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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深陷螺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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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有电脑就不会还留下关于电子文件的信息。而叔叔住的地方早让警察封存了全部的物品,如果他要留下什么信息给我,一定不会放在自己的电脑上,但是这纸条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斯明苦思得不到答案,已经把头想痛了,猛然间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漫无目的却又心有所想地对书柜里的每一本书进行翻看,每一页都不曾放过。然而一番折腾后,却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他只有静静地躺回到床上,手里拿着叔叔给他的信,一次又一次地反复阅读。
  突然,安斯明想到了什么,他拧开了桌上的台灯,尝试着在存折中的纸条上作了一些试验,这就像疑云中透出了几缕阳光,一个想法伴随着他得到的结果涌上了心头,仿佛就是在指明了一个方向。
  早上,一夜未睡的安斯明决定一定要探望自己的叔叔,不管他是不是罪犯,他都是安斯明唯一的亲人,他也有这个权利去探望一个养育自己的亲人,同时也是为了要有一个明确的答复。就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你好,请问你是安斯明吗?”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你叔叔安宏飞的辩护律师,我叫王洋。”
  “您好,有什么事情么?”安斯明冷冷地说。
  “你叔叔的案子还有一些材料需要交给你,今天上午十点半,你最好到新度律师事务所来找我。”
  安斯明快速地记下地址后,突然间仿佛看到奇迹一样,拿出安宏飞寄给他的信封,和这个地址进行比较,他的眉头锁住了。赶忙洗漱,小心地把门锁好后,打了辆的士直奔律师事务所。
  见面是在位于西大门的一栋六层办公楼,早在审理安宏飞案件时,安斯明和王洋彼此匆匆地见过一面,王洋是一个三十过半便有点秃顶的男人,他的皮肤是黝黑的,但是没有体现着健康,反而是有点虚弱的感觉。
  虽然王洋精通法律,但是在这个案子上却没有办法更好发挥,在代理完安宏飞的案件后,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接任何的案子。第一天上班就找来了安斯明,需要把这个案子做一个最后的结束。见面是在顶层的贵客室里。这一层的六个房间都是王洋专用的,因为像他这样一个大律师,即使占用一栋楼也不为过。
  “喝点什么?”王洋问道。
  “谢谢,不需要。”
  王洋说:“那我们直入主题,你叔叔的案子有五份文件需要转交给你,还有,为了这件案子收集的证据都将转交给你,对于你叔叔我感到很遗憾,你还是要看开一些。”
  “我叔叔是不是无辜的?”安斯明突然很激动地问道。
  “有些事情你不能理解,因为在某种意义上你还是个孩子,而且你叔叔也不愿意你看到他这样。”王洋说。
  安斯明睁大了眼睛说:“你知道一部分真相,对么?”
  “我知道什么真相?真是可笑。我可不想以这种被你审问的方式和你说话,我和你叔叔是委托关系,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是来代办手续。请不要问与你不相关的问题。”王洋有点生气地回答他。
  安斯明突然大声地说:“我叔叔是把我养大的亲人,他所有的事情都与我有着不可推卸的关系,何况我相信他是不会杀人的。”
  王洋平和地说:“但是你现在决定不了结果,孩子!”
  “我叔叔给我的信,是你寄给我的,对么?”安斯明尖锐地摆出了一个问题。
  王洋安然自若地回答:“你当然会知道,信封上的邮戳表明是从我这里的邮局寄出的。”
  安斯明不依不饶地说:“叔叔让我来找你的,他到底有没有让你转交别的东西给我?”
  王洋不屑地笑着说:“要知道可是我打电话让你来的!”这时谈话的气氛由陌生的恭敬,变得开始紧张了。
  安斯明抿了抿嘴唇说:“我叔叔的信指明了一张纸条,这张纸条表面是个提示,上面有个密码是8269,人们会设想很多的答案,但是人都会本能地去端详这个纸条,电视里好像总是演这样的情节,用铅笔去涂抹纸条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但是我从小跟着叔叔长大,他是习惯在工作中用便签纸的人,每次便签纸丢了,他就会用铅笔印出原来的信息,七岁的时候我就学会了用这个办法来查询我想知道的信息。所以我用铅笔涂满整个纸条,上面有一行字。”安斯明看了王洋一眼,说道:“找王洋要文件AFD。”
  王洋依然不动声色地回答:“你比我想像的要聪明,但是听我说,这件事比你想像的要复杂,我们都在极力摆脱这件事,包括你的叔叔。”
  “不管有多么复杂,我都要知道我叔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安斯明喊道。
  王洋叹了口气说:“好吧,那我带你去个地方。”
  王洋起身带着安斯明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他们出了贵客室,来到隔壁的一个房间。门打开的一刹那,一股浓重的焦味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而一眼望去,里面的一切都已经烧焦。
  “看到了吧,在你叔叔被宣判的第三天,我回到这里,在还没有等我来得及收拾案件的材料,我专用的资料室就被人烧了。你觉得这能说明什么?”
  安斯明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但是他所担心的是叔叔要交给他的证据是否已经不在了。
  “能让我看看你叔叔留给你的纸条么?”王洋说道。
  “没有什么不可以。”安斯明掏出了纸条,递给他。
  “果然是一个人写的。”王洋冷笑道。
  “什么?”
  “难道你不认识自己叔叔写的字么?这纸条根本不是你叔叔写的!”说着,王洋拿出了另一张纸条,上面写着“AFD等于死亡”。
  安斯明茫然,AFD究竟是什么?
  “让我来对你说说我的观点,你有兴趣听么?”王洋问道。
  安斯明点了点头。
  “对于你叔叔的案子,我只限于代理他是否杀人这件事,从案件的证据上看,我认为是他做的,但是从逻辑上,这又太可笑了,一个没有负债、没有感情纠葛,已经活了大半辈子从没吵过嘴的人,怎么可能去对一个电工的工作指手画脚而引发矛盾呢。这是我的观点,因为杀人的原因只有这么三点:钱、感情、激愤杀人,而你叔叔一点都没有涉及。所以我也觉得这个案件非常可疑,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公诉人手里证据太强硬了。”
  王洋停了停,继续说道:“看看我的资料室,一间六平方米的空间,里面被烧净,但是外面和隔壁的房间丝毫没有损伤,肇事者在烧净一切后居然还留了张纸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安斯明又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意味着在你叔叔案件的背后是一只巨大的黑手,他能操控和能达到的是我们不能想像的,既可以顺利进入我的办公室,拿走这里的一切,然后烧掉又再放回来,费尽心机地把这里布置成一个火灾现场。这种常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做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警告我:他们无所不能。还有他们竟然先看到了你叔叔写给你的信,在信中提到的存折里,留下一个所谓神秘的纸条,就是为了让你来找我质问有关AFD的事情,从而证明我究竟知道多少真相,看看是不是我也应该被灭口!这件事的复杂性,你能面对么?或者说你能看透里面的因果玄机么?孩子,所以你的叔叔让你远离这件事,不要去监狱看他,不要问我关于他的事情,这件事到此结束了。”
  安斯明只是吃惊,但是他并没有被此吓倒,继续追问着:“AFD究竟是什么?”
  王洋恳切地说道:“其实你的叔叔最后告诉我,他在缓刑后一定会被杀死,即使是被改判无期,也不会逃脱最后的死亡,一年年限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期限而已,没有人能够救他。何况他已经对监狱长声明不见任何人了。没有用的,因为他既不能自己说出真相,也不能告诉别人。”
  “这是他对谁的承诺?”安斯明急怒地问道,“我要见到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你拿走他的材料吧。”王洋说道,“我不想为这件事死掉,不想!我能做到的就是帮你叔叔转达要你好好活着的意思,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安斯明失望地看着王洋,然后无语地低着头走出了这家律师事务所。他不再对王洋抱有什么希望,他有种预感——王洋就是所谓的幕后黑手之一,至少与之有很大的关系。因为他并没有告诉王洋,纸条是在存折里找到的,但是王洋却能准确地知道这个事实,他不相信这能从叔叔的信中推理出来,更何况现在的安斯明谁也不相信了。
  而看着安斯明的离开,王洋流露出满意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没准你会知道真相的。”
  (二)
  那五份文件都是申辩材料和没有什么证明力的证据。让安斯明费尽了脑筋也没有看出名堂来。回到家里,他突然间感到了饥饿,已经两天没有很好地吃饭了,现在早已经是精疲力竭。安斯明用啤酒就着芝麻酱面填饱了自己的胃,然后便毫无知觉地倒头睡去。
  梦里,他见到了自己的父母,虽然他们的样子是模糊的,但是安斯明确定那就是父亲和母亲,因为他感受到了慈祥的目光。他大声地呼唤着他们,告诉他们叔叔的遭遇,告诉他们自己现在是多么的无助,然而随着父母的背影越来越远,一句儿时经常听到的话从耳边传来:“永远都不要放弃自己的信念,永远都要用生命报答生命的恩泽。”这是安斯明父母前往非洲时在留给年幼的安斯明一张祝愿卡里写下的话,那是父母对孩子定下的做人准则。
  不知道睡了多久,电话铃声吵醒了睡得并不安稳的安斯明,他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来。
  “斯明,我是你小姨,一年都没有看到你了,都快把我们想死了。春节到姥姥家来过吧,我们大家都很关心你。”一阵欢快的声音带走了安斯明的困意。
  而这也是安斯明几个月来听到的最温暖的话,虽然在安宏飞出事后,姥姥家的亲戚不止一次地希望安斯明振作起来,与大家一起居住,但是安斯明因为过度的悲伤而一一拒绝了大家的好意,现在安斯明对亲人的渴望达到了极点,无助的他乞求着家的温暖,虽然这温暖可能是暂时的,但是足以慰藉他现在心情。
  “小姨,家里人都还好么?”安斯明问道。
  “唉,其实我们都知道了你叔叔的事情,我想你一定很受打击。但是你已经成年了,大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你,才能让你的精神振作起来。要知道姥姥很想你,她不止一次地念叨你的名字。安斯明已经是个大人,现在是要学会照顾别人了。好么?”
  安斯明有些愧疚地说:“嗯,小姨,我知道了,春节我会开心地去看你们,方便的话,我还想陪姥姥住段时间呢。”
  “太好了,下星期就是春节,我让你的小姨夫提前去接你吧。”
  挂上电话,安斯明——这个现在还只能说是大男孩的他,在充满疑问和矛盾的时候,也体会到了不知所措,但是伴随着心里对叔叔养育之恩的怀念,他不能让现实的残酷使意志一点点地脆弱下去,坚强是他要学会的第一步。
  “我会死么?我要是继续追查下去的话,会有结果么?”他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不会的,我不能摆脱叔叔的影子。他是被冤枉的,我相信他是个好人,我不能抛弃他,叔叔现在很危险。如果王洋是坏人的话,那么他所说的那句话:叔叔在缓刑后一定会被杀死,即使是被改判无期,也不会逃脱最后的死亡,一年不过是他的一个期限而已,没有人能够救叔叔。现在听起来这句话就是一种威胁,很显然,如果叔叔不说出他们所要知道的,那么一年的缓刑期就是最后的期限。”
  “不能这样,我必须救我的叔叔!”安斯明决定了,“永远都要用生命报答生命的恩泽。”这是父母唯一教会他的做人准则,即使不能改变什么,也要尽力去做。
  又过了两天,安斯明收到了一封从非洲发回的退信,信是在叔叔出事前以安斯明的名字和居住地址寄出的,没想到几个月后就回到了这里。安斯明小心地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制作精美的明信片,上面印着一座美丽的大厦,金黄色的大字写着:JS大厦,翻开后面,是一段奇怪的话:“最亮的光芒来自地狱的底层,三维的迷宫不能阻碍真相的揭开,靓丽少女的微笑下是繁星的希望,打开了的深渊是对罪恶的惩罚。”
  “这是叔叔的笔迹,我确定!”安斯明心中暗自说道,他仔细地看着这张明信片,收信地址被潦草的字母罗列着,很难想像这封信是如何被寄出去的。那四句不明确的话语让他本能地感觉叔叔一定是在告诉他什么信息,只是不便直接说出,这倒是和王洋所说的安宏飞是因为要保守着秘密才遭到迫害的论断,似乎不谋而合。
  虽然还是有太多的疑问笼罩着安斯明,但是有了这样一张明信片,便让安斯明有了新的线索,至少一种朦胧的肯定逐渐浮现了出来,叔叔参与建造的JS大厦应该就是他新的目标。于是一种凝视落在了这张图片上,“JS大厦”。
  春节的时候,安斯明暂时摆脱了痛苦的纠缠,他决定好好地过这个春节,至少要和亲朋好友们愉快地度过。然后,他要完全适应一种两面的生活,表面上的毫无牵挂,内心里则无时无刻地计划如何救出自己的叔叔。也许这一切是被人设计的圈套,但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没有什么比让自己的叔叔好好活下去更值得他去做的,因此任何代价在安斯明看来都是值得的。
  这个春节更像是他与亲朋的道别,也许以后他和亲人们见面次数会越来越少,他对朋友更可能只是为了生存的利用,而真情在他决定查明真相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这种极端的想法影响着现在的安斯明,他内心里在强迫自己接受这样的现实,也就是从这一刻,他精神开始处于极度的压力下。
  和每个大家庭一样,安斯明在姥姥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大年三十,大舅、二姨、小姨,一大家子人让他感到了幸福,吃着团圆饭,等着赵本山的小品,品味着家的感觉,这都是过年里最主要的事情。在轻松欢快的气氛里,没有人问及安宏飞的情况,但是安斯明却始终在想监狱里会不会过年,叔叔会不会吃上饺子,会不会看到一段欢快的节目,这种越来越沉重的思绪使得他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我不会让您失去生命,不会的。”新年的钟声敲响后,安斯明许下了愿望,不同的是这个愿望只能靠他自己实现,在接下来的一年中要做的事情很多,它们都将围绕着这个主题。
  大年初一,明媚的阳光洒在了这片幸福的土地上,长辈们给了安斯明很多的压岁钱,无论是不是在怜悯这个无辜的孩子,总之,一共一万一千元的压岁钱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已经是不少了,足以看出长辈们的关怀之情。安斯明又从自己的抚恤金中取出了三万,他趁着春节人少的时候到金泰市蓝岛大厦买一台联想的台式电脑——最高级的那种,然后又定购了一部新款的IBM笔记本,正月十五前就能够拿货。
  由于是春节,很多急需的东西因为假期而买不到。而安斯明认为他家现在已经是相当不安全了,因此找到了同窗好友刘凯。他们在皇家公园西门的肯德基见面。
  “刘凯,我现在需要买一套特殊的防盗门。我感觉我家不安全。”安斯明开门见山地说。
  “啊!”刘凯先吃了一惊,听到安斯明要买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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