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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无医 by 春禾人则 (虐心+悲惨+瘾君子+be)-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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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豫地放下碗退了出去。 

幸好还有吃的,我捧起碗来狼吞虎咽。旁边的人到也沉得住气,直到我吃完也没吭声。 

“没话说啊?没话说我可要走了?”我刚拉上门把,却被他一把扯了回去用力地抱住,我动了动挣不开,就索性不动了,反正我的身体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比我还要高大的身体微微在颤抖,手臂收得很牢,仿佛要把我揉碎一般,我有些不舒服地挣了一下,突然感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 

“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一直担心你出事,怕再也见不到你,你怎么可以,消失这么久?”他哽咽着说。 

真是个孩子,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心头隐隐有些犯酸。以前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他在乎我,这是真的。 

“我没事,真的,只是想安静安静。你不用担心。”我安慰他。 

“怎么可能不担心!”他终于放开了我,颤颤地伸过手来摩挲我的脸,关切地说,“你一定过的不好,你都瘦了那么多……” 

我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制止他的动作,他见我没有什么反对,手指慢慢延着脸颊滑动,停在我的唇上。 

本来想要阻止的,但看到那张放大的脸,那么显而易见担忧的表情让我心头隐隐感动起来。 

温柔湿润的,还带着激动和青涩的吻,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亲舔,舌伸入口中,搅动着,纠缠着,很久没有这么甜蜜的感觉了,我热切地回应着,伸手攀住他的脖子。 

直到两人的呼吸有些局促,他才放开了我,我笑吟吟地看着他,他涨红了脸,有些手足无措,但表情却是欣喜的。 

“跟我回去。”他柔声说。 

“回去?回哪里?这里很好啊,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可不想他管着我,一个吻而已,他不会真的以为我接受他了吧? 

他刚想说话,眼光却被门口吸引了过去,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一个男人倚在门边,看好戏地望着我们,见我看向他,说道:“特地来找你,看来来的不是时候呢,有客人在啊?熟客吗?” 

“他是谁?什么客人?他什么意思?”苏云一把拉住我,眼神有些危险。 

“原来不是客人啊!”男人笑笑,“那我晚上来找你吧,不打扰你了。” 

“恭候。”我摆出职业的微笑。 

“他到底是谁?!”苏云眼神一敛,一把扯开我的领口,“这些痕迹是……” 

他知道了,我耸耸肩,表示默认。 

他狠狠扇下了一巴掌:“闻人晴!你居然作鸭!” 

没想到他的力气还不小,我觉得嘴角似乎裂开了似地疼痛着。 

“你在管我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冷笑,“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是我的谁啊你!” 

他楞了一下,眼神软了下来,痛苦地问:“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因为我需要钱,”我把袖子拉上去,露出斑斑驳驳的针孔来,“你这下知道了吧,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钱!” 

我承认自己很恶劣,当我看到他那么痛苦的表情竟然会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走啊!骂我无耻啊!我终究是会让人讨厌的吧,那就干脆点,什么温柔什么关心都不过是假象,我不稀罕! 

他怔住了,眼里全是不可思议,“闻人晴,亏我那么爱你,”他哑着声音嘶吼,“你废了,彻底地废了!” 

当苏云发出那声痛苦的嘶吼时,我以为他会夺门而去,结果却没有,他只是死死拽着我的手,一路拖下楼去,任凭我撞到了墙扭到了脚也没有回头,到了楼下,叫了辆车把我一把推了进去。 

他环着双臂,整个人像个定时炸药一样散发着可怕的气息,我却悠然悠然得哼着歌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时从反光镜里好笑地看着司机偷偷打量我们又不敢多看的可笑模样。 

他把我带回了他租界的那个屋了,这里我还挺熟的呢,进了门,径直往冰箱走去,拿出一罐啤酒来。 

刚打开还未沾到嘴便被一掌拍掉了,易拉罐在地上滚了两滚停了下来,开口里噗噗地冒着泡沫。 

我干脆翘着二郎腿埋进沙发,打开电视机,顺便感叹一下:“还是彩色的看起来舒服啊。喂喂,别站我前面哪,我看不见了!” 

手中的遥控器被抢去丢了个老远。我叹了口气:“苏云,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酒也不让喝,电视也不让看,你让我干什么呀?” 

“干什么?你还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冷着口气说。 

我耸耸肩懒地理睬,拿起身边的报纸,怎么报纸还在说那件事,难道最近都没什么其他的新闻吗? 

“闻人晴。”苏云坐到我边上,扳过我的肩,我只得放弃报纸,直面他,示意他继续说,他摇了摇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到底,在和谁过不去?” 

看着他这么严肃的表情,我“噗”一下笑了出来:“喂,你怎么了?我不是挺好的吗?” 

他皱起了眉,提高了音调:“这样叫挺好的?玩失踪找男人吸毒叫挺好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我觉得很好笑,“我在生活啊,做什么?!我不是你!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你看不顺眼你就别管我啊!” 

我只是在生活,这样也不可以吗?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舒服地生活了,那么随意,那么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计较后果,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更不用受别人威胁,很好,很愉快,这就够了不是吗? 

“不管在做什么,”我看着他哀伤的眼睛,笑着说,“我现在很开心,知道这样就够了。” 

他只是看着我,许久没有说话,半晌,才起身离开了。 

他是中午走的,傍晚我觉得饿了,他也没有回来,饿肚子也就算了,不过毒瘾上来了可不太舒服,到他房间床边的抽屉里翻了点钱出来,我去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身子里隐隐有些不舒服,一阵一阵地难过,最近的需要到是大了不少呢。门开不了我就去窗口看看,很高,旁边还没有落脚的地方,如果不小心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掉下去? 

我坐在窗口,往下看去,人来人往,昏黄的灯光忖得街道氤氲一片。风挺舒服,如果就这么跳下去会怎么样呢?会像飞一样吧。不受控制般,我抬脚跨上窗台,俯下身去。一只脚刚跨出去,便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看去,是震惊的苏云,他丢下手里的东西朝我这里奔来。真好,有晚饭吃了,我开心地朝他笑着,他却一下子苍白了脸扑过来把我拖下了窗台,翻了个身把我牢牢压在身下。 

“你在干什么!”他对着我吼,眼里是满满的恐惧。 

“看夜景罗。”我动了动,提醒他:“你压痛我了。” 

他终于意识到,把我拉了起来。窗开的好大,会有虫子飞进来呢,我想走过去把窗子关上,谁知道他脸色又白了几分,抢在我面前把窗扣牢牢扣上,转过身来一把抱住我,微微发抖。 

“怎么了?”我问。他的反应也太大了吧,关窗也要争? 

“不要这样,你还有我,就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你留恋你的东西,但你还有我啊!” 

我终于恍然:“你不会以为我要寻死吧?” 

“不是吗?”他抚着我的脸问,“不是吗?” 

“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死?”我不解地说。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他把我的脸埋进胸口,喃喃地说,“可是你知道吗?我一开门看到你踩在窗台上对我笑,那个笑像是要诀别一样,诀别这里,诀别我,诀别这个世界,那个笑,让我害怕,真的真的害怕……” 

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好提醒他我肚子饿了。 

他马上点了点头,乘他做饭的时候,我赶紧把他的钱放了回去。 



晚上他就和我睡在一间屋子里,我睡床,他睡沙发。不过他似乎没睡的样子,我起来喝杯水上个厕所他都要跟着或者坐着等我回来,我手滑不小心把杯子掉在地上他立刻扑过来。我被盯的有些难过,一再强调我一个人就可以,他却偏偏不听。我一时生气,便吼他:“你这么不放心你把我绑起来好了!这么多事干什么!”他楞了楞,一脸受伤地走回房间不再说话。虽然安静,但我总感觉他还是时时刻刻盯着我不放。我也干脆不理他,蒙头便睡。 

夜里有些难受,早上醒来的时候更是渴求那些东西,很久没碰了,今天肯定熬不过去。看到他出门我立刻找东西准备撬锁,谁知道他很快就折回了,看着我手里的“家伙”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后面走出来几个人,扛着铁条木棒,问:“所有的窗子都要钉上?” 

“你要出去?”苏云把他们带到里面后,一脸阴沉的问我。 

“啊——是啊。”我恩恩啊啊的说。 

“出去干什么?” 

“买东西罗。” 

“买什么?”他问的到是详细。 

“也没什么。”我知道这下肯定出不去了,心里有些不开心。 

他也没再问,待那些人叮叮当当搞完,他把买来的菜堆在桌上,说:“我今天要值班,菜都帮你弄好了,你想吃就热一热。” 

“随便!”我的计划被打乱,语气也就不太客气了。 

他走了。窗子焊上了铁条,可以撬门的“家伙”被悉数带走了,煤气罐也被搬在外面走廊,连剪刀菜刀都一件不剩,他还真厉害,如果我现在要自杀的话,大概只有撞墙了。不过,我还没这个打算。 

一天过的很无聊,心里撩动的怪异越来越明显,我吸着鼻子,心口像被虫子在爬,脑子里很重很沉,瘾又上来了,而且是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的难受!我尽量找事情做可是不行,实在分散不了精力,我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可是却丝毫没有缓解。实在受不了!我抓起电话打他的手机,没有接通,现在居然没电!我狠狠摔开电话,冲到门口使劲地拉门,可是却纹丝不动。我捶着门喊叫,把东西仍下楼引人的注意可是都没用,我几乎要疯了,所有能摔的东西我都狠狠地往地上摔,碎玻璃铺了一地。 

看着那些闪动着光芒的碎片,我想也没想便往腕上拉,一条血丝,然后是两条三条四条,我没有用力,我不是要死,我只是想用疼痛来麻痹自己那种难受的感觉。 

当手腕上已经密密麻麻十几条血丝,我还是丝毫不能减轻那种压榨诡异的痛苦,我再一次抓起躺在地上的电话,拨了XH医院的电话,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个科室实习,那就一个一个找! 

呼吸没有,消化没有,心内没有,血液没有,神经没有,肾脏——“喂……”我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 

“是我。”手腕上的血还在渗,我冷冷地说,“让我出门,我要出去!”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不可以,我不在你不能走。” 

“那你就回来啊!”我朝着电话吼,“你不回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拔了电话线,看鲜血一滴一滴地掉在地板上,居然可以有着那么奇特的快感,我把手抬到唇边,轻轻吸允,有点甜味呢,一时着了迷,连门被撞开也不知道。 

看到那张焦虑慌张的脸,我有些晕旋,想闭一下眼而已,结果却一头栽倒在地上。 



是因为身体强烈地不适而醒来的,手腕上只有隐隐的疼痛。苏云站在边上,冷冷地俯视我。 

“灯好亮!”我想抬手把光遮住,却发现两手都不能动,连脚也是!我瞪着苏云:“你干嘛绑我!” 

“这可是你说的,”他俯下身来,把我眼前的头发拂开,“是你说不放心的话就把你绑起来的。” 

“放开我!”我挣了挣四肢,根本就扯不动,“我、我的手受伤了,你起码放开一只吧?” 

他摇摇头:“不行。那只手我帮你包扎过了,而且这种绑法不会牵扯伤口。” 

“你想让我死在这里吗?!”我恨恨地道。 

“不是,”他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做,可是,我就是因为不想让你死,现在的你,我根本掌握不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 

“哼!”我冷笑,“苏云,你以前掌握过我吗?” 

看到他微怔了一下,眼中浮上哀伤的神色,我知道我又伤了他一次。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难受,我被禁锢了四肢只有在床上扭动,像要被撕扯到分裂一样,我终于受不了地求救了,苏云看到我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上来压住我不停挣动的身子,说:“毒瘾上来了是吗?你要忍,等过了就好,过了就好了!” 

“我求求你!”我流着眼泪,咬着唇哀求,“只有这一次,一次就够了,你帮我去弄来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碰毒品了!你相信我!” 

他摇头,眼睛红红的:“不可以,一次也不可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就是这样上瘾的不是吗?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一定要忍下去才可以!” 

“你来忍试试!”我哭着喊,“我很痛苦真的很痛苦!求你了!苏云,我求你都不可以吗?!”见他还是摇头,我咬了咬牙,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你这么说过对不对?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让你上,你想做就来做,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他脸色变了,放松了对我的压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他脸色变了,放松了对我的压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你不喜欢吗?”我继续央求他,“我的身体,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只要你肯帮我,不管你想做多少遍就做多少遍!我……” 

“啪!”我的话被一个清脆的耳光截断,左颊火辣辣地疼,看着苏云愤怒的眼神,我知道他依旧不肯帮我,“我知道,”我扯了扯嘴角,忍着痛露出讨好的笑来,“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你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你觉得脏吧?被那么多人碰过了你怎么还要碰呢,我真够傻的。那你借我钱好了,我以后赚了还给你,加倍的还好不好?” 

他痛苦地看着我,我以为他心软了,“你有钱的不是吗?就在左边的抽屉里!求你了!” 

他楞了一下,拉开抽屉,疑惑的说:“是这里吗” 

“是是是!”我点头,他愿意帮了吗? 

“这里并没有钱。” 

“有的有的!”我赶忙说,“你再找找,只要你没有拿掉,就一定有的!” 

他翻了一阵,突然不动了,停了几秒,拿出一叠来说:“你说……这个?” 

我看了一眼,狠命地点头:“当然是!你看有很多吧?” 

他把钱牢牢攥在手里,转身离开了床边。我拼命地叫他却一句也不应。 

十几分钟后,房门被推开了,针扎火灼般的痛苦已经让我虚弱不堪,我迷蒙着眼望向门口,开心的笑了:“韶誉,你终于来看我了吗?” 

人影一怔,向后看了一眼,疾步来到我的床头,抚着我的发柔声说:“叫我的名字。” 

“韶誉,韶誉,你看苏云把我绑了起来,你快帮我解开吧,我好难受,真的,韶誉,你都不帮我吗?”我流下泪来,央求地看着他。 

他并未多说,只是眼神有些凝重,转头向跟随而来的苏云要过手中的一叠东西,扬在我眼前,问:“你问苏云要这个吗?告诉我这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突然有些心虚:“韶誉,我向苏云要钱不是要做什么,不给便不给了,只要你在,我什么痛都不在乎。这些钱,你还给他好了。我也知道私自翻他的东西不好,以后不犯了。” 

听我说完,苏云已经跌坐在地上了,抓着头发,痛苦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表哥,他是不是,是不是……”话没说全,已经泣不成声。 

眼前的人走上前去,将他拉了起来,肃声道:“你也学医,应该知道家族史在诱发这类疾病方面也是占一些因素的,而且,根据你在电话里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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