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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七朵石桩莲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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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是作揖又是握手,眼泪似乎又要下来了。
  “丫头,知道为什么不是你吗?”瑞叔冷不丁的问我。
  “不是我?什么不是我?”他说的话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
  瑞叔笑笑,说:“呵,丫头,你遇鬼则为鬼,遇人则为人啊!还是那句话,一定要多行善事,你才能由鬼变为人!”
  到现在这个时候,我已经能将瑞叔的话听个半懂了,看来是我的生辰八字让我逃过一劫又一劫,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好运会伴随我多久。我很尴尬的笑笑,回头看了一眼少数民族同学,心里还是十分担心。
  瑞叔走了之后没多久少数民族同学就醒了,她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翻身起来左顾右盼,然后不停摸自己的脸和脖子。我和杨警官都疑惑的看着她,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站起来握着我的手问:“刚才我是不是……?”
  “你中邪了!”杨警官说。
  她并没有马上接过话,而是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确认。
  我点点头。
  她的表情马上就僵硬了,一脸的无奈与自责。“我是感觉到了的,可是我就是挣不出来。她……她太强大了!”
  我一边安抚她一边把白石头塞到她手里,她有些不解,问我:“这……什么意思!”
  我想起瑞叔的话,我知道她比我更需要这个东西。
  “你……”她看着我,还是很不理解:“是给你的,干嘛还给我!”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想到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心里不免难受起来。
  “你还是回去吧!”我说,我真的不愿意自己的朋友再遭遇到任何的不测。
  “瓶子——”少数民族同学无奈的看着我,同时轻轻抚摩着白石。
  “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如果我即将面临的是自己的命运的话,那应该由我自己去承担,这和你没有关系。”我说的很倔强,其实心里害怕得要命。
  “瓶子,它很强大!”少数民族同学说:“超出你我的想象和能力范围!”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我听到少数民族同学低声惊呼了一下,我猛然看过去,原来她已经发现了自己手上斑斑的血迹,正用力在被单上搓,妄图搓去血迹。少数民族同学从来就是一个很稳重也很有分寸的人,但是她这个动作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完全是彻斯底里的,不顾旁人别样的眼光。连我都吓了一跳,不敢走近,就这样傻痴痴看着她拼命的搓。
  “啊——!”少数民族同学边搓边发出令出毛骨悚然的叫声,似乎很痛苦。
  “她怎么了!”杨警官也有些吃惊,吓得愣在原地。
  我走过去用力嵌住她不让她在被单上搓手,我觉得她要是再这样搓下去的话一定会把手搓烂的。
  “怎么了怎么了!”我大声问她。
  但是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喊话,依然边叫边搓。
  “别搓了,血只会越搓越多!越搓越多!”
  还是这句话把她给震住了,她搓手的频率渐渐慢了下来,既而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我笃定的说:“真的,真的会越搓越多!你放心,你手上的伤口不是太深,医生已经给处理了,这些血迹不全是你自己的!”
  少数民族同学已经开始平静了,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直直看着自己的手。
  我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肩头。
  “瓶子,我怕血。”她幽幽的说:“刚才对不起,吓着你了!”
  和她认识那么久,我才知道她居然怕血。
  “其实也不是怕。”她说:“小时候父母给算过命,说我的双手不能沾血,否则家人和朋友就会有人沾惹上血光之灾,”她又深一口气说:“念中学的时候不信邪,去帮助同学包扎伤口,弄得自己满手是血,结果回到家……”她的表情似乎一下就变得很痛苦,头也埋得更深。
  我不敢再多问,安慰片刻后我就去找医生要来一些酒精,然后帮助少数民族同学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就问我:“我是不是……伤了谁?”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怕我老实告诉她后她会更加自责,所以我和杨警官一起扶着她来到另一间病房,尹灼华的伤口已经处理包扎好了,刚打了一针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
  “他已经没有什么了!伤口不深!”杨警官说。
  少数民族同学脸上的肌肉明显抽紧了,以一种复杂的表情盯着病床上的尹灼华,问我:“是我的手……插进了他的背?”
  我和杨警官相互看了一眼,我说:“你是无心的。”但是少数民族同学似乎并不是在自责而是在思考。
  “为什么是他?”她自言自语着。
  “你当时要伤的是晓瓶,不过他及时赶到挡在了晓瓶的前面。不然的话,躺在这里的就是晓瓶了!”杨警官说。
  少数民族同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此时我突然想起了那朵出现在白如尸体下的石莲花,连忙就讲了出来。可少数民族同学的表情却更加沉重了,她咬着下嘴唇说:“我想的没有错,你们不能再找莲花了!”
  “为什么?”杨警官问:“镇上的老年人不是说要找齐七朵才能解除那个可怕的诅咒吗?”
  “不!那只是一种掩饰!”少数民族同学说:“可怕的不是那个诅咒,可怕的是把莲花找齐!”
  “为什么?”杨警官更加不解。
  “直觉!”少数民族同学笃定的说:“白如一直在帮助晓瓶他们,她是知道事情真相的,所以她最早遇害!可是就是刚才,她已经死去那么久了都还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用自己的尸体阻止人们找到莲花!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诫大家应该停手了!难道你们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
  杨警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至于我,和少数民族同学想到的是完全一样的。
  “还有,每出现一朵莲花,祠堂里的人就会出事,非死即伤。我觉得莲花象是钥匙一般,找齐之后就可以将一种力量彻底释放出来,而这种力量是非常可怕的!晓瓶,你们做了牺牲品了!要是再找下去的话,你们只能是帮凶而不是救世主!”少数民族同学看着我,眼神犀利。
  我什么都不敢解释,只是静静听着。
  “刚才在停尸房里我被上了身,就是那股莫名的力量作祟,它借我的身体移走白如,以便让众人找到第六朵莲花!我——”她的表情突然黯淡下来:“也做了帮凶!”
  “那,失踪的冯子鹃?”杨警官问,他还是不忘自己的本职工作。
  “冯子鹃?”少数民族同学喃喃道:“她是个悬案,我需要时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我问:“三个月很快就到了!”
  “不!你们让我仔细想想,一定有个突破口,我一定是漏掉了什么。”少数民族同学又一次沉下头思考。不知为什么,看她想问题的样子我会觉得特别踏实,好象所有的谜题都可以随着她的思绪慢慢迎刃而解一般。
  是啊,我也觉得我们是漏掉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祠堂、莲花、连云洞、学校、天井……所有的所有都在我的脑海中浮浮沉沉,到底漏掉了什么,漏掉了什么?
  猛的,一样东西在我脑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
  于是,我和少数民族同学几乎是在同时叫了起来:“影壁上的女人!”
  少数民族同学象是被打了一针兴fen剂,马上就来了精神,说必须和我马上回祠堂。一路上,杨警官一直都沉浸在an情当中自言自语:“冯子鹃呢?到哪里去了?她真的是录象里的那个人吗?还有莲花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停shi房里?”我和少数民族同学不jin相视微笑。少数民族同学说:“莲花本来就是在那里的,你难道没有发现那是一个角落吗?我感觉发现莲花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一定的关联,并不是du立存在的。瓶子,尹灼华曾对你们说过他发现藏莲花的地方呈一个北斗七星的星xiang图,现在已经出现六朵了,还剩一朵大概的位置是在什么地方呢?”
  “星xiang图?还有zhen上的地图?我似乎只看到过一次,之后就被那几个男生收起来再也没有见到过。”
  少数民族同学的身体还有一些xuruo,她停在路边仔细想了想,说:“我们要把图找到,不能让其他人找到最后一朵莲花!”她的语气du定且jianren,不容maofan。
  我细细回忆着当时尹灼华找到第二朵莲花时对大家说的话“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两朵莲花了,我想不出三个月我们就可以把莲花找齐,到时候要是在找到zhen上最大的pu萨像的话,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剩余的五处你们看,是在这几个地方,江边的这个qu域还有zhen外边的那个池tang附近,这个废弃的小xue校附近,猫耳山,还有就是……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冯子鹃的表哥家就在江边,废弃的xue校,我们住的祠堂,这些地方都找到了莲花。但是猫耳山?猫耳山在什么地方?
  “杨警官,附近有个地方叫猫耳山吗?”我问。
  杨警官先是很疑惑,但是转瞬间却又微笑起来,说:“连猫耳山都不知道啊!也难怪你才来几个月而已,猫耳山就在那儿!”他往身后指了指,我顺着看过去,平平坦坦什么山都没有。我有些急了,眉头紧皱。
  “哪有什么山?”少数民族同学也问。
  杨警官笑笑,快速走了两步,在离我们十米远的地方他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后招呼我们过去。我扶着少数民族同学,我们都以一种不信任的眼光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我们走过去的时候,他竟然蹲在了地上,并且他也要求我们要和他一样的姿势。
  奇了,当我慢慢蹲下的时候,杨警官指的那个方向的房屋竟然变得高大起来,我这才发现原来这条路并不是我们平时所看到的平路,而是有一定坡度的,周边的环境和视觉给我们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喏,这里就是猫耳山!”
  这里,我们踩的这条路?!我和少数民族同学又一次面面相觑。
  “那里”杨警官指着医院,说:“就是猫耳山的山顶!”
  听到这个答案我既高兴又紧张,看来北斗星图是管用的,那么剩下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站在路边往镇上张望,能隐隐看到祠堂,它象是一个被人遗弃的老人,伫立在小镇的边缘,旁边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池塘,幽静碧绿,如屏风一般将祠堂和小镇隔开来,似远似近。
  对,那个池塘,里面有第七朵莲花。我默默的对自己说。
  很快就走到了祠堂前面,这个地方从一开始到现在给我的印象都没有改变过乌漆麻黑、典型凶宅。门是虚掩着的,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将门推开。
  “咯吱”大门仿佛成为了连接过去与现在的一座桥,又似乎是面镜子,可以印出众人的前世与今生。
  昏暗的自然光下,影壁上的那副画依旧模糊不清。我们三个抬头看着画,有些不知该从何处开始。这时,王曼通居然从天井里探出一个头来问:“瓶子,你们在干吗?”
  王曼通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了,至少说头脑已经变的更加灵活,我让他去给我找个梯子来,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琢磨这副画。事到如今,我已经顾不得画中女人的微笑、七窍流血之类的事情,身边有少数民族同学和杨警官,我的胆子也大了不少。
  据说鬼魂与怨灵都害怕正义的东西,警察是正义的化身,所以警服是可以辟邪的,不然在停尸房的时候,附在少数民族同学身上的东西就不会把杨警官他们支走了。一想到这里,我就更加安心。
  王曼通很快找来了梯子,他边扛梯子边向我询问尹灼华的情况,我简单回答了两句。梯子拿到我跟前,我反射性的用手去摸了一下干燥的,没有任何湿润的感觉。我稍稍放心了,小心地将梯子架在画的旁边。我们考虑半天还是觉得应该把画从影壁上取下来,少数民族同学把白石塞进杨警guan的口袋,反复嘱咐他要小心。不过还好,在取画的过程中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可能是由于紧张,杨警guan从梯子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我们几个小心翼翼的把画挪到天井中的ji台上,这地方大,可以将画完全铺展开来让我们仔细观察。当我们把画铺在地上的时候,在场的四个人全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述这画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它了,但是每次看到它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她变美了,画里的女人变美了,虽然相貌没有改变,衣着没有改变,背景没有改变,但是她真的美了,美了好多。画上已经没有了灰尘,一点灰尘都没有,干干净净的画,衬着干干净净的人。她的肌肤是通透细嫩的白,似乎可以掐出水来;一双眼睛又圆又大,如少女般的天真无邪,眼中好似有点点泪光,灵动非常;她的嘴唇紧闭,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似笑非笑,让人浮想联翩。
  “真……漂亮唉!”杨警guan不禁感叹到。
  王曼通已经直直站在了画的旁边,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我和少数民族同学都笑了起来,男人啊……一见到美女连姓什么都忘记了。不过很快,我发觉王曼通的发呆渐渐变成了一种观察和疑惑,我忍不住问他:“曼通,怎么了?”
  “我觉得这人……”他凑得更近了,几乎是快要趴到地上。
  “这人怎么了?”我问,眼睛一刻也不敢从女人的脸上挪开。
  王曼通的眉头又皱起来了,身子比刚才更靠近了些。片刻,他站了起来,咽了一口口水,看着我们三个,说:“她的脸上有颗痔!”
  嗨,我立马就觉得自己跟泄了气似的,心说不就一颗痔吗,至于吗?我挺有默契的看了一眼少数民族同学,没想到她居然也象刚才的王曼通一样,附身下去盯着画中女人的脸仔细看起来。
  “哎!”我觉得他们还真是较真儿,转眼间,杨警guan也蹲下身来看,还从口袋里摸出个放大镜。
  “瓶子,你观察力可够差的!”少数民族同学说:“你看看她的左眼下面的那颗痔!”
  我瞟了一眼,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敷衍着“哦”了一声。
  王曼通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我注意到他的双手已经紧握,攒成一团,微微颤抖着。我生怕他的身体没有恢复会出什么意外,忙撑在他身后扶住他。他看着我,眼神闪烁但却笃定。
  “瓶子,那颗痔……”他说。
  我和少数民族同学同时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王曼通舔舔嘴唇,慢腾腾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弄了半天然后递给了我手机里的是一张女孩子的近照,侧面,长长的头发,朝着天空微笑着,在她的左眼角下有一颗清晰的痔,衬着她白净的脸,看上去特别美丽。
  我微微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少数民族同学见状立刻把手机夺过去看。
  “是……冯子鹃!”
  对,是冯子鹃,就是冯子鹃。那颗眼角的痔是和画中的女子一模一样的。少数民族同学的眼睛快速的在画与手机之间穿梭,犀利而敏锐 ,仿佛想要把画和手机看穿似的。我和王曼通已经完全楞在了原地,不知该怎么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通常只能发呆。但很快回过神的我转念又想,那不过就是一颗痔而已,能说明什么呢 ?我小心的看看少数民族同学,她还在看着画和手机,杨警官也凑了上去递上了放大镜。我已经不知所措 了,只是傻站着看着他们。
  不一会儿,她就抬起头严肃的对王曼通说:“照片是什么时候照的?”王曼通皱着眉想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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