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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新倾城之恋+番外 作者:逸亭轩(晋江vip2013-10-06完结,军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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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促的喘息越来越响,回荡在屋内,与那旖旎的香气混合,任凭谁置身其中都不免心跳脸热。
  而床上的两人已经不知做了几回,征服与被征服之间换个多少个姿势,待征战结束后,日轮已滚到天的正中央,撒下一片金黄色的碎砾,美得刚刚好。
  简希□着身体窝在少华宽厚坚硬的胸膛之中,吸着男性如酒般的醇香之气,心口暖如春花齐开,忘记了他留在体内的酸胀疼痛,独独记得他一遍遍的爱抚和索吻,就像乳白的脖颈、胸脯,乃至不盈一握的细腰上的红色吻痕那般深刻。
  “在想什么?”抱着她的人缓缓启言,没有任何的停顿和疲惫,仿佛刚才的运动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场热身。
  简希意识到这点后,突然有些害怕他的猛烈,毕竟初经人事,她的体力再好也受不起他没日没夜的索取。
  于是微微离开他一些,“我想好好休息。”说完挣扎着要坐起。
  “别动。”少华一把将她重新按回胸前,眼神犀利且火热,“听话,别动,就这样的姿势,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再做些让你腰酸背痛的事。”
  “你怎么还有力气!”简希懊恼了,既不可置信,又无比怨怼地发脾气。
  “因为我是男人。”
  少华不容置喙,看着她的双眸,一路滑下,遇上那两团微微颤抖的浑圆,双眸不由一眯,气息又开始沉重起来。
  “不准看!”简希似乎感受到他火热的眼神,赶紧伸手遮住他的双眼。
  少华低笑一声,被她的幼稚闹得败了欲/火。
  “我是让你知道男人的危险。”他拉下她的手,吻在唇前,细细地舔过去,犹如品尝着一道精致可口的珍馐佳肴。
  “往后小心点男人,特别是对你好的。”
  简希挑眉,笑嘻嘻地问:“包括你?”
  “当然不包括。”少华伸出大掌,虎骨一突,扭上她小巧的鼻瓣,“对我你要全身心地接受,不准逃开我,不准让我吃醋。每分每秒要在我身边,每时每刻要想着我。要是让我看到别的男人呆在你身边……”
  说到这里,故意停了停。
  简希看着他黝黑凌厉的眼风扫向自己,轻轻一抖,小心张口:“会怎么样?”
  “我会把你绑起来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要你。”
  “没人性!”简希开口骂道,嗤之以鼻。
  少华低低笑道:“还不止。”
  “唔?”
  “我会折磨那个男人,让他生不如死。”
  简希一撅嘴:“沈少华,你好幼稚。”
  他亲昵地摩着她的鼻尖:“这有什么?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男人总会变得幼稚一点。何况你是我的宝贝,再如何幼稚也是合乎情理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浅尝轻啄着她的唇,简希受不了他频频挑逗性,笑着推开,鼓起腮帮子做抱怨状:“你的胡渣都要成森林了!扎得我好痛!”
  “哦?”少华果然停下攻略,伸手摸了摸下巴,皱眉道:“我以为你们女人比较喜欢带胡子的男人。”
  简希惊异地叫了一声,说:“那是思想还停留在宣统年代的女人好不好!”
  少华不动声色,锁眉沉思片刻,转而相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顿了顿,一抹嘲讽攀在嘴角:“难道是喜欢奶油小生那样的?比如你的学长?”
  简希一蒙,有些不理解,看着他疑惑道:“你提学长干什么?我喜欢谁和他有关系?”但只用一秒,在爱情上天然萌呆、智力为负的人突然灵光大盛,仿若尘封多年的翡翠终获慧眼相识那般,流萤外泄,喜颜绘笑:“沈少华,你不是吃醋了吧?”
  虽然是问句,口吻里却带着肯定,听得身前的男人一滞,不置一词地与她对视,半晌后,将她提了上来,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手指似有似无地抚摸她背后的疤痕,忽然放□段,温柔道:“你以为呢,我真的是铜墙铁壁的人,不懂喜怒哀乐,不会吃醋?”笑了一声,继续说:“我醋劲可大了,只是你脑袋进水了,一直没发现,既然现在晓得了,以后可别惹我打翻醋瓶子,离姓高的远一点。”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闹得简希一阵痒,嬉笑着将自己送出几寸,轻轻吻了吻他的薄唇,让她的气味笼罩全身:“我才不喜欢他呢,是陆双双喜欢他,而我只是当一次红娘,如果你和介意的话,我不介意分你一杯羹,让你当一次……嗯,红郎?”
  沈少华微愣一秒,仰头大笑,喉结顺着他青色的胡渣上下滚动,看得简希吞口水。
  难得开怀一笑,他心感畅快,再次低头看向眼前的女子,黛眉杏眼,唇红齿白,笑如天仙下凡,愁时别有一番风姿,嬉笑时带动他跟着雀跃,哭泣则牵引他一颗心如被针刺。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连一根头发都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他浅浅地亲了亲她,柔柔地看向那双水眸,笑道:“在当红娘红郎之前,我们可能要先考虑一下别的身份,比如新娘和新郎。”
  

36、未来

  新娘和新郎?
  说实话,简希长这么大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未来;一心放眼于家庭和睦和祖国安康的事情上。今天被少华拎出来略略一提;她才想到自己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姐。
  是啊,待字闺中的小姐竟然在婚前与男子行了房事;如果放在以前多半要被请出家法伺候;往死里打的可能性也有。
  但简希的思想并不封步蒂固,在这方面有自己的理解;以为只要是自己的爱人,她是心甘情愿的就好。
  而她的对象是沈少华;她从前厌恶、如今深爱的男人;想一想确实有些啼笑皆非;心想——我是如何被他一步步迷倒;一次次攻略城池;从而委身于他的呢?
  答案不了了之。
  只能说,感情是在相处中升华的。
  我只是屈从于自己的内心,承认喜欢他罢了。
  而他也没有辜负我,在这个时刻,他希望能娶我为妻,就是最好的证明。
  简希一声不响地盯着少华看,傻乎乎地笑着。
  他不满地眯眼:“在想什么?”停了一会儿,警戒道:“该不会还想逃婚吧,那可不行,我会追到天涯海角把你捉回来的。”
  简希噗嗤笑出来:“我可不知道哪里才是天涯海角,再说我为什么要跑去天涯和海角?”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脉脉说:“而且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身前的棕色胸膛狠狠一震后,她整个人立即被拉开,霸道地与他的双眸对上。简希喊了一声:“疼!”,他却恍若未闻,左手桎梏住她的右臂,右手指则捏住她的下巴,求证般的询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简希使劲打掉他的右手,拧起两条秀眉:“我刚不是说疼了。”
  “不是这句……”他说完才发现那节雪白的玉藕上留下自己的五个辣红的指印,像是被烫着了般登时松了手,换成拥抱的姿势重新将她纳入怀,“对不起。不过我刚才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你的什么是我的?”
  简希暗骂他幼稚,忍着笑重复:“嗯,我说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再说一遍。”
  “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再说一遍。”
  “人是你的……心也是。”
  “再说……”
  “哎呀,你烦不烦!”
  简希受不了他重复相问,捋起小粉拳砸上去,但中途被他的大手拦截而下,一转眼就又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简希睁大眼睛:“沈少华……”刚刚说了他的名字,唇齿就被他堵住,丁香小舌再次被勾住往他的嘴里送,还未说出口的字也一同被搅得糜烂,徒留阵阵香气在口腔内壁飘游,宛若他的舌尖一寸寸舔过时的瘙痒。
  简希吱吱唔唔了两声,最终被吻得神志迷乱,不分时辰。甘心臣服于他高超的技巧之下,成为他人生里众多的战俘中,唯一的女娇客,是他的心肝儿。
  “简希小宝贝。”少华忘我地呼唤,一阵阵的喘息喃呢,化成身下的动作,强硬又不失温柔地撞击城门口,一次比一次快速猛烈。
  简希半着阖眼,宽容地接受他赐予在身上的一切,蠕动着身体迎合他的动作,唇齿间的缠绵已经不能满足彼此相爱的心,只有通过身体的结合,才能昭示那份真情真意。
  几番旖旎声过后,剩下两人不住的喘息,轻吻。
  简希搂着他的脖颈,拿鼻尖蹭他的胡渣笑道:“我来帮你刮胡子要不要?”
  少华笑了笑:“我想想,你会治疗,包扎,还会制筏子,这会子还能给我刮胡渣。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简希想了想,故意拖长调子:“有很多不会的,我不会撒娇,也学不来矜持,有什么说什么,没特别大的同情心,入不了我眼的就是你的难兄难弟我也不予理睬,谁欺负我我就要讨回公道,凡事呢不会以家庭为主,国家是放在第一位的。”
  这话我行我素,明着告诉别人她不是省心好惹的人,即便是爱人的朋友兄弟她也不给面子,并且清楚透露了一条消息,国家大事放在面前,他沈少华也不能排在前面。
  由此,这位年轻气盛的师长级别的军官却没有动怒,似乎颇能理解地点头赞赏:“脑子挺清楚,不愧是我的老婆。”
  简希惊讶于他的夸赞,张圆了嘴问:“你就不想知道我把你排在第几位?”
  少华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不管你把我排第几位,在我心里你和国家一样重要,一样排在第一位就可以。”
  简希傻了眼,问道:“那你的家人呢?”
  少华沉默片刻,诚挚道:“我是沈家的长子,却不是独子。况且,我妈她前两年已经去世了。”刻意再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肺痨。”
  简希心里一咯噔,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翻江倒海,十分震惊。
  这个年代,肺痨仍然是不治之症,沈母的病能拖上两年才离世,已是不易,少华对此也十分看得开,语气虽然寂寞,但不用一会儿又能重拾精神与她开玩笑:“所以,现在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谁也不能欺负我老婆。”
  简希被他伸过来的手挠得痒得要命,嬉笑着躲开,见他眉眼间的平稳之色并不是刻意矫饰出来的,放心般翻下床,披了件衣服踱去柜子里捡了一把小剃刀,烫了一方帕子盖在他脸上,等胡渣被烫得软了些,又搓了一小块皂角磨出些嫩滑的泡沫涂满他的下巴后,才动起剃刀,一点一点沿着下颌的流线条剔除。
  少华微微笑道:“挺有模样的,以前弄过?”
  简希慢条斯理嗯了声,回答:“替爸刮过。”
  少华点头,未加任何评论,闷闷地看着天花板。
  简希笑出声:“你不会连这个都吃醋吧。”
  少华依然沉默,简希小心推了推他:“唉,说话啊,你睡觉了?”推了半天,他却没有反映,她只得停下手上的动作,侧眼瞥了一他一下,如果不是那双黑宝石般的眼眸在白日里辉煌如灯,出卖了他,她恐怕会真信了这只腹黑狐狸。
  “小气。”
  简希嘟囔着点评了一句,手上却还是乐滋滋地替他刮胡。
  “嗯?”沉默的人终于有了反应,闷笑道:“我是在想上海的新房该怎么弄,那个黄色窗帘我一直不太满意。”
  简希几乎是在他说出‘上海’和‘新房’两个词的同时,撤离了手,木木地问了句:“你是说……要嫁去上海?”
  少华没意识到不对劲,自顾自说:“你以为呢?南京?不好,我家杂七杂八一堆闲杂人等,按你的性子,过去倒不怕会被欺负着,但肯定是要费心和她们斗的,那就实在没意思,还是安安稳稳呆在上海,给我当沈太太就行。”
  “特别是我爸前两年又讨了一个牙尖嘴利的,去年刚刚生了三弟,气焰高涨得很,谁也惹不得,趁我不在,她指不定给你钉子碰。”
  “还有我的两个妹妹,都在叛逆期,万一全天巴着你怎么办,我不是要被冷落了。”
  ……
  他说了半天,身后的简希却一动不动,傻傻地盯着他的脸,像欣赏着一件艺术品般痴迷,半晌后,听得他一阵呼唤,才回过神来。少华却已经坐起身子,带着半张泡沫脸,担忧地看着她:“不舒服?是不是做的太多……”
  他还没说完就被她狠狠捏了一下,“才不是呢。”
  简希脸红得透透的,心想你也知道做的太多太过,我太累了啊!嘴巴一翘,气鼓鼓地按下他:“先把剩下的剃了!”
  “那你说,刚才在想什么?”
  他依旧不肯放过她。
  简希顿了顿,心说还能想什么,家里有一对姐弟关系非比寻常,特别做姐姐的不懂事,做弟弟的还特别孤注一掷,脾气上来了,爸也拿他没办法,怕他俩闹出些什么落人口舌的祸事来。
  另外爸妈和两位姨娘都是有了年纪的人,经不住岁月和事情的折腾,要是有个万一,她又嫁去上海,谁来照顾他们。底下的人虽然跟着爸久了,能照顾一段时间,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非亲非故的,自己家的事都顾不过来,哪有管着别人的道理。
  就怕他们看简家出了什么事,就作鸟兽散良禽择木而栖地溜了。
  只有个陈伯是真真为简家着想,也是她信得过的。
  想此心里微微叹然,脸上不露声色,替少华抹去最后的泡沫,一面说:“我是在想,你在杭州的房子怎么办?”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那是军统临时让我住的。”
  “哦,这样啊。”
  简希继续不动声色,寻思着接下来的话,“你在上海的房子也是跟杭州差不多的?”说着,拧干手帕递过去,少华接过来往脸上慢悠悠地抹着,说:“怎么会,差别大了。”
  “那么,沙发一样么?摆设一样吗?顶头也有个大吊灯?”
  少华皱眉看了她一眼,随即抚平皱痕,平和地一一回答:“沙发不一样,摆设也不一样,至于你说的大吊灯有很多,需要一个个介绍过去?”
  “不用。”简希摆手,迟疑开口:“我只是想亲自布置新房。”
  少华笑道:“所以呢?”
  简希眨巴眼说:“能不能晚一点结婚?”
  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那般,少华并不追问为什么,手托着腮,笑意浓浓:“行,一切都听你的分付,沈太太。”
  

37、危机

  村里擀面的老张是个心高气傲的,仗着祖上几辈里曾出过一位秀才;就不爱将一副穷酸模样的人放在眼里;只听李书记和村长的话。
  简希在前几日让他吃了瘪,他心里自然不服;一来见她是个外乡人却跑来管他的事;让他丢了脸,二来看见她只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也敢管男人的事,令他的一颗大男子主义之心被众人嗤笑诟骂;奚落得体面全无;更是伤了自尊。
  所以;他这次豁出去;拿了钱瞒着老婆孩子;从村外雇了几个流氓痞子,当算趁简希哪一天出门把她拦下来教训一顿,也好替自己出一口恶气。
  用换肉的借口搪塞了老婆,从抽屉里摸了两银块出了村,在临近郊城的地方打听几条地头蛇的联系方式,捣鼓了大半天才将三个正主见到。略略打量一眼,都长得流里流气,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专干奸/淫掳掠这活的。
  老张心里乐呵呵一笑,心想这会儿要那城里来的军妞好看,不出了这口恶气他便改名换姓!
  三个地头蛇听了老张的描述,对姓简的军妞来了兴趣,但这却不妨他们讹诈,多拿了老张一倍的银钱后,由他开路,引着三条大灰狼进了村,给指明了道。
  “就在西面的农田前头,有一个槐树。对,对,就那屋子,那死丫头中午一定会出来,这会子估计是和她那瘸脚的军爷好着呢。”
  这一米七又七个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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