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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马快跑!(上)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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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子马青想了好半天,自己学校里面和学校附近的那些活他是不指望了,打去年在学校旁边的一个网吧里找了一个网管的工作,干了没一个月,赵明就在那里胡放屁找碴子,说他上厕所的时候马青硬盯着他下面看,两人打了一架之後,弄得马青一下成了名人,後来连上厕所都没法在那上了,人就把他当成了瘟疫。接受不接受是一回事,问起来都说没啥啊,挺正常啊,真站在一块套出东西撒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房子里蒙头转了好几圈,看到书桌上肖锐的书撂得整整齐齐,马青随手翻了翻肖锐的笔记,满篇的化学元素看着马青眼晕。肖锐的字倒不错,刚劲有力。放了肖锐的笔记,马青从放旧东西的贮藏室里找了张旧挂历,翻了个面,用粗笔写了个‘英语家教’的纸牌就出去了。

  蹲在学校附近最大的天桥下面,看到旁边还蹲了七八个,有两个就是教英语的。马青叹了口气,看来就这活都是很抢手的。马青以前是从不做家教的,工资低不说,碰上个多事的主顾,还要嫌三嫌四。

  揣着自己英语八级的证儿,马青等了整整一个下午,才等来了一个主儿,可人家就看上旁边的一个女生了,因为他是给他闺女找家教,不想找男生,价格谈到了四十,马青眼看着天都黑了,自己还没一点成绩,一着急就喊了起来,“我一小时三十,我英语八级,英语竟赛还得过特等奖。”顶着旁边女生无数的白眼,马青把那个家长硬是忽悠了过来,看了证书,又交谈了几句,成交了。一个小时三十,每周日两个小时。

  等家长心满意足的走了,马青直感叹现在知识也当白菜卖了,憋了一肚火还发不出,旁边还有一个比他更火大的主哪。马青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那个女生歉意地笑了笑,摸了摸只剩十六元七角的口袋,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才不做这麽没品的事,可现在,人品是个屁,要是这点钱也花没了,以後别说早饭了,车都甭做了,从肖锐家到学校光走路就得走死他。

  马青家教的学生是离这七八站路的高二的学生。星期天下午借口和锥子逛街,马青提前从肖锐母亲家里出来,还提着肖妈妈硬塞过来的一袋苹果。

  作为马青来说,他真的没法理解肖锐的母亲,仅仅是同乡,她对自己好的有点不可思议,每周非要肖锐带着自己过来,一来就好吃好喝的准备着,热情的真让人不适应,要不是马青心知肚明,他和肖母不可能有任何关系,否则他真的会有那种电视上常有的抛子重认或失散母子团聚的错觉。

  花了两个小时把那个女学生脑子里的浆糊语法大概说了一下,马青又提着带来的苹果揣了60大元工资站了七八站路赶回了肖锐家的老宅。

  肖锐也已经回来了,正在卧室里看书,看到马青进来,嗯了声算招呼过了,又埋下头继续干他的事。

  马青悄悄跑进浴室脱了裤子,看到仅仅就干了这麽点活跑了这麽点路已经肿起来了腿,不由得发起了怔。

  一星期才60元,要还上肖锐的陆仟多块,得用多少时间,这还不说自己还得用还得花,早上省了不用吃,中午在学校吃食堂,再省没个三、五块下不来,晚上吃肖锐的白食,肖锐不吭气并不代表肖锐心里面没想法。一个大男人现在成了吃白食的,马青真恨不得把那条废腿据掉老老实实当个残疾人说不定还理直气壮点。

  弄了热水把腿泡了泡又按摩了半个小时,马青洗了两个苹果给了肖锐一个,自己啃完了冲了澡刷了牙早早的窝在床上。

  到了11点半,听到肖锐放下书进了浴室,没多大一会就洗完了,拖着拖鞋踢踢踏踏的关灯锁门,马青迅速钻进了被窝里,把身上仅有的小背心和内裤脱掉了。

  静静地躺着一动不敢动,马青紧紧的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起来,那个晚上,肖锐给他留下的那种撕扯般的痛太深刻,光想想都够让他抽筋的。

  感到旁边床陷下去一块,然後是肖锐‘啪’地关了床头灯。马青死命地捏紧了拳头,这一个多月来马青和肖锐同睡一张床像是睡惯了,总是马青先上床早早就睡了,肖锐睡得晚,他们从没落得在床上说话的机会,可今天

  马青的心通通通地疯跳起来,缓缓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马青才慢慢地把手放了下去,握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缓缓地揉搓套弄起来。

  拼命地把锥子给他看的那些乱七八糟书里的场景想像到自己身上,想像着那种亲吻爱抚、那些各种奇异的姿势,那种被夸张渲染後的快感…

  马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喉咙咕哝咕哝的吞咽,手底下也越动越快,听到旁边原本还扭了两下的人突然没了呼吸,马青一把掀开了身上盖着的薄被,大剌剌的张开了腿轻轻呻吟了起来。

  神经病,神经病,这种人就该一棍子打到地狱里去。他到底是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廉耻,什麽叫做尊严。

  肖锐躺在边上听着这边的动静真的快要气疯了。

  小马快跑 …18

  早在马青开始呻吟的当儿,肖锐就知道马青在干什麽,除了在肚子里骂他神经病他真再给不出更好的词汇,这马青就是个神经病。知道那兔崽子成心,可能又想玩什麽花招,肖锐本不想理,可那死东西不停地低吟、扭动,那动静大的肖锐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了。他是个男人,是个只对男人起兴致的男人,如果知道旁边有个男人发骚,都骚出境界了,他还没反应,那他真的是截木头了。

  “你他妈的在干什麽?”

  肖锐一下子坐了起来,低吼了一声。

  就是没有开灯,肖锐也能透过窗外的亮光看到马青一脸纵欲放荡的样子,嘴微张着,两条腿一晃一晃,似乎就要爽翻了的样子腰还一下一下挺着。

  妈的,Sy也能搞出这麽大的动静,这不要脸的马青还真以为有镜头对着他呢?肖锐拼命的想要压下去被旁边这个疯子勾起来冲动,可马青这个样子,实在

  实在太混帐,实在太妖孽了。

  大张着腿,低低的呻吟,轻挺的腰肢,如片子里表演似的卖弄。

  血不受恐制地向下冲,肖锐脸烫得快烧焦了,一眼不错地盯着身边的马青半睁着眼似乎什麽都看不见地沈浸在一种美好的性事中,手不停地旋转套弄着,嘴唇紧紧地咬了起来,可嘴里的声音一点不漏地传了出来,比那些片子里的人叫的还凶。

  扑上去干死他,那个心里一直跳跃着奔腾着的愿望一点点挤压着肖锐的理智。肖锐的劲眼看快绷不住了。

  “你真他妈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疯子!”肖锐骂了一句,抓起枕头上的枕巾狠狠地摔在马青真正激动起来的下身上。

  可能是打痛了,也许是装的,马青更加放肆的喊叫了一声,叫得肖锐头皮都乍起来了,急急忙忙冲下了床,脚在床下摸索还没够着拖鞋,胳膊就被身後一只手紧紧地拉住了。

  “肖锐,想不想做。”

  “你他妈的放开。”

  肖锐不敢回头,只能缩起了背,想把自己那个已经遮不住的变化挡起来。可马青整个人已经粘上来了,紧紧地贴在了肖锐的背上,一只手毫不犹豫从肖锐跨下伸了过来,直接潜进了肖锐的内裤里,手里一揉一碾,肖锐兴奋的差点没当场射出来。

  “想不想做?”低低的声音一点点挑拔着肖锐的神经。想不想做?那只手得寸进尺地轻轻地拽下了那个早成了摆设的内裤,肖锐蓬勃的欲望甩着头就冲出来了,没什麽阻挡马青更加放肆开来,手搌转挤压触碰着肖锐最後的防线。

  想不想做?

  “操。”肖锐的声音没喊在调子上。这种明晃晃的勾引肖锐没有经过,所以觉得格外刺激,格外兴奋,尤其,马青脸贴着他的屁股,舌头牙齿一点儿也不想安份的乱舔乱咬。

  做,还是不做。肖锐心里早就交战起来。

  这事不是做或不做那麽简单。对马青,对自己,他没法说的清楚,除了可怜他,是不是加进去了什麽别的东西,他真的说不清楚。要是随便一个酒吧带回来的人,他可能早爽开了,可这人是马青做了会怎样?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之後该怎麽办,是像上次一样把马青扔到一边不管了还是有别的什麽办法,肖锐的欲望早就暴涨了,可脑子也快被马青的声音打木了。

  “想做就做,嗯?”

  “妈的你给我滚。”肖锐终於吼了一声,用力地把马青从身上扯下来,不管不顾地挺着坚硬如柱的下身转了过来。“你妈的到底想干什麽。”

  马青看着肖锐那个几乎就要抵在鼻子上的硕大的东西,脸上一僵,愣了半天才回了一句,“你有需要,我也有需要,那麽…”

  “你他妈的少来,你有是你的事,我有是我的事,你别犯贱想着这样就能缠着我,告诉你,没门。”

  “我,我真的需要…”

  马青急着辩解。

  “我不需要。”肖锐吼了一嗓子转了身往厕所走去。

  马青一下跳下床来,吃力太大,右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可还是单腿跳着趁着肖锐冲进浴室的当儿也挤了进去。

  “肖锐,我不会缠着你,真的,那个,我知道你想做,咱们都是男人,谁也瞒不了谁,如果你觉得这样不行,你,你可以…可以给我付钱,一次一百怎麽样。”马青说完脸憋得通红,牙齿差点没把舌头咬下来,两条腿发软,脑袋发木,似乎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努力了再努力,坚持了再坚持才没有把整个身子软下去。

  肖锐木木地看着马青,不能质信地理解着这句话。

  马青到底什麽意思,付钱?他把他自己当什麽?鸭子?那他把我当什麽?嫖客?

  “行不行吧,我也不要你现钱,抵帐好了,上次手术我不还欠着你的钱,这样早点把你的钱还给你,咱们就两清了,你不用烦我,我也不用烦你,这样行不行,啊?”看到肖锐脸色异常难看,握得紧紧的拳头随时都可能冲上来。马青抿了抿嘴唇豁出去了“反正又不是没做过,一次,二次,二十次有什麽不一样,我其实其实觉得没什麽。”

  没什麽!

  肖锐清醒了一点,嘴角一咧,“你不是说你原来的酒吧有100的,有300的,你的意思是你是100的就你这一身骨头…”

  马青终於低了头,两只脚来回的蹭,好半天之後换了一幅漫不经心的笑脸,“我没什麽姿色,你要嫌多,50也行,我本来就不值什麽钱…”

  “好,这可是你说的,50就50。。你想卖我就嫖。”

  说完肖锐一把抱起马青出了浴室扔到床上就扑了上去。

  也许是愤怒,也许激情熄灭後再次燃起更加热烈。肖锐像一匹烈马一样在马青身上弛骋,即然是嫖客,就要有嫖客的范儿。好不好的,该不该的姿式被肖锐用了个淋漓精致,没有前戏,没有合适的润滑油,就着浴室里的一点大宝霜,肖锐在马青身体里横冲直撞,看着身子下面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任他摆弄的马青,不停地颤抖偶而的痉挛,身上是他掐出来咬出来的一片片痕迹,那个晚上不怕死,打不死的马青又回来了,张牙舞爪的马青又回来了,只要还有一丝力气,就能像个长藤缠着他,扒着他,咬着他。肖锐知道马青只能这样,要不他一定会号哭出来。

  马青嘴边淡淡的笑和着眼睛里因痛迸出来的一两滴眼泪就一像一首撕心裂肺的摇滚,伴着震耳欲聋的跋子声,把肖锐藏起来的,掩示掉的东西一并拔出,热烈得就像针尖上舞蹈,兴奋激烈而眩晕。

  肖锐知道这是个错误,不管是对於马青还是对於自己都是个错误,

  可错已铸下,谁也不能反悔。

  50元一次的交易进展的很快,频率很高。因为肖锐本就是个血气旺盛的年青人。能看到马青在身下左摇右摆是一件难以想像的快事。不屈的马青,倔强的马青,再痛也挺着的马青,把肖锐身上所有虐待的因子都诱发了,肖锐是从马青身上才知道自己有点SM倾向的。满身青紫、偶而冒了血的马青给了他一种异样的快感,但快感之後,马青脸上始终伴随着低声惨叫的笑容让肖锐有一种这世界就要崩塌了的恐惧。

  50元一次,一百元两次。一天一天过着。一次一次积累着。

  马青逐渐在肖锐不知道什麽时候慢慢温柔下来的攻势中适应了这种做爱方式,偶而也会有点快感让他觉得生活总体上来说还不算太惨。

  马青在床头准备了一个台历,一个圈或两个圈画起来从来不避讳着肖锐,红色的记号,黑色的日期。肖锐的不安、内疚随着这种唐而皇之的提醒逐渐消退。

  小马快跑 …19

  每年的十一月,无疑是肖锐最忙的一个月,校足球赛从系里踢到院里,快扒了所有队员的一层皮。

  眼看着还有几天就要进行的决赛,肖锐和王海每天在队里都要练到差不多八点多才能回去。

  给马青说了这阵子不能做饭让他自己对付,肖锐一下轻松了好多。可也不知是不是这阵子口味变了,觉得平时那家味道还不错的炸酱面也不如过去好吃了,坐在学校门口的小店里和王海一会抱怨盐重了,一会抱怨面煮老了。

  “娘们都没你事多。”王海从桌子底下蹬了肖锐一脚,

  肖锐眼疾手快还了他一筷子。“你丫的不想要牙了。”

  王海装了一幅哭样,“是不是你老婆教的,成天这麽没规矩。”

  “屁。”肖锐的脸青了,他最见不得王海天天在他面前说马青是他老婆。男人就是男人,什麽老婆,再者说了,他和马青什麽关系也没有,现在撑死算个炮友,还是个只在家里能说上两句话,在学校里能躲多远躲多远的炮友。

  “唉,锐子,其实马青那小子人不错。”王海挨了骂不记打又凑过来。

  “他让你当说客了。”知道王海和马青最近走得挺近乎,肖锐就没给王海好脸。

  “你脑子进水了,还用得着我说,真的,前天,锥子拉我参加马青的英文辩论赛,那真的不是吹的,我就在电视上看过有那麽厉害的,没想到身边就藏着一位,那小子神了,霹雳啪啦,说的对方哑口无言哪後来都开始结巴了。”

  肖锐愣了一下,马青参加辩论赛,马青从没给他说过。心里阴了一下,抬起头就对王海没客气。

  “就你这水平还去听英语的辩论赛,你听懂了?”

  王海恓笑一声,“当然当然没听懂,听不懂听个热闹还不行吗?”

  “热闹你也听不出,咧两个大板牙现眼去了吧。”

  “人都说GAY嘴毒,我算是见识了,你和小马儿一个赛一个。”

  “闭嘴,甭提他。”肖锐三两口扒完面,不耐烦地等着王海。

  “多好的一个人让你糟蹋,你这臭得性这样对马青,锥子每次问我你对马青怎麽样,我都不敢给锥子说。”王海撇了撇嘴,瞪了肖锐一眼。

  肖锐没理他,看到王海吃完了面,拿了自己的书包就和王海出了门。

  没走了几步,王海突然喊了起来。“哎,那不是马青嘛,旁边那是谁。”

  肖锐抬起头张望,谁也没看见。“抽什麽风,见鬼了吧。”

  王海一推肖锐,“在那呢,往回看,学校门口的那根柱子後面。”

  肖锐回头一看,可不就是马青,闷着头走着,手里抱了几本书,身後跟着的那个竟然是崔霄鹏,走两步,崔霄鹏用手推马青一下,马青也不回头,走两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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