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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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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妙妙眼中却扬起与她柔弱姿态不符的狠戾,为了灌醉他,她用的可是上好的烈酒,要是今儿她没问出来有用的消息,即便打不过他,她也硬生生咬下他肉来!任何跟她银子过不去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官人。”

    她低下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那一日和你一起来的青衣公子是谁呀,我姐姐白兰对他可是一见倾情,百般求我望我能为她搭桥,再见上青衣公子一面儿呢。”

    白袖平日里醉也是维持着三分清醒,今儿他是诚心买醉的,加上言妙妙有心灌他,导致他醉得一塌糊涂,这一糊涂,心里那些不痛快就跟倒豆子的跟她倒了。

    “你说那个小白眼儿狼啊……她,她现在在斗场威风得很,大爷我都不敢惹,这浑蛋,重色轻友,就爱跟她那侍卫扯一块儿,哦,还有那什么拖把,奶奶滴,大爷我就这么一个小白眼狼,把她照顾这么仔细了她竟然喜欢上了男人,嗷。”

    醉酒吐真言,白袖不顾脸面扯着言妙妙的手嚎啕,“大爷我养她容易嘛我,她竟然喜欢上男人,啊啊啊啊,还滚到床上了有木有!”

    那些不安,源于嫉妒。

    一次次的动心,因为不懂得,全部压抑在心底,如雨露,静静存着。

    却,在今日,在别的女子温婉将他灌醉后,那些久久存着的雨露终于于此时汇集成大浪,狠狠冲破他心底喷涌而出,瞬间决堤。

    “她,是女子?”言妙妙一喜,任务就要完成了吗?

    “她是断袖、是断袖!”白袖激动的呐喊,再醉,他心底仍有一点执念存在,那就是——无论谁怀疑,‘关鹰’必须是男人!

    言妙妙不知道其中缘故,得出结论来——白袖是养大那青衣公子的人,那青衣公子现在人在角斗场,风头正盛,然后是个断袖,跟侍卫在一起被白袖撞见,白袖一时接受不了,才来这里买醉,想来这青衣公子是白袖兄弟吧!

    那这样,他的失态她表示可以理解了。

    任何一个兄长在知道自己一手养大成才的弟弟是断袖了,大抵都是这样儿吧!

    “你先歇会儿,我去再取酒来。”任务已经完成,她得向妈妈汇报去,至于这醉鬼,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嗯……好……咱们……咱们大醉一场。”醉醺醺的白袖耍酒疯,大笑,“哈哈,大爷我不管那臭白眼狼了哈哈哈哈。”

    言妙妙嘴上答应着,离开的脚步却没停,一出屋子,立即将探到的消息告诉了老鸨。

    “不是吗?”老鸨面色灰败,一副受了大打击的样子。

    “妈妈,你自个儿琢磨去,妙妙有事先走了。”一想到以后不用伺候着白袖,言妙妙可真是心情大好,眉飞色舞的。

    “去吧。”老鸨无力的一摆手,待得言妙妙走后,老鸨脸上灰白之色尽敛,叫出藏匿的属下,“听我命令,召集分散旧部入我东南宅邸,我有要事要和他们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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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风云之谁与争锋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3)

    “阿嚏!”

    睡着的上官莺忽然重重打了个喷嚏,整个人从梦中惊醒,陡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小姐!”

    在边上的阿黎扶住她的身子,眸中写满了担忧,“是不是感染上了风寒之症?”

    “没。”上官莺不好意思的笑笑,蹙眉揉了揉鼻子,“就是鼻子有点不舒服,没别的事。”

    阿黎还是不放心,“大小姐要是不喜欢吃药的话,我去让厨房那边熬些姜汤来。”

    并不是他大惊小怪,而是她身体一直不好,不好生注意怕会出毛病。

    “我真的没事。”上官莺有些无奈的叹一口气,望着他,“我说阿黎,你就是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我的人品吧!”

    “大小姐,你还有人品这东西吗?”阿黎可不是第一天跟她相处,怀疑的盯着她看。

    “哦,忘记了,早喂狗了。”上官莺郑重答道,脸不红心不跳。

    阿黎却是惊了,几天不见,她厚颜无耻的性格不但一点没改,反而变本加厉了。

    上官莺哥俩好的拍拍他肩膀,“要是你要的话,去菜市场买个几斤的我也不反对,将府虽穷,但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么点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大小姐,说正事吧!”阿黎有些无奈的叹一口气,心中不知是欣喜的成分多,还是无语的多,也许还带着几分的庆幸,毕竟她,还是他所熟悉的那一个对外人冷漠,自己人胡开玩笑的她。

    “敢情你当我先前所有的话是在开玩笑?”上官莺眼睛一瞪,申明自己‘十分正经’。

    “大小姐,角斗场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阿黎知道,自己若是跟她的话题扯下去,定是会被她轻易糊弄过去。而如果他不是趁着现在这个机会问,再想找到合适的时间就难了。

    上官莺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本来还想浑水摸鱼混过去的,现在看来是逃不过了。

    “阿黎啊,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只会按照我的命令坚定的去执行,而不会问我为什么。”她一贯不喜欢跟自己人玩心机,因为嫌累。

    阿黎眸色一沉,眸中却无怨怼之色,“大小姐,阿黎只想替你分忧。”

    哪怕后来明白,是她一步步逼着他成熟,也不曾对她有半分怨恨。

    “好吧好吧。”他这样让上官莺怪有负罪感的,也就收起了闲适的姿态正色道,“阿黎,你说我不适合这里,那你说,我适合哪里?”

    “我很想说大小姐适合养尊处优,被人呵疼着,但也只是我想想而已。”阿黎垂下眼眸,语气中带了些淡淡的失落。

    的确,只是他想而已。

    怎么忘了,她出生在显赫的门庭,将门虎女,注定不会和寻常的女子一样。

    “阿黎。”上官莺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我爹曾告诉我,人活着,不单单为了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不可因为一己私心而抛弃该负的责任;可是他也告诉我,他只有我这一个女儿了,哪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保全我。所以阿黎,我的心很小,装不下整个天下,也装不了那么多的百姓,能装下的不过是爱我、疼我、珍惜我的人,为了保护他们,我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

    “即使是死,我也会挡在大小姐的前面!”他也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上官莺却摇头,“阿黎,每个人的性命都是宝贵的,你不必因为宣誓对我效忠做到这样。我是人,我的心,也会痛。”

    她的手隔着布料贴在他跳动的心口上,“那一天在角斗场,我看到被打得伤痕累累的你,心痛得几乎要死掉。阿黎,我所珍惜的人,我不想他们受半点伤,你懂吗?”

    “大小姐,以后再也不会了。”阿黎低下头,眼睛酸酸的。

    那一日在角斗场被打得那般惨,眼里流出来的已经不是泪而是血,却一点都没模糊视线,反而是让他看清楚,为了弱小的他,她泪流满面朝人屈膝的样子。就是死,他也不愿意她受到这样的侮辱!

    那一刻,他是怎样爬起来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打完整个人都像散架了一样,唇被打烂的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以唇形告诉她,他——阿黎没有给她丢脸!

    “不,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上官莺沉声道,“阿黎,你记住,保护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忠心的表示。”

    “是。”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会听。

    上官莺释然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才回来都没歇息一会儿就来守着我,现在也累了吧!你先下去休息,等明儿我有要事要跟你说。”

    “是。”他的确累了,先前是一直强撑着,现在才真实的感觉到疲惫。

    “那便去吧!明日我在这里等你。”

    “是。”既然她来了这角斗场,那就代表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她相处,不必急于这一时。

    他站起身来,但上官莺下一句话差点让他再度跌回去,“对了,以后在这别叫我‘大小姐’,他们都称我为‘副场主’,或者你要不介意的话唤我一声‘鹰弟’也行。

    阿黎几乎是飘着出门的,上官莺却是躺下却未再睡,只是阖上了眸子静静想着事情。

    入夜的时候,窗边传来动静,不等她睁开眼眸,熟悉的香味便是告诉她来人是何身份——拓跋玄渊。

    不过,下一秒她又闻到了令人食指大动的食物香味。

    ”既然醒了,吃点东西。“将食物在餐桌上布好,拓跋玄渊走到床边,唤上官莺起来。

    ”不想动。“上官莺睁开眼睛,却只是朝着他伸出了手臂,脑力透支的后果是头晕眼花的,压根不想动。如果没有他送来的吃的,她今晚根本就没打算用膳,实在太累。

    ”懒。“拓跋玄渊嘴上斥着,却是弯腰掀开被子打横抱起她,结实的臂膀很有力,却温柔的一点都没弄疼她。

    ”要不要我喂你?“在桌边坐下,他却没有松开她,反而是将她抱在怀里,偏头问她。

    ”你习惯服侍人?“上官莺看着桌上可口的菜肴,偏头问他,小巧的菱唇就那么正巧的和他薄而性感的唇瓣擦过,她呼吸顿时都停住,瞪大了眼睛望着头顶上那一双黑亮如黑曜石的眸子,愣愣的,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

    她不知道,却不代表拓跋玄渊不知道。

    以鹰隼之势,他飞快的深吻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寻觅到她丁香小舌吸吮、勾挑、缠绕,手温柔却坚定的捧着她的双颊,将她的身子往下压去,却小心避开她受伤的右手,心口有火在燃烧,手慢慢的攀上了她腰间缠绕的白绫。

    ”外边儿人都传英勇的副场主是断袖,本来我还不信的,现在可是信了。“

    戏谑的声音由外传进,让沉溺在那吻中的上官莺和拓跋玄渊惊醒,只闻得窗外一阵香风传入,不过须臾间便有那一身白衣,容颜却如妖似魅,举手投足都透着无限风情的月倾邪款款而来。

    拓跋玄渊面色一沉,本就冷漠的声音此刻更如结了冰一样冷寒彻骨,”月倾邪,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哟,这不是渊王吗?“月倾邪步子未顿,反而更快了,凤眸轻勾,额心一点殷红更衬得他风姿妖娆,那故意拉长的语调让人不由得想起那人到情浓时所说的吴侬软语,真真销魂得紧。

    可是从他那一张漂亮嘴里说出来的话,可真一点都不漂亮,”你都被冤枉得那么厉害也不辩驳一句,硬生生戴上那顶帽子你不嫌累,人家都拿你当笑话看呢!渊王,真是冤枉啊,你父皇可真有才,给你封的名号实在太有特色啦。“

    ”月倾邪,你是想你张漂亮的脸上多出一副九曲巷路线图,还是现在就滚?“上官莺最是护短,眼看着月倾邪脚脚都往拓跋玄渊的痛处踩,她要是不反驳的话那她就不是上官莺了。

    ”多一个你在我怀里,我就滚,嗯,抱着你滚。小球兄,你爱滚哪我带你滚哪成不成?“月倾邪并不怒,眉梢一挑,语气和刚才故意挑衅拓跋玄渊的口气截然不同,那完全是赤果果的挑、逗。

    他这副嘴脸,上官莺实在太熟悉了,刚想出声,却听到拓跋玄渊冷冷的声音响起,”信世子,你父皇是不是知道你永远不能和女子一样来月信,才给你弄了这么个封号?“

    月倾邪,信世子……

    上官莺差点笑出声来,怎么以前她就没想到呢?

    抬眼瞅着月倾邪那一张扭曲的脸,真是怎么看怎么精彩,青白交替,活脱脱的一调色盘。

    ”玄渊,我真小看你了。“扯着拓跋玄渊的衣襟,她强憋着笑道,果真是沉默寡言的人不说话则矣,一说就直戳人死穴,秒杀的说。

    ”你高兴就好。“看见她笑,拓跋玄渊脸上的冷色也是淡了几分,眉眼间多出几分柔色,整张俊颜也因此而变得生动起来。

    上官莺终于是笑出声来,月信世子这名号可比月断袖好听多了,实在够喜感。

    月倾邪怒极反笑,白玉一般的肌肤染上绯红之色,长眉直入鬓间,凤眸幽深沉暗,那一张容颜更艳色更是倾城,”娘子,夫妻本是一体,你怎么能这般帮着外人说为夫呢?“

    ”休得胡言!“拓跋玄渊抬头,那冰寒的目光锋利如刀,他周身也迸发出强烈的杀气,空气似乎都瞬间紧绷。

    捻着虎须的月倾邪不但不怕,唇角反勾出灿烂的笑容来,如丝媚眼直望向上官莺的方向,”娘子,终生大事岂能儿戏?那一日是你自己答应做我的娘子,怎么现在就不敢承认了呢?“

    上官莺唇角笑弧微勾起,早知道这前世的死对头心细如发狡诈无比没那么好应付,他这般说定是发现了什么。

    现在的她若是问他那一日‘菊花’香不香定是自己露馅儿,与其这样,倒不如帮自己也帮他坐实断袖这个名声。

    她笑,眉梢上挑起,明媚的桃花眼轻轻一眨,如羽翼长睫向上扬时那一双眸子更显得媚眼如丝,她整个人也宛若变了个人似的,玉手轻轻一拉,从拓跋玄渊怀里站起,款款走向月倾邪的方向。

    怀里陡然失温,拓跋玄渊眉心微蹙,看着她走向月倾邪,眉心越蹙越紧,她,到底想做什么?

    月倾邪却是高兴的很,是吧是吧,这家伙就是他的娘子,是吧!

    ”你叫我娘子啊,可我更想从你这销魂的小嘴儿里听到你叫我‘夫君’呢。“

    上官莺走过去,站在一方矮凳上,媚眼微眯,那糅合男子英武之气和女子特有的娇柔之色的面庞妖娆而又邪魅,看得月倾邪眼睛都有些发直,下一秒她的长指却从他的下巴点到他唇上,呢哝的软语让然酥骨。

    拓跋玄渊的脸立马黑了,稍动脑子就能知道,教她这话的除了那白袖还能有谁?这风流种自己爱留恋那些烟花场地还不够,竟然还带坏她,真是不可原谅!

    心里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受,她就从来没跟他这般说过话,沉冷而黝黑的眸子盯着月倾邪,只觉得这妖孽他现在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月倾邪眸色微暗,却欢喜的说,”你既自荐枕席,我要是推辞的话那得是多不解风情啊!“

    幽幽一叹,”只是……“

    他欲言又止,眉头微蹙,如丝媚眼望着她,手指向拓跋玄渊的方向。

    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上官莺脸上笑容越发邪魅,”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玄渊长相美则美矣,却是冷冰冰的不解风情,今儿正好让他好生观摩你的表现。我想世子这般天生媚骨的人在床上一定是热情似火,是不是?“

    说着,手就往他下腹滑去,那模样,活脱脱的一断袖样儿。

    拓跋玄渊瞳孔狠狠一缩,男人的那一处是能乱摸的吗?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不是,再放任她胡作非为下去,那还得了!

    还没等他站起身来,月倾邪就一把抓住了上官莺的手,笑道,”副场主喜欢在人前表演可不代表本世子喜欢,你们先玩着,本世子还有事,改日再会。“

    说着,丢开她的手,一刻不停的从窗外离开了。

    ”呼。“上官莺长吐一口气,若不是上辈子被月倾邪缠得狠了,她现在也不会学他这流氓的动作表演得这般自然。不过,这么笑真累,才这么一会儿她脸皮都开始抽筋了。幸亏这妖孽撑不住走得早,不然她迟早得露馅儿。

    不过,这背后怎么感觉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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