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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孩子他爹姓啥? 作者:笑自在(晋江2013-01-06完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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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他是故意害我在夜晚差点要变成狼人。
  幸好,旁边还有几本竖字体的书籍,可以让我早点入睡。
  如来佛祖、上帝、圣母玛利亚,观世音菩萨……各路神仙,你们一定要保佑我早日入眠……
  好久,好久……
  我沉沉入睡,似乎梦见了苏东坡偷偷地亲了我一口。
  —?————?————
  第二天早上,苏东坡敲门,竟吵醒了正在睡觉中的我。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没好
  气地骂道:“我还没睡够,能不能再过一阵子再敲门。”谁知,他的轻飘飘声音却如此令我气死:“太阳已经晒到了你的屁股,你还想睡?”
  “你……”
  “乖,跟我一起出去吃早点吧。”苏东坡的语气又转为柔顺,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分裂了。
  “等我起床……啊啊……”
  不出十分钟,我已然换了一件浅蓝色的窄袖襦裙,在镜子前梳妆打扮,却见苏东坡在背后笑吟吟地注视着我。
  “我给你画眉。”
  我不习惯他的温柔:“算了,不用了,你这大男人给女人画眉,真是少见。”
  苏东坡挑眉地笑了笑,“又不是我首次开例,汉时已有张敞画眉,你已是我的夫人,不必害羞。”
  我的心思被他看穿了,不服气地顶嘴:“谁害羞,你才害羞个妹!好了,你给我画眉,看你能画出什么样的眉线。”
  “呵,”苏东坡倒是不再说什么,拿起一根纤细的毛笔,蘸上旁边的砚墨,给我轻轻勾眉。
  结果……
  他把我的眉毛弄成弯弯的柳叶眉,跟古画中的清瘦仕女一模一样。
  我忧伤地看着自己那过于纤细的眉线,无言以对。
  “阿弗,你真美。”苏东坡捧起我的脸颊,怔怔地看,甜甜地笑。
  “喜欢的话就吻我。”我故意给他一个恶心的感觉,就嘟起花朵般的唇状。
  又结果……
  他竟然大大方方地吻住了我。
  我连忙推开苏东坡,有些不自然,“你明明知道我开玩笑。”
  他深深地盯着我,抿嘴淡笑,“即使你是开玩笑,我也会当真的。”
  我……
  苏东坡,拜托你能不能别这么煽情。
  “那……早膳呢……”我吞了吞口水,弱弱地提醒他。
  苏东坡拍大腿,“光看你,我都忘了早膳,不好意思了,我马上带你一起出去吃。”
  “……”
  —?————?————
  在这样清新的早晨里,晨炊袅袅,街头巷尾传来人们的脚步声,其他小贩一个个都抢占摊位,几个垂髫顽童在一旁闹腾,已成为一道亮
  丽的城市风景。只见一对打扮朴素的中年夫妇正在推着小车忙碌开张,把雪白的面团放入滚油里,沸腾成一根根金黄油条,又给各个顾客搭配一碗原味豆浆。
  东方人爱吃油条与豆浆,就如西方人爱吃蛋糕与牛奶。
  那微白色的液体,顺着舌头缓缓输入喉咙,竟有那种碾磨出来的自然味道,令我感觉手脚舒缓,很难相信,那一碗豆浆竟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天朝的爱心豆浆,远远不如这里的豆浆美妙。
  “油条跟豆浆真的很好吃。”我吃完就用手帕抹嘴。
  苏东坡挥手让小贩送来两碗,我低头只见碗中有一些碎茶屑,吃惊地问道:“这就是……”
  “点茶。”他一边吃一边笑道:“想必你肯定没有出过门,那就是大家早上最喜欢喝的‘煎点汤茶药’,是茶叶和绿豆、麝香等原料加工而成的,一般就是将茶叶水烧得快沸腾时,加些许冷水,再次沸腾时又用冷水点住,再放些食材,如此三次,煎茶时间越长越有色味俱佳的效果,去滞而代食。”
  “哦——”
  说实在,我不怎么喜欢喝那种很奇怪的茶汤,不如直接喝胡辣汤算了。
  “呵,我们该回去了,刚才爹捎来只字片语,说司马光跟欧阳伯父可能是后年的主考官,让我做好心理准备,他也会帮忙打点下,让我早点过关。”
  “司马光?难道是著名的砸缸爷爷?”我心中一震,不由得捂嘴。
  啊,司马光居然跟苏东坡同一个朝代!
  苏东坡纳闷地问:“阿弗,你怎么了?是不是又……”
  “那就太好了,你的胜算更大一些。”我笑着祝贺苏东坡,却见他的眼神微黯。
  “那我们先回去了。”
  “恩?”
  刚好,前面远远传来铁器击打的声音。
  苏东坡喃喃地说了一句:“近水楼台,真能先得月吗?”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反应。
  “阿弗,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说真的,我没事。”苏东坡忍不住笑了,伸手握住我的手。
  我暗松了口气:“那就好。”
  苏东坡与我并肩散步,只听他边走边自嘲,“我爹极有才干,曾是大词人钱惟演的弟子,也是欧阳伯父的莫逆之交,京
  城才子更是人中之龙,我跟他们相比起,只是萤火虫与明月的较量而已。”
  我摇头说:“NO,你将来会比他们更出色,大家会争先恐后地背诵你的词。”
  “啊?”
  “说真的,你这么有才情,肯定会成为大宋最著名的文人。”
  苏东坡忙捂住我的嘴,低声地说:“不许胡说。”
  “唔……唔……”我差点噎死。
  他见我面上如此痛苦,赶紧松手,“对不起,你没有不舒服吧?”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算了,不怕念起,唯恐觉迟。你先好好读书,其他事情就别操心了,就算考不上进士,还有以后,听我的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这句子倒挺新鲜。”
  “走。”
  “去哪里?”
  “当然是回我们的家,你还要用功读书呢。”
  “好,谨遵娘子之命。”
  “=V=!”
  —?————?————
  还是分居。
  主要是……因为……天气热了,两个人拥挤更热。
  咳咳咳,可惜,肉是暂时吃不到了。
  好在苏东坡极有风度,深刻理解我的不方便,他大清早就起床了,正在另一个书房里发奋图强。
  这里根本没有天朝的蜂花洗发剂,我就勉强用现在的淘米水+皂荚来洗头,那个才是我梦寐以求的“纯天然”、“绿色”……先不废话了,我把头发擦干,为了梳得更柔顺一些,就用手蘸上一些闻上去好香的茉莉花油往头上抹去。
  只是碰到了一件不太愉快的小事。
  “哎哟!”我的舌尖竟被盏中的绿茶烫得发麻。
  大妈居然要用线除掉我脸上的细毛,说这是女人结婚之后必须“挽面”的。
  “NO!”我坚决说不。
  大妈的嘴角上扬,好似打了肉毒杆菌,“就算你是大少夫人,也必须听奴婢的。”
  好吧,连身为保姆的都敢红果果地威胁我,我怒道:“这里是你说算了,还是我说算了?”
  大妈呲牙,准备抡袖子。
  “当然是我说算了。”此时有人插话。
  “大……少爷……”大妈突然一改剽悍模样,唯唯诺诺地喊道。
  苏东坡一身青衣,头戴方帽,皱眉地斥道:“她是你的主子,无论说什么,你不许顶嘴,否则我必赶你出门。”
  “对不起……奴婢错了……”大妈哭丧着脸,以鹌鹑状跪倒在地。
  苏东坡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好了,你下去干活,别扫我娘子的兴。”
  大妈转身离去,她的眼里闪了一抹不满。
  “你不是在里面用功读书吗?怎么出来了?”我不解地看着苏东坡,却见他就自动老实交代:“你忘了,这就是吃饭的时间。”
  “那又怎么样了?”
  苏东坡笑嘻嘻地说道:“我刚才在厨房里亲自捣鼓几个小菜,还望娘子品尝。”
  “哇!真的?”我先是惊喜一阵子,再想到他准备明年考试,心中多了几分内疚,便说:“以后,这事就交给他们去做,你不必特意做菜给我吃,万一耽误你的学业,我就万死难恕了。”
  苏东坡笑了笑:“你太夸张了,那事绝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我把头埋在两手之间。
  “阿弗,别浪费时间,随我一起来吃饭。”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飞快走入书房里。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面对这一桌丰盛的饭菜,他做的岂是小菜而言,不止火腿包子、豆芽菜等家常菜,还有海鲜、面食等,我看得都眼花缭乱,口水暗流,他简直是烹调大师,可以媲美任何世界五星级大饭馆的名菜。
  苏东坡,你的伟大存在,就是衬托我的渺小,呜呜呜。
  我刚坐下,却听苏东坡道:“我们洗手吧。”侍女们忙推开门,端起水盆,送上干净毛巾,我虽然疑惑,也不得不听从他的意思,洗手,擦干,拿一小片碎蟹吃,才知道蟹里居然有盐、酸、甜、麻那种美好味道。
  “太牛了,你能做出这么多的菜,我也要学习下。”
  他道:“咳,做菜既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松弛懈怠,只有调味恰到好处,循序渐进,才能做出最好的美味。”
  “是吗?那个看起来需要耐性。”
  “吃这个砂糖冰雪冷元子消火。”苏东坡怜爱地递上这碗冰凉的小汤
  圆。
  香港影后张曼玉曾经深有感触,会演戏不如会做饭,女人要找个爱做饭的男人,马上嫁掉。
  我有幸嫁给了能做饭地完美男人,宽面条泪中。
  恍惚间,回忆到天朝那种很常见的情况,男人搞起断背山攻受那一套,剩女因找不到对象,只好独身不婚,大部分都当起腐女,同时记得朋友曾在群里说过,越完美的男人越有可能是GAY。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唉,你真是完美,到底是不是GAY?”
  说真的,我心中竟有一个自私的想法,非常不希望苏东坡真的是GAY。
  “给?”苏东坡显然听错了。
  我知道他不懂英文,就放心了,便说:“那就给我弄一个‘卤梅水’吧。”
  “好。”
  —?————?————
  午后,蝴蝶破茧而出,他坐在庭院中翻书吟道:“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材,亦必有坚忍不拨之志。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苏东坡自称读书有三类,坐则读经史,卧则读野史,上厕则阅诗词。
  我非常羡慕他的天赋,无论涉及哪一方面,都有出色的成就。比如写词、画画、书法、做官等等。
  当时,我正摇着芭蕉扇凉快,陪侍女们一起晒书。
  “阿弗,你下午想吃什么?要不……”苏东坡忽然发话道。
  我叹了口气:“紧紧张张,忙忙乱乱,生生活活生活,乍忙还闲时候,最是空白。”
  “噗嗤,”他意味深长地笑道:“你真是有意思。”
  “默——”
  “准备笔墨纸砚。”他转身命令小厮。
  “是!”
  我回头只见他执笔写下一行繁体毛笔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苏东坡深深地注视着我,“你喜欢吗?”
  我不太自然,“嗯,当然很喜欢。”
  “就说你喜欢我到什么样的地步?”苏东坡却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转身欲叫其他侍女,却发现
  ……场上无人,目前貌似只有我跟他两个人。
  日光下,孤男寡女,会发展出一段怎样的JQ?
  “那个……能不能等到十年后再说?”
  “不行!”
  “饶了我吧。”
  “嘿嘿,你是逃不过了的。”
  “……”我的嘴唇已经被他深深地封住了。
  我这才惊觉了,夕阳已经隐在地平线,将他的脸照得像涂了一层赤金,平添了几分令人心跳的情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事,某笑一口气写完几千字,现在要出门去了,就先发上去罢。


☆、苏东坡的挑逗

  入新春,外面吹来隐约的爆竹声。
  各家大人小孩,无论是公婆、妯娌小姑子小叔子等,都换上新衣新鞋,在自家门边贴桃符,在院子里一起祭拜以前的祖先,邻里街坊彼此拜年道贺,此起彼伏的爆响,让我几乎有种过年的感觉。
  真好。
  天朝钢筋水泥,即使是全家过年,也没有今天这么热闹的感觉。
  自从在夕阳下一吻之后,苏东坡再也没提过此事,就去附近的“唤鱼池”闭门读书,同时,我没勇气面对他,就让其他侍女代我送饭,只是站在假山后远远地看见他的身影,惊讶地发现他每次拍手,一堆鲜红锦鲤蹦出水面,直到一个脚步声来打破我的思绪。
  “是谁?”
  侍女满脸喜色,匆匆报道:“老爷跟六少爷来看望咱们了!”
  苏东坡的父亲啊。
  我们齐齐鞠躬,看到苏老爷跟另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进来,他们笑着打招呼:“子瞻/六哥,总算赶到了。”
  苏东坡笑了笑:“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苏老爷眯起眼,摸胡子大笑:“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们就回家了。”
  苏东坡笑道:“现在总算一家团圆了,我们一起吃饺子。”
  我赶紧给公公请礼。
  “你是长嫂么?你越来越漂亮了。”那年轻男孩笑嘻嘻地盯着我。
  我心想,他应该是苏东坡的六弟吧。
  记得苏东坡的哥哥姐姐很早的时候夭折了……
  苏老爷没好气斥道:“子由,正经点,她可是你的五嫂。”
  “爹爹,算我错了。”那个叫“子由”的年轻男孩一改嬉皮笑脸的面孔,转而对我鞠躬道歉,“嫂子,请恕小叔子无礼。”
  我摇头道:“没事了,外面天冷,我们不如进去吃饺子罢。”
  苏子由笑眯眯地说:“亏得有五嫂在提醒,我才不会知道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响了。”
  突然发现,他们兄弟俩真像啊。
  “阿弗,你去吃膳房找下‘镇江醋’,还有一些茱萸干。”苏东坡忽然靠近我的耳畔。
  我吓了一大跳,说:“好的。”
  苏子由怔怔地看着我们,语气似乎有一些羡慕:“你们真恩爱。”
  “承蒙六弟夸奖。”苏东坡仍保持绅士的笑容。
  苏老爷忍不住打断他们兄弟俩的对话,“你们还扯些夫妻那问题,那里饺子做好了没?老夫已经饿得一周都没吃饭了。”
  “昨天你不是吃过了‘浮元子’吗?”苏子由奇怪地问道。
  苏老爷气呼呼地说道:“谁说!老夫明明没吃过‘浮元子’,绝对没有!”
  “……”
  苏东坡无可奈何道:“行了,你们还吃饭
  不?在这么冷的天气有力气吵?”
  我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转身去拿镇江醋跟茱萸干。
  要说苏东坡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品是让大家都知道他写了很多经典的词,我认为可爱的老头子一生最得意的该是造出了两大著名的宋朝文学家——苏东坡,还有苏子由。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饭后饱足,为了避嫌,我尽量宅在房间里,只托腮看向窗外的一斜月牙,心中默念苏东坡的一句词:“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我欲伸手指向月亮,却被背后的那只手拿下。
  “阿弗,不可以指月亮。”竹叶幽香吹入我的鼻间,苏东坡在我耳畔轻轻地叙说,让我有说不出的心安。
  “为什么?”
  “因为指了之后晚上女人的耳朵会被月亮婆婆割破了。”
  “月亮?难道不是嫦娥一直住的广寒宫?怎么是月亮婆婆?”
  他却叹息:“据有个传说,嫦娥过了好几千年,已老了,不复当年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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