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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你惊险刺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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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我只是扯下这家伙的人皮面具,她怎么吓晕了?这女孩如果是‘殿下’,我头砍下来让你当椅子坐。唉!没空理你们了,这张皮做得真不错,有研究的必要…”华医生自言自语着,一面小心翼翼地处理那张人皮面具。

  失去了面具,‘他’露出黝黑的年轻面孔,这个叛徒是他所熟悉的。长老面无表情的看了那叛徒一眼,又调回视线着着怀里的苹果脸蛋。他咀嚼着她昏倒前的陈述,一丝讥笑和兴昧爬上唇角。

  他什么也未说,将她抱在胸前,缓缓走出去。

  是梦?真真实实的噩梦?珍珠感觉到空气中的虚浮,却无法摆脱梦魇。肉体失去了知觉,精神上的恐惧却无法阻绝,汹涌如潮地涌向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梦里,她被无形的力量锁住,直挺挺的躺在手术台上,手术灯照在她身上,四周尽是一片黑暗。一只微凉的手摸了摸她的头颅,她听见周遭悉悉簌簌的声音,却见不到半个人影。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就从头中央剖开好不好?可爱的小姐。”华医生的脸忽然出现,仍带着一贯的笑。他手里拿着亮晃晃的刀和锯子。扬手就要落下……“不要!”她无声的喊着。血由额前喷出,在她眼前形成一幕血雨,迅速染红了床单。她应该失去所有实体感觉的,她可是竟嗅到那些殷红血液里,散出浓浓的……煎蛋味道?梦境到了这儿,珍珠突然惊醒,坐起身子。唉!就知道是个梦。她拢了拢身上的羽被,发现自己并非躺在榻榻米上,而是西式的双人弹簧床。这间房比和室小了些,没有窗户,只靠着矮柜上的一盏小灯照明。

  她原以为那些荒唐情节全在梦里,可是煎蛋的香气却由梦中延展出来,确实飘荡在空气中。哇!好香,真的好香。珍珠用力的嗅了嗅,肚子适时的打了个响鼓。整整一天一夜点食未进,她真的饿坏了。“你在找这个吗?”“哇!”珍珠不知道房里有人,吓得大叫一声。忽然,整个房间被日光灯照得亮如白昼,那位身材惹火的女郎就站在门旁,手上捧着一个盛了食物的盘子。

  “你在找这个吗?”女郎语气友善的再次问道。珍珠望着那盘夹了煎蛋和火腿的三明治,口水都快要滴到被上了。她诚实的盯着盘上的食物说:“我好饿。”“我知道”女郎把盘子递给珍珠,很满意的欣赏她狼吞虎咽的吃相。“刚才你睡着时,肚子咕嘻嘻地乱叫。”珍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拿起另一块三明治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说:“你们喜欢躲在暗处吓人?”“这招是跟长老学的,他特别喜欢待在阴暗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处境下,他的战斗力比平时更强。”女郎拂了拂大波浪的卷发,坐在床缘。吞下最后一口食物,珍珠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都没给我好脸色,还说我是‘殿下’,硬要我交出‘晶片’来”“你不是武山连合会的‘殿下’?”女郎挑起一道柳眉,俏脸上尽是疑问与不信。“我不是!我叫海珍珠,名字是俗气了点,但也不难听。”珍珠急急的辩解,有些气急败坏。女郎闻言,美脸失望的垮了下来,“那为何今早我要拖你出被窝时,你耍了一招滑溜俐落的‘翻天滚’,让我抓都抓不住?”“翻天滚?”那是什么碗糕?她只记得自己那时一直滚个不停。“我不管。”女郎杏眼圆瞪,生气了。“我这人有三好,好打、好色、好言。来来来,你跟我再打上一场,我就不信抓不牢你……”女郎话还未完,整个人已经跳了起来,如恶虎般扑向珍珠,双手在珍珠身上又搜又扯。而珍珠仍是以一招应万变,只会东滚西滚。“你不要对我好色啦!”珍珠哀喊着,她的滚功这次失灵了,现下她的两手被按紧,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不会吧!”女郎的语气将失望之情表露无遗。放开了珍珠,她表情哀怨的道:“我真要相信,你不是武山连合会的‘殿下’了,翡翠。”“我叫珍珠,不叫翡翠!我本来就不是‘殿下’!”珍珠翻了翻白眼,为什么没人相信她?女郎没理会她的辩白,迳自走向沙发,拿来一袋东西递给珍珠,“要不要洗澡换衣服?浴室在那里,请便。”珍珠翻了翻袋子,袋内有一套休闲装和放证件、机票的随身背包。“哇!我的小熊背包。”“背包还给你罗!反正你也逃不出去。喂!你到底洗不洗澡?我可是奉命来监视你的。”她真够坦白,该讲的全讲了,不该讲的也讲了。珍珠朝浴室看了一眼,讷讷的说:“全是毛玻璃。”“那又怎样?”“我一进去,灯光一照,全身的影像就映在玻璃上了。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小姐,拜托你快点。”女郎不同她蘑菇,一把拉起她,将她往浴室里面推。“你不可以对我好色喔!”珍珠放不下心,特地从浴室里探出头来交代。女郎用力将珍珠的头“塞”回浴室内,直听到哗啦的水声,才坐回沙发,跷起她那双又长又美的腿,好整以遐的盯着毛玻璃。“我好色归好色,但只限于俊男。长相要斯文中带霸气,身材要精瘦英挺,别全身肌肉纠结。像凌扬——就是你见到的那个大猩猩壮汉,我瞧都不会瞧一眼。还有长老…”说到这儿,女郎的音量突然沉了下来,

  “他身材是符合标准,可惜长得太跋扈,加上眉间的疤,唉,不用做什么事,表情就够吓人了。”珍珠边听她说,边往身上抹香皂。不知怎么的,女郎发表完心仪对象的条件时,她竟想起了阿超哥。要相貌,有;要身材,也有,完全符合她的需求。“你怎么不说话了?”女郎看着毛玻璃上珍珠的身影。“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萧瑶,玉字旁的瑶。”萧瑶爽快的回答。“哦,那……我是说……那个脸上有伤痕的人,你们为什么要称呼他‘长老’?”他没有很老呀!“我们是洪帮弟子,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帮派,门下到底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洪帮的总部在香港,帮内除了掌门老大,还有五位长老,你见到的那位是掌刑法的,是现任长老中最年轻的,叫聂涛。不过除了掌门老大、其余四位长老及华非医生外,没人敢直呼他的姓名,这在帮内是大不敬,要罚的。”萧瑶果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聂涛。”珍珠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脑海里陡然出现那张森冷的面容,身体不禁轻颤。萧瑶似乎忆起了什么,猛地打自己的嫩颊一下,“糟糕!我怎么跟你说这些?你千万别让人知道我同你讲了话,要不然我可就糟了。”“为什么?”“前些日子,我因好言犯了门规,要服六个月的言戒,除非长老喊我,否则我是不能发出一字半言的。帮中没人敢私下和我交谈,我闷得发慌,才和你说话的。拜托,看到我端食物给你吃的份上,千万别让人知晓了。

  萧瑶还喋喋不休的喳呼着,珍珠听得不十分清楚,过了好一会儿,她将浴巾在胸前扎紧准备出去,才惊觉浴室外静悄悄的,竟然捕捉不到任何声浪。“咦,你怎么不说话了?”珍珠用毛巾擦着刚洗过的长发,打开了浴室门。回应她的是一室的沉寂。她抬起头拨开散在脸上的湿发,正巧对上一对冷漠的眼。“萧瑶没和我说话,她什么也没讲。”珍珠几乎是立刻反应,可是话一说完,她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聂涛仍旧沉默着,他双腿交叠,坐在方才萧瑶的位子上,嘴角和眉间带有疲倦的颜色,黑发过肩,胡髭明显可见。他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中酒杯,颓废不羁中,尽露恶华气息。

  他看起来同上回一样狂暴危险。珍珠想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向前去拿床上那套休闲服,脚步反而不由自主的往里边缩,就这样踌躇着。“出来。”他说话一向惯用命令语气。。“我是要出去啊。”珍珠不安的解释,两眼直盯着床上那套衣服。“我……我要穿衣服,你能不能出去一下?你这样随便进来别人房里,很不礼貌。”“这是我的房间。”聂涛揉了揉眉心。或许是喝了酒的关系,横在眉间的那道疤显得格外殷红。珍珠一时无语,仔细打量了四方,除了大床、小型沙发组外,四壁空无一物、冷冷清清,没一丝人气,如同他的人一样,单调中带着阴冷。“我换了衣服就走。”鼓足了勇气,珍珠旋风似的冲向衣服,抱着它又往浴室里躲,将自己反锁在里面。看了看那一大片毛玻璃,她咬咬牙,关掉浴室内的灯。她才不要让他看见映在毛玻璃上的影子,那多丢脸啊!像表演脱衣秀似的。可是…不知他进来多久了?

  刚才多少都瞧见了吧!珍珠烦躁地跺脚,心底又羞又气。没了灯光,周遭黑压压的,好在毛玻璃还能透点光线进来。她摸索着将手上的衣服放在置物架上。穿上了上衣和底裤,她手中抓着休闲裤,抬起一脚才要套进去,就踩到那块不知何时掉落地板的香皂,等她察觉时,已经来不及缩回脚。惊呼和滑倒在同一时间上演,“咚”的一声,她的后脑勺狼狠地撞上地面,瞬时间,一堆星星全涌进她的脑袋瓜里,耳旁响起嗡嗡的声响。疼呵——珍珠吸气,眼泪在眼眶里转呀转的。还来不及出口咒骂,浴室门便被扯了开来。说是“扯”一点也不夸张,她明明记得门是锁死的,但门把仅“卡”的一响,就被他扭扯坏了,那个锁根本发挥不了任何作用。聂涛手握着已松落的把手,慵懒的立在门边,望着仰跌在地板上的珍珠,挑高一边浓眉,饶富兴味的看着她。“我跌倒了。”珍珠撑着地板坐直身子,音调里带着哭腔。“我知道。”他打开灯,目光看着那块肇事的香皂,接着,又移回珍珠挂着泪珠的脸蛋。“好痛呵!”她揉着后脑,浸在泪雾里的眼珠清清亮亮,小嘴一扁,又想掉泪。四周还散着淡淡的雾气,珍珠用衣袖抹掉两行泪,发现手里仍抓着休闲裤,而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正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她惊呼一声,双腿马上弓了起来,两手将腿紧紧抱住,慌张的靠墙而坐。从小,她就不爱让人瞧她的腿。不知为何,每每沐浴过后,她的双腿总会泛红,热气从脚趾覆上,一路至小腿肚,再延伸到大腿,红潮久久不褪。每回见到自己一双朱嫣肤色的腿,她的脸也跟着泛红;她试了不少方法来防止仍是枉然,只要腿一浸着热水,立刻起变化。

  如果他是君子,便不应该拿那种眼光瞧她,可惜聂涛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珍珠不明白闪过他眼底的危险动机,只知道熄了苗绿火似乎要活了起来,他整个人如同恶狼,虎视眈眈的锁定她。“你拜托别这样看人行不行?”珍珠嗫嚅的吐出字句。她纵然单纯,本能的危机意识仍是有的。结果这恶男假装没听见,不退反进,伸手一把拉起她。珍珠又想挣扎,又想遮掩,弄得自己狼狈不堪,无力作出有效的防备,身子已被拉起,顺势摔进他的怀里。珍珠抬起膝盖想来一招女子防身术,突袭男子要害,但还未动作,他已快她一步,双腿迅雷不及掩耳地撑开她的双膝,俐落地将她的身子定在毛玻璃上。

  论击剑,她或者还能支持一会儿,但近身肉搏,她完完全全没有招架能力。唉,她不该认为他会同情她的,毕竟鬼是不会有同情心的。她的身子被他腾空抱起,背靠着湿冷的玻璃,身前则是一堵结实的肉墙。他的薄衬衫也沾了些湿意,如第二层皮肤覆在胸前,随着呼吸起伏。他绝对是故意的,仗着体型与气力的优势,就是要欺侮她。原先抱她的手缓缓移下,玩弄着小裤的边缘,另一手则顺着她腰部的曲线,来来回回漫移…“放开我……”这个天下第一大色鬼!珍珠不断扭身挣扎,双手捶打着他的背,“放开我!放我下来啦!”“会的,小姐。”聂涛的脸俯低,离她只有数公分,然后,他攫住她的嘴,恣意狂放的掠夺她的清香芳泽。珍珠只能发出模糊的单音,散入她鼻腔的男性气息,夹带着浓郁呛人的烈酒香,她的头,又开始发晕不灵光了。他初生的胡髭轻刮着她嫩中带红的颊,微微刺痛中,勾起她心底极度陌生的情绪。在她的情爱观念里,她可以容许别人大搞男女关系,但不允许自己也沉入只追求感官满足的欲海,可是这个如魔的男子不断不断的招惹她,她真的害怕自己胸口那股莫名的骚动。这是不对的,不对的……她不住地摇头,闪躲他搜索的唇,却怎么也无法摆脱。

  两个人的身体以暧昧的姿态交缠在一起,他腰带上的金属扣环冰冷的贴住她的肚脐,似蛇的双手,蜿蜒地摸索她身子的凹凸。“滚——”她话没讲完整,就被他的舌堵了回来。让他夺了初吻已够悲惨,难道还要继续承受他擅自的攻城掠地?她要抗拒。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再也不强忍了,珍珠的泪水顺着脸颊不停的滑落,连带沾了他一脸湿。终于,他放开了她,眼底闪着偷悦,恶意的、该死的愉悦。这等神态,让珍珠想起小时候布袋戏里的“黑白郎君”,将自己的快乐建筑于别人的痛苦上。眼前的男子便是如此,他在她受惊无措的处境里,寻找变相的满足。

  聂涛将珍珠拦腰一抱走出浴室。她手中的休闲裤早落在地上。珍珠不想再挣扎了,任着他把自己安置在床上,眼泪仍流个没停。见他的目光在她的腿上游移,她红了红脸,拉过羽被覆住裸程的部位,硬咽的指控,“你欺负人。”“我欺负你。”他伸出手,指关节轻柔的摩娑她粉红的脸颊,手上沾了她的泪。他明明脸上一片漠然,举动却又矛盾的温柔……珍珠哼了一声,侧头避开他的手指,做为无言而消极的抗议。“别再随便……随便强吻我,我会咬人的。”她戒备的望着他。他的眉粗犷且浓密,加上那道疤,乍见之下,如同一字眉型。“我们之间,有帐要算。”看她露出狐疑的表情,他伸手拍了拍自己刚峻的脸颊,“你让我在手下面前颜面尽失,你不会忘了吧?”敢情他是为了吃耳光的事记仇,才这般折辱她。但若不是他捉错人,一开始就毛手毛脚的,她也不会自卫的出手,所以归结原因,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谁叫你乱来!况且你还回赏了我一巴掌,你力道好大,一掌能抵好几掌用,我没同你算帐,你倒先提起。”珍珠脸上犹挂着泪,神情却渐渐转为气愤,“我要回家,你放我回家啦!”

  聂涛未开口,只是慵懒而坚决的摇摇头。然后,他改变了姿势,全身倾向她。珍珠反射性的往后躲,双手来不及将那宽胸推开,他已环住她的腰,把她压躺在床垫上,接着又重施故技,凭着硕健体格再次欺负她。“你……你别又来了!”珍珠拚了命想把脸藏在枕头和被子下,很怕他又吻她。他的唇没有温度,冰冷且柔软,而她却热得全身发烫……一定是刚泡完热水澡的关系!她如此认定着。“你到底想干嘛啦?”她将脸埋人被中,只露出眼来。“睡觉”“我才刚睡醒。”她抗议。“是我要睡觉。”聂涛维持原来的姿势,一点移动的意愿也没有,迳自踢掉鞋上床,头颅就枕在珍珠的胸前。虽隔着羽被,珍珠仍别扭得想尖叫。“那你好好睡,我不吵你,我到外面去。”她挣扎着想起身,可惜才动了根手指头,就被制得动弹不得。“你哪儿也不去。”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嘎急促,合上的眼又挣开来,凶冷的瞪住珍珠,“不要招惹我。”到底是谁招惹谁啊?珍珠恼怒的想着。怒火一起,勇气就因应而生,她同样也瞪了回去。“合眼休息了,我的殿下。”他轻声警告。“我不是殿下,更不会是你的殿下厂’“你是”“我不是!”珍珠跟他卯上了。“你是”“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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