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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当年少by妖风(虐受后虐攻he)-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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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又霍的睁开来,亮晶晶的光彩照人:“云岚,你可不可以不要走,等忙完了这一阵,我陪你去雪山采撷冰块,好不好?”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苏云岚微扬起脸,迎着夕阳,泛起柔柔的光晕,嘴唇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林君尧长眉斜飞,“我不怕,我喜欢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怕吗?”

  决绝的摇头。害怕是因为担心失去,而他自娘死后,就已经没有什么再值得他留恋的了。反正是一无所有,自然也没有什么可以怕的。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以后,我陪你一起去采撷冰块。“

  “好。”只有感受林君尧的温暖,心底才是最踏实的。那就带了这个人一起去安葬娘亲,让娘看看这个把他捧在手掌心里疼爱呵护的男人。

  “你以后也不要离开追风楼了,好不好?”

  苏云岚扬起脸,不作声,在林君尧心里七上八下心乱如麻最不知所措的时候,才点点头:“好。

  林君尧听在耳里顿时热血沸腾,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猛然跃起,跳到一棵大树之上,他轻功精湛,身子在半空中矫跃腾挪,连翻了七八个筋斗。苏云岚只是微笑,看他这喜极忘形的连翻筋斗,哪里还像个叱咤风云的楼主。

  这一抹微笑,还没完全消失,苏云岚就被拥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云岚,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永远都对你好。”林君尧慎重其事地说道,他把这当作是他一生不变的誓言。然后,他凑到苏云岚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还要让整个追风楼都对你好,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从现在起,你就是追风楼的楼主夫人了。”

  “胡说八道!”苏云岚恶狠狠地说道,俏俊的脸上蒙了一阵红晕,连半透明的洁白耳垂都成染上了桃花的颜色。这句狠话,此刻说出来也没什么力道,倒像极了情人间的耍性子,别有一股勾魂摄魄的风情。

  林君尧哪来还忍得住,双臂一圈,苏云岚就落在他怀中,不待苏云岚反映过来,林君尧已低头吻了下去。灼热的唇滚烫地碾过苏云岚的唇齿之间,一开始,苏云岚心里还是想着要挣扎的,但他很快连喘息都被掠夺了。林君尧越吻越缠绵,越吻越热烈,全身的血在燃烧,衣襟都扯开大半。

  就在苏云岚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林君尧才放开了他,他从未跟人做这等这亲密的事,一个热吻下来,只觉得双眼迷蒙,两颊如火,呼吸薄弱,连双膝都直发软,林君尧半搂半抱地才没让他滑到地上去。

  林君尧也不好过,青涩的苏云岚对他来说,比他所遇到的任何女人都还有诱惑力,他费了好大的才没让自己把他压到地上。他跟苏云岚的洞房花烛夜不应该是在这种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

  天将黑时,林君尧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苏云岚,苏云岚站在桃花树目送着他,他还是决定要留在这里酿好这一坛酒的。山风时疏时急,桃花有时一片两片落地,有时突然下雨一样,落下一阵,每株桃花下面都是一圈落红,如胭脂抹地。苏云岚就是这胭脂地里最亮丽的风景。

  骑了马,林君尧在满山的重瓣桃花间渐渐走远。空气中有沁人心脾的香气,他知道那不是桃花的香气,那是属于苏云岚独有的香气,想到这香气,日后会一生一世的陪在他身边,他嘴一直没有合上来。

  当年少 正文 第十三章

  黄昏的时候,苏云岚骑着马回了金陵城,酒已经酿好了,他还尝了一小口,清冽芬香,回味绵长。可惜书上没有给这种酒取名字,他想这名字还是留着林君尧来取。他现在有些醉了,头有些晕,准确地说,从昨天那个吻开始,他就醉了,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走近了追风楼,他听见追风楼卖瓜果的老刘一声惊呼,瞪着眼睛盯着他,眼里是说不出惊惧和恐慌。苏云岚很奇怪,他昨天早上才从这条街里出去,值得他这么看他吗?老刘对上他的眼,顿时一阵发抖,恐惧像是见到了最凶残的恶鬼,半张着嘴,来不及说话,头也不回的跑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苏云岚越发的莫明其妙了,不过他现在也没有闲情管这些事情,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坛酒送到林君尧手里。他向平时一样,从侧门进了追风楼的院子。

  推开门的一瞬间,风吹过,他皱了皱鼻子,好呛人的血腥味。

  院子里比平时热闹多了,站了好些人,他进来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他的身上,苏云岚颦起长眉,他知道这些人都不喜欢他,可现在,这些眼睛里的不再是冷淡,而是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的敌意、憎恨、愤懑……偌大的院子里很反常地寂静无声,一股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背心凉嗖嗖的。

  人群被分开,林君尧慢慢地走了过来,明亮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出来,像深的深潭一样,看不到底,脸上的肌肉却忍不住在抽动,盯着苏云岚的眼睛。

  苏云岚尽量平静的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今天去了哪里?”林君尧的声音有些低哑,还带了一点点战栗,完全没有平时的稳重。

  “我在紫金山啊,喏,酒酿好了。”他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院子里打扫过了,看不到血迹,还好,他的身上也没有伤口,受伤的就不是他了。

  “一整天?”

  “是啊,昨天不是我们一起去吗?”苏云岚迷惑不解的望着林君尧,到底怎么了?

  话音刚落,林君尧的眼睛霍地发亮,目光中都要喷出火来了,一耳光重重扇了过来,苏云岚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正着,白净的脸上清晰的映出五个手指头。

  林君尧的手很重,苏云岚觉得眼前有红红的亮亮的东西闪过,小的时候被人打,眼前常常冒出这些东西的。啪噼一声,手里的酒坛掉到了地上,这酒渗进地里,空气里带了醉人的香,一阵火辣辣的痛这才开始感觉得到的,这酒,没了。从子时开始收集桃花花瓣上的露珠,一直到天亮后露水散尽,衣衫全都透湿,中午,采撷开得最艳丽最完整的花瓣,浸泡在酒里面……这坛酒是他唯一能送给林君尧的东西,就这么没了。他离开的时候,深山里下了起了大雨,这么一场雨一过,那些桃花就会凋谢,就再也没有机会酿这样酒了。

  下一刻,苏云岚的衣襟就被林君尧结实骨关分明的手揪住了。

  “你还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林君尧满腔的愤恨遇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就如同决了堤般的洪水般,一下子都爆发出来了,全身都在发抖,眼里是骇人的血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揪得太紧了,呼吸都有些停滞,苏云岚挣扎了下,就放弃了,他的力气太大了,他根本不是对手。

  林君尧抬手又给他一记耳光,咬牙切齿地道:“我叫你装。你叫你装。”血迹从嘴角渗起来,半边脸都木了,苏云岚真的懵了,昨天还说要对他好,今天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连改变的理由都没有人告诉他。

  “你还要装吗?我叫你再装你下去!”林君尧揪着苏云岚的襟口带到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那间房是平明松的。屋子里面,两个人围在一张床前,一个是追风楼里的大夫华天行,另一个是小威。

  看到苏云岚被林君尧带进来,小威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混蛋!”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苏云岚皱了眉头,当他好欺负吗?什么人都想过来找他练拳。他飞起一拳迅捷地拍在林君尧的手肘关节处,逼他松开自己,一侧身,闪过小威的攻势,然后挥起衣袖,带着凌厉的风,向小威攻去。

  林君尧眼明手快,拖过小威,避开掌风道:“小威,你不是他对手。”

  苏云岚因为换了位置,恰好错开了华天行高大的身躯,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床上正在被救治的平明松。只一眼,就让苏云岚呆掉了,平明松浑身上下都是血,胸口的伤处还是不断的渗血出来,最可怕的是,平明松双臂齐肘断去,双腿齐膝断去,血肉一片模糊,左眼处被包扎起来,只余一只右眼在外面,听到动静,费力地睁开来,看到苏云岚,因失血过多而混沌的眼一下子瞪圆了,左臂一动,似乎想抬起来,手肘处立即有血涌出来:“你……你……强盗……是……你……杀……了……杀了……我们……那……么……多……多……兄弟……我……”

  苏云岚登觉焦雷轰顶,就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追风楼定是了什么大事,死了很多人,而他却莫名其妙的成了凶手。他失魂落魄的望向林君尧,下意识的辩道:“我没有!不是我!”

  “你……就是……化……化……化成……灰……我……”平明松还要再说话,胸口的伤口裂开,华天行忙用银针扎了他的穴道,待平明松昏睡过去后,华天行转头对林君尧说:“楼主,麻烦你清下场。”

  苏云岚拼命的摇着头对林君尧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君尧恨恨的道:“你做下的事情,还来问我?你知道我今天不在楼里,楼里只有平叔和一些留守的弟子。你想要钥匙,无非就是想得到宝藏。我跟你说过的,不管你要什么,你尽管开口,你喜欢那些身外之物,我也可以给你的,全天下的财富我都想办法堆到你面前,可是你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那我追风楼里那么多兄弟!”一声接一声的指控,夹着林君尧深入心腑的痛楚,心痛痛到连呼吸都无法顺畅了,这个人一直在骗他,卖字画那天,八成就是在那里探他的虚实!不杀他,是因为没打算杀他,杀了他到哪里去找钥匙!他却傻乎乎的轻易就信了!信了他的纯真,信了他的涉世未深,信了他的虚情假意!

  阅尽人间春色,却被一个男人骗得晕头转向,整个追风楼都快要毁在他手上。到了现在都还没打算杀他,华天行一旁都听不下去了,他厉声喝道:“出去!”

  林君尧唰的抽里手里的剑,指着苏云岚道:“出去!”

  苏云岚一步一步的退出房间,道:“我没有!我今天一直在紫金山。你相信我!”

  林君尧呵呵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原来你还有分身术,我真小看你了。”

  苏云岚急道“我要是拿了钥匙,我还回来做什么?”

  林君尧冷冷地道:“你知道钥匙是假的,所以你回来了。你屠杀了整个追风楼,你以为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可你没想到吧,平叔还活着!你用这么令人发指的手段折磨平叔,他都还能活下来,那是老天爷都容不下你,让你原形毕露!”

  “假的?”苏云岚浑身一颤,“你上次给我看的钥匙是假的?”

  “上次的是真的,后来我换了假的进去了,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真会骗人,骗得我团团转,可你也没想到吧,我到底还是防了你一手。”

  苏云岚惨白着一张脸,淡色的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不信他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信过他,他一直防着他。一个从来就不信他的人说喜欢他,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追风楼的弟子已经散开来,呈扇形包围住苏云岚。

  恢复了清明的苏云岚唇角微扬,冷冷的目光从他们每个人身上扫过,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想杀他的,他不能死在这里。他还要活着出去给带苏倩龄回苏家祖坟。这些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对手只有一个,就是昨天还温情款款的抱着他,吻他的林君尧!

  他没杀人,当然也不会任人宰割!一开始,他来金陵的目的就是想杀他,没想到绕了一大圈,他还是得跟他刀刃相见,只是这一次,他手里拿是林君尧送他剑,身上披的是林君尧的披风,心里痛的是林君尧从来就没有信过他!

  两把剑在空中相碰,火花四溅,林君尧扬了扬眉道:“被揭穿了?骗不下去了?”

  苏云岚淡淡地道:“你不信我,说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林君尧见他神色凄然,可是嘴角微撇,神情颇为倔强。心里又恨又怜,百味交织,微微一咬牙,一剑向他“肩井穴”刺去,左掌呼地劈出,势挟劲风,凌厉狠辣。苏云岚挥动子归剑,以“少阴神剑”还招。

  少阳神剑与少阴神剑一个刚猛一个轻灵,两人一轮快攻,有如云卷雾涌,兵刃相交的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苏云岚吃亏在临阵经验的欠缺,而林君尧内力在他之上,从小到大何止身经百战,少阴神剑他虽没练过,也是从小就见多了的,所以不多时就占了上风。

  苏云岚仗着身法迅捷,与林君尧相抗,打斗中,只抿了嘴唇一声不吭,倔强的样子跟六年前,林君尧初遇他时一模一样。林君尧虽然恨他,但到底舍不得下辣手,只想制住他。

  百招一过,苏云岚在林君尧雷霆攻势下已有些办不从心,林君尧逮住时机,唰唰唰三剑连环刺出,苏云岚突然眼前白光闪动,剑锋来势神妙无方,忙急退两步,这剑招却是虚招,林君尧已料到他会后退,两剑再次相碰,林君尧仗着内力深厚臂力过人,用力一绞,苏云岚手中长剑脱手飞出去。

  苏云岚索性撤了剑不要,双掌骤起,一掌击向林君尧面门,另一掌却按向他的小腹。这一次他双掌错击,要令对手力分而散。招势掌力,俱是凌厉已极。

  林君尧也是双掌齐出,交叉着左掌和他左掌相接,但掌力之中却分出了一刚一柔。苏云岚只觉击向对方小腹的一掌如打在空处,击他面门的右掌却似碰到了铜墙铁壁,甫觉不妙,猛地里一股巨力撞来,已将他身子撞得直飞出去。这一下仍是硬碰硬的以力对力,力弱者伤,中间实无丝毫回旋余地,苏云岚如是有对敌经验,绝不会如此惨败。

  他只觉得朐口气血翻涌,他生就的傲骨,绝不在敌人面前示弱,硬深深的咽下一口涌上来的血。早有追风楼弟子抢了过来,挥了长剑架在他脖子上。

  “把他押下去关到地牢里去。”林君尧深深地看了脸色苍白的苏云岚一眼,吩咐着,很快又加了一句:“严加看管,楼里的任何兄弟,没我的命令不肯接近他。”

  苏云岚极力压下胸口翻腾的血,很想再一句:“我没杀人。”终担心一张嘴就会有鲜血喷出来,只是努了下嘴,就死死咬住了唇。任由追风楼的弟子摆布了。

  林君尧只觉得身心俱疾,这一场打斗,比他自十六岁走江湖以来的任何一场,都要辛苦得多。腿象灌了铅似的拖都拖不动了,眼前闪动的尽是苏云岚惨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

  他强撑着走平明松的床边,平明松还在昏睡中,呼吸很微弱,胸口的血迹越来越触目惊心。他倒吸一口凉气,道:“怎么一回事,平叔怎么越来越弱了?”

  华天行缓缓地道:“楼主,你以为平总管会希望自己活下来吗?”一个练武的人,没了四肢,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林君尧听得出华天行说的责备之意,他唯有苦笑着低沉地道:“你要救活他。”

  “我自当尽力,可是楼主你也别太徇私,放过杀人凶手。”

  林君尧离开平明松的房间的时间,已经是子夜了,天有些阴沉沉地,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林君尧的心情比这天气还是阴霾。

  今天,他那么开心地带着人祭拜父亲,他跟父亲说,他爱上了一个人,他会一辈子对他好,虽然那是个男人。

  他从墓地回来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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