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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侑惑-第9章

小说: 侑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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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 
++ 

从来不知道,其实人是一种被感情支配的生物。 

他可以理性,可以自尊,但是一旦碰到了感情,这些东西就会全部化为枷锁,等著你去挣脱。 



黑色的夜渐渐退去,天方闪出微弱的红色,曙光渐露,迹部懒懒的睁开眼睛,无神的继续望著房间内巨大的落地窗。 

晨风轻佛,微微撩起金色镶边的窗帘,看著它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然後便想起在另外一个以深蓝为基调的房间内…… 
没有窗帘。 

连主人都可以拎著包袱随时走人,难怪他第一次看到那个房间的时候,感觉像没有人住过一般简洁。 

因为看不惯,所以想去填充它,也许只是希望房间的主人不再可以走的如此…… 
洒脱。 




还是混沌的思绪裏开始想些有的没有的,迹部眨了眨眼睛,伸手摸到床头拿到了手机。 

「才六点……」 

一贯精准的生理时锺不知道是什麼时候开始给他闹别扭,大概是从寒假以後?还是自那个关西狼离开开始的?自嘲的摇摇头,迹部起身给自己套上厚实的睡袍。 

房间裏的暖气大开,所以感觉不到冬天的寒冷。脸上的水滴顺著优美的下颚线条滑落,他抬头看著镜中的自己,然後蹙眉。 

「迹部景吾,你干嘛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嗯啊?!」 

真是的,本大爷又不是一个青涩少女,为什麼要为了一只色狼而每天过得浑浑噩噩?!对著自己生气,迹部发泄式的爬乱一头金发,随即又无力的将仪表整理好,走出漱洗间套上整齐服帖的外套。 

餐厅 

「少爷,下午的飞机票已经订好。」老管家趁著他咬三明治的时候告诉他晚上搭乘去法国的飞机航班,「已经向老爷夫人报告过了,会有人在那边接您。」 

「知道了。」不甚感兴趣的点头,迹部脑子裏还是茫茫然一片,连他最爱的网球现在都不愿意想,只想慢慢的、没有目标的发呆。 




一个人走在人潮汹涌的街道上,看著满目都是喜庆的标志,还有忙碌著准备著新年的人们,想起日本过年的许多习俗,都是迹部家所遗忘许久的。 

不知道在关西是怎麼迎接新年的呢? 

那只关西狼不会也这麼白痴的拿著烟火,像小孩似的傻笑吧?或许他会穿著浴衣和谦也去逛街,又或者…… 

等等……本大爷在想些什麼?为什麼每一件事情都要围著那该死的忍足侑士打转?! 

意识到这一点的迹部显得更为生气,他转身就准备回家,早知道就要管家订中午的航班了,害他现在无所事事的竟然到达不正常的地步! 

满脑子都是那个滚回关西的家夥!本大爷才不要想他! 

「哟~景吾。」曾经以为一百年都不会改变的微笑突然闯进视野,迹部先是愣了一下,发现那抹笑中有了一点说不出的不同,「怎麼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逛街啊?忍足君不陪你吗?」 

咬牙……不二周助你还真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嗯啊?!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样悠闲吗?」说完迹部转头扫了一眼不二身边的手冢,手臂占有性的环在不二的腰上,更觉刺眼。 

不二笑嘻嘻的依偎到手冢身边,像是纯心刺激某人似的满脸幸福, 

「哦~我差点忘了,忍足君回关西去了,呐,景吾,你真是可怜啊……」 

什麼叫做熊哭女王假慈悲?手冢今天算是认识到了,但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他没有义务救助别人的女王。 

「不二你是故意的……」迹部满脸阴霾,很想说那个家夥在不在跟本大爷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不知为何,即使有这种冲动他也无法说出口,所以只能不爽的瞪著不二。 

被如此灼热的视线逼视不二仍是泰然处之,然後无辜的眨眼,「我只不过是替景吾你感叹一下而已嘛,因为你心裏其实就是这麼想的~」 

本大爷会怎样想?认为自己可怜?仅仅只是少了一个忍足侑士他就会自怨自艾?不二周助你这是在开哪个国家的玩笑,嗯啊? 

眯著的细眼蓦地睁开了一下,不二看好友的脸色风云变换煞是有趣,於是松开了手冢的臂膀改为勾上迹部的,亲昵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让他回神。 

「好了景吾,别不承认了,看在你这麼无聊的份上,我和国光正准备去举办一个小型酒会,要不要来?」 

他明明是想否认的,但是在不二转移话题的时候,那种执著瞬间就消失了。略点了下头,反正一天无事的他也就跟著不二去打发时间了。 



在手冢家的酒会裏来了很多人,有青学的有不动峰的,吵吵嚷嚷的大家一起喝酒,几个比较老实的家夥都不赞同的直说未成年竟然聚众酗酒,而其他大大咧咧惯了的就二话不说的罐下去,什麼小米酒、啤酒,喝挂了的就干脆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整的手冢是满脸青筋直爆。 

迹部端著一个高脚杯,裏面墨蓝色的液体随著他的手腕晃动,一双眸子也直盯著晶亮的杯身,仿佛想从这种蓝色裏面看出什麼。 

「喜欢这杯酒吗?特意给你调的哦~」身边传来不二的声音,迹部不用回头就知道他已经坐到了自己身边。 

「什麼时候学会调酒的,嗯啊?」虽然说他也对调酒略懂皮毛,可这种颜色倒是没怎麼见过。 

不二趴在吧台上,歪著脑袋看他,「前些时候出去打工,顺便学的。」 

没兴趣问他是如何非法到酒吧打工的,反正天才的生活就是和凡人不同。 

迹部专注的看著那杯鸡尾酒,「这杯酒叫什麼名字?」 

神秘的一笑,不二拿过点滴未动的酒杯小啜一口,然後在迹部的凝视下舔了舔唇,缓缓开口—— 
「侑惑」 

他的心倏地跳漏一拍,有些不自然的勾起唇角,「是诱惑吧?」 

轻摇头,不二的手指点到迹部的胸口,笑的别有深意,「你应该明白的,是侑惑没错。」 

「不要跟本大爷玩文字游戏!」 

「怎麼景吾不喜欢这个名字?既然你对它没啥感觉那还是不要喝好了~」 

不在意的耸耸肩,不二转手欲将那杯酒倒入吧台裏的水池中,另一只白皙的手却突然把杯子抢回去,不二禁不住窃笑了一下,抬起头就看见迹部的俊脸一阵白一阵红。 

「本大爷还没喝呢怎麼知道好不好,嗯啊!?」 

「嗨嗨~那景吾你慢慢品尝。」 

怕再不走会当场笑出来,惹得某脸皮薄的少爷更加生气,不二连忙很体贴的转进手冢的房间,然後立刻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不大不小,正好在迹部可以听到的声频接受范围之内,仿佛就是怕某位大爷的牙根咬不断似的。 

这边迹部气的差点把玻璃杯捏了个粉碎,饮下那杯酒後便直接和手冢打了招呼走人。 


 
2006…9…9 10:21 回复  
 
Zinko 
17位粉丝 
 36楼

+Chapter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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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点酸涩的甜腻仍旧残留在唇齿间,那是属於『侑惑』的独特味道。 


迹部有点摇晃的走在路上,心裏在不断的诅咒著某个家夥,只是一杯鸡尾酒怎麼会有这麼大的後劲?肯定是不知道加了多少烈酒,害他现在头脑发晕四肢发软,傻瓜也知道自己是醉了。 

手仿佛不是他的,连手机也拿不稳,等他掏出来看清楚上面显示的时间,自嘲的勾起唇角,原来连飞机都赶不上了,一直在酒会上发呆,时间的流逝都不知道……然後关上手机,不想让任何人骚扰。 

一阵冷冽的寒风吹来,他不禁拉了拉大衣的领子,再看向四周,大概是因为还有几个小时就新年的关系街上显得尤为冷寂。 

航班已经过点,不想回家,於是迹部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著,在孤单的街灯之下拉出一道萧索的影子…… 




一直机械的迈著步子,等他回神感到疲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走到了忍足的公寓楼下。 

本大爷究竟在干什麼?哼,好像很凄惨的样子…… 

无力的坐在楼下的石椅上,迹部不经意的抬头,看向那扇没有窗帘的落地窗,然後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有灯光?! 

闭上眼睛再睁开,他确定自己良好的视力并不是只看到幻觉。 

於是带著震惊与疑问,他倏地起身快步走向电梯,修长的手指有点颤抖的按上数字16,然後便靠在电梯间猜测著一切可能性。 

是那家夥回来了?还是房子租给其他人了? 

即使前一种可能性实在渺小,但是他仍不愿意相信是後一种,深吸口气按上了门铃,听到清晰的小谦的叫声时蓦地有点安心。 

「迹部?」开门的人没有一双墨蓝的眸子和眼镜,他金色的卷发还滴著水,端正俊美的脸上满是惊讶,「你、你不是出国了吗?」 

「那你呢?你不是回关西了,嗯啊?」咄咄逼人的眸子望著忍足谦也,迹部推开他走进屋子,径自向卧室的方向前进。 

谦也瞬间脸都白了,连忙赶过去当在门前面,「你现在不能进去。」 

「本大爷要进去,让开。」直觉就感到裏面有什麼蹊跷,不让他看就表示和他有关,而这整个屋子裏,和他有关的只有忍足侑士。 

「可是——」 

谦也还来不及解释便被一把推开,迹部站在大倘的房门前,死死的瞪著躺在床上背对著他的人。 

蓝色的发变长了一点,露出几丝在棉被外,床的旁边有衣物随处散落,看的出来不止一个人的,长裤、衬衫都混合的交叠在一起…… 

回头再看看谦也,一脸惊恐的模样和明显刚洗完澡的状态,迹部只感觉脑袋裏面有根弦不受控制的断掉。 

屋子裏死一样的沈寂,谦也只觉得即使已经将暖气开到最大,仍是抵不住迹部所散发出的寒意。有点尴尬的伸手想把房门带好,但是看向脸色不善的迹部又不敢妄动,不禁轻咳,「呃……迹部,你——」 

「唔……谦,你死哪去了,很冷耶……」 

床上的人突然蠕动了一下,略带沙哑的低沈声音似乎是因为长时间的睡眠而显得尤为慵懒,甚至还带著撒娇的意味,有点难以辨认。 

「看来本大爷来的不是时候,嗯啊?」迹部转头就走,谦也莫名其妙的眨眨眼,连忙跟上。 

「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们还以为你在赶飞机,所以侑士他——」 

「所以你们现在才能放心大胆的在床上打的火热?!」迹部一直往大门走去,谦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却为了他这句话而停下脚步,怔仲半天。 

「你刚刚说谁和谁…打什麼火热…?」 




呆愣之後,谦也咀嚼著迹部的话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慢慢拉大了唇角的弧度,然後便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说迹部~哈,你、你该不会以为……哈哈~」 

转头就见他夸张的抱著肚子笑倒在自己买来的KING SIZE沙发上,迹部愤怒的走过去,早就恨不得踩死某只的欲望再也忍不住的付诸於行动。 

「你和忍足侑士都该死!!!!」 

「哇!!!」堪堪躲过了迹部的暗杀,谦也滚到沙发的另一边,开什麼玩笑就算你腿再美被踩死也不是好玩的~ 

「喂喂,有话好说,你嫁给侑士以後也得叫我一声堂兄,犯不著像杀父仇人吧?」 

「要嫁你自己嫁!!本大爷才不会嫁他!」可恶,两只狼一样油腔滑调!迹部恨恨的瞪著远远躲著他的谦也,心裏有酸涩也有怒气。 

在刚刚掉头就走的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会哭出来,眼睛酸酸的心脏也痛得几乎要罢工,脑袋裏就不停的想著床上那个躺著的人,在他一个人感受寂寞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情—— 


「外面的吵什麼吵!!!!还要不要人睡觉啊!!」尖锐的女声突然从房间裏传出,迹部明显愣了一下,难道他们还玩BG3P,可是为什麼他刚才没有看见任何女人? 

「还有死谦也你给我滚过来!叫你把暖气开大点你聋了吗!!?」 

窝在沙发一角的谦也闻言连脸都白了,责怪的看著迹部,压低声音嘀咕,「被你害死了。」 

「你说什麼,嗯啊?!」 

迹部看著他如壮士断腕般的走向开敞著门的卧室,自己却连脚都移动不了。 

这时公寓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来人一副匆忙的样子,站都没站稳就喘著气大叫谦也的名字,「谦也!!小景来过没有——呃?!」 

眼镜後面的墨蓝色眸子蓦地睁大,和屋内一脚正踩在沙发上的迹部就这麼对视著,渐渐的露出一脸安心的样子,「小景你没事太好了……」 

「你怎麼……」望了望卧房那个方向,再转头看著这个本来应该躺在床上的人,迹部反应不能。 

「我打电话到你家,结果管家说你根本没去机场,也没回家,我还以为小景你出了什麼事呢,结果就沿路找……」 

忍足走近迹部,然後把他拥进怀裏,笑的甜蜜,「小景果然来我家了~」 

「本大爷不是说这个!床上……那个人,怎麼不是你吗?」 

「你说谁?」 

两人愕然,时间停留著。 

然後迹部被忍足拉著手走到卧房门口,往裏头一看,霎时连呼吸都忘记了。 

只见刚刚背著他的人现在睁著眼睛趴在床上,不是比忍足长一点而是很长的暗蓝发丝流泻在床单上,神似忍足的脸孔透露著那麼一抹妖豔,水眸泛著醉意,双颊酡红。 

「侑士……我口渴。」 

对著如此情景,迹部唯一的反应就是脑中升起了一个认知—— 

原来不是兄弟恋,而是姐弟恋。 


 
2006…9…9 10:22 回复  
 
Zinko 
17位粉丝 
 37楼

+Chapter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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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回关西了吗?」 

「你不是去法国了吗?」 

忍足搂著迹部的腰坐在沙发上,两人同时问出相似的问题,然後他们都笑了。 

「本大爷突然不想去了不行吗?」 

看著恋人微微抬起下巴一副‘本大爷想怎样就怎样’的样子,忍足禁不住的轻笑,倾身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当然可以,所以我突然想来东京过年似乎也无可厚非吧?」 

「你——」狼果然是狼,强词夺理的功夫练的是炉火纯青,迹部一时语塞,只能气红了一张脸将头偏向一边,然後又小声的说著, 
「刚才……本大爷还以为……」 

「以为我和谦也乱伦?!」好笑的接下恋人难以出口的话,忍足见他不肯看自己,只好开始进攻他白皙的颈项,弄得他一阵痒,只好皱著眉回头将自己的脸拨开。 

「反正现在什麼乱伦都有,你和谦也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景好像说话都酸酸的耶?」窃笑著更搂进了他。 

「鬼扯!什麼酸酸的,嗯啊?我们什麼关系啊?」迹部抵死也不承认自己刚刚的确是又吃醋又伤心,但是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只是同学。 

「哎呀小景这样说还真令人伤心~我还以为咱们已经是一对小情侣了呢~」 

「本大爷什麼时候答应和你交往的,嗯啊?!」虽然这家夥很多次都说著喜欢他,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认真,而自己之所以从未正面回答,也只是因为,他害怕陷入那个,带著幽蓝色彩的黑洞。 

他不知道裏面是什麼,但是却不自觉的一步步被诱惑进去,无法控制。 

「你的眼神,你的表情,你的心,全部都在无言的邀约著我,难道这还不算答应?」忍足轻笑,如果说第一次相见他们便已将对方深深的烙印在心裏,那麼後来的半年多的相处,那深刻的印记就已经逐渐渗入,融入他们的血肉和灵魂。 

从最初的心动演变为现在的不需言语就能领会的情感,似乎只是一件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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