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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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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陈悦嘴边挂着一叶韭菜,愣住了,苏妈妈盛饭的手也停住了,苏湛诧异地望着突然改变主意的徐天海。
  “我说了,我还要再等几天。”徐天海站起身,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陈悦的眼珠子随着徐天海转动,还想再啰嗦,也知道是白费力气,他太了解这位爷的脾气了,徐天海讨厌别人设计他,替他做主,可很多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放下碗筷,陈悦连饱嗝都打不出了,气走丹田,卟的一声,连屁都放得带着一股子怨尤。忸怩着,陈悦冲苏妈妈、苏湛笑了笑,笑得别提多难看了。
  闻得屁声,徐天海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站在房前的台阶上,目光打向陈悦,神情淡淡。
  陈悦放下手中的碗筷,很自觉地随徐天海进了屋。
  苏湛刚要站起身,苏妈妈拽了拽儿子的衣角,轻声道:“该来的总要来,该走的也留不住。”
  陈悦只住了一宿,睡在亚力的房间里,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站在苏家的小院里,望着送客的苏妈妈和苏湛,陈悦的嘴唇动了动,只说出一句:“保重吧”便头也不回地开着奔驰离开了墨田。
  
  徐天海起的很晚,快近中午了才懒洋洋地走出房间,一身来时的装扮,玉树临风地站在屋檐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手上拎着行李,冲着叼着烟卷的苏湛晃了晃,嘴边扬起一个迷人的微笑:“我回去了,上船前告诉我一声,我送你。”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苏湛眯着眼,正午的阳光温润地将两人的肤色衬得洁净照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彼此静静地望了片刻,忽然都笑了,苏湛点点头,走过去,很用力地抱了抱,这个既柔软又刚强的蚵仔男人。
  “让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行,我自己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
  “你先前不是这样计划的。”
  “嗯,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
  “徐天海!”
  “苏湛,记住,我不回来,你不许上船,照顾好妈妈。”
  “你太霸道。”
  “你现在才知道吗?”
  “不,早就看不惯了。”
  “那……怎么办?”
  “呵呵,凑合过呗。”
  “不,我要跟你好好过,还得过一辈子。”
  吻住心爱的男人,将这句誓言深深地烙印在心底,随风而舞的一片秋叶摇曳着最后的风姿静静地落在男人挺阔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见各位亲了,石头有些想念,今天啰嗦几句,和你们唠唠家常。
不少亲都知道石头现在也是一名奋斗在一线的社会人了,工作越来越繁忙,别担心,我不会放弃写文的,因为只有继续写下去,才拥有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
月底之前我会更加的忙碌,几乎是用挤的时间来写文,以前的存文现在都用尽了,只好写一章更一章,还要保证文的品质(这是我个人的完美追求,没办法,在你们看来是不完美的,但我追求的是完美,好吧,言归正传),SO,石头在这里先向大家抱歉一下,喜欢此文的朋友,可能你们得需要付出点等待的辛苦,日更肯定是没戏了,但我争取做到周更,尽量放在周末,因为平日里下班后独坐办公室一隅,默默地写文,回到家后基本也该洗洗睡了,回复神马的都是放在早上(依然独坐办公室)没人的时候,还是不能离开你们,不能离开JJ(我恋旧)。
若只是以此文消遣解闷神马的,又觉得追文辛苦,又不值得如此苦等,没关系,石头也能理解,在这里和大家说清楚,也是怕耽误亲们去追更好的文,呵呵,我是很怕别人埋怨我的。
嗯……今天就啰嗦到这里吧,月底了,更忙了,我会继续挤啊挤的,从来没有放弃过,以后也不会。谢谢大家这么长时间的支持和鼓励,这可能是我写文最后的安慰了吧,鞠躬!

PS:目前河蟹又强横起来,我不怕,因为没什么可河蟹我的,我依旧是个单纯写作的耽美写手,任何出现的所谓的肉肉都是为了人物服务,我没刻意地为了讨好谁或者靠H搏出位,那不是写作的目的,乐趣总要有点,要不看耽美干什么?还不如直接学党史,对吧,所以,声明两点:一,此文免费,不牵扯到靠这个走红赢利;二,此文和谐,也不用好心人举报神马的,教育我如何CJ。
咔咔,啰嗦完毕!请大家继续看文。


44、朋友一生一起走 。。。 
 
 
  “徐先生?”
  “嗯!”
  “虽然他遮住脸,可我还是留下了他的声音,你要不要听一听?”
  何善静等了几秒,电话那端没有明确答复,于是按下播放键,事先录好的一段对话缓缓传送:
  “你确定他在那里?”
  “应该是的。”
  “他去那里多少次了?”
  “应该是第二次。”
  “他们交往到什么程度了?”
  “照片上应该都很清楚了。”
  一声轻笑:“道上的朋友都说你是最专业也是最有能耐的,‘应该’这词听上去可不那么专业。”
  “王先生,我只回答我所知道的,不下最后的判断。”
  沉默了一会,王先生一派怀疑的口吻:“他没找过你吗?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对不起,这不是你请我要查的内容,无可奉告。”
  “呵呵,职业道德啊。”
  “你说对了。”
  “何善,我既然能找到你,也就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王先生,我对所有的主顾都一视同仁,不过……”何善停住了。
  “不过什么?”
  “不过还要看这个主顾是不是更讨我的喜欢,若没什么事,就这样吧,我的账号已经发给你了,最晚别迟过明天。”
  “何善!”王先生显然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何善居然也敢如此的张狂。语气十分不悦:“徐天海付你多少报酬,你开个价,我只会比他更多。”
  “呵呵。”这次轮到何善感到好笑了:“王先生,你要我帮你查的都已经查到了,你的报酬我也很满意,至于其它的,对不起,我不感兴趣,就这样吧,拜拜。”
  录音中断,电话那端沉寂了许久,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何善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地维护了徐天海,当有人全副武装只露出两只眼睛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所要查的人居然是徐天海时,何善不由得暗暗一惊,来者不善,出于职业本能,他没有一口回绝,墨田、徐天海、蚵仔、悉蕙兰这几个名字,这大半年来,他已了然于胸,不动声色地接下这宗买卖,一个月,将徐天海在墨田的行踪如实汇报给委托人——王先生。
  何善知道,这不是委托人的真实姓氏,要查徐天海的也不是他本人,当把所有的调查结果上交后,从未有过的某种情绪令何善在没有任何义务和责任的怂恿下,拨通了徐天海的电话。
  这是一个真正的背叛。
  良久,徐天海的声音终于从电话里稳稳地传来,略带几分倦怠:“何善,谢谢你,我会将报酬汇入你的账号,嗯,再见吧。”
  “徐先生?”何善唤住了欲要挂上电话的徐天海,依旧和善,如沐春风:“这次是免费的,你没委托我什么,我只不过头脑发热罢了,也不会有下次了,噢,一点私人建议,苏湛的确比那个明星更适合你,祝你们幸福,拜拜。”
  何善望着电话,不一刻摇头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头脑发热?一点私人建议?这算什么?从业这么久,第一次出卖了委托人,他和徐天海压根谈不上私人交情,何来建议?还祝福?也许,一想到徐天海坐在对面角落的沙发里,那双隐藏一切的眼睛隐隐透出的不安,令人无法真正的释怀,正如王先生所言,自己真是越来越不专业了。
  望着窗外渐渐笼上的寒气,阴霾的天空似乎凝聚着一股阴湿之气,不曾入住的公寓布置得焕然一新,依旧存留几许涩然之气,守着温暖的壁炉,徐天海也在笑,比何善的笑容充满了苦涩,就像喝了一杯胆汁,从胃里漾出,渗透到全身。
  王先生?多么熟悉的声音,这声音听了十几年,笨人笨办法!不,他压根就不笨,笨的是自己,即便在墨田最后一次面对面倾谈,他依然执着地劝他回去,回到A市,回到他效忠的人身边,不能怪他,人在江湖嘛,这么多年了,他畏惧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那两座真正的靠山。扯了扯嘴角,徐天海的苦水倒流回胃,苏湛说的对,不是只有捉~奸在床才是真正的背叛,任何一种不忠都是背叛!爱情、友情、亲情,亦如此!
  
  初冬的暖阳露出小半个脸来,清冷的气息徐徐吹来,说是要下雪,可这天眼看着又晴了,不阴不阳的,照在高尔夫球场新换的草坪上,绿盈盈的鲜嫩欲滴,青草特有的清香令人神清气爽,虽然已经过了打球的最佳时节,球场上仍有不少人影优雅得体地漫步在微寒的清风里,时不时一个漂亮的挥杆,嘭地一声,清脆悦耳,望着滚向洞口的球,自认为很绅士的男人们,享受着秋冬之际最后一点怡人的暖色。
  一个远击,白色小球牵动了不少目光,遥遥地飞向了百米外的小小洞口,球尚未停稳,陈悦已经无奈地拍了拍巴掌,这一次,铁定又输,和徐天海打球,不求结果,只重过程,向来不好各项运动的徐天海,对高尔夫却有着不可思议的悟性,姿势标准漂亮不说,成绩也很骄人,堪比专业选手,有时候看徐天海打球,陈悦很享受。
  可今天,陈悦输得很惨,比任何一次都惨,徐天海几乎不给任何机会,一杆进洞,这在以往的球史中,徐天海也只罕见地出现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陈悦惊诧地张着嘴,望着徐天海,半天说不出话来。球场四周已经响起了掌声、惊叹之声。
  一杆进洞的本主倒是云淡风轻,含笑不语接过服务生端来的咖啡,悠然地抿了一口,看向陈悦,忽然问:“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打高尔夫球吗?”
  陈悦腹诽:除了这个,你连跑步机都站不稳。
  徐天海自顾自地说着:“从挥第一杆开始,我就莫名地喜欢上了这种稳操胜券的美妙感觉,它能叫人彻底放松,慢慢地思考,轻轻松松就可以击败对手。”
  转过头,对视陈悦,静静地看着这个交往了十多年的挚友,陈悦笑了笑,并不怎么轻松。
  “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输吗?”徐天海笑笑地问。
  “你悟性高。”陈悦只有这么一个答案,他讨厌徐天海今天的话格外的多。
  收起笑容,徐天海面色微冷:“打高尔夫球不能是一成不变的,不断地纠正动作,力求完美,才会有脱胎换骨般的感受,每一次的改变都是一个更高的起点,我已经改过三次基本动作,你呢?”
  陈悦不语,他一次都没有过,自认为还算标准,何必再改?
  摩挲着球杆,徐天海点点头,眼睛又黑又亮,陈悦也很讨厌徐天海今天的眼神。
  “每一次挥杆的时候你都会想,这一杆要打左边,或者这一杆要打右,带有明确的目的性,打高尔夫本身就是在设定目标,在追求目标,只是……”徐天海停顿下来,看着陈悦闪烁不定的眼神,微微一笑,这笑里含着几分陈悦再熟悉不过的阴冷:“如果设定目标本身就是错误的,那么挥杆再漂亮,球打得再准,是不是偏离得也就越远呢?”
  陈悦咽了几口唾沫,喉结上下动了动,额上已是一层细微的汗亮。
  徐天海的球杆抵在陈悦的肚子上,用力顶了顶,向陈悦幽幽望去,眼底一抹哀伤:“陈悦,你的球有没有进错洞的时候?”
  “天海……”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是,我老欺负你,你是不是很生气?”
  “天海……”
  “陈悦,告诉我,我们今后还能做朋友吗?”
  “天海,除了你,我没对谁打心里头这么好过,连我老婆都没你这福气。”陈悦忽然无限的委屈,眼圈发红。
  “嗯,我知道,你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放下球杆,徐天海目色沉沉地望着脚下的青翠。
  “我……天海……我……”万般话语堵在胸口,一向口齿伶俐的陈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里闪动着晶亮,他实在讨厌今天的自己。
  徐天海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球杆递了过去,陈悦茫然地望着,不敢伸手接。
  “这是我最喜欢的球杆,送给你。”
  “我怎么能……”
  “拿着吧,重新设定目标,打出你认为最正确的一杆球来。”
  泪水终于滑落,摔碎在草坪上,陈悦缓缓地接过球杆,磨得发亮的球杆尚有哥们手上存留的余温。
  
  “星光灿烂”的选秀活动进行得如火如荼,沈欢终于如愿以偿在第二轮的选拔中直接晋级,接来下的日子需要等待,等待更加残酷的竞争,从万到千,到百,再到十,漫漫星途,每一站都是一个新的起点,又或是一个终止,望着网上不断攀升的人气,沈欢常常凝神屏气,继而又微笑不已。
  “欢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墨田去?”离下一次晋级赛还有些时间,苹果忍不住惦念墨田的海港还有一个人即将出海打渔。
  “沈欢还要参加组委会安排的各项培训,估计回不去,我们可以先走,等开赛了我们这支亲友团再来嘛。”阿涛坐在旅馆里的小床上,捏着沈欢犒劳大家的葡萄,边吃边说。
  苹果迟疑,两边都有点不舍,望向亚力,希望听听他的意思,亚力很多时候,主意又多又好。
  不等亚力说话,沈欢却道:“我和你们一起走。”
  亚力问:“没事吗?”
  “没事,海选还没结束,我是自由人,我爸我妈叫我回家一趟。”
  余下三人都微感惊讶,沈欢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这次看来是个转机。
  “再说,我也想看看苏湛,这次出来也没和他打招呼,临出海前,送送他。”
  苹果高兴地点点头:“是啊,是啊,送送吧,我们一起。”
  阿涛皱眉:“什么送啊送的,不吉利。”
  苹果瞪他:“迷信脑壳,吃你的吧。”
  阿涛不服气地:“老一辈人很忌讳出海送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苹果还要说什么,亚力赶紧道:“那我就定明天的票吧,晚上咱们吃点好的,我请客,说吧,想吃什么?”
  阿涛来了精神,跳下床:“听说A市有条美食街,我们现在就出发。”
  沈欢微一沉吟:“呃,那个,我晚上有点事,去不了,你们去吧。明天回墨田,叫上苏湛,到阿涛家的餐馆,我请客。”
  “你干嘛去啊?约了人?”
  沈欢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是啊,几个新认识的朋友,都是参加这次选秀的,明天大家都各奔东西了,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
  “怎么没听你说过,真是的。”苹果酸酸的,沈欢为了新朋友居然不顾老朋友。
  亚力笑着揉揉苹果的头发,对沈欢道:“嗯,应该的,那我们去吃了,你早点回来,明天还要赶火车的。”
  “嗯,放心吧,噢,对了,大叔还在墨田吗?”
  摇摇头,没人知道,苏湛没来,估计徐天海也没有回来,俩个人成天腻在一起,叫人看了脸红,谁也不愿意做那盏瓦数最强的电灯泡。
  电话铃响,沈欢急忙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慢悠悠地晃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架起两条长腿,任那电话响了片刻方才接起,语声慵懒:“喂?”
  听了一会儿,沈欢忽然冷笑:“你以为你谁啊,管得着我吗,老子向来我行我素,你怕啦,别来啊。”
  嗯?亚力三人不禁眼神交流,这新朋友交的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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