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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七朵石桩莲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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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个说法是不是太恶搞了呀?我简直无法接受,欧翔雨怎么会是那个画师呢?两个人相距了几十上百年,怎么会有联系?转世投胎,还是鬼魂上身?我摇摇头,不敢再继续往下去想。
  “我们去找欧翔雨!”少数民族同学说:“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情,一定知道!”说完她便起身离去,紧随其后的是杨警官和王曼通。我不敢一个人留在祠堂,所以也跟他们一起去,在大门口的时候我很不经意的回望了一眼祭台,那幅画居然已经直直的被挂在祭台上方,正随着初冬的风一飘一飘我心头一紧,也不敢说,马上将门带过来锁好,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欧翔雨到哪里去了?”少数民族同学问王曼通。
  “他……他听说了医院里白如的那件事情。现在应该在医院!”
  “医院?”少数民族同学居然面有难色,想必她也在为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怀。
  “还有我呢!”杨警官说:“警服警徽都是辟邪的不是吗?别担心!”
  我心里一直在想着刚才关门时见到的那一幕,怎么都提不起精神,只是呆滞的跟着他们。
  最终我们在离医院不到500米的一个土坡上找到了欧翔雨,他的状态很不好,一个劲的抽着烟,眼神空洞。少数民族同学从我口中也了解到不少欧翔雨的事情,当然也知道他离奇失忆的那段过去,她小心的坐在欧翔雨旁边,慢慢的说:“白如她……”
  “我欠她的。”他回答到。
  “那是命!”少数民族同学说。
  “不!该死的是我,不是她!”
  大家都沉默了。
  “我……我觉得我不是我。”欧翔雨说。
  少数民族同学一下来了精神,身子也坐直了。我们几个也紧张的盯着欧翔雨。
  “我……我不是我,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那次以后,这种感觉更明显了。”他无奈的看着我们,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般。
  “你不是你的感觉?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少数民族同学又问。
  “这……怎么说呢……,我……有两个我!”
  “两个你!”
  “是的,现在都是,有两个我。”
  “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明显的呢?”少数民族同学又问。
  “那次……那次……我记不太清楚,就是差不多找到第一根莲花的时候,我住院,白如帮我找来个道士。之后那样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你有没有将自己的感觉告诉别人呢?”
  “有。刚刚发觉不对的时候我告诉过白如。”欧翔雨说。
  少数民族同学若有所思,低头想了一会,又问:“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在山洞里的事了?”
  此时的欧翔雨脸色越发难看,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我们也没有逼他,只是静静等待他的回答。半晌他终于挤出一句话:“记得……一点,不过你们不会相信!你们绝对不会相信!”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相信呢?”我问。
  “太离奇了,离奇得可怕!”他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眼神虚望着前方,面无表情,喃喃道:“可怕……太可怕……是我,害了白如!白如……”
  “到底在山洞里发生了什么?”我急迫的问。少数民族同学却一下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追问。我看着欧翔雨的脸已经开始有些抽搐了,于是就停下。王曼通走过来拍拍欧翔雨的肩膀,让他稍稍平静一些。
  我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欧翔雨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完全不记得山洞的里的事情,怎么现在又突然改口说记得了呢?我满怀心事的看着少数民族同学,她也正看着我,我们相对无言。片刻后,欧翔雨的心绪稍稍平复,对我们说:“瑞叔的铜钱水,是他的铜钱水,我才慢慢想起了一些事情。”他看了我们一下,又说:“是慢慢的想起的!一点一点,在脑中荡来荡去,很真实很可怕!”
  瑞叔?铜钱水!我记起来了,当时我也在场,就是那次欧翔雨才得知白如是因他而死。
  “今天,这样的感觉更强烈,我越来越清楚那天山洞里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我了解到白如的尸体在医院里的事情后,我急忙赶来,见到了尸体的最后一面我什么都记得了!我……我是两个我!山洞里……有”
  “别说!”少数民族同学突然把欧翔雨打断,她警惕的看看四周,然后问我:“你曾说过瑞叔住的地方有一扇红色的大门?”
  我点点头。
  少数民族同学微微笑了笑,对欧翔雨说:“我们去瑞叔那里,到那里后你再详细说给我们听!”
  大家都很疑惑,不知道少数民族同学这唱的是哪出!
  第十六章 那一段前世今生走悬崖的时候我们都很小心,彼此拉着手,走最前面的是杨警官,然后是我、欧翔雨、王曼通和少数民族同学。这次我能仔细将悬崖上的刻痕看仔细,一些痕迹里面已经有一些青苔,应该是有很长的历史了。由于是紧贴崖边,所以我无法把痕迹的轮廓看清楚,不过我依然能够隐隐感到这是一幅类似于人像的东西。
  “这些刻痕……”我慢了下来,喃喃道。
  我这一停就把后面的人堵住了,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东西的轮廓是什么,也就顾不得自己所处的实地环境。
  “瓶子,你走呀!停着干嘛!”少数民族同学在后面喊到。
  “这个……我想知道崖上是什么!”我指着刻痕。
  “你真是笨啊,这个都不知道!”回答我的是杨警官:“你到对面崖上去不就看到了!”
  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其实也没什么,”他又说:“就是一个弥勒像。占了半个崖,不过不是特别清楚!据说是以前兴佛的时候善男信女们花钱请人刻的,已经很多年了!”
  我心头一紧,弥勒应该是菩萨吧!
  边想边挪,一会就到了红门前的平台,门虚掩着,里面黑洞洞,不知道有没有人。我又见到了那扇绯红的大门,它依旧散发着令我着迷的甜腥味,我不禁伸出手去摸了一下,还是那丝绒般带点小颗粒的质感。
  “瓶子,住手!”少数民族同学的厉吼让我吓了一跳,差点退到悬崖下的水库里去。我不解的看着她,有些生气。
  “漆人血的门,你最好不要碰!”她的样子很严肃,把我着实吓到了。
  我们没有在这里纠缠太久,杨警官把门推开后,我们就鱼贯而入。这是我第二次来,但是却感觉和以前差好远。虽然是白天,但是由于人很多,所以显得光线很暗,屋里的摆设还不如上一次看得清楚,大家正杵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好,这时,对面书架的岩石中仿佛传来了拐杖拄地的声音,很近、很清晰。
  大家脸上的肌肉好象都在抽搐。而我知道,那是瑞叔,可是他怎么会在岩石里呢?
  伴随着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我才发现,原来石头书架的一旁是有玄机的,原来看似一整块的石头在中间处竟然有一道细细的裂缝,随着声音的愈发临近,裂缝也越变越大,不一会儿就成了一扇门大小的样子。而瑞叔,就象是从另个世界来的一样,在黑洞洞的门缝前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我们每一个人。
  大家都看呆了,包括杨警官在内,全都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模样看着从山洞深处走出来的瑞叔。
  “瑞叔……”我有些结巴着给他打招呼,说话间,他已经拄着拐杖走到了我们的面前,身后的门缝也在无声无息中合拢在一起,象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瑞叔,你怎么从……那里……”杨警官问,虽然他认识瑞叔的时间比我长,但是我相信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从石头里“走出来”的瑞叔,惊讶之情难以掩饰。
  “我的家——在里面!”瑞叔冷冷的往石壁里面指了指,眼神中有难以掩盖的兴奋。
  王曼通不禁向后退了退,就连少数民族同学,都露出不能理解的神情。虽然大家都对石壁后面的东西很好奇,但是大家很快就意识到这个问题应该靠后,因为这次来找瑞叔的目的才是大家想知道的关键。
  可是,为什么是瑞叔这里呢?为什么不能在其他地方让欧翔雨说出在山洞中见到的一切?少数民族同学似乎看到我的疑惑,待大家简单寒暄并坐定之后,就对大家说:“漆人血的大门是可以辟邪的,据说任何的妖魔鬼怪都不得靠近,这也是我让欧翔雨来这里的原因。最近我们遇到太多的怪事,那股力量日益强大也是大家所能看到或感到的。这扇门如同一道坚固的屏障,将我们与那个’东西‘彻底隔开,可保一时的安宁。”说完后,少数民族同学认真的看着瑞叔,仿佛在等待认定和回答。
  不出所料,瑞叔第一次用微笑的神态来面对他人,举手投足之间不乏赞许和钦佩。“丫头,你懂的很多,是巴人后裔?”瑞叔问。
  少数民族同学竟有些不好意思,局促了起来。
  巴人?在场的人,包括我,都莫名其妙。五十六个民族中有巴人族这个族吗?
  瑞叔看了看我们几个,说:“关于巴族的故事很多都是传说。但是我没有想到啊,原来我们四川真的还有巴族人存在!”他停了停又说:“巴族历来和羌人的关系密切,我一看见羌人崇拜的神物——白石,就已经猜到几分了。再后来我看她的眼,是红褐色的,我就更加肯定了!”
  “其实,”少数民族同学说:“大门漆人血,也是巴人辟邪的一种传统的方法。汉族民间了解这种方法的人很少,因为在汉族文化中,大门带血有血光入户的意思,是不吉利的,殊不知,正是这种不吉利,应和了’物极必反‘的道理,让漆人血的大门成为了世间不可多得的辟邪驱鬼的好东西!另外,晓瓶——”她又对我说:“我不让你碰门是有道理的,你是半人半鬼的命,碰多了碰久了这扇门会让你感觉不适,严重的话还可以取你性命。在它面前,你就是活脱脱的半个鬼!碰它不得!”听到这里,我已经满头大汗,心说自己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千万别碰到不该碰的东西了!
  最后,大家把注意力全都收了回来一并放在了欧翔雨身上。我们都想知道他到底在山洞里看到了什么。
  欧翔雨的表情再次呆滞,也许是一种沉思,总之他埋着头,一言不发。我想催他的,但是还没有开口就被瑞叔制止了,他摇摇头,暗示我不要去打搅欧翔雨。
  沉默了好几分钟,欧翔雨才慢慢开口:“我从小就偶尔会觉得自己是两个人,但是是偶尔,持续时间也不长,所以就没有引起重视。山洞那件事一开始我是真的一点都记不得的,后来慢慢有点印象了,很凌乱很稀少,但是我能尝试着将那些印象拼凑成一个整体的概念。直到瑞叔那次来祠堂,在碗里沉铜钱,我觉得自己象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棒似的,能想起的东西越来越多。可是正因为如此,我却更加不敢把我看到的东西说出来,因为我觉得肯定没有人信。或许只有尹灼华才相信我,因为洞中的时候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但是我也没有告诉他,我想着或许他和我一样,暂时失去了在洞中的记忆,我说出来也是徒劳。而今天,一切的一切更加清晰,前所未有的清晰,山洞中那一幕简直太离奇了!”
  “到底是什么呢?你说呀,别讲废话!”杨警官说。
  欧翔雨小心抱住了自己的肩膀,身子微微颤抖着。这是一个害怕受伤保护自己的姿势,我能感受他此刻内心的挣扎。
  “我们进去的地方不是山洞……一开始很黑……然后突然就亮了,可是已经不是山洞了,是个很精致的屋子……有很美丽的窗棂,雕工细致的锈床,书桌,绫罗绸缎……还有很美很美的曲声……”
  曲声,我心中象是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似的,曲声?
  “有个背影,在书桌前写着什么!我不知道那一切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总之,我走了过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停住了,欧翔雨一下停住了,他的眼神空洞无聚。
  我们的心已经被提到了嗓子眼,根本就不容许他在此刻停下来,但是又不敢多说,生怕把他的记忆搅乱,只有大眼瞪小眼。
  许久,我探试性的问了一句:“他……是什么?是什么?”
  欧翔雨抬起头,青筋已经条条暴露,我知道他不是愤怒,而是极度的紧张和恐惧。
  “你们想不到我看见的是什么!”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彻斯底里了。
  我们也许是被他那种动作语言所触动影响,竟然全吓的不敢多说一句。
  “我……看到的是……我!是我!我自己!七窍流血的我!”欧翔雨彻底崩溃,双手蒙面?
  他看到他自己?
  我心中又是一惊,他看到他自己?
  一想到这句话,我心中为何充满了熟悉感呢?
  可是瑞叔却“呼”的一声从书桌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五官痛苦的扭曲着,同时嘴中喃喃:“你说什么?你,你看到你!还……还七窍流血!”
  欧翔雨无奈的点着头。
  “是你,真的是你!那……那个你是死是活呢?”
  欧翔雨痛苦的撑着头,说:“不知道!不知道!反正是我,那个是我!”
  此时,场面已然有些混乱了,杨警官赶忙去嵌住他,怕他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而少数民族同学则看着瑞叔,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瑞叔似乎欲言又止。
  我知道,欧翔雨一定是那把钥匙,那把可以打开真相的钥匙。
  “我可以看一下你的额头吗?”瑞叔问。
  欧翔雨前面的头发很长,要将头发拢起来才能看见。瑞叔小心的走到他身旁,轻轻拂起他的头发,我好奇的凑过去,却看到了在他的额头上中间偏左的地方有一条很明显的疤痕。而瑞叔完全是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捂住自己的胸口,不停喘着气。我们都急了,欧翔雨的疤怎么会让瑞叔如此害怕?
  “我……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一定要去!”瑞叔稍微平静后,就紧紧纂着他的手,走到刚刚那个石壁前,不知道他碰了什么,那石壁竟渐渐出现了一道缝,紧接着门也出现了。
  我们几个站在门外,只觉得寒风阵阵,我都不敢往里面看!瑞叔已经和欧翔雨走了进去,此时少数民族同学握住了我的手,也进去了,杨警官随后,只有王曼通在后面大喊:“你们先去,我在门外站岗!”我心说这人过了一劫之后,不但反应迟钝,连胆子也小了许多,我还是想念以前那个和我们一起走林家密道的王曼通,虽然话多又偷懒,但是也比现在得多。我心中只顾感叹了,居然忘了进洞的恐惧,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向内走了大约十五米了。
  我开始观察起这个山洞,其实我觉得那根本不是洞,而是一个人工建造的密道,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密道和林家密道似乎如出一辙,不管是密道两侧还是密道的高度,都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与亲切感,只不过这个密道没有上坡下坡,没有拐弯而已。不过正因为如此,我又生发出一种恐惧:它一直在纵伸向前,它到底有多深呢,它会通向哪里呢?
  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光亮,欧翔雨和瑞叔也停了下来,片刻后,我听到了一阵钥匙碰撞的“叮当”声,然后就是清脆的一声“吱噶”,光线猛然亮了起来,我知道前方有一扇被打开了。
  当我们走到的时候,全然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撼!想不到在这山村悬崖石壁的深处,居然还有装饰如此精美的房间:全屋是上好的红木家具,宽大的床上挂着华美的织缎帐子,桌子上摆放的是一套白底红色花样的瓷制饮具,书桌上的文房四宝也是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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