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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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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放下捏著喜乐的手,把头转往他的方向,用力瞪视他。「你是这些天太常跟喜乐混在一起,才变得跟他一样罗嗦吗?」

望著那双怒瞪的双眼,石邵弦差点误以为他看得见自己,遂伸手巧妙地将他的头给压回原处。「我这不叫罗嗦,我是为了你好。在强壮的身子也都该吃饭休息,你不喂饱自己,是要如何继续查探下去?」

「……」这是两人是在联手来逼他了?

他知道一旁还有龙雁行在,要是他跟著一起来念他,他会受不了的。

思及此,他不禁撇撇嘴,略为无奈地朝喜乐道:「我知道了,给我饭吧。」早点吃完,早点让耳根子清静,他还能认真想想该如何让众朝臣们不去发觉皇上的异状。

喜乐咧嘴笑了笑,听命地将手上盛满饭菜碗和筷子递给他,石邵弦见状,也回到原来的位置,想著该如何让失忆的皇上恢复记忆。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二十三】

前些日子他们虽在忙著处理後事,可也没閒著地不停在找卧底在宫里的可疑人士。

根据根据曹奕廷的说法,宫内太监宫女的嫌疑最大,但不知是否有官员在暗中安排,无论他们怎麽找,都无法顺利揪出真正的卧底者,不仅没办法,就连找出可疑人都显得困难重重。

常千岁静静地吃著饭菜,脑中却在回想著卢顺死前对喜乐说的话。

他说他听见有人说要杀喜乐,而说的人正是太监,可令他不解的是,既然能清楚听见,肯定是在近距离的位置,那为什麽没能顺利把人给抓起,反而得用自己的命来救喜乐?

太多的疑点让他想不清,就算想从这条线索去找,找到的也很有限,更别说人早已死,几乎是无法继续追查下去。

努力思索的同时,他忽然脱口道:「不知道朝官里谁嫌疑最大?」

「最近换了好几名官员了。」谢元顺著他的话开口。

「换?」他惊讶地喊了声,与石邵弦异口同声道:「换了谁?」

谢元偏头想了下,道:「辅国将军、礼部上书与吏部上书。除了吏部尚书是主动向皇上辞官,辅国将军与礼部尚书都是突然因病身亡,朝廷不得不派人。」

顿时间,出声询问的两人都陷入了静默之中,除了礼部尚书,这几个官在朝廷都占有极重要的位置。辅国将军掌管著皇朝近一半的兵力,而吏部更控制著全国大小的科举考试,每每到替换官员的时候,都是由吏部先提人选出来,再交由皇上审核,看是要分配到哪个地方,但通常五品以下的官,就算呈交给皇上也难以管理,无法得知此人是否真为好官。

不过这算不上什麽,最令人震惊的,是辅国将军突然身亡的消息。

一个身子骨硬朗的人,怎会突然因病逝世?

就算真的犯了病,也不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突然死去,这突然的状况,反更让人感到事情不单纯。

「因病身亡……」常千岁沉吟著,脑中不停想著这三名官员在朝廷的重要性。

他忽地再开口:「你知道礼部尚书与辅国将军是在何时因病去世的吗?」

「知道,是在卢公公死去的前两天。」话一顿,他突然小心翼翼地来到他身旁,对著他耳旁小声道:「其实在皇上失忆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为查明真相,皇上还命卢公公暗中调查整件事,看看这两人是不是真因病而死。」

「结果呢?」他急著追问,完全料想不到事情会是如此。

「两人全是突然暴毙身亡,但由於事後检查不出真正的死去原因,这才对外声称它们是因病而亡。」

常千岁愕然地听著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最想不到的,还是龙雁行瞒著他这麽多事。

他知道他很保护自己,也为了不让自己操心,适时地选择不太要紧的事来告诉自己,可瞧瞧现在,他自己都忘了大半的事,在没人得知的情形下,是要旁人怎麽接著调查下去?

「皇后,要不要去问问池公子?说不定他知道些什麽。」

他一怔。「池公子?」

「就是在江湖上具有极大声望与名气的池天凡公子,皇上先前特地将他找来,说是有要事请求。」不过是何要事他可就不得而知了。

刹那间,他想起了所有的事,想起那天带著自己走上好段路的人,也想起是他告诉自己卢顺的死状。

难怪他觉得这姓氏有点耳熟,原来说的事他。

「皇上把池天凡找来?」一直在旁静默听著的石邵弦忽然开口,人也跟著来到常千岁身旁。「你是说,皇上把池天凡找来?」

谢元朝他用力地点点头。「对,只是这件是鲜少人知。」

听出他异样的情绪,常千岁连忙追问他。「你认识他?」

「不仅认识,还孰悉的很。」石家虽是皇朝历代御医世家,可懂武的他们,多少与江湖人士有些来往,池天凡就是其中一个。

他们算是靠著互相帮忙来熟悉彼此,只不过大部分是由石家来帮忙医治伤重的江湖人士,但也在他们不索讨恩情之下,与池天凡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

闻言,常千岁不禁一怔,脑中闪过他对朝廷的抱怨,道:「你知道皇上找他是为了什麽事吗?我只记得,他似乎不太高兴被叫进宫。」

「他当然不高兴了,朝廷与江湖一向互不来往,最好谁也别找谁帮忙,可偏偏皇上却找上他。」话一顿,忽地反问:「你们见过面了?」

「嗯,见过一次。我那时想去膳房找喜乐,可不小心走错了路,在途中遇见他。」他几乎都快忘了有这麽一号人物,若不是为了查真相,也不太可能想起他。

「见过?」石邵弦浓眉一挑,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喃喃自语道:「只见过一次面,应该没什麽关系。」

常千岁将他低喃的话给听得一清二楚,寻声抬头往他的方向望。「什麽见过一次没关系?你在说什麽?」

他愣了下,思绪拉回,直接对上他明亮的双眼,尴尬地挥了下手,道:「没什麽,随便说说罢了。我明早跑一趟,去问问池天凡那天入宫是为了何事。」

「我跟你一块去。」

闻言,石邵弦古怪的眼神再次看向他。「你要去?」

「是啊。」他点点头。「我想亲自问问他,再说,我和他早见过面,,他应该不至於防我才是。」

面皮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看著眼前那张绝色的容颜,他撇撇嘴,再次低喃道:「就是见过面才需要回避……」话一顿,瞳眸直接对上他的眼,上前将他抬起的头轻压下。「你既然看不见,就不要老用那双眼去望著人,会让人产生错觉的。」

头再次抬起,怒眼瞪向他。「你胡说八道些什麽?」

什麽错觉?难不成要他到处去说他是个瞎子吗?

瞧见他一脸的愤怒,石邵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提起他最在意的事,连忙用双手捧住他的脸,直接让他明亮的眼能直接瞪著自己。「对、对,是我胡说,你就当作是耳边风,别理我就是。」

「……」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二十四】

找不出身中毒药的迹象,引毒的事只能暂时作罢,另寻其他能恢复记忆的方法。可在这之前,他们得一如往常地过日子,尽量保持平常,且尽量别让任何人发现皇上的异状。

继续隐瞒下去,他绝对赞同这麽做,只是……为什麽要让这家伙和自己睡在一块?

常千岁抱著早熟睡的龙昀然,一脸不悦地站在距离床不远的地方。他知道龙雁行就站在床沿旁,这让他想靠近,却又不知自己是否能如愿地闪过他爬上床。

「我不能睡客房吗?」双眼朝前方人望去,却是在对身旁的喜乐说话。

他开始怀疑石邵弦是在恶整他,明知道这家伙忘了自己,却硬是要自己和他共睡一间,他越想就越恼火。

「不行,石公子说少爷非得和皇上同睡一张床不可,否则会让人引起怀疑。」

「什麽怀疑?门都关上了,有没有睡一间谁会知道啊!」他越想越火大,若不是怀里还抱著孩子,他一定狠狠捏上他的脸,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愤怒。

喜乐看了眼他气愤的双眼,再看向一旁的龙雁行,道:「石公子说了,虽然外人看不见房内的景象,但为了不让少爷和皇上心虚,还是一块共寝的好。」

「……」早该知道石邵弦那家伙再整自己!

还说什麽心虚,这是当他是在做什麽坏事吗?

再咬了咬牙根,满腹怒气的他,差点就要奔出房前去石家找人算帐。

一旁,龙雁行静默不语地看著主仆二人,不知该因能和他共睡一间而喜,还是因他的拒绝而感到惆怅。

看出他气得不愿再说上任何话,他缓缓走上前,以指腹轻碰了下龙昀然的脸蛋,淡声道:「孩子似乎很怕我。」

常千岁蓦地一愣,同时惊觉他来到自己身旁,但或许是经过好些天的相处,现在的他已不会闪躲,还能自然的与他对话。

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再想起今日中午不经意听见的话,直接把怀里的孩子递向他。「他不是怕你,他只是感觉得到你忘了他,才不敢亲近你。你想抱抱他吗?」这几天,他一直再等他主动问起孩子,他总算开口问了。

望著睡得极沉的龙昀然,龙雁行伸手轻轻抱起,小心翼翼地揽入怀中,刹那间,一股孰悉的感觉从心底浮现。

他似乎……曾经这麽抱过孩子……

下意识地,他抬头看著眼前的常千岁,如果自己能抱住他,这孰悉的感觉是不是同样会出现?

思忖著。他脱口道:「我能抱你吗?」

「……」面色一变,转为愤怒神情地瞪视他。

这家伙忘了所有的事,唯独好色的性格还在,没跟著一块忘!

略为不悦的神情,让龙雁行连忙道:「我一抱起孩子,就感觉得到自己曾经这麽做过,所以我才想……如果我能抱抱你,说不定会有同样的感觉。」

「……」同样什麽?同样曾经抱过他很多次吗?

他实在很想说有这念头这是他好色性子使然,与他会不会想起事情无关,但又想起石邵弦说的加强记忆方法,让他做些与平常相同的事,说不定真能回想起什麽。

思及此,他咬紧牙根,做出他几乎不曾做过的事。

凭著吐出的温热气息往前走了一步,再抬起双手确定人的位置,在碰上抱著孩子的双臂时,他张开手臂,连人带孩子地一起抱住。

两人虽有过不少的亲腻举动,但一直以来他都是处在被动的一方,无论是简单的搂抱亲吻,还是在床上滚床单,从没一件是他主动,但只要能让他恢复记忆,他不介意由被动转为主动。

龙雁行讶然地看著抱住自己的他,拉过他的手再把孩子放回到她的怀里,在回抱住比自己纤细的他。

果然如他所想,一抱住人,一股孰悉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不仅如此,一种因他才有的感情反应也跟著强烈了起来。

常千岁由著他抱著自己,在旁的喜乐见状,微红著脸悄然转身离开,并替两人关上房门。

感受著他的体温,为了加强内心对他的记忆,龙雁行不由自主地缩紧双臂,让自己紧抱著他。

「我喜欢你……」不经意地,脱口冒出了这句话。

常千岁顿时一怔,诧异他怎会突然冒出这句话。

他早习惯他对自己说些情话,但那是在他失忆前,现在的他可是忘了所有的事,怎还会说出与平常相同的话?

感受到他微些僵硬的身子,龙雁行下意识再抱紧了些,低语柔声道:「我感觉得到自己对你的感情,和以前一样,是喜欢著你的,对吧?」

「……」双颊微微泛酡。这种问题是要他如何回答?难不成真回答对?

他微恼恼地想著,但再次证明,忘记事情,不代表原本的性子也会跟著一块忘,当初也是他主动说出喜欢的话,只不过现在的自己已没法在用当时的态度来对他,两人早就情意相通,怎可能再用当时的冷漠来对他。

心微微泛著疼痛,他轻推开抱住自己的人,步伐缓慢地朝床边走去。

「早点些著吧,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做。」

龙雁行目光始终不离他,就这麽看著他把孩子轻放在床上,脱去简朴的外衣,慢慢地爬上床。

他这是愿意和自己一块睡了?

坐在床榻上,常千岁发觉他似乎还站在原地,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面向他。「你还不困吗?」

再看著他,静止不动的双脚往前走了一步,却也立即停下。「你愿意让我睡在这?」

常千岁闻言一怔,眉头微地拢起。「不睡这你要睡哪?」

「我以为你不想接近忘了所有事的我。」他坦白道,脑海里依旧是他强烈反抗的面容。

「……」不想?他没这麽说过吧?

思绪一顿,常千岁想起方才自己嚷嚷著不愿和他共睡一张床的事,该不会是见他如此,才会这麽认定吧?

他无奈地搔搔头,低声道:「我也不是不想接近你,只是……」话一顿,想不出适当理由的他,咬牙斥道:「总之你快上床啦!我很累了,想早点睡。」语毕,不再理会地躺下身,轻轻揽住早熟睡的儿子。

闻言,龙雁行嘴角微地扬起,俊美的面容上尽是难掩的喜说。

现在的他应该为丧失记忆而感到失落,可他却还能继续和他维持著以往的关系,这还算是不错的结果吧?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二十五】

他以为,厌恶官员的他,只要和他提起朝中的事,就会引起他的不悦,可没想到……他错了,且错得非常离谱。

他不禁不会感到不悦,甚至还有些开心,主动提起朝廷的事。

「我还以为会是皇上的随伺太监或侍卫前来此处,没想到是你亲自来此,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受惊?应该是高兴的快飞上天了吧?

石邵弦微眯双眼,难以置信地瞪著眼前的人。

他知道有的人在遇上心上人时,性格多少多少会有点改变,可没想到这家伙变得这麽多,让人不头痛都难。

常千岁紧抱著儿子,询声把脸对上他,面露客气的笑,道:「池公子言重了,在下来此其实是有是相求,还望池公子能帮帮忙。」

「喊我天凡吧,只要是你说的,我一定帮到底。」

闻言,一旁沉默不语的石邵弦差点没扑倒在地。不过才说上几句话,就要人亲腻地喊他的名字,会不会进展太快了些?

他应该知道千岁的身分吧?知道他是谁的人吧?

爽朗的性格,让常千岁对他的印象再改变了些,严肃的面容也抹上淡淡的笑。「有天凡兄的允诺,千岁也就放心了。那天过後,天凡兄就没在进宫了吗?」

「没,如果有,我一定前去找你。」

找他?没说错吧?他以为皇后可以随便找的吗?

听不下去的石邵弦,终於出声打断这单方面的示好话。「找他做什麽,是皇上找你进宫谈事,可不是他。」

「就算不是,也能前去找人,顺道叙叙旧。」俊逸的面容上尽是喜悦的笑,目不转睛地直盯著眼前的绝色容颜。

自从那天起,他无时无刻都在想著他的人,想著双眼看不见的他,平日该如何过生活?是不是随时都有个人在旁协助他?甚至,开始为他的失明感到心疼不舍。

为了那样的人挡毒酒,多不值得啊。

常千岁明显感觉到石邵弦对他的敌意,虽纳闷,却也伸手拉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来此的目的,再笑道:「不知皇上那天找天凡兄入宫,是为了何事?」

「为了进行一件重要的事。」一顿,他突然反问:「你还记得我那天说过的话吗?对你抱怨的话。」

闻言,他思索半刻,随即点点头。「记得,你说朝廷对江湖人一点也不好,平日巴不得你们这群人消失,别再兴风作浪,可真正遇到麻烦事时,却请求你们协助帮忙。」这话他都说得有点心虚。

他没想到江湖人与朝廷会是这样的关系,且听起来,似乎是朝廷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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