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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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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纪桐樱猛地冲了过去,将汪仁身后的帘子掀起了一角。
    帘子后,淑太妃嫩生生的白皙胸脯,水蛇一般的腰肢,在轻纱床幔间来回摇晃,细鸟的鸣叫声幽响在其间……
    谢姝宁想要抠掉自己的眼珠子!
    纪桐樱僵在了那。
    在场的人里,唯有汪仁镇定得很。
    帘子重新落下。
    肃方帝的声音在里头响起,“什么动静?”
    汪仁冲着谢姝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自若地回肃方帝:“雨大了,皇上。”
  

正文、第172章 仓皇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午后的这场急雨哗哗作响,将出云殿外的那片禁林浸得一片泥泞。
    帘后的肃方帝轻咳了两声,并没有再出声。
    倒是向来端庄的淑太妃,在里头用娇滴滴的声音轻笑,“六郎”、“六郎”地唤个不停。
    谢姝宁记得,肃方帝在他这一辈中正好行六。
    可即便是皇贵妃白氏,也断不可能在私下里这样称呼肃方帝,何况里头的这人,是太妃娘娘,是皇帝的长辈……
    她震惊极了。
    庆隆帝薨了后,坊间流言说肃方帝是篡位,人人都用异样的话语谈论那事。可宗室里,没有一人起过旁的心思,个个都直接认下了这事。一则当然是因为肃方帝在他还是端王爷时,就颇有手段,多年来经营的人脉关系亦不同凡响,不得不叫人忌惮;二则,却也是因为那时的庆隆帝沉迷炼丹长生,已糊涂了。
    西越需要一个明君。
    肃方帝便用恰当的手段,将自己塑成了众人心里的明君。
    可这会,谢姝宁骇得浑身颤栗,久久不能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身为肃方帝最疼爱的女儿,纪桐樱更是龇目欲裂,两股战战。
    她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涌,几欲作呕。
    谢姝宁察觉,慌忙要去扶她。
    可她的手还未触及纪桐樱的胳膊,斜刺里就冒出来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挡住了她。
    谢姝宁一怔,沿着这只手往上瞧。汪仁眉眼间含着冷意。见她望过来,亦低下头去。两人视线一触,谢姝宁慌忙别开脸不敢再看。
    深宫禁地,她跟纪桐樱撞见了这样的秘事。实乃大祸。纪桐樱身为公主,兴许还能逃过一劫,可她,却难了。
    她不觉脑中一片空白。腿软手软,几乎站立不稳,倒了下去。
    恰在这时,汪仁扶了她一把。
    她嗅着汪仁身上衣袍冷锐的熏香气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眼下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方才汪仁毫无理由地帮了她们,她一边感激着,一边却觉得心有戚戚焉。汪仁素来是个心肠狠辣的,没有好处。他为何要帮她们?
    满心忧虑间。她顾不得旁的。先伸手去牵住了纪桐樱,半扶半拖地想要将人先弄出去再说。
    纪桐樱似是被吓坏了,紧闭着嘴。一言不发眼睛却瞪得老大。被她拖着往后退,倒也不反抗。任由她去,只眼睛死死盯着内室的方向不肯放过。
    谢姝宁提心吊胆地挪着步子。
    她知道汪仁束着手在盯着自己看,目光灼灼,似要在她们身上看出洞来。
    当着他的面,她们要逃,当然要先过他这一关。
    负着纪桐樱大半个身子,谢姝宁手臂渐渐发麻,她低着头咬牙。再抬起头时,已换了副柔弱的面孔。因她的面色本就较之旁人更显苍白些,这会一作出惶恐的模样,倒真叫人我见犹怜。
    眼睛也随之缓缓眯了些,眼角一弯,里头水光潋滟。
    她神态软弱地看着汪仁,嘴角开合,无声地吐出几个字来,“印公饶命。”
    汪仁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面上风轻云淡叫人什么也看不出。
    他的城府,从来都是极深。哪怕谢姝宁多活了一世,也不可能看穿他的心思。
    她直视着他,像一头伪装良好又小心翼翼的小兽。
    汪仁阖上了眼。
    谢姝宁心头狂喜,不论汪仁究竟想要做什么,只要这个时候他不想制住她们,她们就还有机会能全身而退!
    她脚下的步子倏忽快了起来,挂在自己身上的纪桐樱,似乎也就没有那般重了。
    飞快地拐过弯后,俩人便近了门口。
    出云殿这鬼地方,谢姝宁当真是连一刻也不愿意再留。
    她压低了声音在纪桐樱耳畔道:“公主镇定些,咱们回去了再说。”
    纪桐樱茫然失措地看看她,微微点了点头,可眼里分明每天丝毫听明白了的意思。
    谢姝宁暗暗叹了声。
    出了门,外头竟守着一群小太监。
    因走得急,谢姝宁差点一头撞了上去。
    正惊慌着,其中一个小太监忽然摆了摆手,站在他身后的一众人就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小太监冲她们微笑行礼,道:“奴才小润子,奉印公之命,送公主、八小姐回永安宫。”
    “……这……这还是不劳公公费心了,我自带公主回去便是……”谢姝宁有点惊疑不定,汪仁的本事她清楚得很,可没想到他竟然还在顷刻间便安排好了带她们离开的人。
    自称小润子的小太监却根本不理她说了什么,只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即伸手来接纪桐樱。
    纪桐樱却抱紧了谢姝宁,站着不肯动。
    谢姝宁叹息,“公公带路吧。”
    三人一行,便打了伞前行。
    这一回走的路,同她们来时大不相同,但一路上同样没有遇见人。
    谢姝宁扶着纪桐樱,头顶上是小润子高高稳稳撑着的伞。
    天色缓慢地明亮起来,雨水也不再似先前密集,变得稀疏许多。
    谢姝宁心里的阴霾却愈来愈重,浓得化不开。
    她悄悄侧目,打量了一眼身旁的小润子。
    方才她还沉浸在震惊里没有回过神,这会却有些记起来,小润子这个名字,并不普通。前世汪仁身边便跟着一个叫小润子的太监,堪算是汪仁的心腹。汪仁死后,他却还活着,顶了汪仁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职务,成了西越内廷里的第一把手。
    那时,他叫宁润。
    所以刚才听到小润子这个名字时,她一时间才会没有想起其中的关联。
    毕竟。此刻为她们打着伞的小太监,看上去还那般稚嫩,谁会想得到,他今后会顶替汪仁?
    如果汪仁提前知道了这事。也不知是否还会留着这人。
    谢姝宁心内百转千回。
    逃出了出云殿,她跟纪桐樱就欠下了汪仁一个天大的人情。
    当真是天大!
    谢姝宁的脚步有些踉跄。
    走了一会,已经小了许多的雨陡然间又下大了。
    她忍不住皱眉,恨不得再转个弯就能回到永安宫。
    天上忽然炸开了一个响雷。
    一直紧紧靠着她的纪桐樱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猛地撒了手,踉踉跄跄地跑远。暮春的瓢泼大雨哗啦啦落下来,激荡起的雨幕霎时便吞没了纪桐樱的背影。
    “公主!”
    谢姝宁心乱如麻,提着裙子就要追,却被小润子阻了。
    小润子将伞往她手中一塞,说了句“八小姐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再往右拐便能看到回永安宫的路,奴才这便去追公主殿下”,便匆匆追纪桐樱去了。
    雨声里。脚步声一会便听不清楚。
    谢姝宁撑着伞。站在原地四顾茫然。
    两旁是高高的宫墙。被雨水冲刷成了深色,到处都是弥漫的水汽。
    这是哪里?
    这条路比先前纪桐樱带着她走的,还要叫人陌生得多。
    她根本不知怎么走。只好照着小润子方才指明的道路,一点点往前挪。
    可走了好一会后。她面上茫然的神色却更加明显了。
    她双手握住紫竹的伞柄,仔仔细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口中呢喃道:“往前走,再右拐便能看到回永安宫的路……可我都右拐了三次了……”
    回永安宫的路,她是认得的,可走了半天她也没能发现路在哪里,而脚下的路,却似乎越走越偏僻了。
    没有法子,她只能准备原路返回,到先前同小润子分开的地方,再重新沿着他的话再走一次。
    可才转身走了没多远,她便讪讪然停下了脚步。
    “糟了……回去的路竟也寻不到了……”她头一回发现自己旁的过目不忘,这路却是一点也记不住。
    宫里的路错综复杂,若无人领着,她怕是绕上大半日,也不定能寻到出路。
    好事不来,坏事倒是一桩接一桩。
    纪桐樱好端端地又跑了,也不知小润子将人追回来了没。
    她踌躇着,继续往前迈开了步子。
    走啊走,也不知走了多久。
    偌大的皇宫,就像个走不出的迷宫,将她困住了。
    她身子骨单薄,在大雨里走了许久,浑身冰冷。走至一处墙根下,她一连打了五六个喷嚏,差点连手上的伞都脱手掉了出去。
    等到鼻间终于不痒了,她勉力直起腰来,心道是不是该索性在这等着,等着人发现她不见,再来寻她。
    手上的伞挂满了雨珠,沉甸甸的,她将伞面微微倾斜,雨水就“哗哗”往下倒。
    等到似乎轻了些,她便将伞重新举高。
    方要往前迈步,她便发觉不远处的雨幕里,站着几个人。
    她愣了,不敢动。
    对面的人缓步走了过来,打头的是个穿着身白蟒箭袖的少年,后头跟着的几人穿着的都是太监服,是内官。
    几步之间,谢姝宁在心里迅速过了一遍可能遇见的人。
    肃方帝没有这么大年纪的儿子,那就不可能是皇子。
    能在后宫里走动,莫非是庆隆帝膝下的几位?
    她想着,又重重打了几个喷嚏,浑身哆嗦起来。
    正要同她擦肩而过的几人俱因为这动静望了过来。
    少年面若春月,目如点漆。
    头晕脑胀间,谢姝宁瞧见了这样一张脸。
    这张脸,可不就是那个在于阗古城消失了的少年,十一吗?
    ps:


正文、第173章 手段(呵呵哩啦和氏璧+)

漫漫黄沙里的少年,洗去了砂砾尘埃,换掉了褴褛的衣衫,像是换了一个人。
    可谢姝宁对这张脸的印象太深刻,绝不会认错。
    更何况,在知道他八成便是燕淮后,她哪里还忘得掉。日复一日的,这张脸在她脑海里只会越来越清晰。
    胡杨林里初见那一回,而今想来便恍若昨日。
    她晕乎乎地想,若漠北的季十一就是燕淮,那他出现在宫里似乎也说得过去……
    成国公已经去世,他本该在家中闭门守孝。但庆隆帝时期最得宠的婉贵妃正是出自燕家,她如今成了老太妃,也还是燕家的女儿。她辈分高,论起来倒还是成国公燕景的姑姑,于燕淮,便是姑祖母。
    燕景去了,失踪多年的燕淮艰险归来,婉贵妃召见他过问一番,也是该的。
    她想着,渐渐觉得手中的伞柄重若泰山,叫她拿不住了。
    眼皮亦跟着沉重起来,视线变得迷蒙。
    鼻间有一波接一波的痒意涌上来,叫她别过头去不停地打起喷嚏,止也止不住。当着旁人的面,实在太失态。可这会,她哪还顾得上什么失态不失态。
    “——阿嚏、阿嚏——”
    不停响起的打喷嚏声中,她手里的伞终于还是滑落了下去,摔在了地上,溅起大片水花。
    她惊慌失措地要去捡,身子却软软地往边上倒了下去。
    料想中冷硬的地面忽然变成了带着暖意的怀抱,她睁着困意朦胧的眼,只瞧见一侧弧度优美的下颌并一件蟒袍。
    再然后。天旋地转。
    她想要睁开眼,可浑身乏力,冷得厉害,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似乎只是一眨眼。她便没了动静。
    方才险险将她接住的少年,伸手往她额上一探,触手之处滚烫,似有火在烧。
    站在一旁打伞的太监们亦匆匆俯身。道:“世子,这人像是谢家八小姐,今日原该歇在公主殿下那的。”
    燕淮收回手点了点头。
    这人是谁,他怎会认不出,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碰见而已。
    “这雨不停,天眼见着也要黑了,您要出宫,可耽搁不得。”年长些的那个太监焦急地道,“谢八小姐。就交由奴才们给送过去吧。”
    燕淮没应。转而问道:“公主殿下住在何处?”
    太监们一怔。呆呆地回答道:“永安宫在另一个方向,颇远。”说着,其中一人在雨中指了指方向。
    燕淮便一把将谢姝宁打横抱起。飞快地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边上撑伞的太监拔脚紧追,一边喊他:“哎哟我的世子爷。您可慢些,仔细路滑!”
    燕淮充耳未闻,没一会便走出了老远。
    冷雨泼面,一行人却是越走越快。
    那厢小润子也将被他打晕了的纪桐樱给悄无声息地送回了永安宫,退出来去寻谢姝宁。
    按理,以谢姝宁原本所在的位置,她回永安宫所需的时间远比他跟纪桐樱的少。这么算来,谢姝宁早就应该已经回到永安宫了才是。
    难道是因为害怕被人发现偷跑的事,所以不敢回宫?
    小润子胡乱猜测着,沿着自己指给谢姝宁的那条路找了回去。
    他哪里知道,这条在他看来再简单不过,绝对不会有人走岔的路,却愣是在谢姝宁这行不通了。
    她非但走岔了路,硬还跑到了南辕北辙的另一个方向。
    小润子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人,不由慌了。
    前几年汪仁查谢姝宁的底,那可是经了他的手的,所以他清楚得很,谢姝宁若出了事,他在印公跟前就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他来来回回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一个大活人,好端端地就会消失?
    打死他也不信!
    小润子咬咬牙,就折回永安宫去,若人还是没有回来,他也就只好捧着脑袋去谢罪了。
    好在他回到永安宫时,正巧撞见了燕淮送谢姝宁回来。
    他瞧见了燕淮,疑惑得很,急忙紧张兮兮地眺望了几眼,见谢姝宁虽不省人事,但身上似乎并没有伤处,性命无虞,便立即撤退回去见汪仁。
    出云殿里,汪仁也正在等他的消息。
    他面上漫不经心的,心里却在掐算着时辰。
    内室里的声响丝毫没有避讳他的意思,越来越肆意。
    他就算不看,也能想得到淑太妃*之中,娇媚的模样。
    庆隆帝死了,可淑太妃还活着。
    而且年纪轻轻,姿容倾城,恍若二八少女,丝毫不见生育过后的模样。腰肢纤细似弱柳扶风,眼波流转之际,媚人之极。
    这样一个女人,怎会甘心同那些老去的后妃一道,在这冷寂的深宫里等死?
    她因为活着,而觉得不甘心。
    肃方帝比庆隆帝年轻,也比庆隆帝高大威武。
    甚至于,在房。事上带给她的欢愉,也胜过庆隆帝。
    内室里香气弥漫似轻烟,在纱幔间袅袅飘来散去。
    肃方帝俯首,一口咬在了她胸前,将那块雪白的肌肤啮咬得一片绯色。
    他是粗暴的。
    淑太妃并不厌恶他在这事上的粗暴,但她却不会任由他粗暴而不去理会。
    白生生的两条胳膊软软地挂在他脖子上,她轻咬着下唇瓣,腻声道:“六郎,疼……”
    肃方帝却像是嫌她吵,一把堵住了她的嘴。
    身子重重晃动着,淑太妃玉葱似的指头在他背上来回抚弄,却不敢抓一下。
    一旦留下痕迹,惹恼了肃方帝,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动作间。细鸟的鸣声依旧不绝于耳。
    她用香气诱鸟,再用细鸟诱人。
    在她看来,这世上的男子,没有不贪恋美色。不爱慕美人的。
    许多人,口中说着不喜,却只不过是时机未到又或是有心无胆罢了。
    厉害的女人,不止吸引男。人。还吸引女人。
    她咿咿呀呀像是幼儿学语一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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