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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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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上官莺,正好也是这么想,听到这话抬起眼眸,“那便谢谢大师兄了。”

    语气里,难得有点真诚的成分。

    “行了,到时候你配合着别被拆穿就行。”白袖摆摆手,听多了她的打击,这乍听这话,心里真是有些不习惯。

    一顿,顿时一囧。

    要命,他这是被打击上瘾了么?

    犯贱啊!

    “半月后吧,我去做做准备,你也好生休息。”他不敢再待下去,抱好怀里的东西,脚底抹油——跑了。

    上官莺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浓黑的夜色中,待得连婆婆关上窗户,她才收回目光,温声道,“连婆婆。”

    “奴才在。”连婆婆朝她的方向走来。

    上官莺双手托腮,莞尔一笑,“连婆婆,我突然很想念接我回来的春桃了,你把她找回来吧!她现在稀里糊涂的过得很不好,你就‘好心’把她带回来让人好生照顾着,这才不枉她对我‘忠心一场’。”

    软糯的声音,带些孩子气特有的顽皮,可若看她那一双幽暗的眼眸表达的深意,却根本和她话里的意思迥异。

    那一双眼眸,幽暗、深沉,前一刻有什么汹涌的东西在翻滚,下一秒却骤然恢复风平浪静,看得就是久经风浪的她,身体也是有些发寒的。

    如果她才看错,那被压抑而下的——是滔天的杀意!

    连婆婆心一颤,收回目光,“是。”

    “那便去吧,省得夜长梦多。”她放下手儿,抱起在那雪绸裙子翻滚的焰往下滑去,就着枕头,闭上了眼睛。

正文 痛楚不堪

    翌日金乌东升时,喜儿和芳儿如往日一般早早端来了热水,叩门三声,连婆婆开了门,微侧身让她们进来将东西放好,便是让她们出去了。

    昨夜多事,上官莺一夜未眠,这会儿功夫只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在疼,原本就不甚好的脸色,此时更显苍白。

    “少主,身子不适的话,可多歇一会儿。”连婆婆拧着洗脸的帕子,温声道。

    “早起,出去走走吧!”凤尾花,是时候去寻了。

    上官莺眯起眼睛,虽然她从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但若能治好她也不会让这张脸再一次毁掉!

    见她已做了决定,连婆婆也不再说多的话,服侍她起身穿衣,再一番洗漱后,为她以玉冠束起长发,翡翠绿簪簪入。

    对面的铜镜隐隐照出作少年打扮的女子的脸,一边是如羊脂白玉光滑,一边是凹凸不平疤痕密布,若以手遮挡隔离开,定不会让人判定是同一人。

    却,是同一人。

    连婆婆心里惋惜轻叹一声,不作声,抬起手,准备拿早先准备的面具。

    “不用易容。”

    抬手,上官莺制止连婆婆的动作,淡淡道,“就这么出去吧!”

    连婆婆虽疑惑,却没作声。

    拿起桌下抽屉的胭脂,巧手画容,不到片刻,那本来完好的右脸上也是多出了三道狰狞的疤痕,皮翻滚,露出里面的嫩肉,不仔细看,和真的疤痕是一模一样。

    她是用剑高手,对于出剑后会给人留下怎样的伤疤,她,一清二楚。

    满意的看着镜子的人,上官莺淡然一笑,“连婆婆,砍两根翠竹来。”

    “是。”连婆婆应一声,离开后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便是将她要的东西拿了来,上官莺接过,按机关取出袖中血煞剑,飞快在竹身刻画,末了取一方笔墨纸砚,亲手绘上一只振翅欲飞的鹰。

    连婆婆以内力烘干墨迹,上官莺浅浅一笑,接过,“替身的事今儿由你安排,我迟些才会回来。”

    “少主尽量早归。”连婆婆也是不放心的,只是她明白,若是她们一起出去,目标太大,很容易就会让有心人认出她们。否则少主也不用自己画上那伤疤。

    上官莺点头算是应答,随后道,“送我出去吧!”

    往下一按,长的竹节顿时缩至先前一半,她轻吐出一口浊气,张开手臂,连婆婆抱起她,从侧门的一个小窗户跳出去,足尖点过府内树的枝桠,几个起跃间,便是稳稳将上官莺送到了远离上官府的另一条街。

    “你回吧。”

    卖早点的摊贩陆续来了,上官莺拉长竹节自己当拐杖拄着,说完,往前走去。

    步步艰难,却,咬牙坚持。

    额头,密密渗出冷汗,唇,咬出了鲜血。

    “不能退!”

    一个趔趄,她差点跌倒,却在最后一刻,还是险险站稳了。

    没有休息,没有迟疑,坚持前行。

    “天将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连婆婆站在高高一处屋顶,看着那艰难前行的要强的人儿,一声叹息。

    随即,再不犹豫,往府邸飞掠而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有多累,摔了好几跤却是有的。

    看过人悄悄指指点点,掩嘴嘲笑,听过那些童真却显恶毒的讥讽,遭受过冷冷的白眼,甚至还被拒之在客栈门外被当成是乞丐,被一盆污水泼走。

    这,便是人弱被人欺吗?

    身有残疾,一身邋遢,那些眼高于顶的人,就一眼都不会多看,连……狗都不如!

    “子惜,当年的你,又是怎样熬过来的?”

    当年的他是跛子,一身武功被废,敌人丢他入己城。

    她只知,他被施那样的酷刑身痛,却是不知道当他面对自己以命保护的百姓的无情欺辱时,自尊心被人踩在脚底,却为了心里最后执念不肯放弃生命,那一刻的挣扎有多痛苦。

    如今,她终于知道了,那痛——犹如烈火焚骨、万箭穿心!

    你可知,我有多恨你!

    凤!子!君!

    滔天的杀气掩盖在眸底,抖去身上残存的水滴,对那些辱骂的话,她置若罔闻,再睁开眸时仅余幽冷之色,直直对上小二的眼睛。

    明明还是那样丑陋的跛子,可一瞬间的气质变化简直就是天与地!

    迎着那一双幽冷的眸子,小二脸上的怒色僵住,身体一颤,骂人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

    一瞬间的失声——

    “好自为之!”上官莺冷冷收回视线,这样的势利眼小人,还不配她计较!

    转身,拄着拐杖前行。

    一定是看错了,不过一跛子而已!

    “臭跛子,要饭的,神气个屁!”她走后小二在后边骂,只是这一回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宛若蚊呐。

    ……

    走过街边,那有几个汉子在聊天,上官莺本没在意的,却在听到那话后不由自主的竖起了耳朵,静心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你们知道吗?今儿一个傻子要挑衅黑爷。”

    “这么轰动的事,谁会不知道啊?啧啧,不过那傻小子看着年轻,那拼起命来比狼还狠啊!”

    “可不是吗?他第一天就是和狼对打,才进了角斗场的。”

    “咦,他自己进的?”

    “是啊,所以大家才叫他傻小子啊!那角斗场一天十场,不但和人斗还要和兽斗,那傻小子前几日断的骨头才接上,今儿又去挑战那三霸主之一的黑爷,真是不要命了!”

    “叫他傻小子,傻小子,他就没有名字么?”

    “有,叫什么什么……啊!我忘记了。”

    ……

    将他们所有的话收入耳中,上官莺冷硬的唇紧抿,拐杖的方向转了个弯,她往他们说的j角斗场而去。

    角斗场,人声鼎沸,一片欢腾。

    血腥的味道充斥着场内,连那边的天空,也是绯红的一片。

    “一个残废也来看热闹,哈!”

    看客中有人发出恶劣的嘲笑声,随即讥讽声一片。

    上官莺恍若未闻一般往前走,团在她脖子上的焰却是忍不住那滔天的怒火就要咬人,“别动。”

    焰不情不愿的低嚎一声,委屈的把小脑袋贴紧她的脖子。

    也在这时,一边天空突然划过暗色流云。

    不,那是人!

    上官莺顿住脚,猛地一抬头,眼眸瞬间危险眯起。

    那屹立于高台至高之位的男子,发以玉冠束,鼻梁硬挺下弯弧一道勾,鬓若刀精确裁就,华贵的丹凤眼冷冷上挑起,水粉色薄唇紧抿成陡峻的险弧。

    他着一袭墨黑长袍,那袍子上却用金线勾勒出大朵大朵鸢尾花,风起,扬起那袍子时,明灿的阳光下,就仿佛是金色的鸢尾花艳极而盛,却在那样强大的冷气场下,不显半分妖冶,只有谜一般的沉幽,还有……

    她忽地睁开眼睛,直直的和那一双眼睛对上!

    那一瞬间,几乎有看不见的火花在空中激撞而出,也几乎是在同样的时间,他们瞳孔不约而同的紧紧一缩!

    危险!

    心头,都是浮起了这两个字!

    说不出的震撼,可,下一秒看客高亢的尖叫声如冬雷,霍霍震响,“傻子来了,傻子来了!”

    上官莺别过脸去,望向高台中央,却只是一眼,脸色立变。

正文 生死角斗场

    大圆形的角斗场,正中央是以坚硬的石头垒砌的高达十米的一座圆形高墙,将角斗场和看客席上的看客划分出泾渭分明的两大块区域。看客的位置摆得很高,座位一个挨着一个,可越是往高处去,座位越少,而到那至高的顶台上,就只能容纳一人!

    角斗场的规矩——曾打败所有守卫者且无败绩的人,才有资格站上这个位子。

    而他——在!

    玄渊负手而立,听四方声音入耳,纳诸多惊异眼神入眸,却,真正看清楚的只有一人!

    那是一个少年,一脸的疤痕,混迹于人群里,本应是尘埃般的存在,却因那一双内蕴寒意的眸而整个人焕发出异样的光彩。这一瞬间在他的眼里,她不是残废,而是能与他匹敌的对手!

    对手!

    他华贵的丹凤眼向上挑起,正待再看清楚时,却看见她别过了脸去,然后,他看到了她脸上突升的恐慌和那眼底掩不住的震惊。

    她的目光看着角斗场,那,看到的人是谁?

    他黝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幽暗之色,一撩长袍,金色的鸢尾花于暗黑色中艳极而盛,在天空扬起道道金色辉芒,于坠落时,敛尽所有风华。

    一如,他给人的感觉,动,惊涛拍岸;静,冷傲睥睨。

    “生死角斗,开始!胜者,活!败者,死!”

    下方角斗场内,裁判高声发令,角斗场的守卫解开了这场角斗者的手脚上的枷锁、镣铐,以及那沉重的,只要挪动就会发出哗哗声的铁制脚镣。

    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没有武器,只有拳头、腿、身体,人类最原始的武器!

    他和他,相对而立,两双血红的眼睛都是闪烁着如狼一般的野性光芒,破烂赃污的衣料掩盖不住他们古铜色肌肤上的长长伤疤,以及深深伤口翻开了血肉后袒露的森森白骨。

    角斗场,胜,活!败,死,如斯残酷!

    裁判退场,生死角斗,人与人之间血腥的厮杀,开始!

    “啊!”

    最先冲上是那高壮如塔般的男人,他胸肌发达,手臂肱二头肌、肱三头肌高高隆起如同连两座小山,阔腰粗腿,一拳挥出,烈烈生风,隐隐竟似携有惊雷之势!

    “喝!”

    和他对战的男子身形精瘦,肌肉线条流畅匀美,亮古铜的肌肤上在骄阳的照射下,那汗珠竟如珍珠般熠熠发光,而他那清俊的面孔上嵌着的一双眼睛,却比珍珠更亮,比黑曜石更黑!

    但见他身形诡谲的一旋,腿快如闪电,直取人最脆弱的脖颈,右手紧握成拳,同在那一刻击向比自己高了数倍的黑塔般的男人——角斗场三霸之一的黑爷的脸!

    霍!

    黑爷高塔般的身体堪堪避开了那一腿,却是正面撞上了那硬如钢铁的拳头,嘴一歪,张口,哇的一声吐出艳红的血,和那断裂的牙。

    “老子宰了你!”

    野兽般的怒咆回荡在整个角斗场的上空,黑爷疯一般的冲向对手,而那与他对战的人一口咬在手臂上的图腾上,烈火般的眼眸瞬间释放万钧杀气,也不退缩,直面迎击比自己强悍了不止十倍的对手。、

    强悍击打、热血奔流!

    角斗场内血泪和汗水狂烈挥洒,角斗场看客席上,疯狂的尖叫声声声如雷,经久不息。

    “黑爷,杀啊!”、

    “杀了那个傻子,你是霸主、霸主!”

    “不能让傻子赢!”

    “杀啊!”

    “傻子,快起来啊!”

    “起来,杀啊!”

    角斗场内,胜败之势渐渐明朗化,那精瘦男子抵不住黑爷那狂猛的击打,步步后退,一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门牙也是断了几颗,左手,无力的捶着,那骨头是硬生生的被黑爷砸断的!

    “跪下了求老子,否则老子砸碎你的脑袋,抠出你的脑浆!”

    一脚将人踏在脚下,黑爷挂彩的脸上笑容狰狞,弯腰,高高举起的拳头,威胁着。

    “阿黎!”

    熟悉的声音,携浓浓的担忧之意宛若雷霆,由看客席骤然传出。

    那本已经绝望闭上眼眸的精瘦男子猛然睁开眼睛,根本不用确定方位,只是于茫茫人海那么一眼就看到了她,心尖儿顿时狠狠一颤。

    即使她容貌已改,即使她一身狼狈,他,却仍然只一眼,就认出了她!

    大小姐!

    那一夜的血色丛林幕幕自眼前清晰,他似又听到她带着他们决然迎击猛兽大军嘶吼出的那一句——宁肯粉身碎骨而亡,绝不命断猛兽之口!

    心头冷却的热血在肺腑瞬间滚烫,他哀求的目光望向欲往前行的她,旋即决绝移开视线,就只那么一眼,那本已经无力的身体瞬间像被灌入使不完的力气!

    宁肯粉身碎骨而亡,绝不命断猛兽之口!

    他,猛地仰头狠狠撞击在黑爷的肚子上,黑爷吃痛就要反击,阿黎眼中冒出嗜血的凶光,右臂死死箍住黑爷的手,以鹰隼之势一口咬上黑爷的喉咙!

    “啊!”

    黑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高塔般的身体翻转,将阿黎死死压在身下,硕大的拳头狂猛的击向身下的身体,恨,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杀了他!

    任凭那如暴雨般的拳头在身体狂打,阿黎口中灌入大口大口的鲜血,那血腥的味道几乎要将他熏死过去,可,他知道他不能死!

    大小姐还在等着他,他发过誓的,要变强!

    要变强!

    不能死!

    牙口更重,眼中,笑意正浓。

    “阿黎。”

    上官莺痛楚的闭上眼睛,明明不想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阿黎,那个如同大男孩一般抱着她的人,正直善良,乐观开朗。

    她以为逼走他是保护他,却是不想正是她的自以为是把他逼到了这黑暗的角斗场,去面对那一场场残忍的厮杀,去体会那人性泯灭的战斗,乃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听着那一声声清脆的骨节断裂声,她耳膜,生疼。

    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豁然睁开眼睛,灼灼目光直看向那在高台的男子,嘴唇无声蠕动,“救他!”

    传音入耳,哀声欲泣。

    玄渊墨黑的眸子从角斗场上收回,冷然的迎上那一双含泪的眸子,手扬起,做了一个动作。

    ------题外话------

    有事耽误了,真不好意思

正文 当年恩怨

    手扬起,下切!

    上官莺瞳孔深深一缩,从无数战场中走出来的她怎会不知道那手势代表的意思?

    杀!

    他是告诉她,角斗场胜活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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