,“我,连朗。”

正文 大事不妙

    “我和小圆子是四处游山玩水,准备离开的时候顺道救了你,再过些日子就要启程去别的地方了,在这之前,先送你回去吧!”

    连朗语气难得的正经,她也配合着微笑。

    昏迷三天,那府里的人和阿黎他们定是四处在找她,即使他不说,她也不能留在这里了。

    “那就多谢了。”

    他的恩情,她永世铭记。

    “举手之劳而已。”连朗并不居功,眼光一瞥到在门口端着药的小圆子,打趣道,“照顾你的一直是小圆子,他就是婆子嘴姑娘心,你看看,他又熬好药了。”

    “主子,你莫要以为说这话奴才就高兴。”小圆子气嘟嘟的撅着嘴,任何和他银子过不去的人都不能得到他的好感。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浪费了他一颗宝贝丹药,他更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诺,喝了,迟点送你走!”

    他其实是想她快些走,能少用一钱银子,他坚决不浪费。

    “多谢。”精明如她怎会看不出来他的不喜?浅浅一笑,上官莺接过他手上的药碗,看也不看那黑糊糊粘稠的汁液,仰头一口饮尽。

    “给你。”她将碗递给他。

    小圆子嘴儿微张圆,神色间带了些少见的不自然,“不……不苦吗?”

    “尚好。”其实,她现在连喉咙都是苦涩的。

    小圆子咬咬唇,接过她手上的药碗,默默的走出门去,再不多话。

    “奇怪了,这多嘴的人今儿话少了耶。”不知内情的连朗开着玩笑,上官莺唇角扯出一抹笑弧,“总没有人会一直聒噪下去,他其实很护着你,只是用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而已。”

    “哪里不一样?”连朗皱着一张好看的脸,皱褶堪比那香喷喷刚出炉的包子。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说呢?”她的目光望向小圆子的背影,不意外的看见,他的肩,突地一颤。

    “嗯,是呢。”连朗透过她的目光,看向小圆子,喃喃道,“他就跟我娘一样好,不过我娘没他啰嗦!”

    ‘砰’

    小圆子刚充满感动之色的圆脸顿时一僵,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地上。

    屋子里两个没心没肺的人都笑,尤其是看他狼狈爬起,又逃窜,尤其是连朗还幸灾乐祸的鼓起掌来。

    自然,这是插曲。

    说送,也就是送了。

    上官莺自是不会让他们送她到府门口,只是随意说了一个地点,约好了三日后的感谢宴后,便是辞别了主仆两人,看着他们往高山的方向远行而去。

    “谢谢。”

    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她,拱手。

    连朗,她知,他并不是真的姓为连,名为朗。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每个人存在于世间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说,她也不便去问。就如,他的手,在她半睡半醒之际,好几次的摸到她人民面具的边缘,不都是没有揭开吗?

    转身,她沿着街道,快速往府邸的方向走去。

    “主子,奴才不明白,那姑娘明明是撒谎,你为何就不多问?”赶车的小圆子转过圆圆的脸,问着那后座拿着一串葡萄抛着吃的连朗,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解。

    一口接下一个葡萄,连朗姿态悠闲,漫不经心道,“她也不是没说你在她药里加黄连的事,你怎么不问?”

    “主子,您……您都知道啊!”亏他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呢!小圆子一脸的沮丧。

    “你主子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区区小事,怎能瞒得过我?”他一脸得意,笑得那叫一狂妄。

    “切……”主子又在吹牛了,小圆子撅着嘴转过脸,继续赶着马上路。

    “那姑娘,不是简单的人。”没有回头,却是说出了这话,心有一阵阵的慌乱,他也不明所以,只是直觉,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主子……”

    小圆子说完,唤他,可没有人回答。

    他,转过头,这才看见主子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无聊的转过头去,他继续赶车。

    却不知,在他转过头后,那一双原本闭合的眼眸倏尔睁开,眼底哪里还有一丝笑意?

    “关鹰。”

    他在心里默默唤她的名字,每唤一次e,眼神就更沉幽,更诡谲莫测。

    一个浑身是伤,明知道会撕裂伤口却还是会动武的女子,自控力之强、心智之坚韧堪称恐怖。

    这样的她,怎会是简单的人?

    呵,他不就欣赏她的不简单吗?

    “关鹰,若有一日,这看似平稳实将纷乱的世间撕破表象,群雄割据的那时,不知,我与你,会是友,还是敌!”

    长睫垂下,一缕笑,随风而散。

    他阖上眼眸,唇角弯弯,俨然一副好梦的模样。

    风轻轻吹着他墨一般的发,那在日光的淡淡照射下更显美丽的面孔,多了一份,内敛的贵气。

    君子如兰,遗世独立,绝世隽永。

    ★

    上官莺避开府邸的耳目,由防备力量较弱的后面小门溜进自己的院落,才刚到拱门边,就见一小丫头跌跌撞撞而来,她定睛一看,不是那圆圆又是谁?

    “你……”

    “别说话。”上官莺弯腰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怕引来侍卫。

    是大小姐!

    圆圆顿时认出了来人,小手拉掉她的手,“大小姐,且随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悄悄走过拱形门,途中遇到下人来询问,小丫头就甜甜的介绍这是乡下来的哥哥,懂药理是替大小姐熬药的。或许是她那一张无害的小脸太具欺骗性,也许是她的笑容甜得让人卸下防备,真真的,路过的下人有十来位,包括四姨娘,都没能认出小丫头带着的并不是什么‘乡下来的哥哥’而是大小姐。

    两人一路平安到了药房,小丫头一进房间,就不停的拍着胸脯,一脸后怕,连连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呵,一路装的倒是很淡定!

    上官莺瞅着机灵的小丫头,眼中写满笑意,“说吧,府里情况怎么样了?”

    她失踪的这几日,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她脸上的笑意还挂着,下一秒就彻底僵硬,但听小丫头一脸惊慌的道,“大小姐,府里出大事了!”

    上官莺从药房出来,眸光凝重,双拳紧紧攥起。

    好个佛口蛇心的二娘,竟想过继寡居二伯娘的儿子为子,还为此不惜借着皇上出行,在官道上演一出‘慈母护儿’戏码,差点没了性命。上天眷顾恶人,如今她不但醒来,还得皇帝圣旨御封为三品夫人,就差点被升为正妻。

    而今,宫里赏赐不断,皇帝甚至还亲自来看她。

    她醒来见到圣上的第一件事是求得儿子顺利过继后,不顾身体虚弱求皇帝让御医先给府里的大小姐——也就是她,看腿疾!

    而今,皇宫里的侍卫包围了她的院子,那些御医也快赶来了。

    她身上的伤势不能曝露,她腿完好的事,也绝对不能曝露,否则,那便是欺君大罪,欺君者,斩!

    上官莺脚步一顿,眼中,一抹决绝,一闪而逝!

正文 帝王的试探

    “姑姑,您这招可真妙,不但多了个儿子,还能一举探清大小姐的底细。”

    脸已经消了肿的春桃殷勤的为秦氏捶着腿儿,净挑着她爱听的话讲,“而今将军对您也是高看了几分,这几日可是天天来看您呢!您可没看见那些个姨娘的怨妇脸,真真是大快人心。”

    秦氏头上仍然缠着纱布,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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