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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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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湛很严肃,后果尚不知,只有一句平淡至极的话冷冷地响起:“偷看别人的隐私就真的那么过瘾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语文底子好吗?常看文的人应该都没问题,比喻拟人什么的,小KISS了,我想这是需要花点力气的一章,相信你们会理解的,我已经竭尽全力了,目前处于X尽人亡的状态……别拍啦!
PS:个别错别字,是我故意那么写的。


38、床第物语 。。。 
 
 
  “你回来了?!”
  徐天海惊讶地看着刚刚和自己翻云覆雨了大半天的苏湛,如梦初醒。
  苏湛眼里的火星瞬间陨灭,这个叫徐天海的同学,思维方式永远都那么的超乎人所思所想,除了去适应,别无他法。于是点点头:“劳烦您惦记着,今儿早回来的。”
  “难道你总在别人熟睡的时候偷偷上床吗?”
  “……”
  反戈一击,徐天海也适应了苏湛的调调,变被动为主动,很有必要。望着苏湛瞬间无语的样子,徐天海笑了,笑得别有风情,在俩人做了充分的有氧运动后,好像都出了壳的牡蛎,摊开来晒在沙滩上,懒洋洋地碰着触角,爱谁谁的舒坦、恬阔。
  心底有什么在这样的笑容里渐渐柔软,巧克力化在阳光里,散出淡淡的馨香,看不见的情意流动在空气里,吧唧,徐天海的笑容还没合拢呢,嘴巴又被封印了,甜如蜜糖。
  这个吻很缠绵,也很深沉,好像认识了那么久,这次才算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
  彼此望着,深深地,望了很久,心里的小人升到了半空,飘飘忽忽,沉沉醉醉……重新抚上两条臂膀,徐天海话都说得软绵绵:“看了,才知道你的不易,才更加的心疼,才更懂你,那些星星,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苏湛没说话,在很多时候,口才不好的人往往叫口才好的哑口无言。
  顺势将倔强的小爷揽在怀里,平躺着,睫毛碰睫毛,忍不住亲了亲苏湛微微上翘的唇尖,徐天海送上一个春风无力百花残的微笑:“挺灵验的,很多都实现了,赶明儿我也弄几个瓶子去,咱俩一起许愿,兴许更灵,都会实现的。”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鼓起勇气对这个男人说三个字:我想你,如果非要在这份思念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从此不再思念!
  苏湛转过了头,只留半个侧面,沉沉道:“我不想离开墨田。”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摸着苏湛微微泛凉的肩头,徐天海轻声地:“我知道。”
  彼此都默声了一会儿,徐天海再次开口:“这个问题我来解决。”
  苏湛转过头:“你怎么解决?”
  一时语塞,徐天海还没想好,但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在他眼里,墨田,还有墨田的这个家,虽然它看起来是那么的小,那么的简单,然而,它就像一个再合宜不过的壳儿,将他紧紧地包容其中,再也不能割离。
  “苏湛,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
  “我……”徐天海踌躇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脑子有病。”
  苏湛笑了,有点坏:“我知道,病的还不轻呢。”
  捏了捏小哥儿的脸,徐天海叹了口气,神情颇为严肃:“我可能……真的失忆过。”
  苏湛楞了,继而又笑了,为徐天海拙劣的演技忍俊不已:“好啊,大叔,说说看,是韩版偶像剧还是好莱坞的死里逃生?”
  大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不说话的时候,徐天海的气势还是挺能唬人的,于是苏湛渐渐隐没了笑容,忽然觉得那重要的一刻当真来临了。
  “也许,我真的是蚵仔,只是自己却不记得了,一定发生过什么,是我们都不知道的。”
  “别和我开玩笑,徐天海,我没说不喜欢你,这和你是不是蚵仔没关系。”
  “我不喜欢开玩笑,这些年我被一种头痛病折磨着,也记不得小时候的很多事,稍一用力想,头就痛,总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有你,有我,有海,最近还梦到了他的小船……”
  苏湛的呼吸渐渐急促,深深凝望徐天海,声音有些颤抖:“爸爸的……船?”
  徐天海回望中,默默地点了点头,苏湛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你以为我在A市做什么?我请人查过了……”
  何善的调查还有那份额外的收获,原原本本讲出来,徐天海是个内秀的人,这其中不乏自己的理解和判断,苏湛不作声地听着,展不开的眉头带着某种深邃,忽然打断了徐天海的陈述:“不,你别说了,我不想现在听你说这个。”
  “苏湛,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认为我是吗?为什么现在又……”
  苏湛烦躁地想转过身去,却又被两条有力的臂膀拽了回来,搂了个瓷实,徐天海的眼睛直透人心,躲都躲不开。刚刚坚定的某种意志又开始动摇了,这个人怎么总在别人想要平静的时候搅乱一切?
  “告诉我,你在逃避什么?怕我是,还是怕我不是?”
  “都不是……”苏湛把头埋得深深的,顶在徐天海的脖颈下,顶得人透不过气来。
  又猜不透了,打苏湛这款游戏,需要不断升级配置,还要掌握大量的攻关秘籍,到了关底,需要破釜沉舟!
  “看着我,臭小子……”徐天海霸道地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扒拉出来,扳着苏湛的下巴颏,然后问:“你今儿个必须把话都给我说明白了,咱俩的日子长着呢,别老给我整红楼梦那套谶语玄机,我没那心思猜来猜去。”
  苏湛望着徐天海的眼神变了变,不由道:“你居然还看红楼梦……”
  啪,不轻不重,苏湛的屁~股挨了一小巴掌,以示警告,爷没文化,但爷有自尊!
  贝齿一口咬在徐天海的鼻子上,也很轻,却也给了徐天海一个明确的回馈:别在我这儿摆爷的谱!
  好吧,好吧,还是先说正事要紧,以后再慢慢磨合吧,徐天海继续攻克眼前的苏氏方程式。
  “到底为什么不想了?担心我不是,就背叛了心里的那个蚵仔?”
  沉默了许久,苏湛幽幽长叹,好像呼出了胸中一口郁结之气,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过爱人吹弹得破的肌肤:“开始是的,你第一次来墨田的时候,我很纠结于此,可……算了,现在不是担心这个,反而觉得如果你是,那我们今后怎么办?看到你,就像看到一座大山跟着你一起压过来,压得人透不过气,你说的那些话,我也曾想过,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遗忘了过去?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你来了,还会不会再走?失去是一种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痛,一次就够了……我担心妈妈,也担心……”
  苏湛没有再说下去,有些话不说大家也都明了,那段迷雾般的往事,光怪陆离的A市,重重叠叠,令人不安,也不敢太奢望未来。
  紧紧地抱在一起,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徐天海的声音震荡着苏湛的胸膛:“我不会再丢了你们,你们也别再丢了我,就让一切都重新开始吧。”
  “蚵仔哥……”
  “苏湛……”
  两壳并一壳,同盖一床被,徐天海很惬意地摸着苏湛身上各个零件,轻声问:
  “我从前什么样?”
  “和现在差不多吧。”
  “那是什么样?”
  “怎一个傻字了得……”
  “……”
  “行了,别这副表情看我……你皮肤真好,真像剥了壳的蚵仔,又滑又嫩……”
  “诶你……君子动口别动手!”
  “可你对我一直都很小人!”
  君子动口还要动手,俩个君子很有风范地缩进被里,一个温暖的壳儿。
  
  “闹了一上午,还不起吗?太阳都晒屁~股了。”苏妈妈的声音隔门响起,安详、愉悦。
  壳里探出一个头,徐天海凝神屏气,刚要爬起来,这才发现还光着呢,急忙拽过被子重新盖好,又想起折腾时自己叫得挺带劲,苏妈妈眼睛看不清,可耳朵不聋……心里噗通噗通一阵慌跳,红着脸望着也探出头来的苏湛,着实无措。
  苏湛眯起眼,趴在床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徐天海打着哑语,指指门,又指指床上,一通比划,脸上的红瞬间又蔓延全身,剥了壳的鸡蛋掉进了胭脂盒,粉雕玉琢,映着几道窗影,恍恍入眼,犹似生烟。
  “噢,知道了,这就起……”苏湛的嗓音有些干哑,喊得也没什么底气,两眼黏在徐天海身上,初尝禁果,食髓知味。
  看着苏湛的眼神和抚上腰干的手,徐天海明了一切,急忙摇摇头:“不行,她在外边。”
  “妈一直都在。”
  “她会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她就不知道?”
  “苏湛,你什么意思?”
  徐天海诧异地瞪大眼睛,虽然隐隐地有种预感在先,并没有太刻意避讳苏妈妈,可毕竟那是苏湛的妈妈,更有可能是自己曾经的妈妈,他们俩人现在这样,难保不比失去一个孩子叫一个做母亲的更加伤心?
  揉了揉一头乱发,徐天海怔怔地望着更加凌乱的床帏,满地的纸巾,他没觉得对不起谁,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男的也无所谓,包括老徐同志,当然,这些年能瞒得住还是不惊动他老人家比较好,和唐熙的这几年,遮遮掩掩已成为习惯,徐天海不怕麻烦,只是不想惹麻烦,能在壳里的尽量不要露在壳外面,一切稳妥方为上策。可一想到苏妈妈,忐忑不安中还有点难过,他不想对不起她。
  至于苏湛嘛……
  苏湛含着笑,故意不说话,看着徐天海自己谋算着,阴险又痴呆的混合表情,着实有趣。
  徐天海继续痴望着……眼前的人儿,连眼睛都会笑的,一手托着下巴,偎在蓝色的被子里,像只温情的小狼,另一只手戳了戳徐老师雪白柔软的肚子,含笑的眼睛静深深地望过来,静若处子,呃,已经不是了。
  让麻烦来的更猛烈些吧,徐天海有种向全世界大声宣告的冲动,决定了,这男人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谁都别想拦着,否则爷将战斗进行到底。苏妈妈,对不起了,我把我自己都赔给你还不成吗?永远做你的蚵仔!
  “徐天海!”苏湛率先开口,一本正经的。他不想再逗他了,瞧他样儿,脸上风起云涌,目光森森,咬牙切齿的,转瞬又云淡风轻,柔情似水,还略带感伤……
  “徐天海,你别瞎琢磨了,其实……妈都知道。”
  “知道了……”徐天海有点找不着北了,越是在乎的,越没什么思维能力。
  望着静静的苏湛,徐天海终于明白点了,苏妈妈的爱,或许,远比墨田的海还要深远。
  徐天海笑了,笑得灰常开心,话说得也很感人:“我得疼咱妈一辈子。”
  苏湛默默地望着笑得跟掉进蜜罐里的老鼠似的徐天海,缓缓探过身,轻轻地递上一个吻,细软的唇瓣带着一缕暗香:“哥,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这是一个多么叫人不好意思的问题啊,粉红粉红的,冒着热气,徐天海真的找不到北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诶呀妈哟,累死我得了!


39、低调是美德 。。。 
 
 
  怎么爱都不够是吧?
  嗯,苏湛是个语言上的巨人,更是行动上的伟人,年轻的男人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到心理,欲~望就像冲破大堤的海潮,再也不受拦阻地暗涌、席卷、奔腾,将两人彻底淹没。
  真是出乎徐天海的意料了,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自命不凡的苏湛吗?
  
  晚饭很丰盛,亚力混在苹果家不怎么回家吃饭,只有一家三口围坐在石桌石凳旁,苏湛端着饭碗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菜,一边不错眼珠地盯着徐天海,碗空了也浑然不觉,看到最后,徐天海就觉出不对劲了,目光迅速一扫,脸腾地红了,虽说天气已转秋凉,可苏湛还穿着一套单衣单裤,柔软的棉质将身型完美地勾勒出来,某些地方实在叫人触目惊心。
  低调!低调!弟弟,拜托,低调!
  徐天海一个劲给苏湛打眼色,就算苏妈妈默认了什么,眼神也不济,可俩人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如此过分吧?红着脸,索性也不看苏湛了,继续喝着鱼汤,咕咚咕咚的……
  苏湛站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出海那么多天,根本还没睡过一个整觉,说了声:累了,明天再刷碗,便向屋内走去,路过徐天海身边,一拍肩头,轻声命道:“你进来”。
  噗嗤,被鱼汤呛到了,徐天海一阵猛咳。
  “慢点喝,着什么急啊?”苏妈妈心疼地捶着徐天海的后背,嗔怪着苏湛:“你怎么连饭都不叫他吃踏实了。”
  徐天海很想说点什么,又腾不出嘴来,只好咳嗽着推开碗筷,摆摆手,慌忙钻进了屋里,他不急,有人急,妈哟,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
  太阳公公下山了,借着黄昏的铜色光晕,徐天海只看见苏湛闪着幽光的眼睛,再想看清楚些,眼前一黑,呼吸又被夺了去,人也被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朦胧中,喘息里,苏湛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华丽的水音,激荡人心:“哥,我完了,控制不住我自己,就是想要你。”
  唉……那你也等我把嘴上的鱼腥味擦擦啊,呃,徐天海上边打着饱嗝,下边已经是凉飕飕了,润肤乳的清香气悄然袭来……
  
  苏湛家里没有电脑,只有沈欢的店里有一台老式的PC机,配置不高,但聊聊天上个网什么的还算方便。看店的盖碗头一见苏湛、徐天海进来,忙招呼着:“湛哥,出海回来啦?这次收成一定不小吧?”
  “嗯,还不错,沈欢呢?”
  “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都几天了?不是去A市进货去了吗?”
  “一个多星期了吧,昨天还联系过,说是在A市有点事,过几天回来。”
  苏湛点点头,沈欢向来我行我素的,只是这次去A市那么长时间不回来,还是挺少见的,过了旺季,店里很冷清,盖碗头傻乎乎看着,目光停在徐天海的身上,一阵思索,这主为毛看上去有点眼熟?
  爱屋及乌吧,苏湛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一会还得有求于人,徐天海率先送上一个微笑:“来过,夏天。”
  一张口,盖碗头恍然大悟,这种言简意赅的腔调,这副皮笑肉不笑的德性,终身难忘,原来是那个万分挑剔的大叔受!
  徐天海挑了挑眉毛,又挤出一丝笑,脸白,齿白,笑容也白,衬得双唇红艳似火,活脱脱一个尚在变身的吸血鬼,为毛呢,牙齿虽不够尖,却闪着寒光。
  盖碗头浑身一抖,不行了,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人都想上厕所。
  “用用电脑,你去吧,我们帮你盯着。”苏湛坐在吧台电脑前,看了眼徐天海,自家这位可真行,走到哪里都跟雷公似的,劈死一个是一个。
  
  俩个人头挨头,苏湛主控鼠标,以下对白还请各位看官充分发挥一下想象力,相信你们,能行的:
  “网上会有这东西?骗人的吧?”
  “肯定有。”
  “你……怎么知道的?”
  “我……”
  “……”
  “……”
  “不可以吗?我一向好学,是你OUT了。”
  “呃,这个,我就随便问问,你继续。”
  “看,这个牌子,进口的,怎么样?”
  “嗯……我用过,凑合,看看另外那个牌子,虽然贵点,但感觉更好。”
  “徐天海……”
  “嗯?”
  “看来这些牌子你都用过,身经百战啊!!!”
  刹那间,阴风阵阵,寒气森森,徐天海突然卡声,自己傻吧,没事给他这么多建议干什么?
  苏湛丢开鼠标,转过身,目光刺向徐天海,咄咄逼人。
  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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