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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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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天海不吭一声地盯着陈悦,陈悦再次强调:“谁都有走神的时候,你也得容人犯个错啥的。”
  徐天海反手关上了门,还落了锁。
  陈悦声音都紧了:“天海,干什么,大白天的别闹了。”
  走向玻璃窗,百叶窗一扇一扇地落下,陈悦眼瞅着阳光一片一片地失去,跳过去拉开,徐天海一个更为威慑的眼神让陈悦放弃了此举,直到最后一片阳光彻底消失,室内完全与外界隔绝。
  “天海,都挺忙的,赶紧回去上班去,我一会还得去球场看看呢,有些草坪该换了……”
  徐天海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说道:“别碰着这儿,懂吗?”
  陈悦下意识地点点头,继而感觉更不对了,又摇摇头,直愣愣地看着徐天海一步一步紧逼过来。
  “别过来,离我远点,这可是办公室,我错了还不成吗?”陈悦绕着桌子,和徐天海保持着一定安全距离。
  徐天海勾勾手指,面无表情地:“你跑什么,别叫我费事,否则你今天别想从这门出去。”
  说的也对,算了,反正得让爷把这口气出了,横也是一刀,竖也是一刀,早死早托生,陈悦不跑了,靠在宽大的书柜上,等待着最黑暗的一刻。
  
  徐天海走到近前,冷冷的目光冻结了陈悦最后那点希望,连祈求都放弃了。
  “脱裤子。”徐天海很平静地下达指令。
  发根竖起,陈悦跳开,没成功,身后被书柜堵死了,撞得玻璃门桄榔一响,痛感激起陈悦最后的反抗意识:“徐天海!”
  “脱裤子!”徐天海又近前一步,都能数清陈悦的睫毛了。
  陈悦哭笑不得:“你耍什么流氓?”
  冷哼一声,徐天海反问:“不是你说要操~我的吗?那我也得先验验货啊。”
  “天海,饶了我这次,我错了,真的不是故意的。”陈悦嘴上说着,两爪殷勤地抻平徐天海衬衫上根本不存在的褶子。
  徐天海似乎在思考,很认真地思考,陈悦见机行事,曲意逢迎:“要操也轮不到我,呵呵。”
  祸从口出,陈悦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比昨天晚上更为严重的错误……
  
  二十分钟后,秘书探头探脑地走进一片死寂的办公室,徐天海已经离去,里间的陈悦看上去挺好的,端端正正地坐在办公桌后,举着个文件挡住了脸,看不到啥表情,貌似一切风平浪静,秘书吁了口气,打开所有的百叶窗,阳光快乐地倾洒进来。
  “陈总,要不要冲杯咖啡?”秘书了解陈悦,每次徐天海一走,陈悦都需要来杯咖啡提提神。
  陈悦没有答话,举着文件看得很投入,抬起另一只手臂摆了摆。
  秘书暗自奇怪,不要算了,继续回到外间的办公桌,只是,一个小时候后,陈悦依旧纹丝未动,看什么文件呢这么认真?一直举着没放下过。
  
  文件后,一张泪流满面的脸,他真的干了,真的在办公室里干了!
  陈悦目光呆滞地盯着白纸上的黑字,它们彷佛在跳跃,和他一起诅咒着徐天海那个王八蛋,下流胚,二世祖,变态狂!该下八百八十八层地狱,让一千零一个男人轮番那个啥他!
  低头看了看,意大利的西服依然光鲜,可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它们被剥开后空气中流动着那份冷感,还有那声无情的戏谑——就凭这个你想操~我?
   

作者有话要说:很感谢大家的体谅和支持,嗯,继续填坑中……


27、八字不合 。。。 
 
 
  黄昏的余暖懒洋洋地笼着每一样事物,都市,都市里的人,路边的树,树上卷边的叶子,边边角角泛着蛋黄色,劳碌的心眷恋着这抹蛋黄色,迟疑地不肯弃绝最后那点余晖。
  徐天海也站在这抹蛋黄色里,偶尔抬腕看看那块闪着钻石光芒的瑞士表,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可院门口除了站得笔直的哨兵,通向外界的林荫道上亦如往常的寂静冷清。
  又过了五分钟,徐天海转身离去,走向几十米开外的路虎,身后却传来两声短促的滴滴声,一辆奥迪匆忙停在大院门前的警示线外,司机跳下车,擦着头上的汗跑过来:“抱歉徐总,赶上个交通事故,堵了半天,来晚了。”
  徐天海瞥了一眼司机什么也没说,司机低下了头。
  “叫他们下来。”徐天海命道,冲着哨兵打了个手势向里走去,电子门缓缓开启,奥迪撇下有些愣愣的两位客人一溜烟开走了。
  已经坐进路虎里的徐天海探出头来叫道:“上车。”
  钻进车里,沈欢的眼睛有点忙不过来,这车真不赖,可真正叫人惊讶的还是徐天海本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身笔挺的蓝色军装,越发显得威武不能屈,肩膀上的金色肩章,几颗星星闪闪发亮,怎么着也得是个官吧,神圣感油然而生,沈欢忍不住摸了摸那肩章:“大叔,原来你是‘最可爱的人啊’。”
  徐天海笑了笑,车向大院深处开去,从镜中向后望去,今天自己特意穿上了军装,另一个人是不是也该说点什么?
  没有,似乎所有的话题都被沈欢说了,苏湛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对劲,没什么情绪才是真的有情绪,徐天海含糊了,闪电般思索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沈欢的出现的确有些意外,可自己做的还不够吗?今天白天打了电话,邀请他们晚上一起吃饭,特意派司机去接,里里外外还哪儿不满意的?
  有点把不准苏湛的脉门了,一会儿勾勾搭搭,一会儿又爱答不理的,这是唱得哪一出呢?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苏湛的心却像海上的灯塔,明明看着就在不远处闪烁着,召唤着,在茫茫夜黑中给了那么一点希望,奋力向前冲却总也触不到的渺茫。
  
  路越开越窄,景致也秀气了,路虎停在一幢绿瓦白墙的小楼前,已是大院的最深处,三个人下了车,客人们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院中院,与外边规整的格局不太一样,楼外有回廊,廊前有水塘,塘上的莲花开得正好。
  踩在鹅卵石的小路上,沈欢歆羡地:“酷!大叔,想不到你工作的地方这么好,若不是你带着,我们都不进来吧?”
  苏湛也终于开了口:“怎么没看见飞机?”
  他怎么就不能像沈欢那样夸夸我呢?徐天海清了清嗓子:“嗯……先上楼吧。”
  有笔账终于要交代了,飞机很多,什么型号的都有,不过都在纸上飞着呢,一本一本摞在一起,噢,模型也很多,所以……勾搭人也要本本分分的,不能忽悠!忽悠的最终结果就是……
  苏湛合上手中标着各种参数性能的飞机画册,面无表情的看着徐天海,看了很久,幽深的眸子里刀光剑影,徐天海努力笑着,几根粗手指搭在将军肚上来回绕着,你安慰着我,我安慰着你。这个时候不需要解释,多说一句都是自讨没趣。
  沈欢倒是看什么都新鲜,站在模型柜前,有点期待地看看徐天海,徐天海做了个你随便的手势,沈欢立即端出一架战斗机模型仔细研究着,爱不释手,几个俯冲后又一飞冲天,问这问那,勤奋好学。
  徐天海忽然有点感谢沈欢的存在了,说说笑笑的淡化了某种违和感,若是只有他和苏湛,还真不知是个什么光景,也许,苏湛根本不会来,这么一想,心中一阵黯然。
  
  参观完“飞机”,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了,徐天海这边的办公室很简单,远没有俱乐部那边奢华,三个人不咸不淡地待了一会儿,徐天海招呼去吃晚饭,并额外提议:“吃完饭我带你们去酒吧街玩玩,那里的乐队很多。”晚上的节目安排得精彩,兴许苏湛的兴致会高涨点。
  果不其然,两个人欣然接受,苏湛很认真地:“晚饭我们来请。”
  徐天海当然不同意,沈欢也说:“那怎么行,已经让你费了不少心,明天我们就走,就当是顿答谢宴吧,说吧,想吃什么?”
  明天就走?徐天海的目光巡视在两位客人身上,手中的签字笔飞快地旋转在手指间,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实怎么离最初的设想越来越远了?
  看着一言不发的徐天海,沈欢有点解释的意思:“货都进的差不多了,那边店里还等着呢,这一季是挣钱的好时机。”
  合情又合理,徐天海砸吧砸吧嘴,然后道:“先别忙,我有一个搞服装代理的朋友,明儿带你们去他那儿转转,挑点正品,也好给店里充充门面。”
  沈欢呵呵地说不麻烦了,苏湛一旁淡淡道:“本小利薄,又不是开时装店,高档品牌卖不出去的。”
  徐天海哑然,自己今天该翻翻黄历,八成不易谈情说爱,处处和苏湛拧巴着。事不宜迟,眼看天色渐暗,赶紧进入下一个环节。既然军装没讨得人家的青睐,那就换身休闲款的,也好方便晚上出行。
  
  徐天海的别墅离单位不远,路虎很快驶进一片具有欧式风格的别墅区,沈欢吹了个口哨:“大叔,你住这儿啊?”
  余光瞟去,苏湛目光沉沉地望着这片别墅群,一声不吭。
  车子停在一幢古典味十足的别墅前,嘱咐两人留在车上等着,自己马上就出来。
  望着徐天海消失的背影,沈欢轻扯嘴角:“这应该是大叔的老窝了吧?都到了门口了,也不请咱们进去坐坐。”
  不大一会儿,穿着苏湛在墨田挑选的那套衣服,徐天海精神抖擞地返回,刚一上车,沈欢便试探地开口:“要不——还是我们来开吧,一只手开车挺麻烦的,放心,苏湛和我都有驾照的。”
  徐天海想了想:“也行,你们谁来?”目光落在沈欢身上。
  沈欢跃跃欲试,徐天海笑了笑,推开车门直奔后座去,端端正正坐稳,鼻尖飘过一缕令人心跳加速的皂香味。
  沈欢冲着后视镜叹道:“给我指着点路。”
  
  想不到沈欢的车技还不错,按着徐天海的指引车子渐渐驶入繁华区,两边灯红酒绿,人群熙攘往来,周末的夜晚,多少叫人心情别样,热血暗涌。
  一只手,轻轻握住另一只,各自守着一扇车窗,望向各自的街边风景,映得脸庞柔和朦胧,紧紧握着,生怕丢了似的,无声的掌心默默诉说着一份难以描述的心情。
  微微一挣,苏湛的手缩了回去,拳握在膝上,目光迷离而消沉。
  熊掌一时彷徨,也很不甘,执念于此,这手我今天握定了,探过去,抓过来,再次握在手中,徐天海闭上了双眼。
  突起的骨节铮铮的不肯妥协,暗中的力道不可小觑,想摆脱熊掌霸道的禁锢,苏湛甚至转过头瞪了一眼,对方却不关己事的闭目养神。
  僵持不下,前方的沈欢忽然道:“大叔,有点堵,换条路走吧。”
  堵吗?徐天海睁开了眼,一个红灯而已:“就要到了,走吧。”
  不易觉察地一声轻叹,沈欢利用等待的时间摸摸这儿,碰碰那儿,一路开来,四周投来的目光令人有点飘飘然,身后一辆白色面包车跟的挺紧,快撞上路虎的屁股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路虎傲视群车,沈欢很想让这种感觉再飘会儿。
  
  晚餐很讲究,徐天海提前定好的,一家五星级酒店,A市最出名的是日本料理,徐天海显然不是生客,酒店的领班亲自引路,微微笑着:“徐总,好久不见,这边请。”
  苏湛一把拉住沈欢的胳膊,低声问:“你那儿还有多少钱?”
  沈欢的瞳孔立刻放大:“你没事吧?这种地方……”
  “好了,别说了,算我和你借的。”
  沈欢还要说是什么,可知道没用,只好不情愿地:“甭管多少,我掏一半好了。”
  苏湛很坚持:“用不着。”
  沈欢有些懊恼:“喂,你到底和他叫个什么劲啊,徐哥这人……”
  “行了,别说了。”苏湛丢下沈欢随着垂首侍立一旁的和服美女向里间走去,四周萦绕着日本三味线的阴柔曲调,绵软细腻,悠悠荡荡地穿过一道道推开的桐木门,徐天海已经脱了鞋等在玄关处,身后的榻榻米上陈列着紫檀色餐桌,幽光暗射。
  两位客人互看了一眼,只好脱了鞋,沈欢蹭了蹭脚底也像徐天海那样盘膝而坐,徐天海招呼着还站在门边的苏湛道:“过来坐啊,别站着。”
  
  待客人们坐定,日本小姐屈身行礼合上了百合门,温婉地跪在塌边,颔首递上菜单,樱桃小嘴碎语盈盈,说的是日语,沈欢、苏湛茫然然地打开菜单,幸好有中文有图片,价钱一目了然,沈欢轻咳一声换了个姿势,即便把带来的钱都借给苏湛,也未必能喝上一碗味噌汤。
  徐天海不断征求两位客人的喜好,两位客人只是低头翻看菜单,并没有应和,连沈欢都默默地,一页一页观赏着可看不可吃的精美菜肴。最终还是徐天海全然做主,说的中文菜名,日本小姐却嗨咿嗨咿地一一应着。
  
  等菜的光景,沈欢摩挲肘下的木椽,徐天海道:“这叫息,栗子树的木头做的。”
  “息?”
  “嗯,坐榻榻米时用来倚靠的,一种传统生活用具,也有千年的历史了,属于贵族的传统,从日本运来的。”
  “那这个呢?”沈欢又指了指陈列在柜上绣着徽章图样的装饰。
  “这叫‘京都圆扇’,是过去日本京都舞姬为了招徕客人而赠送的圆扇,只赠不卖,达官贵人才有资格获此殊荣,故而十分昂贵。”
  “这也是从日本运来的?”
  徐天海笑了笑:“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从日本运来的,就连洗米的水也是。”
  “是吗……”沈欢颇为惊讶,重新品着屋内每一样物品,仿佛都带了点远道而来的珍稀。
  
  品着淡到极致的茶,苏湛的神情也淡淡的,徐天海望过去,一时有些失神。
  沈欢起身说要上洗手间,徐天海轻轻击掌,门拉开了,日本小姐躬身等候,带着沈欢离开了房间。
  短暂的沉默后,徐天海沉声问:“喜欢吗?”
  苏湛抬起头,点了点。
  “都喜欢吗?”徐天海继续问。
  只好再点点头,这次有点勉强。
  徐天海的声音更轻了:“人呢?”
  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苏湛的目光闪闪烁烁,闪得人心里着实的没底。
  手中的细瓷茶盅轻轻辗转着,徐天海抬眼望去,不甘地又问:“人呢?怎么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对石头的支持,每天有不少亲们留言,今日进坑,惊见又一“剩余石”读者,想来大家都偏爱这口,那个。。。好吧,我没申请专利,一起叫吧!囧
下次更新提前通知,应在明日周三,周四、周五可能够呛,我~~含泪在风中~~~


28、仲夏夜之梦 。。。 
 
 
  不知道!
  这是苏湛沉吟之后的答案,徐天海怔怔的,看着避开目光的苏湛,咀嚼不出这三个字背后的含义。
  沈欢回来了,各色菜品也逐一摆上了桌,瓷的瓶,陶的碗,深色漆器朴而不拙,玲珑精巧的讨人欢心。
  美食当前,客人们放松下来,沈欢更是发动不耻下问的小宇宙,徐天海难得的好耐性,介绍着每一道菜的来龙去脉,见苏湛也听得仔细,徐天海极力忽略适才“不知道”带来的那份纠结。
  “酸味噌鲔鱼,杂菜海鳗卷,再尝尝这个,清酒蒸毛蟹,江户蛤蜊汤也不错……”
  “这个味道偏淡,没有蚵仔煎好吃。”沈欢实话实说。
  徐天海顺口道:“大众小吃自然更贴近大众的口味,不像料理讲究一个品字。”
  沈欢看了眼徐天海,不抬头地喝着那碗不温不火的蛤蜊汤,徐天海楞了数秒,继而又道:“当然了,蚵仔煎还是苏湛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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